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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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突患重病,生命危在旦夕。

徐文斌却擅自决定,将医院仅剩的一剂退热针让给了他的白月光所生的儿子。

我心急如焚,向他下跪求情,希望他能为我们的女儿想想。

徐文斌却漠然地转过头去,淡淡地说:“那孩子没有父亲,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谁也没有料到,运送药物的车途中遭遇了连环车祸。

我无助地抱着我的女儿,她的生命在我的怀里悄悄流逝。

之后,徐文斌泪流满面地乞求我的谅解。

我冷然一笑,挽起了身边另一个人的手臂,对他说道:“徐文斌,有些事情,就像泼出去的水,是再也收不回来的。”

“我们医院的存货仅剩一支这种药剂了,不过已在向其他医疗机构紧急调货。”医生的话语虽轻,却如重锤般落下。

吴霏溪紧拥着怀中的小男孩,泪光闪烁,声音哽咽:“登杰,你从小就缺失了父爱,现在生病了,却连救命的药都难以获得,我们母子怎会如此不幸。”

“那支药,给李登杰用。”徐文斌回避了我满是祈求的双眸,冷漠地做出了决定,“我们就等新药来吧。”

我紧紧地拽住徐文斌的衣袖,声音近乎哀求:“我们的唯一也同样急需这药,文斌,我求你了,把药给唯一吧。为了这药,我愿意放弃一切,真的,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你救救唯一。”

吴霏溪含泪向徐文斌表达着感激:“文斌,太感谢你了,你救了登杰,这份恩情,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我怒视着吴霏溪,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你给我闭嘴!”

“文斌,想想我们的孩子,她还那么小,”我的声音渐渐低落,无力地松开手,双膝一软,跪在了徐文斌的面前,“她若没有这药,会没命的…”

徐文斌却显得极不耐烦,他别过头去:“那孩子又不是没有爸爸,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说完,他转头对医生说:“把药给李登杰。”

随着李登杰的体温逐渐回落,那支珍贵的药剂注入了他的体内。

而我们期盼的送药车,却在高速公路上遭遇了不幸,再也无法送达。

当我的唯一被紧急送入ICU后,医生带着沉痛的表情告诉了我那个我最不愿听到的消息。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我在心中呼唤着所有的神明,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去交换,只求他们能放过我的孩子。

我冲向病床,从众多仪器中抱起我那已无生气的孩子,她如此娇小,昨日还在我怀中甜甜地笑着。

我把耳朵贴近她的胸口,期待着那微弱的跳动声:“医生,医生!唯一的心脏还在跳,求你们救救她,救救我的孩子!”

医生轻轻摇头,留下节哀的劝慰后匆匆离去。

我怀中的孩子渐渐失去了温度,我的心也随之沉沦。

徐文斌难得地出声安抚:“别太难过,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还会有孩子?他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那漫长的十月怀胎,那无数个日夜的照料,都不是他经历的。

他轻易地放弃了唯一救命的药,却还有脸面跟我提下一个孩子。

我的泪水如泉涌,为唯一感到深深的不值。

有这样的父亲,是她的悲哀。

“不会了,”我拭去脸上的泪痕,坚定地说,“我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唯一的葬礼上人群熙攘。

多么讽刺啊,唯一在世时未曾得到父亲的宠爱,死后却有这么多人前来虚伪地悼念。

我独坐在唯一的灵前,听着外面的喧嚣与寒暄。

我浑身发冷,他们根本不在意唯一的离去,这葬礼不过是他们交际的场合。

“少夫人,少爷说吴小姐的孩子还在医院观察,可能会晚点到。”管家眼中流露出同情,小声告诉我。

“他的事不必再告诉我,他是否出席对我而言都无所谓。”我凝视着摇曳的烛光,漠然回应。

唯一的出生曾是我最美的梦,梦中的我沉醉在幸福之中。

却未曾想,梦终究会醒来。

徐文斌的迟到持续了整整三天。

在火葬场,唯一才终于等到了她深爱的父亲。

他身着深蓝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而吴霏溪则穿着一袭火红的裙子。

愤怒在我心中翻涌,几乎要冲破我的理智。

徐文斌对唯一的漠视,没有哪个失去女儿的父亲会如此注重自己的外表。

他冷淡地向众人点头,眉头紧锁:“怎么会是这副穷酸相?”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什么是穷酸相?

是三天不洗头、不洗澡、不化妆的样子吗?

徐文斌根本没有心。

他永远无法理解一个母亲失去孩子的深切痛苦。

我冷冷地反驳:“难道我应该像吴霏溪一样打扮得花枝招展吗?”

徐文斌对我的旧事重提显得不耐烦:“这与她无关,你能不能别再提她!”

我一把推开徐文斌,指着他的鼻子怒斥:“与她无关?她的孩子承欢膝下,我的孩子却长埋黄土。你,还有吴霏溪,都是凶手!”

“你情绪太激动了,”徐文斌唇角紧绷,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霏溪那边还需要我,先走了。”

我僵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徐文斌,你连对我们孩子的最后一丝缅怀都不愿留下。

工作人员慎重地递给我一个骨灰盒,我小心翼翼地接过。

我颤抖的双手抚摸着那个带着凄凉的温度的盒子。

我可怜的孩子,曾是那么活泼可爱的孩子,如今只剩下这小小的一盒。

孩子已经离我而去,而我也已为自己定下了终点。

待完成心愿清单,妈妈就来陪你,我的宝贝。

唯一在生前总是梦想着游乐园的欢乐,但徐文斌总是忙碌。

要么埋头工作,要么陪伴在吴霏溪和她儿子身旁。

他的时间,似乎从未为我们母女俩停留。

唯一小的时候,总是央求着爸爸妈妈带她去游乐园。

但随着年岁的增长,她懂得了沉默。

没关系,唯一,有妈妈在,妈妈会带你去。

我孤身一人来到了游乐园,站在摩天轮前排队等候。

不远处,李登杰骑在徐文斌的脖颈上,吴霏溪紧紧握着徐文斌的手,一同坐上了摩天轮。

徐文斌的视线与我相遇,他似乎想要向我走来。

但李登杰的哭声和吴霏溪的挽留让他止住了脚步。

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和过去一样,徐文斌选择了留下。

或许我应该愤怒,应该冲向吴霏溪,但我的内心只感到一片死寂。

唯一的离去,让一切都失去了色彩。

既然吴霏溪那么想要徐文斌,那就给她罢了。

我独自坐上了摩天轮,手中紧握着唯一的照片,心若死灰。

窗外的阳光折射出道道彩虹,但我的心却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没有了唯一,我所有的身份和存在都失去了意义。

我缓缓闭上双眼,阳光照耀在身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唯一在我怀中的温暖。

当我走出摩天轮时,徐文斌、吴霏溪和李登杰已在出口等待。

吴霏溪紧紧依偎在徐文斌身边,向我投来得意的笑容。

她总是在徐文斌面前装作柔弱,但面对我时,却总是露出她真实的嚣张。

李登杰警惕地看着我,稚嫩的声音充满敌意:“爸爸,这个阿姨是谁啊?”

我听到这话,不由得笑出了声。

原来,徐文斌之所以不在乎唯一,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另一个儿子。

我礼貌地和两个人客套,如同礼貌的陌生人:“一家人来游乐园玩啊,真好。”

徐文斌啧了一声,抓住了我的手:“秦思思,你在闹什么?

我想要张口,眼泪却先落下:“徐文斌,你还记得唯一也想来游乐园吗?原来你不是没时间来,只是没时间陪我们来罢了。”

徐文斌眼里闪现一抹愧色,抓住了我的肩膀:“唯一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借着她的死到处发疯。思思,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情,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我气得浑身发抖。

孩子死了,徐文斌居然这么轻描淡写。

我为我的孩子难过,在他眼里是借事发疯。

我不想哭的,但是汹涌的情绪绑架了我的泪腺。

吴霏溪捅了捅李登杰,很明显,她不想让我得到徐文斌的关注。

小男孩立马就扑上来撕打我:“坏女人,抢我爸爸的坏女人,走开走开!”

人群立马把目光转向我,开始窃窃私语。

我麻木地站在原地,有反应。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我一字一顿地对徐文斌道:“徐文斌,我们离婚吧。

对别人鄙夷的眼神没有一点徐文斌铁青着脸拒绝:“能不能不要再闹了,吴昭

昭,我是不会同意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再次下定了决心:“我不是和你商量,这是通知。”

遗愿清单的第二项是去看花海。

唯一觉得自己是花仙子,喜欢在花海里跳舞。

我是个不称职的妈妈,沉浸在自己失败的婚姻

里,推脱了一次又一次。

想起这里,我的心又开始抽痛。

我开车来到了花海,深深呼吸着风里飘来的香气。

唯一,你看到了吗?

真的好漂亮。

这时突然有一辆车撞向我,把我撞下田垄。

车在坡上翻滚了几圈,重重地砸到花海里。

我的头磕破了,流了好多的血。

一双穿着黑色运动鞋的脚出现在我的旁边。

我努力伸出手够他。

我不甘心,我还没完成清单。

“她还有气息吗?”

“老板只是让我们给她点教训,没说要出人命。这点钱,不值得我们去蹲大牢。”

我的意识逐渐迷离,但耳边却依稀传来交谈声。

我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一名交警正奋力地想把我从变形的车中拉出来。

“小姐,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

他额头满是汗珠,坚毅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丝焦虑。

也许老天还留我一条生路,这次救护车竟意外地来得迅速。

医护人员试图用我的手机联系紧急联系人。

我微微动了动手指,示意他们别打,那个号码的主人,是不会接的。

我不想让任何人看见我这副狼狈的模样。

羞愧和绝望如潮水般涌来,我宁愿死在无人的角落。

医护人员连续拨打了三次,每次都被对方挂断。

第四次时,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一个娇媚的声音:

“思思姐,文斌他在忙,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

心底那微弱的希望之火摇曳了几下,最终还是熄灭了。

徐文斌,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吗?

真是讽刺。

医护人员耐心地解释了我的情况,但那头的吴霏溪却轻笑出声:

“不好意思,你们打错了,我根本不认识她。”

说完,她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我艰难地喘着气,试图从担架上挣扎起来。

“别再打了,”我沙哑着嗓子,艰难地开口,“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了。”

我紧紧地抓住交警的手,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像是交代遗言一般重复道:

“别再打了,我的命,我自己负责。如果死了,也与你无关。”

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欲望,或许这样,也是一种解脱。

交警看着我,眼中满是坚定与认真:“请放心,我们会竭尽全力救你的。”

在医院静养的一个月里,我仿佛与世隔绝。

没想到,回归现实的第一通电话,竟是徐文斌的号码在屏幕上闪烁。

“你现在人在哪里?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家?”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我凝视着手机屏幕上的相框,照片中的我们笑得那么灿烂,可现实却已物是人非。我淡淡地回应:“有什么事吗?”

徐文斌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霏溪她……得了重病。你也知道,她的丈夫和我是好友,我不忍心看到她这么年轻就……”

他的话在我听来像是讽刺,吴霏溪得重病?这对我来说,更像是解脱的预兆。

我打断了他的话,直接问道:“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绕弯子。”

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霏溪希望我们离婚,然后她和我结婚,这样登杰……”

我冷笑一声,不等他说完便答道:“好,我答应你。但我要亲眼见到她,才会签字。”

徐文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有些愣住。但我已经挂断了电话,开始准备前往医院。

在医院见到徐文斌时,他看到我拄着拐杖,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思思,你这是怎么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直接拿起桌上的离婚协议翻看起来。草草看过几页后,我在签名栏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只是个小车祸,没什么大碍。”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这时,李登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玩偶。他看到我后,突然举起玩偶向我砸来,嘴里还喊着:“坏女人,不许你抢走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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