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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小镇,这里有着宁静的乡村气息。街道两旁种满了绿树,夏日时分,树荫将街道遮蔽了大半,行人在树荫下行走,仿佛置身于一条长长的走廊。小镇上有一座老教堂,在阳光的照耀下,教堂尖顶上的十字架熠熠生辉。周末的时候,我常和朋友们在教堂前的广场上嬉戏打闹,直到太阳西落。
我家就住在离教堂不远的一条小巷里。母亲是个相当传统的妇女,她总是一身素净的长衫,头发梳成一个整洁的发髻,态度严谨,说话不苟言笑。有时我会觉得她有些严厉,但我知道,她的内心深处是爱着我的。
那天,母亲从早上开始就焦虑不安,她在家里走来走去,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不时在上面记录着什么。她的神情显得异常严肃,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嘴角微微往下垂。
"妈,你在忙什么呢?"我忍不住问道。
"小吴,你就别管了,妈妈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准备。"母亲头也不抬地说。
接着,母亲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拨打电话。每次通话前,她都会在小本子上查看什么,然后按下号码。她的声音透着一股焦虑和不确定,似乎在确认什么事情。
母亲一个接一个地打着电话,语气越来越急促,神情也越来越紧张。看着她这副模样,我总觉得心里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但我没有勇气去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次次地重复这个动作。
就在我以为母亲终于要放下电话的时候,她突然拿起了手机,开始拨打最后一个号码。她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了那串熟悉的数字。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母亲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
"喂,是我。"母亲用极其郑重的语气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已经跟所有人都确认过了,他们都答应会到场。"
"我知道,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必须万无一失。"
母亲说完,便迅速挂断了电话。她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疲惫,似乎刚才那通电话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我看着她,心中百味杂陆,却无从问起。
母亲挂断电话后,便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手里还拿着那个小本子,不时地在上面记录着什么。她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让我感到一阵阵的不安。
就在这时,母亲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小吴,明天是你外婆的七十大寿,咱们一家人都要回老宅去给她庆祝。"
我的心突然像被捅了一刀,外婆的寿辰,我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低下头,脑海里开始回放起外婆的身影。
外婆是一位极其传统的老人,她自小就被教育要孝顺父母,做一个贤惠的妇女。她嫁给了我外公后,就开始了漫长的相夫教子的生活。可惜外公早逝,她孤身一人把我爸和伯伯拉扯大。后来,儿子们都成家立业后,她就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了教导我和其他孙辈身上。
外婆对我们的期望很高,她希望我们都能成为合格的人,将来可以成家立业,过上体面的生活。为此,她严格要求我们,无论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上,都要尽心尽力。哪怕是一点点小错小失,她也会严厉地批评我们,甚至会体罚我们。
我和外婆的关系,一直是一种爱恨交加。我爱她,因为她是无私地爱着我们;但我也恨她,因为她的管教实在太严格了,我们这些孩子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过自由。
我看着母亲焦虑的神情,突然想起了她的过去。母亲从小就受到了外婆极为严格的教育,她被要求做一个循规蹈矩、言行举止都要合乎礼数的"好女儿"。
"你是家里的长女,将来要嫁人的,必须要学会怎么侍奉公婆、怎么料理家务、怎么教育子女。"外婆常常这样对母亲说,"不能像现在这些不肖的女儿一样,什么都不懂,将来只会给人家看笑话。"
于是,母亲从小就开始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她被教导怎么打扫卫生、怎么烧火做饭、怎么缝纫织补。一有稍微的差错,外婆就会严厉地责骂她,有时甚至会动手打她。
"你个笨丫头,连这么简单的针线活都做不好,将来嫁出去怎么行啊!"
母亲从小就被这样的话语严厉地批评,她的内心越来越紧绷、越来越敏感。她开始畏手畏脚,生怕有任何一点小错小失。
后来母亲终于嫁人了,可是外婆的教育已经深深地影响了她。她开始以外婆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无比挑剔,生怕有任何不合礼数的地方。就连对我的教育,她也是严格要求,从不手软。
我常常看到母亲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神情黯淡,似乎被困在了她内心的重重枷锁之中,寻求不到自由。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我的成长之路也异常艰难。母亲和外婆对我的要求极高,我从小就被严格要求遵守各种规矩。不论是学习、生活还是言行,只要稍有疏漏,便会受到严厉的责骂,有时甚至会受到体罚。
"你看看你这个毛手毛脚的样子,和个小混混一样,丢尽了咱们家的脸!"
"做人要守规矩,你要是再这样不听话,我可就要打你了!"
在家里,我从来没有过自由,生活就像是在囚笼中一般,被层层束缚着。我的内心也越来越阴郁,对母亲和外婆的管教心怀不满。
有时候,我会偷偷溜出家门,在外面肆意游荡。在外面的世界,我才能真正感受到自由的滋味。我可以尽情地奔跑、尽情地大笑,不用再被家里的种种规矩所拘束。
可是美好的时光永远持续不了多久,母亲总会发现我的"逃脱",然后狠狠地惩罚我。有几次,她甚至将我关在房间里好几天,不许我出门。我的内心在痛苦与自由之间徘徊,寻求不到平衡。
那天晚上,母亲突然来到了我的房间,她的神情异常严肃。
"小吴,我有话要跟你说。"她一脸严厉地说。
"什么事啊,妈?"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今天下午,我接到学校老师的电话,说你上课时又在走神、打盹,成绩一直在下滑。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母亲质问道。
我低下了头,不知如何作答。
"你啊,自从上了高中以后,就越来越不务正业了。你难道就不想考一个好大学,将来有一个好前程吗?"母亲的语气越来越严厉。
"你要是再这样游手好闲、荒废学业,我可就要严厉惩罚你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母亲说完,便摔门而去。
我看着母亲的背影,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我的内心再一次充斥着无助和痛苦,我到底要怎样才能获得自由?我到底要怎样,才能不再被家人的期望所束缚?我开始痛恨这样的生活,我开始厌倦这个家。
就在这时,我下定了决心,我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小镇,去寻找真正的自由。
做完这一切,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母亲和外婆正在那里忙着准备外婆的寿宴。看到她们全神贯注的样子,我的内心不禁有些犹豫,是否真的要就这样离开?但很快,我就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妈,外婆,我先出去一下。"我对她们说。
"去哪啊?赶快把东西收拾好,咱们很快就要出发了。"母亲头也不抬地说。
母亲和外婆似乎没有怀疑,她们正全神贯注于手头的事情。我看了她们最后一眼,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一出了家门,我就迅速加快了脚步,生怕被她们发现了我的踪迹。我七拐八绕,一直走到了小镇边上的一片树林。我在树林里停下来歇息,喘着粗气,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终于离开了那个牢笼一般的家,我要开始为自由而奋斗了。
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流浪生活。我没有目的地,只是漫无目的地在外面游荡。一开始,我感到异常地自由,仿佛从一个囚笼中被释放出来一般,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做任何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不再受到任何人的约束和管教。我可以尽情地大声歌唱、尽情地奔跑跳跃,也可以无拘无束地游手好闲。我的内心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可是好景不长,很快我就遇到了一些困难。我的钱和干粮所剩无几,我开始感到了饥饿。我开始不得不去讨饭、捡垃圾维生。有几次,我甚至差点被流浪汉殴打。外面的世界并不像我想象中那么美好,它充满了危险和阴暗面。
我开始怀念起家中的生活,虽然那里我受尽了约束,但至少有一个安全的容身之所。可是现在回去,母亲和外婆一定会狠狠惩罚我,我不想再次被囚禁在那个牢笼中。我开始陷入了两难的困境,不知所措。
就在我万分彷徨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正在一条小巷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突然,我听到一阵孩子的哭声传来,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女孩满脸是泪地坐在地上。
"怎么了,小朋友?你怎么了?"我连忙上前查看。
"别怕别怕,姐姐带你回家。"我连忙安慰她,然后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沿着来时的路走。
一路上,小女孩的哭声渐渐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天真烂漫的笑声。她像个小甜馍一样,东摇西晃地走在路上,一会儿蹲下来看看路边的小花小草,一会儿又追着一只小飞虫到处乱跑。
看着她这般天真无邪的模样,我的内心不禁被一种说不出的温暖所充斥。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时候我也是如此无忧无虑,可以自由自在地玩乐。只是后来,被家人严格的管教所禁锢,我的内心变得阴郁而压抑。
就在我沉浸在这种怀念之中时,小女孩突然开口说话了:"姐姐,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难过啊?你是不是也迷失了方向?"
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在追求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自由。自由不是无拘无束,而是要建立在对他人的尊重和对规则的遵守之上。我一味地逃避约束,最终只会让自己迷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姐姐,快看,那不是我家吗?"小女孩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抬头一看,果然就是小女孩家的大门了。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门口,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看到我们,她像疯了一般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小女孩,泪水涟涟。
"妈妈,我迷路了,是这位姐姐带我回来的。"小女孩天真地说。
"太谢谢你了,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那妇女连连鞠躬,语无伦次地说着。
我看着母女俩幸福的相拥,心中五味杂陆。是啊,家是一个避风港湾,是我们所有人最后的归宿。我应该好好珍惜家人,而不是一味地逃避。
就在这时,我下定了决心,我要回家,我要重新面对家人,摆脱内心的枷锁,寻找到真正的自由。
从小女孩家出来后,我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道路。我想通了很多事情,也找到了自己前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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