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说:“那行,那我答应你,你能让我出去就行。”

“但是我可说好了,老白,你是一个挺诡计多端的人,你也别说我防着你,今天这个事还没了结呢,我也不存在让你了结。你出去要是变卦了,我一个电话还把你抓过来,那个时候办,那就比现在很严重多了,听没听明白?”

“哎。老吴啊。”

“怎么的?”

“你的话我听明白了。你是不是以为我老白这些年在江湖上只干这一件事?”

老吴一听,“你什么意思?”

老白说:“实话告诉你,我也有关系,我也有哥们,我肯定没被你吓着,听懂没?深圳的加代是我的好弟弟,广州的徐刚跟我关系挺好。你办我之前你没想过吗?你还想把我这伙人收了?我是荣门的弟子,我是不算什么人物。但你记得,我不知道别人什么样,我老白有骨气,知道吧?要么你把我弄死。要么你现在给我放了,我俩不结仇不结怨,以后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老吴,你要是算计我,你别怪我找我哥们弄你,我那哥们可狠透了。你才在横门待几年,跟我俩还这个那个的,你见过社会吗?”

老吴一听,“这番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这话不像是你说出来的。”

“怎么的?打我呀?你别说我吓唬你,就加代......”

“我也不打你,我打你干什么呀?老白,不服是吧?”

“不服,服什么服?牛逼的话,你收拾我吧,你别让我找人。江湖这些年的变化你体会到了吗?现在横门的兄弟都怎么打仗,你见过吗?你趁早把我放出去。”

“行。老白,我不叫你跪下来求我算怪了,你等一会儿啊。”说着话,老吴转身就要往外走。

老白一看,“回来。”

老吴一回头,“什么意思?”

老白说:“害怕了?害怕的话,给我弄出去。”

老吴一转身出去了,来到经理办公室,“大哥。”

经理一看,“怎么的,没谈明白呀?”

“给他送进去吧,这事就直接给他实锤,抓他个现行,这事基本能给坐实了吧?”

“怎么的,不听你摆弄啊?”

老吴说:“跟我装牛逼,告诉我认识这个认识那个的。来,我叫他认识认识,我就看看多大的手子,多牛逼的关系,能把给他坐实的事办了。大哥,你给我办他。”

经理一听,“这不SB嘛,他认识人,先出去再说呀。不管怎么的,他应该先巴结你。”

“我要不说这人奸的不是地方呢!那该糊涂的时候不糊涂,该聪明的时候像个SB似的。他自己作死,办他吧。”

“那你可想好啊。”

“办他。”

“那就办了。”经理签上字,交给了下面的人。

底下阿sir拿着经理签了字的纸条,来到笼子里,手一指,“老白,起来。”

“怎么的,放我了?”

“给你换个地方。”

“不是,什么意思,给我整哪去?”

“来,起来。”

“不是,哥们,那老吴呢?”

“老吴刚才不是跟你聊了吗?你不是不给面子吗?”

“不是,你把他叫下来我跟他谈。”

“晚了,刚才跟你聊,你怎么没想通呢。”说完,朝着旁边一挥手,“来,带车上去。”

“哥们,我认识深圳加代。”

我管你加代减代的,走,上车。”

老白和十个高徒连夜被扔进了看看。十个徒弟是看看的常客,对里面的情况比较熟悉,老白有十来年没到里边待过了。

管教把老白往房间一扔,老白看到熟悉又陌生的一幕,立马懵B了。老白说:“管教大哥......”

管教手一指,“去,进去自己找个地方。别吵,有事明早再说。”咣当一声,门关上了,管教走了。

舍长坐了起来,问:“多大岁数了?”

“六十多了。”

“蹲下!”

老白蹲下了。舍长问:“怎么进来的?”

打架。”

“打谁了?打成什么样了?”

“销户了,这不......”

舍长一听,说了一句,“来,别睡了,都起来。”

十来个人坐了起来。舍长一挥手,“给他上上规矩。俏丽娃的,进来吓我,打他!”

十来个小子围着老白一顿拳打脚踢,足足打了两分钟左右。老吴被打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舍长一摆手,“行了,把他拽过来。”

老白被拽到了舍长跟前,“大哥。”

舍长说:“好好说话,怎么进来的?”

“大哥,你让他给我松开。其实我也有点身份,我单独跟你说,行吗?明天我家属过来给我上账,我不会差你的。”

“行啊,挺懂规矩。”舍长对薅着老白头的小子一摆手,“松开。”

舍长往跟前一来,“你趴着说,我听听。”

“我是贼王,珠海的老白,荣门你知道吗?”

舍长一听,“你是荣门的?”

“我是荣门的祖师爷。”

“那你怎么进来了?”

“被人玩了。”

“你坐起来。”

老白坐了起来,舍长说:“你说你是珠海老白,你哪一个老白?”

“珠海就我一个老白呀,荣门就我这一支,是,分支倒不少,但我这支最大。”

舍长掏出一盒小快乐,问:“抽小快乐不?”

老白心惊胆战地看着舍长。舍长把小快乐往跟前一递,“没事,我让你抽就抽吧。”

“大哥,我算是遇到贵人了,谢谢啊。”

舍长说:“我老家也是珠海的。你要不提珠海,我今天晚上肯定揍你。这么的,我跟你打听个人,广州有个叫老文的,你认得不?“”

“太认得了。”

“怎么认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