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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芳,今年43岁,是一名住家保姆。几年前,我与丈夫离了婚,独自一人在外打拼。我们的独生子王伟已经18岁了,目前在外地上大学。为了供儿子上学,我不得不四处打工维持生计。
今年5月,我在一个小城市的一户人家做起了保姆。雇主是一对中年夫妻和他们的独生女小美,家境还算小康。房子不大,但布置得很整洁。唯一的问题是,我被安排住在一间西北角的小房间里,那里没有装空调。
"芳姐,这个房间就交给你了。"雇主张太太将我领进小房间时说,"虽然没装空调,不过我们会给你配一台电风扇,你将就着用吧。"
我笑着应承下来,心里却有些发愁。
作为一名住家保姆,我的主要工作是做家务和照看小美。有时候,我也会帮着照顾雇主的老母亲。工资虽然不高,但雇主对我还算不错,偶尔也会给一些小费,我也就将就着过日子了。
故事发生在一个炎热的夏天。小城市的气温常年都比较高,可那年的夏天实在是太热了。从6月下旬开始,白天的气温就高达35摄氏度。
中午时分,我在室外劳作,汗水涔涔地从额头滴落。太阳像一轮火球,把大地晒得滚烫。我常常要用手帕擦拭额头上的汗珠。回到房间里,虽然打开了电风扇,可它根本不够给力,完全无法降温。
夜里睡觉的时候,酷热的天气更是一种折磨。为了应对高温,我只能把两床被子叠在身上,将自己裹成一个"被子馍馍"。可是这种方法效果非常有限,被子又沉又闷,我经常在半夜醒来,浑身湿透了。
"妈,你怎么了?半夜不睡觉?"有一次,我儿子打来视频电话,看到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很是着急。
我无奈地说:"没事,就是太热了,睡不着觉。在这边做保姆,房间里都没装空调,我只能将就着盖两床被子。"
"妈,你也太拼命了。"儿子叹了口气,"要不你还是回来吧,我工作了就接你过来。"
实在受不了这种酷热的夜晚,我只好向雇主提出要求,希望他们能在我的房间里装一台空调。
"张太太,能不能给我的房间也装个空调啊?现在天气这么热,我晚上常常睡不着觉。"有一天,我鼓足勇气向张太太开口。
没想到,张太太却斜眼看着我,满脸不高兴的样子:"芳姐,你不是有电风扇吗?再说了,装空调要花不少钱,我们也不是有钱人家。你就将就着用电风扇吧,夏天也就这几个月而已。"
我只好作罢。张太太虽然平时对我还不错,但一遇到要花钱的事,她就变得小气得很。
张太太和张先生的性格可谓是大相径庭。张太太比较精明干练,对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要亲力亲为。她非常节俭,对于花钱这件事总是犹豫再三。相比之下,张先生就要粗心大意多了。他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职员,工作勤勤恳恳,但对家里的事务却常常漫不经心。
有一次,我再次向张先生提出要装空调的要求,他虽然点头答应,但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当我追问他时,他却满不在乎地说:"这事你得问问我老婆,家里的开支都是她在管。"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再次找上张太太。可她的态度却依旧冷淡:"芳姐,你看看我们家这个房子,就知道我们也不是有钱人了。再说,一年就这几个夏天,你将就一下也就过去了。"
张家的独生女小美正值青春期叛逆阶段,行为古怪,常常对我无理取闹。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在我洗完衣服晾在阳台上时,偷偷将衣服扔到地上。
有一次,我正在阳台上整理衣服,小美就躲在角落里偷笑。等我将衣服全部晾好后,她突然跑过来,用力将衣服全部扫落在地。
"小美,你干什么呀!"我急忙蹲下身子,想要捡起地上的衣服。
"哈哈,芳姐,你没地方晾衣服吧?要不要来我房间晾?我房间可是有空调的!"小美嬉皮笑脸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些许讽刺。
我只能强忍心中的愤怒,继续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小美见我没有反击,便自顾自地走开了,还一边嘲笑我:"没空调的家伙!"
面对雇主的冷淡和小美的捣蛋,我感到非常委屈。可是为了这份微薄的工资,我只能忍气吞声,继续勤勤恳恳地工作。白天在炎热的天气里做家务、照看小美,晚上则是盖着被子直流汗水。
有时,我会偷偷流下眼泪,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可是想到远在他乡的儿子,我又得硬着头皮坚持下去。只要儿子将来有出息,我现在的苦就都值得了。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和远在外地的儿子王伟通个视频电话,向他诉说在雇主家受的一些委屈。
"妈,你在那边还好吗?有没有被人欺负啊?"王伟总是先问候我的近况。
"还好吧,就是被二老板勒索了点小钱,还有那个小丫头常常捣乱。"我轻描淡写地说着,生怕让儿子担心。
"妈,你就别在那边太勉强自己了。"王伟看起来很是心疼,"等我毕业工作后,就接你过来和我一起住,别在外头吃苦头了。"
我眼眶湿润,心中感动万分。只要有儿子这句话撑着,我就有勇气继续熬下去。
那天夜里,当我再次被酷热的天气折磨得无法入睡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吓了我一大跳。我赶紧爬起来,循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原来是临时搭建在窗户上的小型空调机。空调机正在嘎嘎作响,似乎是出了什么故障。我连忙跑过去查看,发现空调机的电源线被人恶意切断了!
我浑身一阵发凉,难道是那个调皮的小美干的好事?为了惩戒她,我决定亲自去她的房间问个清楚。
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敲响了小美的房门。里面很快就传来小美的声音:"干嘛啊这么晚了?"
"小美,是不是你把我房间的空调电源线弄断了?"我压低声音质问道。
门却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小美竟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芳姐,你说什么呀?我睡觉都快睡着了,哪有那个力气啊。"
我看着她毫无悔意的表情,顿时勃然大怒:"你别以为骗得了我!我亲眼看到空调的电源线是被人剪断的,你不是那个人是谁?"
"就是我剪的啊,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小美突然嬉皮笑脸地承认了,语气中带着些许挑衅。
我被小美的无赖态度彻底惹恼了,不由分说就要扑上去理论她。就在这时,张先生和张太太也被我们的吵闹声吵醒了,连忙从卧室里冲出来。
"你们在吵什么?芳姐,怎么回事?"张先生一脸迷糊地问道。
我连忙把小美剪断空调电源线的事情说了出来,质问他们该如何管教这个无理的孩子。没想到,张先生却直接就站在了小美那边。
"芳姐,你别太小题大做了。"张先生摆摆手,"小美就是开个小玩笑,你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
我被他的偏袒惹恼了,指着小美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你们就这样纵容她,她长大了怎么办?将来要是欺负别人,你们可别怪别人不客气!"
张太太见状也赶紧过来劝架,可她的言语中也带着一些偏袒的意味:"芳姐,你也别太凶小美了。她毕竟只是个孩子,你做大人的应该多体谅体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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