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咱们今天讲到哈尔滨了,讲到代哥后收的这个兄弟,叫赵金鹏嘛,外号都管叫他大鹏大鹏的。
众所周知,赵大鹏是谁呀?以前刘杰的兄弟,代哥打段景一的时候,把这个刘杰给打进去了,当时代哥一瞅赵大鹏这个人,感觉可以,这个脾气秉性啥的,特别适合当自个儿的兄弟。
代哥这一看,说道:大鹏啊,你这么的,如果说你愿意的话,到代哥底下当个兄弟。
能给代哥当兄弟,那你说谁能不愿意呀!大鹏自然满口答应。那么你看,经过短暂的接触,代哥这一瞅,大鹏这兄弟就太好了,而且,非常听话,忠勇可嘉,代哥交代办的事儿,没有一个办不明白的,没有办不好的。
自从大鹏跟上代哥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钱还不少挣。但是,话说回来吧,不是说谁跟着代哥都能享受荣华富贵的,有花不完的钱,香车美女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马三儿。
说白了,你即便在代哥 手底下,你没有什么优秀的战绩,你没立过什么大功,你就是想迅速成长起来也很难。
但是,代哥还是比较仁义的,你跟别人,兴许一个月给你3000,你跟着代哥,那我得给你5000,给你8000,平时呢,管着你吃,管着你住,这对混社会的来说,也就可以了。
自打从深圳回到北京以后,代哥呢,跟静姐他们有两个地方住,一个是保利大厦,一个是宝龙小区,你像马三儿啊,什么丁建呀,大鹏啊,他们肯定是不能过来住,为啥呀,代哥都结婚有孩子了,你们住过来算怎么回事儿呀?即便丁健这种贴身护卫,王瑞这种司机,那都是住外边的。
马三儿还行,三哥是自个儿有家的,人本来就是北京人,大鹏呢,包括丁建,他俩是在代哥房子附近租的房子。
赶到这天下午,大鹏电话响了,谁给打来的呢?这个电话给大鹏带来了皮肉之苦,但是也带来了幸福甜蜜。
大鹏拿起电话这一接,听见对面说的啥呀:鹏哥,是鹏哥不?
大鹏搁这儿一听,当时还没有听出来,有点儿懵逼:不是,你谁呀,你是谁我没听出来呀。
鹏哥,我是柳兰儿呀!
一说柳兰儿,一下子给大鹏心里干咯噔一下。因为这个女孩儿是谁呀?是大鹏老家的,他俩属于前后院的,从小就是在一起长大,可以这么说,也算青梅竹马了。
但是,当时大鹏家里穷啊,一穷二白的,人家这个丫头家里条件那就太好了,在当地可以说是首富了。那大鹏家肯定是没法比的。
所以说,柳兰他爹一直看不上大鹏,不同意他俩之间交往。大鹏一气之下,寻思我在这个屯子,在这个农村,我也没啥发展了,索性我就来到北京了!
你说电话这一接,大鹏颤颤抖抖地说:小兰儿呀,最近不挺好的吗?
我挺好的,哥,你在北京那边怎么样啊?
我这也挺好,在北京这边跟着一个大哥,一起做点生意,做点买卖。
这时,柳兰就说了:鹏哥,那个啥,我想跟你借点钱。
借钱,跟我借钱?
鹏哥,我也知道你在外边呢,肯定是挺不容易的,但是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这么多年了,我也没跟你说。
我爸爸嘛,你也知道,他那个毛病始终就改不了,这么些年来,把房子也给输了,把他那个车也给卖了。
现在我家都是租房子住的,而且还有不老少外债,每天这个社会呀,还是那些个地痞流氓的,都来找要钱来,没钱就拿东西,没东西拿了就是打人。
我爸现在被他们给打的吧,胳膊腿儿啥的都给打坏了,现在搁家里躺着呢,我寻思你要方便的话,你就借我点儿,你要是没有呢,你就当小兰没说。
大鹏一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碰到了:小兰啊,你这么的,你看你用多些,你跟哥说,哥要是有的话,哥一定帮你。
我也不多借,你给我拿个三万两万的吧,其他的我自个儿再想办法。
我说小兰,一共多少钱呀,你跟哥说,你说实话,
哥,小兰也不瞒着你,这一共得四十来万呢。
这么多,得四十来万呢?
我也不能都冲你借,再 一个,你也没有那么多呀,我自个儿再想办法吧,你要是有的话,你给我拿个三万两万就得了。
你这样吧,小兰,你让我想想,我这边给你想想办法,一时半会儿吧,我确实拿不出来这些,完了之后呢,你再问问别人,鹏哥呢,也给你想想办法,完了我给你回个电话。
那行,鹏哥,给你添麻烦了,你现在结没结婚呢?
我结啥婚呢?自从我从咱们屯子走了之后,咱俩比较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这么些年吧,我这始终我也放不下你,那个啥,你结没结婚?
我结啥呀,鹏哥,我对你吧,你也知道,但是我爸,我家里始终都不同意,这么些年,我爸那个眼光你也知道。
就想让我找个条件好的,找个有钱的,前两年还给我找了一个瘸子,觉得家里条件是好,那我不能认可呀,这不一直拖到现在了嘛!
行,鹏哥知道了,你等我电话吧,我给你想办法。
那行,鹏哥啊,我等你。
电话啪的一撂下,此时此刻,赵金鹏已经34岁了,这个小兰都32了,俩人也是阴差阳错,没能走到一起,有这么一个机会,你是大鹏,你说你会不会去把握?
这边,大鹏撂下电话也懵逼呀。四十来万,你上哪儿整去,你跟代哥才跟了几天,你好意思跟代哥说吗?你说我需要40万,你也不能张这个口啊。
你说这边,咋寻思他也没招,也不认识啥有钱人,而且,跟代哥这么些年,一个月给你拿万把儿的,你也不够花呀。
社会人都一样,基本上是现挣现花了,谁能攒钱呀?而且,代哥手底下这帮兄弟,哪有攒钱的,是,你平时吃喝拉撒的,咋咋的,代哥管你。
但是,你平时跟马三儿啊,丁建呀,什么二老硬呀,你出去,私底下你去洗个澡去,你去上歌厅唱歌去,你还管人代哥要钱吗?
今儿人家请你了,明儿你不请人家吗?那你看,这一花不就花没了吗?
而且,他们社会人贼要面子,可能去那种小吃部吃饭去吗,可能上那种小浴池去洗澡去吗?全都是高端的,那毕竟是代哥兄弟!
所以,这个钱根本就攒不下来,代哥 手底下真就没有攒钱的兄弟。
自个儿搁这儿寻思一寻思,找谁呀?寻思我找建哥吧,我问问建哥能不能江湖救个急呀?

大鹏跟丁建他俩是挨着的,往这边这一来嘛,砰砰砰一敲门,丁健正在里边擦家伙事儿呢,抬头这一瞅:进来。
门啪的一打开,丁健这一瞅:大鹏来了呀,来来来,来坐啊,怎么的了这是?
建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啊,你咋滴了,我瞅你这脸色儿好像不对呀,有事儿啊,有事儿你就说。
那个啥,建哥,你看你手里有钱不?
有啊,说吧,你用多少钱呀?
那个我…
什么你那个这个的,不是,你用多些你就说呗。
我这得用不老少呢,老家那个啥,算以前的女朋友吧,这家里出事儿了,需要点钱。
正常,用多少你就说,我那卡里还得有个十来个吧,你要用的话我都给你拿着,一会儿咱俩过去取出来就完了。
那就不用了。
不是,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平时也不这样呀,有事儿你就说就完了,咱们是不是哥们儿?
健哥,我跟你说实话,但是你千万别跟别人说。
你说吧,啥事儿呀,整的他妈挺神秘的,到底怎么回事儿呀?
那个啥,我老家那个女友吧,她爸就是好耍,好玩儿,在外边得输了他妈四十来万,把家里房子呀,包括地呀,还是什么,之前的东西全给卖了,现在租房子住呢,现在她求到我了。我这你也知道,这他妈囊中羞涩呀,也没攒下啥钱呢,我寻思这不跟你打个招呼嘛,你这也不够啊。
那你跟咱哥说呀,就这点儿事儿,你跟咱哥说呀,你说没说呀?
健哥,你也知道,我跟代哥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呢,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呢,我跟代哥咋吱这个声啊,那我也张不了这个嘴呀。
你这真也是的,哥这个人你不了解,你这样,我来给你打这个电话,我跟他说。
不是,健哥,你那啥,你甭管了,我打,我跟哥说,你说哥能借吗?
代哥肯定能借啊,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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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呢,丁健手快,这边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已经放到耳边了,大鹏又来了句啥呢?说:健哥,能不能先跟三哥说一声,跟三哥吱一声儿呀,他要是有的话,我先过去拿着,完了就不用麻烦代哥了。
丁建说句啥话呀?这一瞅他:大鹏啊,你跟谁吱声儿都行,你要跟三哥提钱,三哥能整死你,你还跟三哥提钱,他能整死你!
这边,正好代哥上卫生间了,静姐接的电话,啪的一接,丁健先说了:喂,代哥。
健子呀,我是你嫂子,你代哥上卫生间了,你要是有事儿的话,我把电话给他。
嫂子,那你给他吧。
静姐往这边这一拿:给,电话。我说你能不能把抽风机打开,臭死了!
代哥也没有理她这茬,拿电话啪的话接:喂,谁呀?
代哥,我健子。这是怎么地了,上厕所呢?
那个啥,吃多了,这肚子不咋好。你这是怎么地了,有事儿啊?
代哥,是这么回事儿,那谁,大鹏嘛,老家那个女友吧,他父亲耍钱,输点儿钱。现在房子呀,包括地啥的都卖了,挺困难的,这债务呢,逼的也挺紧,把她父亲都给打了,这不找到大鹏了嘛,大鹏也没有那些钱呀,这不是过来管我借的嘛,我说我哪有啊,我也没有那么些呀,我说你找代哥呀,他还不好意思,说跟你时间短,不好意思张这个嘴,说这一张嘴就要40万,这好像怎么回事儿似的。
你把电话给他来,把电话给他。
哥,你看…
你把电话给他来,我跟他说。
丁健这一瞅:接吧,代哥找你。
大鹏搁这儿不敢接,哆嗦的,丁健这一瞅:这是咱哥,你赶紧接吧。
这边,大鹏拿起手机啪的一接:喂,代哥。
大鹏呀,怎么回事儿啊?
代哥,我那个女友嘛,这家里需要钱,她找到我了,我这也不好推脱呀,但是我这又实在是没本事,我还拿不出来,我也不好意思跟你张这个嘴呀。
你这么地,你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搁保利大厦呢,完了我就不走了,我搁这儿等你,赶紧过来吧,你跟丁建,你俩一起过来。
那行,哥,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嚓这一撂下,丁建搁旁边这一瞅:咱哥咋说的?
说让咱俩过去一趟,也不知道代哥能不能借。
代哥肯定能借,差你这点儿钱呀,走吧。
你说这边,俩人这一收拾,开一台车,直接干到保利大厦了,往楼上这一进来,代哥搁那儿看报纸呢,这边,静姐把门啪嚓的一打开,带俩人一进来,代哥这一抬头:健子,大鹏,你俩来了。
丁健和大鹏都说:代哥,嫂子好,嫂子!
那啥,别站着了,里边请啊,上里边坐。
俩人往里头一进,鞋子一换,代哥瞅了一眼大鹏,大鹏就搁那儿一站:哥。
你看着就挺不自然的,这时候脸吧,干的也挺红,反正就感觉挺不好意思的,你毕竟跟代哥的时间短,你跟健子不一样,人家是从深圳一路跟着回来的。
代哥这一瞅他:坐那儿吧,坐那儿,咋滴了啊,健子,你也是,坐那儿。
大鹏和丁健都坐那儿了,代哥这一瞅他:咋滴,需要钱呀?
哥,我这情况你也知道,我这跟你之候吧,也没攒下啥钱,现在你看我这…
代哥哈哈一笑:你这什么呀这是,建子,你看这个大棚,这大鹏是不是埋汰我呢?跟我之后,这怎么地,没攒下钱,这是我的责任呀。
大鹏这一瞅,更着急了: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建子也说:大鹏,你真也是的,你说这话让你说的!
那个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现在吧,确实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代哥这一摆愣手:我说大鹏啊,你跟建子不一样,我跟建子是搁深圳认识的,赶着一起走过来的,怎么说呢,咱们是搁北京,哥回北京之后,咱们后接触的,虽然接触的时间短,但是我挺认可你这个兄弟的,代哥常说的一句话,这个钱呢,咱们得紧着花,是不是,挣钱不容易。但是,兄弟们咱有事儿的时候,咱拿着花就完了,不要把这个钱看的很重要,咱们这帮兄弟在一起,还愁挣不到这个玩意儿吗?

代哥这一抬脑袋:小静呀,你去把保险柜里刚才哈僧拿过来那一袋子提溜过来。赌场里边的分红,大概得有六七十个吧,具体我还没查。
转头对大鹏说:你嫂子刚放进去,我还没来得及看呢。
这边,静姐到家里这个保险柜这里,给这个钱往外啪的一拿。他家的保险柜从来都不带锁的,一人多高,上下两层的,密码都没有,就是你代哥的兄弟也好,还是说朋友谁来了,这个保险柜你这一拉,直接就能打开,而且,代哥这里边就是100多万的现金,就从来不带低于这些钱的。
等静姐把哈僧提溜过来的这一兜子往过这一拿,代哥连查都不查,往前一推:大鹏啊,你把这钱拿着。你得用多些?
代哥,有40个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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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拿去吧,完了之后呢,剩下的你紧着用。
哥,那个啥…
大鹏就挺不自然的,当时相当激动了,自打来到北京,接触的人,接触的事儿,你没见着像我代哥,像嫂子这种人啊!包括丁建,你这帮哥们儿,哪个不行啊?
大鹏这一瞅:哥,大鹏啥也不说了,你看,我给你们鞠躬了!
往起这一站,啪嚓就开始鞠躬,代哥这一拦:大鹏啊,你要这样的话,哥可不能借给你了,你给我好好的,钱这种玩意儿,身外之物,咱们这帮兄弟只要在一起,咱也不偷也不抢,咱就正大光明的,就这玩意儿,不愁挣。大鹏,你还没有这个本事吗?你没有这个能力吗?就这点儿逼钱,就俩月,哥让你挣回来!我就随便给你个任务,让你干点儿啥,咱不干那些个歪的斜的,这点儿钱不算事儿!
你说这边,代哥就这几句话,这一说出来,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想?认为代哥是啥呀,我就跟着这个大哥,我这辈子值不值得,那你心里不得有杆秤吗?
这边,把这钱这一提溜上,丁健这一瞅的:你赶紧的吧,别整那些没用的了,以后对咱哥好点儿就完了。
大鹏呢,就这时候,就用咱家老铁们的一句话,眼泪又含眼圈了,那是没下来,搁这儿含着呢。
这一幕,就是代哥也好,静姐也是,那你说,这不都瞅着的嘛,瞅在眼里,也觉得这个兄弟我收的值,我应该帮他,我没有看错人,对不对?
大鹏刚刚往出走的时候,代哥又说了一句话:大鹏啊,你跟老家这个女友吧,也是因为这个事儿,你看看能不能说你帮他把这个钱还上,你俩呢,能走到一起?
大鹏回脑袋瞅了一眼,说道:哥呀,我也不太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反正他现在单身,我也单身。
那行,如果可以的话,把弟妹给领回来,领到我的身边,你俩结婚,哥给你办!
大鹏这会儿就受不了了。代哥这样的哥哥,你上哪儿找去呀,包括丁健也是,也说了:对,把那谁,把兄弟媳妇,把弟妹,你给我领回来。
张静搁旁边都是:大鹏啊,这次你回去啊,你把那个弟妹给领回来,到时你俩结婚,我给你们操办,我还有经验。
这句话一说出来,大鹏是真受不了了,转头就说了一句话:谢谢代哥啊,谢谢嫂子,谢谢建哥!
那你还说啥呀,这时候心情就太激动了!打楼上这一下来,首先第一件事儿是干啥呀?把电话直接打给柳兰儿了,打给小兰嘛,啪的一干过去,这边提溜个钱兜子,这手拿个电话:小兰啊,我是你鹏哥。
鹏哥,怎么地了。
那个钱我都准备好了,不就40万嘛,我这边拿着钱,我马上就回咱们老家,我把这个钱帮你还上,完了之后呢,你跟你父亲说一声。
哥,这才一个多小时,你说你…
你不用管了,哥现在这边马上订票,马上往回赶。
那行,鹏哥,那小兰儿等你。
兰儿啊,鹏哥就一句话说,你看我这次回去,如果说你相信你鹏哥,你认可你鹏哥,把你的后半生交给鹏哥行不行?鹏哥把你领北京来,我一辈子对你好,行不行?小兰儿,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鹏哥,你看这个事儿…
行,你先不用回答,我给你时间考虑,我现在马上订票,我直接回去。
那行鹏哥,我等你。
电话啪嚓一撂下,这几句话说的重不重要啊,对面的小兰也好,你还是此时此刻的大鹏,心情也是无比的激动。
当年人大鹏没有车,他买的是火车票,还是绿皮子的,得坐两天吧,搁北京到大庆,那得两天的时间,搁车上也牛逼,买的卧铺吗?往那儿一躺,一路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吧,晃晃悠悠,呆呆愣愣的,也就干到大庆了。
等说下火车了,这边拿电话再一次打给小兰了,啪嚓一干过去:小兰儿啊,我下火车了,我一会儿直接奔你家去。
鹏哥啊,我家现在不在那儿了,我现在搁红岗呢。
那行,那我打车过去,完了之后呢,你搁那儿接我。
行,哥,你现在下车了是吧。
对,我下车了,我现在奔你那儿去。
行。那我知道了。
啪嚓的一撂下,那么你看,大鹏下火车之后,眼见着这个美丽的城市吧,大庆自个儿三年没回来了,那是自个儿的家乡呀,谁不想念呢,对不对?
回来之后,你这种心情肯定是无比激动的,等说打了一辆车,直接奔红岗就来了,小兰搁这边等着呢。
下车之后呢,提溜个大包子,见到小兰了,俩人是分外激动。

大鹏和小兰这一见面,四目相对的一刹那,那是既熟悉又陌生,而且呢,还挺紧张的,不知道说啥了。
小兰也是,还挺腼腆的,一个小姑娘,已经32了,还没结婚呢,站到大鹏的面前,耷拉个脑袋,也不敢瞅大鹏,俩人都不敢对视!
还行,也感觉到了这么尴尬的氛围,小兰先开口说话了:鹏哥。
大鹏也是,这一瞅:小兰啊,那什么,咱先回家吧,我叔是不是搁家呢?
小兰他爸叫柳大成,柳兰他爸叫柳大成,大鹏当时也说了:回家吧,先看看我成叔去,完了之后给欠钱的那些个人打电话,一会儿我把钱给他送过去。
那行,鹏哥,那咱们走吧。
俩人这就开始往回走,也没多远,溜达着就回去了。在走的时候,大鹏还算比较主动,这个手呢,人家手搁那儿正常摆动呢,他拿这个手往那儿一握,把小兰的手给牵上了,还挺不好意思的,紧接着俩人脸都红了。
往他们家屋里这一进,他爸啥样呢,就是搁那儿躺着,根本就起不来了,脑袋上,包括胳膊上,缠的全是纱布,让那个债主给打的嘛。
等金鹏他们一进屋,他爸抬着脑瓜,脑袋还行,还能抬起来呢,那家伙,缠着纱布,就露半拉。
这一瞅:谁谁,金鹏啊,是不是金鹏回来了?
这边,大鹏往前一来,上去拉住了手:城叔啊,你这没事儿吧。
金鹏啊,成叔啥也不说了,早些年都怨成叔,是成叔他妈狗眼看人低了,早些年儿我瞧不起你,我瞧不起你那个家庭,我硬生生把你跟小兰给拆散了,成叔现在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听小兰说了,你还能来帮我,这成叔是起不来了,我要能起来,我高低我得给你磕个头,大叔都得给你磕头了!
你说这边,大鹏那能行吗?上前啪的一拦着:我说成叔,你别激动,你赶紧躺着,我跟小兰吧,这么些年,哎呀,也就这样了,我在外边呢,既然知道这个事儿了,我不可能不管。成叔,你就放心吧,这个钱我也拿回来了。一会儿呢,给那个债主打电话,咱给他就完事儿了。
这边,他爸呢,这时眼泪就已经掉下来了,他没眼泪含眼圈,绝对是掉下来了,他爸真是感动了,痛哭流涕呀,搁这儿躺着,把被子一蒙,都不好意思见着金鹏。
大鹏这一瞅:那个啥,小兰儿啊,你看看咱都欠谁的钱,你给打个电话,完了之后把这个钱我直接给他送过去,咱们这账也就算是两清了,给你们也减少点儿压力。
小兰这一瞅,说道:鹏哥,这小子姓史,叫史宝良,都管他叫二梁子二梁子的,二梁子的外号呢,外面人都管他叫二哥。
二哥怎么地,挺厉害呀?
相当厉害了,是个手子,也是在外面混的,兄弟不老少,挺社会的,在咱们这块儿吧,也是逮谁欺负谁,这我爸欠他点儿钱,利息都还不少,快赶上本金多了。
没事儿,小兰啊,这么地,你打电话吧,一会儿咱把钱给他送过去。
你说这边,小兰这一拨号,大鹏这一拿过来,大鹏跟他说的嘛,啪的一干过去:喂,你好,是二哥吧。
你哪位呀?
我是柳大成的亲戚。
这个大成怎么还活着呢,还没死呢,
不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呀?
不是,那我得怎么说呀?欠我他妈多少钱了,到现在没给上呢,我告诉你啊,我不管他妈你是他家亲戚还是谁,再有一个月时间,只要这个钱你还不上,你看我掐不掐他腿就完了,两条腿我都给他掐了!
不是,二哥,是这么回事儿,我给你打这个电话呢,就是为了给你还钱的。
你是还钱的?你知道他欠我多少钱不?
不是40万吗?
对呀,这40万你说的也挺轻松啊,你很有钱吗?
那你就不用管了。二哥,我一会儿把这个钱给你还上,我给你送过去。
行啊,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啥都不说了,他们家那个姑娘叫什么小兰的那个,你让她领你过来吧,到我的麻将馆来,你把这个钱给我放到这儿,我跟她的账就两清了,你自己过来吧。
那行,我知道了,好嘞。
电话啪嚓这一撂下,这边,这个柳兰儿领着大鹏,提溜着钱兜子,直接就来到二梁子他这个棋牌室了,说是棋牌室,其实就是一个麻将馆子。
打门口这一进来,那里头烟气缸缸的,给小兰呛的直咳嗽,连大鹏都受不了。那家伙,一桌有的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热闹的比玩的都多,瞪眼珠搁那儿喊。
也包括七八桌有打斗牛的,有玩儿牌九的,有打麻将的,里头乱哄哄的,什么人都有。
小兰这一进来,里边看场子的都知道他,包括这帮社会地痞啥的,这一瞅:这不那谁吗,那不大成他家那姑娘吗?
这个小兰儿吧,长得一般,不是说多漂亮,但是长得白,他是属于说啥呢,冷不丁一瞅,不是很漂亮,但是你要是仔细瞅,仔细的端详,一瞅还挺耐看的。
往屋里一进,由于大鹏的疏忽,那这事儿可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