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啊。"我儿媳妇李颖走进屋里,看到我坐在沙发上神情有些郁郁寡欢,便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我淡淡地说,心里却百味杂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呢。"李颖坐到我身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看着李颖那关切的眼神,我的心里五味杂陆。作为一个曾经的职业妇女,我对自己的事业有着无比的自豪和执着。可是年龄渐长,子孙满堂,我也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轨迹。我的儿子和儿媳都很疼爱我,可我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也许是因为我从小就受到重男轻女思想的影响,我总觉得要延续香火,要有一个男孩子继承家族姓氏,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踏实。
李颖见我情绪激动,连忙安慰我:"奶奶,你别太勉强自己了。现在社会风气不同了,大家都更加重视孩子的利益,而不是一味地坚持传统。你要体谅体谅我们年轻人的想法啊。"
"体谅你们年轻人?你们年轻人哪里懂得我们这些老年人的心情!"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们只知道追求所谓的'时尚'和'自由',却不知这些都是违背了我们中华民族数千年传统文化的。你们认为这是'现代化'、'开放'的表现,但在我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对祖宗的不敬!"
"什么难处?!你们年轻人哪里有什么难处?!"我越想越气,"就是太被那些所谓的'西化思潮'给同化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根本!要是你们再这样下去,将来我们家的香火就要被断绝了!"
"奶奶,您别这么说嘛。"李颖连连摆手,"我和你儿子已经商量好了,我们打算再要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随您的姓氏,如何?"
李颖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头上。我的内心仿佛被猛地一震,陷入了沉思。是啊,我这是在做什么呢?我原本只是希望能有一个孙子继承我们家的香火而已,怎么就气成这个样子了呢?我是不是太过分了?可是,仅仅靠一个孙子还不够啊!万一将来他生了女儿怎么办?我们家的香火还是会就此断绝。不行,我必须要求李颖生三个孩子,其中至少要有一个男孩!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愤怒神情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决心。我用力捋了捋自己的白发,神情变得十分严肃:"李颖啊,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仅仅一个孩子还是不够的。我要求你们一定要生三个孩子,其中至少要有一个男孩,这才能真正延续我们家的香火。"
"那又怎么样?"我打断了他的话,脸上重新浮现出愤怒的神情,"我们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代人,就数你们这一代最不孝了!我为了你们操碎了心,你们却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们是不是已经把我这个做母亲的抛在脑后了?"
我的眼睛里涌出了愤怒的泪水。我紧紧地攥着拳头,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我的脑海里一遍遍地重复着"香火"两个字,这就好像是我最后的执念一般。
"妈,您别这样激动啊。"我儿子见状,连忙上前安抚我,"您要体谅我们年轻人的困难啊。现在社会风气不同了,大家都更看重质量而非数量。您要知道,要养好三个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就是啊奶奶,您也想想,如果我们真的生了三个孩子,那可怎么办啊?"李颖也连连点头,"现在房价租金这么高,我们根本无力承担起这么大的开支啊。而且三个孩子意味着我们两个人都要辞掉工作在家带孩子,那我们的收入就会骤降,生活质量也会大大下降的。"
我皱起了眉头,脸上是一付沉思的神情。我的确没有考虑过这一点。可是,我依然觉得,生三胎才是最好的选择。于是,我说:"你们先别着急下定论。你们要知道,你们生三胎的话,我是会全力支持你们的。我这一辈子勤俭持家,也攒下了不少积蓄。而且我们家里那套房子也值不少钱,你们完全可以把它卖掉,用那笔钱来抵充生活费用。"
我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击中了他们的内心。我看到他们两人面面相觑,神情变得黯然无光。是啊,他们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暗自庆幸,看来我这番话是起到了作用。
不过,我的心里却也是五味杂陆。一方面,我是真心希望能有孙子延续香火;另一方面,我也不想给儿子和儿媳太大的压力。可是,与其在将来后悔,不如现在就把这件事办妥。我是一个很有决断力的人,一旦下定决心,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我开始幻想,如果将来真的有三个孙子的话,那该有多好啊!他们会成为我衰老晚年的最大乐趣和寄托。就让他们三个人给我这个曾经事业有成的职业妇女,带来无尽的骄傲和欢乐吧!我会把我所有的阅历和人生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们,好让他们将来成为有用之才,不辜负我的一片苦心。
我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神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情不自禁地捂着胸口,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三个孙子的身影。我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着步,步伐虽有些蹒跚,但神态间透露着一种坚定的决心。
我转过身,郑重其事地对儿子和儿媳说:"你们要好好考虑清楚啊。生三胎固然有些辛苦,但只要你们勇敢地去尝试,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你们。有了我这个当奶奶的撑腰,你们就不用那么担心后顾之忧了。"
说着,我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叠存折,郑重地递给了他们。我儿子和儿媳面面相觑,神情有些犹豫。我连忙摆了摆手,坚定地说:"这是我这些年的全部积蓄,你们拿去用吧。为了你们,为了我们家的香火,这点钱在所不惜。"
"妈,这怎么使得着啊!"我儿子连忙推辞,"这可是您一辈子的毕生心血啊,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拿走。"
"就是啊奶奶,您已经为我们操劳了一辈子,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了,哪里还用为我们这么操心?"李颖也连连摇头。
"你们两个啰嗦什么?"我没好气地说,"我已经老啦,这些钱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用处了。不如拿去给你们的孩子们一个好的将来,对我来说才是最大的安慰和快乐。"
"行!当然行!"我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就这么决定了吧,一定要给我生三个孙子。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有奶奶撑腰,你们就是生十个八个,我都会拿出全力去支持!"
我话音刚落,屋里一片肃静。我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人,眼神里尽是坚定和期待。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在熊熊燃烧:我就是要让他们生三胎,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我知道我这样做是有些自私和固执,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许这就是年老之人的通病吧,总是会对某些事情钻牛角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的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坚定。我看着李颖点了点头,心里在暗暗盘算着下一步的打算。
"那好吧,既然奶奶您如此坚持,我们就答应您了。"我儿子终于开口说道,"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警惕地问。
"就是我们三个孩子里,至少要有一个随奶奶的姓。"他斩钉截铁地说,"这是我们作为交换条件。"
"好!没问题!"我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只要你们答应生三胎,至于随哪个姓我都无所谓。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就这样,我的执念终于成为了现实。我高兴得几乎喜极而泣。多年的期盼终于实现了,我即将有三个可爱的孙子,其中至少有一个会延续我们家的香火。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欣慰在我的心头汹涌澎湃,我觉得自己这一生到头来也没有白活。
不过,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固执和任性给儿子儿媳带来了沉重的压力。他们都还年轻,本应自由自在地去追求理想和事业,却不得不为了我的一己私欲而做出如此牺牲。我的内心充满了愧疚,但与此同时,我也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用我所有的力量来支持和帮助他们。
我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变得无比坚毅。我紧紧地攥着拳头,就好像要用这份力量来支撑起整个家族的重担一般。我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杆,昂首阔步地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任阳光温暖地照射在我的身上。
我闭上眼睛,脸上荡漾开欣慰的笑容。我暗下决心,无论将来有任何艰难险阻,我都一定要去面对和克服,只为了能让儿子和儿媳安心生三胎,让我们家的香火万古长青。我要用我的一生去捍卫这份坚持,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妈,您真的真的考虑清楚了吗?"就在这时,我儿子突然开口问道,"您可要三思而后行啊。生三胎可不是一件小事,会给我们带来沉重的负担。您就不怕我们将来会过得太苦吗?"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就是再苦一点,将来也会有三个孙子给你们养老送终,到时候你们就会感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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