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五一假期,奶奶强行带上堂姐跟我们一家三口出游。

景区里,奶奶为给200斤堂姐找对象,四处骚扰其他游客,甚至半夜把堂姐塞进了驴友帐篷。

而堂姐无视禁令翻越栏杆差点摔死,还跟工作人员撒泼打滚要赔偿。

她们一路上干尽丢脸龌龊事。

我实在忍无可忍,当着她们的面打了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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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堂姐学的不是兽医专业吗?没听说清华大学有这个专业啊。”

我装作一脸天真的问。

“对,专业是不一样,所以说虽然他们非常想让小虹去上学,但是小虹还是拒绝了。你说是吧?”

我堂姐梁虹疯狂点头:

“没错,我想如果要换专业的话,那前些年就白学了,所以我就拒绝他们了。”

我面上笑得温和,心里面一万头草泥马奔过。又来了,又来了。

从小就是这样,我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堂姐没考上,奶奶就花高昂择校费把堂姐送进去借读。

后来我考上了985大学的本科,而堂姐只考上了一个普通的大专。

但是奶奶不甘示弱,她花钱给堂姐办了个985大学的本科自考文凭。

我考上了北大的研究生,奶奶就说堂姐考上了清华的研究生。

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大姨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

连大姨都听出来了,我对面的这两个人是在吹牛,还吹的特别没有诚意。

今年五一假期比较长,我爸妈准备趁着这个机会来一个家庭旅行。

他带着我们一起报了个旅游团,结果我奶听说之后,非要跟来,还要带着大伯家的堂姐。

爸爸没办法,只好给奶奶和堂姐也报了名。

本来我大伯他们两口子也要来的。但是这个团的人数满了,只能再加进来两个人,再多就不行了。

奶奶又提出来让我爸换个时间再报。

爸爸积攒的怒火也爆发了,:

你们都不上班,当然是哪天出来都行。我们家三口人还是要上班上学的。就两个位置,爱去不去。正好我还没交钱,不去的话我直接跟人家说一声,不用给我们留了。”

听到我爸这么说,我奶这才松了口,同意只带着堂姐一个人出来旅游。

我们坐的是旅游大巴,奶奶从上了车就开始拉着我喋喋不休。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夸赞堂姐,同时也想贬低我。

她这么偏心的行为,这些年我都习惯了。

以前我奶是夸赞大伯贬低我爸,现在是夸赞我堂姐贬低我。

但是这也丝毫不影响我奶从我们家捞钱,去补贴大伯一家三口。

“小雪,你那个男朋友家里不是开公司的吗,让他给你大伯安排个工作。也不用多好,就在一个部门里当个小管事就行。”

我妈说,“你可别添乱了,人家田朗家的公司是做软件开发的。大哥什么也不会,他去了能干什么。”

“不管什么公司,员工总要吃饭、公司总是要采买的吧。你大哥去管管食堂、管管采购,还是能做得来的。”

“大哥的上一份工作,就是被人查出来贪污公司的钱,才会被开除的。你竟然还让他去祸害田朗家里的公司。”

“那都是一家人,那个钱给谁不是给。换成别人去买就不贪钱了呀。你不懂,这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忍无可忍,回道:

“我跟田朗分手了,安排不了。”

2

“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你不会是为了不帮你大伯安排工作,故意框我的吧。”我奶着急地问。

我妈也向我投来了询问的目光,想知道我和田朗是真分手了,还是只是在骗我奶。

“田朗马上就要去美国留学了,我们都没信心能熬得过异地恋,直接趁早分手得了。”

听我说完,我奶就炸毛了:

“那么好的条件,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你不想跟他处对象就算了。这样,你把田朗介绍给小虹,小虹不怕异地恋。”

堂姐在一旁疯狂地点头,快的都要晃出残影来了。

“听说田朗是学什么生物医学的,那和小虹的兽医多般配啊。他们两个人肯定有共同语言,完全不怕异地恋。”

我妈脸色铁青,但还没等我妈开口,坐在旁边的大姨都受不了了:

“哪有这样的,让孙女把自己的前男友介绍给另一个孙女,你当是畜牲配种啊,想怎么配就怎么配。”

“你怎么说话的,你才畜牲,你全家都是畜牲。两姐妹还有一起嫁给同一个丈夫的呢,堂姐妹先后处同一个男朋友,这有啥的。”

“你说的那种事,自打大清亡了之后就没有过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你这种人。”

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坐在大姨旁边的那个小哥哥开始劝架。让大家各退一步,不要吵了。

我奶不肯罢休,但是她被我堂姐给劝住了。我堂姐直直的盯着那个小哥哥,含羞待怯、忸怩不安,

这分明是看上了人家小哥哥了。

刚才还惦记让我把田朗介绍给她,现在马上就转换目标了。她的爱情可真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堂姐不知道,这副表情出现在她那180斤的壮硕身躯上,究竟有多么诡异。

小哥哥被吓得立刻戴上耳机,拉下了帽子,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一路颠簸,总算是到了要入住的酒店。

因为酒店都是双人间,我们五个人需要有一个去和别人拼房。而旅游团里唯一单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在车上拉架的那个小哥哥。

堂姐自告奋勇,说她可以和那个小哥哥拼一间房。

导游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向堂姐:

“如果不是夫妻的话,必须是同性才能住一间房的。”

“那我们剩下了一个男的,一个女的,那要怎么办呢?”

“那就每个人开一间房,然后你们把差价补一下。因为我们收团费的时候,是按照两个人住一间的标准收的。”

“那你们这就不合理了,凭什么要我们再交钱。我们正好剩下两个人,两个人住一间,不是正好吗?”堂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小哥哥赶忙表明态度,“我愿意加钱,我自己住一间。”

堂姐还欲再争辩,还是我爸站出来说他和那个小哥哥住一间房,让我和我妈住。这才把堂姐的话头打消。

“我爸就不应该答应我奶。带她们出来干什么呀,实在是太扫兴了。”我忍不住向我妈抱怨。

“你爸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这几年都已经好多了,能为了我们这个家,反驳你奶了。这要是前些年,他都能自己不来,把这个名额让给你大伯和大伯母。”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集合,出发去景区。

3

梁虹特意坐在小哥哥的旁边,一路上缠着那个小哥哥,我奶也在一旁跟着问东问西。

昨天我奶还想着让梁虹接手我前男友田朗呢,今天就能帮着梁虹拉拢小哥哥,

可见她对梁虹真是无条件的顺从。

很快我奶就打听出来了,小哥哥名字叫林文州,正在读研究生一年级,趁着假期出来旅个游。

我奶一直把话题往我堂姐身上拉,明里暗里的表示,他和堂姐很般配。

吓得林文州都不敢说话了,好不容易等到下了车,一下子就窜到了队伍的最前面,远远地甩开了这两个人。

梁虹倒是想上去追,奈何她沉重的身躯实在跟不上林文州的脚步,被林文州甩了开来。

今天去的景区,是一座山。上山需要走过一段盘山路之后,再爬长长的台阶。

我奶刚走没多久,就开始抱怨起鞋子不舒服了。

这事也怪她,谁出来爬山不是穿着一双轻便的运动鞋,就我奶不仅穿皮鞋,还穿了一双新买的皮鞋。不仅走路难受,还磨脚。

我奶边走边抱怨,“你看你挑的什么旅游路线?人家出来旅游都是游山玩水的,我们怎么就得累得苦哈哈的。”

“奶,你仔细看,我们现在就是在游山呢。”我指着周围的山,对我奶说道。

“大人说话,小孩子总插什么嘴。看你这一身打扮,哪有女孩子的样子。你这脑袋上带的是个什么东西,就跟我年轻时下乡那会儿,村里人包的头巾似的。”

“这叫防晒面罩,出来爬山肯定是要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然不就把自己晒成一块黑炭了。”

“你说得倒也有点道理,赶快给你堂姐也准备一个。”

“我只带了这一个,没有多余的了。”

那就把你戴的这个给你堂姐用。你本身就白,晒一晒也黑不了多少的。“

“我堂姐那么黑,再晒也晒不黑了。我看她就没有什么戴的必要了。“

我奶见说不过我,就开始找外援,她把目光投向了我爸。

我爸没办法,只能过来打圆场:

“妈,你看那边有抬轿子上山的,既然你走不动,我就给你雇个轿子吧。“

听到这话,旁边两个抬着轿子的轿夫就走了过来,准备等着接活。

而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梁虹忽然开口:

“二叔,你好歹是个上过高中的人,我还以为你会是一个有素质有教养的人。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压榨贫苦的劳动人民的事情呢。”

我爸黑人问号脸:“啥?我怎么就压榨贫苦的劳动人民了?”

“上山本来就很辛苦,他们还得抬着人,那就更辛苦了。你这就叫压榨,叫剥削,是资本主义的行为。”

“我们作为伟大的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们不能做出剥削别人的事,奶,我们不能压榨别人,还是自己爬上去吧。”

我奶虽然一直都无条件地相信她的大孙女,但想到要自己走上去,还是有点犹豫。但架不住我堂姐坚持,拉着我奶就往上山的方向走了。

走之前还对轿夫说,“你们要正视自己的地位,不能把自己变成阶级的奴隶。“

还对周围想要坐轿子的人说,”你们不能成为资本主义压迫贫苦大众的帮凶。”

最后她又对轿夫说了一句,“我只能帮你们到这儿了,你们不用谢我。”

她们是走了,留下我们一行人在风中凌乱。

不光是轿夫的眼神想刀人,其他想要坐轿子的群众眼神也想刀人。

那两个走上前来的轿夫对着我们说:

“这都什么事?我们干活,人家给钱,这个事怎么就不对了。都像她那么想,谁来坐轿子。大家都不来坐,我们怎么挣钱。是要让我们一家老小都去喝西北风吗?”

本来我们还想自己爬上山呢。现在为了安抚轿夫们的情绪,我和我妈每个人要了一台轿子,让他们抬着上山。

就是路过我奶和梁虹身边的时候,梁虹气的眼睛都红了。

她就要上来拉扯我,被那两个刚才让梁虹得罪得死死的轿夫给挡住了。

梁虹和我奶奶那体格子,走平路都费劲,更何况是爬山。

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和我妈,不费力气的从她们身边经过。她们像是在骂些什么,但是我已经走远了,听不到了。

我爸不放心我奶,只好一直跟着她们走。结果我和我妈都到山顶好长时间了,还没看到他们的人影。

我给我爸打了电话才知道,我奶她们又闹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