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数个月之后的聚会,虽没有物是人非却也是各有辛酸。
入夜后的围炉旁,每个人都在把酒言欢,看似温馨、欢快的气氛背后,实则隐藏着无比的尴尬与不协调。
因为此时的向远生早已不再是向远生,即便他暂时摘下华桢的面具,也无法剔除阶级这副无法更换的骨架。
这就是华桢,一个虽然以渔民向远生之名与四所同僚生活了两个月,再见面时却依旧少言寡语的贵公子。
也许会有人觉得这没什么,一个原本在家中就是如此的贵公子,自然在外人面前依旧会是本色演出嘛。
可如此一来,这群小警察、这群普通人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难不成只是为了协助华桢了却邓铭远的心愿吗?
华桢以向远生之名喜欢上了骆珉敏,骆珉敏虽然喜欢上了向远生,却在华梁的压力之下拒绝了华桢。
再次回到上海的华桢,不出所料在码头遇到了失业的田冬宝,并有了接受邀请来家里做客的一幕。
也许没有田冬宝的邀请,华桢此时都很难有机会走进这片街道上满是泥泞“贫民区”。
在这里,重新成为向远生的华桢,见到了刚刚结婚的田冬宝,见到了因四所裁撤各自纷飞的旧同僚。
只是没有见到独自高升陈浩,以及让他朝思暮想的搭档骆珉敏。
自从华桢踏进田冬宝家之后,虽然偶有微笑,却是显有言语,几乎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个聆听者,一个比四所那个向远生说话更少的华桢,一个或许根本心里不情愿来这里的华桢。
或许只有当骆珉敏闯进田冬宝家之后,当华桢与骆珉敏四目相对之后,华桢心里才总算长叹一声,终于没有白来一趟,终于等到我想要见的人了。
若不是因为心中牵挂骆珉敏,或许华桢四所存在与否都不会在意,或许华桢更不会有时间听旧日同僚的近况,还会留下来吃这顿有肉的火锅。
还记得华梁作为答谢请四所同僚吃的那顿饭吗?那可是半年的工资呀,没有人消费得起。
这是一种不会刻意写出来,也不会刻意描绘出来的东西,一种只有细品才有可能得到的东西,而这也仅仅是可能得到而已。
如同现实生活中的朋友交往、人际往来,无论你认同与否、无论你经历于否,各种“阶级”上的隔阂与界限始终都在那里。
就像华桢与四所之群小警察,若不是因为邓铭远的关系,他们不仅没有共事的机会,甚至让华桢低看自己的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远在军校的华桢写给骆珉敏无数封信件,只求能得到骆珉敏的一次回应,他却从没有给四所旧同僚写过一个字、打过一通电话。
他不关心四所是否已经被裁撤,也关心四所那些曾经口中的好朋友是否安好,他只想跟骆珉敏一人联系,只想跟骆珉敏一个有书信往来。
在此时的华桢眼中,电话这种极为先进与方便的沟通方式,很容易让他跟四所旧同僚产生交集,可他不想这样。
于是才有了这样一种让人意外的结果,思念骆珉敏心切的华桢不知道四所被裁撤、不知道旧同僚纷纷失业、不知道当年的伙伴投入敌营、不知道心爱的女孩为何不给自己回信。
只因为他不想跟这群“泥腿子”产生更多的交集,甚到成为他们所认识的人中,最有权势与地位的那一个。
他只想跟骆珉敏聊天,只想跟骆珉有联系、有交集,若不是来田冬宝家有机会见到骆珉敏,华桢真会回应田冬宝之约吗?
关于《群星闪耀时》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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