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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一个小县城里,我叫宋大壮,当时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由于家里穷困,我很早就辍学在外打工。那一年,我凭着自己的勤劳好运气,终于在城里混上了个小有身家的装修工头的活计。
正当我小有所成的时候,我家开始给我紧锣密鼓地介绍相亲对象。我当时还是个粗人,被家里的长辈们说动,同意给一个姓张的姑娘张小花相亲。张小花是个体面人家的女儿,家境小康,人长得也还算可爱。只不过,她的婆婆赵大妈却是出了名的泼辣硬朗,在我们那儿,她可是个"祸害"的代名词。
婚后不久,赵大妈就开始了她的"祸害"行为。有一天,我正在做活,她突然来家里把张小花狠狠数落了一顿,还说了一句"儿子媳妇是给我们的,你可得给我们啊!"
听到婆婆这话,张小花顿时红了眼圈。作为一个出身好家庭的女孩子,她从小就被教导要孝顺公婆。虽然婆婆的做法和说话的方式让她感到非常委屈,但她始终没有还口,只是默默地忍气吞声。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婆婆就是这个脾气,自己一定要忍着。可是,婆婆的话语就像一根根尖锐的刺,一次次扎进她的心里。
我当时就被这句俗语给彻底激怒了。在我的观念里,婆家虽然可以对儿媳妇提些要求,但绝不能这么气盛嚷嚷,更不能说这种侮辱人的话。
我冲到婆家,对着赵大妈大吼:"你个老不死的,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媳妇!你是不是忘了,张小花可是从好人家出身的,哪里受过你这般侮辱?"
我几乎是立马就冲到婆家,对着赵大妈大吼大叫起来,把她狠狠地痛骂了一顿。"你个老不死的,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媳妇!你是不是忘了,张小花可是从好人家出身的,哪里受过你这般侮辱?"
赵大妈不以为意,嗤笑道:"哟,小子,倒是狠了。你媳妇要是听话,我何必说这话?她既然进了我们家门,就得给我们啊!"
我的愤怒完全无法自制,当时真想一拳打在她的老脸上。"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小花是我媳妇,又不是你们家的奴仆,凭什么要给你们?你们这些老东西,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啊!"
面对我的怒火,赵大妈却是一点儿也不怕的样子。她毫不示弱地瞪着我,破口大骂:"你小子有什么了不起,还敢在我面前嚷嚷!我儿媳妇要是不听话,我说两句怎么了?你以为你是谁啊!"看着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我更加愤怒,当时真想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就这样,双方陷入了剑拔弩张的对峙状态,谁也不愿意先退让一步。最后我实在是气不过,一气之下就把张小花给接回了娘家。
我娘见状,连忙上前劝阻:"大壮啊,你这可就冲动了。婆家人嘴上说得难听了点,你也别太当真啊。你就大人有大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就着过吧。"
我却是铁青着脸,根本不愿意听她的劝告。"娘,您不懿?赵大妈那话可是侮辱我媳妇的人格!我怎能忍气吞声?我发誓,只要她不改掉那股子霸道气焰,我们就断然不会踏进她们家的门一步!"
我们双方家人得知这件事后,都觉得我们做得太过分了。他们纷纷劝我们好好和好,别闹那么僵。我娘说:"儿啊,你看看人家,有几个儿媳妇不吃亏的?你也别太较真了。"我舅舅也来劝说:"大壮啊,你们年轻人就别往心里去了。赵大妈那话说得重了点,可她儿子媳妇嘛,惯态而已。你就大人有大量,体谅体谅她吧。"
可我就是不愿意低头。我觉得,这事儿关系重大,如果我先低头认怂,那以后赵大妈只会越发嚣张跋扈,欺负张小花。我得让她知道,我们是绝不会受她气的!
张小花也劝过我几次,但我就是不听。她眼含热泪,说:"大壮啊,咱们就息事宁人吧。婆婆那话虽然难听,但她终归是个老人家了,咱们不能太计较。"
我却是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她说的那话太过分了,我怎能不计较?你是我的媳妇,可不是她们家的!再说,她要是认怂认个错,我们自然就回去了。可她若是不道歉,我们就决不踏进那个门!"
我们离家出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起初,婆家人还是故作镇定的样子,以为只是小两口儿闹闹小孩子脾气。可是时间一长,他们开始感到有些不对劲了。儿子一家子就这么离家出走,连个音讯都没有,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儿啊!赵大妈虽然嘴上还是硬撑着,可心里却是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有一次,她找到我娘,想借机打探消息。"哎,大妈,听说你家大壮他们搬家了?"我娘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赵大妈见她闪烧其词,不由得火冒三丈:"你们家那小子,是不是被你们给唆使的?真是个白眼狼,竟敢和亲家翻脸!"
我娘连连摆手:"哎哟,大妈,您可别这么说。是大壮自己一门心思,我们也拗不过他。您要是主动去和他们说说话,他们说不定就回去了呢。"
赵大妈却是摇了摇头,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哼,我去找他们做什么?他们要是有分寸,就应该自己先来认错!我可是为了他们好,他们竟然这么对我,真是忘恩负义!"
看着赵大妈这副架子,我娘也只好作罢。她知道,眼下的僵局想要打破,就必须有一方先低头示弱。只可惜,无论是我还是赵大妈,谁也不愿意先示弱认怂。
我是个固执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是铁了心要这么做。我在娘家租了间小屋子,准备就这样把日子过下去,等着婆家人主动来认错。张小花劝我几次都没用,我就是不愿意先低头。我觉得,婆家欺负媳妇,说那样的话,理亏在先,应该他们先来赔礼道歉才对。
有一次,张小花哭着对我说:"大壮啊,你就从了婆婆吧。咱们回去过日子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在外漂泊的生活了。"我却是摇了摇头,很坚决地说:"不行!我们就是为了些原则问题,才会遭受这样的磨难。如果我们现在低头,那以后婆婆只会越发嚣张,对你的气可就更大了。"
张小花无奈地哭了,但我是铁了心要和婆家人对着干。我暗暗发誓,只要婆家人不主动来认错道歉,我们就绝不回去!
除了我们自己的家人,连亲朋好友都来劝我们和解。他们都觉得,婆媳矛盾再大,也不至于闹到家家户户人尽皆知的地步。
我的好哥们儿王根生也来劝过我,他说:"大壮啊,你就别太较真了。赵大妈那话说得重了点,但你也别往心里去啊。你就大人有大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就着过吧。"
我却是摇头不同意:"根生啊,你不懂。赵大妈说的那话,可是侮辱了我媳妇的人格!我怎能就这么忍气吞声呢?再说了,要是我们现在低头,她以后只会越发嚣张跋扈,对张小花的气就更大了。所以,我们必须坚持原则,等着她们先来认错道歉!"
张小花的好闺蜜小丽也来劝过她,说:"小花啊,你就听话吧,回去和婆婆和解了。你们年轻人,哪有那么多是是非非?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好过日子就是了。"
张小花却是流着泪摇头:"丽丽,你不懿?婆婆那话可是当着大壮的面,侮辱我的人格!我怎能不计较呢?再说了,就算我现在回去,婆婆也不会改正她的做法。所以,还是等着她们先来认错吧。"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我们夫妻俩的日子也是一天比一天艰难。起初,我们还能靠着自己的一些积蓄勉强度日。可是,没过多久,钱就所剩无几了。我们不得不开始节衣缩食,甚至有时候连温饱都成了问题。
有一次,我们实在是太穷了,家里就只剩下最后一些米和盐了。张小花哭着对我说:"大壮啊,咱们是不是太固执了?就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饿死在外面啊!"
我也有些动摇了,暗自思忖:是不是真的该低头认怂了?可是,一想到赵大妈当初的嚣张样子,我就下定决心要坚持到底!我安慰张小花说:"别怕,只要我们坚持住,总有赢的一天!咱们就暂时再忍忍吧!"
就这样,我们继续在艰苦的环境中坚持下去。有时候,实在是太穷太穷了,我们只能去跟亲朋好友借点钱度日。那时的处境,真是难以想象啊!
就在我们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转机终于来临了。
有一天,我正在街上流浪,突然被人喊住了。"哟,大壮,就是你啊!你怎么在这儿流浪啊?"我一看,竟然是以前的一个老乡,在城里开了一家装修公司。
我将遭遇告诉了他,老乡听后拍着胸脯说:"那可太惨了!你且别愁,跟我干去,分文不取,吃住我包了。只要你肯努力干,我给你开足工钱!"
听到这话,我几乎喜极而泣。就这样,我重新有了事业,也终于有了立足之地。而这,也只是我们艰难人生的开始而已。
虽然在老乡的装修公司里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我和张小花的生活依旧十分艰苦。我们不得不继续节衷缩足,省吃俭用,才能勉强维持温饱。不过,这一次我们都下定决心,要靠自己的双手改变现状,决不再去寻求婆家的任何帮助。
几年就这样过去了,我在老乡的装修公司里混得越来越熟练,干活也越来越利索。有一次,老乡竟然主动找到我,说想把公司的生意转手给我。"大壮啊,你在我这儿也干了有几年了,我看你是个很不错的苦力,将来必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不如,你接手我这家公司吧,我老了也想歇歇脚了。"
我一听到这话,简直是受宠若惊。我连连摆手说:"老板,您这话可就开涮了。我们穷光蛋,哪有那么多钱接手您的产业啊?"
老乡却是一口回绝:"钱的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就当我是欣赏你的为人,你就把它接手下来,将来慢慢还我就是了。"
就这样,我欣然接手了老乡的装修公司。不过,接手之初可是困难重重啊。公司里的老员工对我都没什么好脸色,工地上的活儿也常常拖沓。有一次,一个工人竟然对我大吼大叫,说我年纪轻轻就敢在这儿指手画脚。我当时就被气个半死,差点和他动手。
幸亏张小花及时拉住了我,她哭着说:"大壮啊,你别冲动啊!就算吃亏,你也要忍着。咱们可是凭这个公司指望着将来发家致富呢!"
从那以后,我就吃了很多很多的亏。可是为了将来,我都忍了下来。有时候,我真想立马把这家公司甩手不干,可是一想到我们夫妻俩为了今天付出的艰辛,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渐渐地,我的公司开始有了些小有起色。我们接了不少装修活儿,也赚到了不少钱。我开始雇佣更多的工人,扩大公司的规模。有一次,我们接了一个大活儿,需要大量的工人。我就在老家的亲友那里大量招工,给他们开出了很高的工钱。这一招,可谓是殊途同归,一箭双雕。既能让我们有足够的人手,也让我的老乡们有了可观的收入。
就这样,我的公司越做越大,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有几年,我们甚至成了当地最大的装修公司。我们手上的现金存款已经达到了几百万的规模,家里也盖起了大房子,添置了不少名贵家具。
可是,就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再一次将我们夫妻俩推向了人生的低谷。
那是一个寻常的日子,我正在工地上视察施工。突然,一个工人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老板,老板,不好了!咱们的仓库着火了!"
我一听到这话,简直吓出了一身冷汗。我们公司囤积了大量的装修材料,这可是我们几年的血汗钱啊!要是失火,那就彻底玩完了!
果然,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只见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我们仓库里存放的材料,已经被大火吞噬得所剩无几了。我们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想要灭火,可是根本就无能为力。最后,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这些年的心血就这样付之一炬。
我跌坐在地上,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张小花也哭着扑进我的怀里,泣不成声。我们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泣,泪水浸湿了对方的衣襟。那一刻,我们夫妻俩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这一场大火,不啻是我们人生中最大的挫折。
大火过后,我的公司就陷入了困境之中。我们的现金存款所剩无几,而且缺少了材料,根本就无法进行施工。更可怕的是,我们已经拖欠了工人很多工钱,他们有很多人已经准备离职了。
就在我们进退维谷的时候,张小花突然说:"大壮啊,不如咱们回娘家求求婆婆吧?就算她不帮我们,我们也试试看,万一她肯帮呢?"
起初我是拒绝的,因为赵大妈当年的言行,我是铁了心要与她绝交。可是,现在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只能咬咬牙,答应了张小花的要求。
我们夫妻俩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赵大妈的家门口。张小花先是轻轻叩门,却无人应答。接着,她就大声喊了起来:"婆婆,是我们啊,您开开门吧!"
门开了一条缝,赵大妈的脸出现在门缝里。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脸上满是疑虑之色。"你们来做什么?还想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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