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雷以为自己一切都布置好了,和老婆坐在家中等老洪过来,而且叫老丈母娘把孩子接走了。

电话响了,老雷一接,“喂,哪位?”

“你好啊,雷老板是吧?”

“你哪位?”

“我是代哥的兄弟江林。”

“哎,你好你好,江林,我知道你啊。”

江林说:“代哥让我给你提个醒,你底下那些人你未必能管得了。代哥刚才打了几个电话,通过太子辉打听到你,说你在中山挺讲究,人挺好的。如果你明天要来的话,你带点钱过来,就别叫你那些兄弟了。以后你也别管他们了,让他们自生自灭去。这是代哥的提醒,至于怎么做,随便你。”

“兄弟,我能跟代哥通个电话不?”

“你等一下。”

江林把电话拿过来,“哥。”

加代接过电话,“喂,兄弟。”

“什么也不说了,谢谢。有些话呢,我也不跟你说了。你看我怎么做吧!”

加代说:“我们以后能交朋友,就交个朋友。交不了朋友呢,就这么地啊,也别成仇人。我跟你说,你那几个兄弟不是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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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明白,我也有准备。”

“祝你顺利吧,但愿你这……”

“明白,明白。”老雷挂了电话。

老雷的老婆说:“老雷啊,老洪的麻将馆到我们这十分钟的路程,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也没来,这里面是不是有道道?”

老雷问:“你怕什么呀?”

“我怕他跟老井混一起去了。老雷,不是我危言耸听,有时候我说话你别不信。我虽说出生于风月场所,但自从跟了你,我绝对忠贞不二。形开色色的人,我见得多了。他俩总在一块喝酒,你留个心眼。老雷,我陪在你身边。今天晚上你去哪,我跟你到哪。哪怕今天晚上死,我俩也死在一起。”

老雷一听,说:“把床头柜抽屉里的短把子拿出来,我们把家里的灯亮着,我俩下楼到车时坐着。如果是洪子来,我俩上楼。如果是老井,证明洪子把我们卖了。”

“行。”

雷哥这方法是对的,灯打着,下楼等着就完了。“”

雷哥两口子下了楼,坐上了车,观察着外面的一切。十分钟后,眼见老井这二十多个小子分乘五辆车分三个方向开过来,停到了楼下。一下车,老井点根小快乐,“老二。”

“哎,大哥。”

老大说:“你在楼底下盯着点,别让他跳下来跑了。这个楼层未必能摔死人,知道不?如果他蹦下来,别忘了补一响子。”

“行,放心吧,大哥。”

“老三,你们几个跟我上去,给老二留俩兄弟。”

那帮人上去了。雷哥夫妇看见这一幕,心惊肉跳。这要不提前下楼,堵在家里,就必死无疑了。老婆说:“老雷,我俩捡条命啊。”

老雷拨通电话,“加代。”

“哎,你说,兄弟。”

老雷说:“我求求你,我给你五千万,你帮我打这帮人,行不行?我手底下没人了。”

加代一听,问:“出什么事了?”

老雷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加代说了一遍。老雷说:“兄弟,这钱我一定给你,你念在我不想跟你结仇的份上,我给你打电话道歉的份上,你帮帮我行不?”

加代说:“你藏起来,你先别露馅。如果这时候你往深圳跑的话,你就露馅了。他如果联系你,你就说正好接个电话,朋友出去谈业务去了。你跟他说改天见面,我马上派人过去。”

“那什么不说了,兄弟,谢谢了。”

挂了电话,加代一回头,问:“谁能办了这事?”

陈耀东蹭一下站了起来,说:“哥,上回没分出高低,这回你让我去,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哥,你看我的,我耀东真打不了他,我可真丢面了。”

加代看了看,说:“丁健、孟军陪你去。”

“行,但是我得带队啊。”

“行。”

麻子说:“东哥,我带队的时候,你带上你的。你现在带队,不得把我带上吗?”

陈耀东一点头,说行。

马三说:“耀东,井老大过来的时候打了我一巴掌,我要去报仇。”

马三也跟着去了。耀东这回去了四十人左右。

井老大上楼了。老雷的老婆说:“老雷,你听我的,我俩别开车了,我俩下车偷偷溜走”

“行。”老井夫妇下了车,朝着小区门口爬行。

井老大上了楼,咣咣敲门,地动山摇。老二跑到楼梯口,朝着楼上喊:“哥,在没在家呀?”

老大没回答。

老井爬到小区门口,出了小区大门,赶紧打了一辆车,去哥们老刘的饭店去了。来到老刘三层楼的海鲜馆,老雷两口子脸色惨白。老刘问:“怎么了啊?”

老雷其他话没敢说,说:“兄弟,出事了,你把门关上,把饭店的卷帘门放下,任何也别让进来。”

“好。”老刘照办了。

井老大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门。手下一个兄弟把门撬开了。井老大进门一看,家里灯是开着的,但是没有人。井老大立刻意识到不对了,电话打了过去,“雷哥。”

“哎,大井啊。”

井老大说:“你没在家呀?”

“我接个电话,出来办点事。你到了?”

“我到了,在你家等着呢,你还回不回来呀,雷哥?”

老雷说:“我一个好哥们,开饭店的老刘,明天分店开业,叫我过来聊聊,我在他饭店,你来这找我吧。”

“那钱在哪呢?”

“钱我随身带着了。别着急,我忘跟你说了。”

“这算什么事啊,咋这么着急呢?”

“老刘跟我从小的,他也没什么朋友,就我一个好哥们。明天分店开业,你说我能不过来吗?”

“啊,那你在他哪个店啊?”

“你现在过来呀?”

“我现在过去。”

“那行,那你这么的吧,你来总店找我吧。我现在正下楼,跟他回总店,”

“好的,大哥。”

老三看着老大,问:“是不是被他发现了?”

“不应该,你看啊,洪子不会跟他说,这事根本不会跑风,他家里灯没关,有可能他真是有急事就走了,楼底下车都没开,也许是老刘过来接他的。”

“应该不是。大哥,我有句话啊。”

“什么话?”

“毕竟跟老雷也好多年了,真要把他销户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老三,你是干大事的人吗?”

“不是,这跟干不干大事没有关系,我觉得我这人挺重感情的。”

老大说:“感情有屁用。不把他拔了,他就要把我们除了,听不出来这话什么意思吗?现在买卖干大了用不着我们了。”

老三说:“我感觉他没有那意思,他挺讲究的。大哥,要不放他一马得了。说实话,两口子这些年对我们也不薄。去年老妈下葬,大哥两口子特意大半夜过去的,给了五十万。大哥,你说你现在叫我把他整没,我说实话下有点下不去手。”

“我是你哥,他是你哥?老三,我是你亲哥,你向着外人说话?”

“你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