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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面对脑瘤未愈又被烧伤90%的丈夫,我、我们一家人真的无法自渡。丈夫的脑瘤烧伤治疗已经让我们一贫如洗,负债累累,可丈夫后期抗感染、抗疤痕和多次植皮仍需要巨额费用,我们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看着丈夫青春的脸庞,坚毅的眼神,无论怎样艰难,我要陪着他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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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 受伤前的曾凡浪和女儿

我叫袁灿,丈夫叫曾凡浪,我和凡浪都是湖北孝感农村的。凡浪父亲因病去世得早,留下了不少外债,凡浪母亲独自拉扯大了两个儿子。

2014年,纵使我的父母极力反对,甚至想与我断绝关系,我还是坚定地嫁给了他。没有房没有车没关系,我图的是他对我好。

虽然婚后生活很拮据,但我们年轻,我相信凭着我们的努力日子会越来越好,可就在今年接踵而至的厄运却把我的憧憬碾得粉碎,也让一家人也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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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春节前我生下了女儿贝贝(化名),出了月子后我的婆婆和凡浪兄弟去了外地打工,留我在村子里照顾孩子,没办法,上有老下有小,处处需要钱,但柴米油盐的琐碎并没有冲淡我们一家人的感情和拼搏的激情。女儿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我便在食堂打零工,补贴着家用。

今年5月份,凡浪舅舅去世,凡浪兄弟和母亲从外地赶回来,丧事办完后,我给凡浪收拾着返程的行李,一张纸从袋子里掉了出来,上面印着很多我看不懂的图,最下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脑部肿瘤,检查时间是一个月前。

任凭我怎么问,他都说“没事”,从结婚到现在他一直是个只报喜不报忧的人,我们都拿他没办法。直到6月份,我婆婆连哭带骂才把他“逼”到医院,可他不让我们陪,全程自己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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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袁灿和女儿

我们把手里现有的钱都给他做了伽马刀治疗,医生说后续还要做5次放疗,但是做到第2次时就已经没有钱了。

治疗期间凡浪不能外出打工,家里少了一份收入,于是我带着放暑假的女儿去了秦皇岛找我婆婆,她说那里有个仓库理货员的临时工作,至少能挣点孩子的学杂费。

可刚去没多久,就接到了老家的电话,凡浪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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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灿,阿浪烧得不成样子了,快回来快回来!”邻居慌慌张张地打来电话。

湖北的8月天气依旧闷热潮湿,可能是年久失修的原因,房子里的电闸发生爆炸,独自在家的凡浪想把火扑灭,可火势蔓延得很快。据他回忆道,当时燃烧产生的废气呛得他无法呼吸,加之身体虚弱,他只能趴在地上大叫,直到邻居听到了呼救声才赶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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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凡浪被送到了孝昌县中医院,医生看到他的伤情后建议赶紧转到武汉市第三人民医院。

我们心急如焚赶到武汉时,凡浪已经住进了ICU,我们根本见不到他。医生给我们看凡浪的照片,那一刻我仿佛被电击了似的,久久缓不过神。这个全身包着纱布,痛苦吼叫的人是我的丈夫吗?我不敢相信。婆婆哭得昏天黑地,我的心在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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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90%的深2°-3°烧伤,你们做好心理准备,患者伤情很重,随时会出现生命危险。治疗费用不会低,你们赶紧想办法筹钱!”医生说。

8月9日,在凡浪烧伤后的第4天,医生为他做了异体皮移植手术,术后必须每天换药,听着他的哀嚎,我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

“不治了不治了,受不了了,太疼了!求求你们别给我治了!”凡浪的喊叫声回荡在走廊里。

8月25日,凡浪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重点病房,换药仍然是凡浪的“噩梦”,也是我的“噩梦”。换一次药大概在5000块左右,每隔一天还要洗一次药浴。因为创伤面大,凡浪经常感染、发烧,经常要输白蛋白,一天至少两瓶万古霉素(抗细菌感染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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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每天打电话问凡浪的情况,孩子总在一旁哭哭啼啼说想爸爸妈妈,我们又何尝不想她呢?

9月9日晚上,家里实在是借不到钱了,在医院的40多万外债让我们喘不过气。思来想去,我们决定到咸宁治疗,那里费用相对会低一些,而且听说有一个不错的老中医,可是当地医院看到凡浪的情况后建议我们还是去大医院治疗。在病友的介绍下,我们又辗转到了赤壁人民医院,谁知治疗期间凡浪突然不排尿了,9月12日中午便开始吸氧,医生说凡浪肺部感染,肾功能也不好。

婆婆又开始挨家挨户借钱,当务之急是保住凡浪的命,没办法,我们又回到了武汉第三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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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月“炼狱”般的煎熬挣扎,凡浪的病情终于稳定下来。他很想女儿,我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手机视频,没想到女儿吓得大哭起来:他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好帅的。我安慰着女儿,直到凡浪开口叫着女儿的小名,贝贝才停止了哭声,幼小的她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变成了“纱布人”。

医生说凡浪要尽快做植皮手术,没有皮肤覆盖的裸露组织极易发生感染和脱液,导致严重的后果,甚至出现生命危险,可是他身上再也没有完好的地方可以取皮了,只能购买异体皮进行覆植,而异体皮移植费用会更高,并且植皮次数还要根据恢复程度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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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灿,我这辈子没让阿浪过上好生活,不能再让他没了命!要不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爸爸啊?”说完,婆婆在电话里泣不成声。

阿浪是个很坚强,也很有担当的好男人。他和他的妈妈、弟弟一起打工,一点一点地还外债,他们拼了命想让这个家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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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既期盼又害怕医生来查房,期盼着能听到丈夫病情恢复得又好了一点的消息,可又害怕跟在医生后面的护士催缴费用。凡浪总是用抱歉的口气说着对不起,我也只能苦苦哀求着,承诺着一定会想办法尽快缴清欠费。

然而,前面的路该怎样走下去,我心中一点底也没有。我真的想留住我年轻的丈夫,留住我们这个农村家庭的顶梁柱。希望广大爱心人士,能够力所能及地献出一份爱,帮帮这个家庭,照亮他们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