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浩者,科尔沁开鲁人也,以勇武闻名于当世。

其年十七时投军,两年后归乡,再三年为六扇门捕头,时年二十有二,因善学且技精,又转为镇副书记之职,虽为撮尔小官,然已手握权柄矣,威势愈重,民皆惧遂卑服之。

甲辰年谷雨,农家皆力赴农事,有数大户拥千亩良田者,欲以机械耕之。然此时,云浩集保甲等阻之。曰:“廿年前,汝等租用草滩沼沙之地,已成可耕之良田,昔租用之费甚贱,今不相宜也。汝等如欲耕之,则需另纳一亩二百之钱,否则,耕田之不能也。”

其数大户之田约四千亩之巨,此费甚巨也。

故众农皆不服,曰:“吾等租赁之地时,地甚贫,无人租也。后吾呕心沥血,以牛粪等肥田,填坑整地,历廿年终成良田,然云浩等以此耕田欲重征租费,何以服众?吾等之心血为何哉?况征费吾等不服,府衙何不行诉讼于法庭,以法官断之为宜,奈何强行阻耕乎?今节气日近,若不再耕,则一年之田废矣。”

然云浩等终不允,纠众阻于农机前,令曰:“若为再耕者,则扣人押车矣”,是为“云浩止耕”。

后有京师记者来,以实事记录登之于网,民观之皆怒,愤意汹汹,口诛笔伐。云浩等遂皆罢。

豆包君曰:今为千古难逢之盛世,行法治,倡公平,官民平等,官应爱民,民之奋斗亦应为褒奖。然云浩等以蕞尔官,擅用威权恫吓于民,以拘押人车阻农耕大计,岂不知“农,天下之本,务莫大焉”,云浩等何其谬也!

况官民之诉,国有法庭以断之,云浩等奈何视而不见哉?

故云浩等不自知也,以其权势威压于民,终为之罢,皆其自作自受,徒增天下笑料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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