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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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每个月都依靠着微薄的贫困补助金度日,生活总是显得有些拮据。

我对她那坚韧不拔的精神深感敬佩。

每次见到她受苦,我便会不自觉地邀请她共享美食,甚至私下悄悄给她转账以解她经济之困。

我出身平凡之家,父母提供的生活费用于我一人已是绰绰有余。

然而,分出部分资金支持室友,对我而言也形成了一定的经济压力。

为了减轻她的心理负担,我假装来自富裕家庭。

而事实上,我也在暗地里做兼职来贴补开支,表面上却装得轻松自在。

我从没希望她能回报我什么,只希望她能更多地感受到大学环境中的温暖与关怀。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这份过于慷慨的善意最终却成了我自己的绊脚石。

在她生日的那天,她难得奢侈了一回,买了一个昂贵的蛋糕分享给我们。

我本身并不偏爱甜食,但在她的盛情之下,我试着品尝了一块。

然而,那晚我的腹部剧痛无比,被紧急送往医院却已是为时已晚。

原来那蛋糕上被下了毒。

我的离世让父母悲痛欲绝,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虽然进行了尸检,但结果却一无所获。

原因是李沫在我被送入医院急救时,销毁了所有证据。

她非常狡猾,只在分给我的那块蛋糕上投了毒,其他人吃了蛋糕都安然无恙。

因此,她很快就被排除了嫌疑。

我离开了这个世界,而她却因此获得了保研的资格,从此前途无量。

她在媒体前表现得悲痛欲绝,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对好友突然离世的哀痛,还虚伪地承诺会代替我照顾我的父母。

网络上对她的行为一片赞赏,她那卑微却坚强的形象也引起了人们的同情。

越来越多的捐款涌向她,而她的人生也从此一帆风顺。

可她早已忘记当年许下的承诺,我父母的老年生活并未接受到她的丝毫好意。

她密谋的天衣无缝,若不是重来一世我也根本发现不出是她害死了我。

她站在我尸体旁,见四下无人,怨恨的目光落在尸体上,半响了一口吐在我尸体的脸上,恶狠狠咬着牙咒骂:

「你该死,让你平常拽的跟个什么一样,我稀罕你像是打发叫花子一般给我钱吗,学校里人人说着你的好,我呸,踩着我上位的贱人罢了。

如今你死了我还活着,不仅如此我还要踩着你的尸体,一步步登上顶峰。」

「这都是你拜你自己所赐,你死在我手上当作赎罪了,我还会买通媒体抹黑你,让你父母后半生孤苦伶仃,这是你欠我的。」

我掏心掏肺的好成了伪善,当真是可笑啊,我欠她什么?

欠就欠在我遇人不淑,眼瞎看错人。

既然重活一世,我发誓不再多管闲事,扶贫救穷,

她不领情还要害我于死地。

这个烂好人谁爱当谁当,反正我是不会再当。

这次就让她把偷懒喊苦的日子过个够!

开学没过两个月,李沫又像上辈子一样找上我。

宿舍是四人寝,除我之外其余两个对李沫意见挺大的。

经常在李沫赔着笑脸上前搭话时嫌弃的走向一边,时不时阴阳嘲讽。

讨厌得明晃晃。

这倒也怪不得别人,原因是李沫经常私自用别人东西。

小到卫生纸,牙膏,洗发膏,沐浴露,洗衣服…

只要是能用的她都会偷摸用。

长久住在一起相处,时间一长想瞒也瞒不住。

有一次两个室友往沐浴露里放了点小料,她们把泡面发臭的水装了进去

李沫偷用别人东西的事被当场抓包。

自此之后,凡是李沫说话的时候她们从不搭话,东西用完也都是直接锁在柜子里。

也会好心的将我的用品一同锁住。

李沫无论是热脸贴冷屁股还是哭着道歉她们皆视若无睹。

甚至还会录下视频无聊拿出来当个乐子看。

几个回合过去,李沫自知她们不会原谅自己,便把注意力移到我身上。

她和记忆里如出一辙,向我卖惨讲自己令人唏嘘的身世,讲自己日子过得多么艰苦。

前世我虽也讨厌她爱占小便宜的习惯,可如此相处久了,对她的同情心加重,掏出自己的生活费救济她。

可人总不能一直不长记性,上一次当了难道还要硬着头皮上第二次?

更何况她口中全是假的,捏造事实。

实际上她父母都是山里耕田的老实人,我们学校是民办一般普通家庭负担起来已是不易。

她家里人为了给她筹集学费掏光了家底不说,外头还借了大把债。

她弟弟懂事,自愿退学,外出挣钱补贴家用,一家人填补她这个洞。

她却能堂而皇之的造谣贬低家人。

要不是后面有媒体报道,我死后恐怕都继续沉浸在她的谎言。

我望着李沫皱着的苦瓜脸,轻笑着说:「俗话说的好,救急不救穷,你有手有脚的,说出去又是大学生,校外校内找个兼职,生活费肯定是没问题。

说不定还能往家中邮寄点,这样你回家后父母对你脸色好,你日子也好过了些不是。」

李沫咬唇,羞愧低下头,小声道:「你知道的,我是山里来的,同学们背地里笑我是村姑啥的我都知道,出去找工作不会有人要的,我也不敢,我啥也没见过。」

前世我也提过,那时我态度比这好上许多,用着耐心的口吻去引导她,去打消她心中的自卑。

但结果她依旧没去,美名其日蠢笨做不来。

她演技真不错,话音到最后似苍蝇嗡声。

山里来的不敢打工倒是敢偷用别人东西,当真是长了见识。

不过是她耻于打工,自诩知识分子看不上兼职干奶茶店,饭店,销售等工作。

也有一层原因是她好吃懒做。

整天妄想着天上掉馅饼砸中她脑袋,不思进取。

她是行动上的矮子,我可不是。

我早就料到她这副说辞,提前打点好了。

点开手机,放到她面前,一派温和的笑道:

「我就知道你不好意思,正巧宿管阿招学生勤工俭学,一个小时15块呢,一天30呢够你吃两顿饭了,我已经帮你报名啦,都是室友啦千万不要对我说谢谢。」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落在她青一阵红一阵的脸上,这么好瞧的一幕错过该有多可惜呢。

宿管阿姨招的是需要打扫厕所,包括拖地和冲厕所什么的,不累倒是挺脏的,而且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免会碰见同学。

我是直接在宿舍大群里替李沫报的名,现在同班同学估计都看见消息了。

李沫最害怕同学瞧不起自己,平日端的清冷模样。

果不其然,她张口想说什么。

我插科打诨的带过去,没给她说出口的机会,不想去自己在大群里同阿说。

这才哪到哪,上辈子的仇和怨才刚开始算,日后精彩的在后面。

李沫招人恨的功夫了得。

宿舍里乃至班级里如今只有我搭理她

起先同学们处处照顾着她,担心她在大城市生活的不适应。

可她没分寸感,一来二去将大家的好当作理所当然,甚至主动前去找别人讨要礼物

口嫌体直,这时候她怎得忘了嗤之以鼻他人的施舍,反倒接受的理所应当。

又当又立的被她玩的明明白白。

江河日下,没人再搭理她,社会上这种情况也是,没人会痛恨残疾人乞讨,大家痛恨的是有手有脚,没灾没病的人乞讨,滥用大家的好心。

说到底是懒在从中作祟。

李沫就是这样的人,没人再有义务去同情她,关照她。

她就开始如同寄生虫缠上我。

她在我面前吃馒头配着咸菜,打着感情牌如传销洗脑般,一句句在我耳边阐述她的悲惨人生。

我听的直乐,趁她不注意把这些话全录下来。

既然你想说,那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听到。

录音可谓大有用处。

再过一个星期会有国家贫困生奖学金的名额,高达八千。

李沫对这个名额可谓势在必得。

我向导员请了四天假期,赶往李沫老家。

山路崎岖,路上我几次三番吐出来,忍着不适终于抵达。我借着李沫导员的名义家访,先是表达了对李沫学生的夸赞,紧跟着步入正题。

表明学校有这样的一个名额,希望李沫父母能将家里的情况说明,帮助李沫更顺利的拿到此次名额。

视频中李沫父母顾不上脸面和尴尬,抛开最脆弱不堪的一面,讲述着自己家里的贫穷。

这一切只为了让李沫能达到钱后过的好一些。

但她却为了达到目的抹黑侮辱为她着想铺路的家人。

她这类人不配享受到国家的补助资金。

回到学校,掐着点赶上导员组织开会。

按照流程来一遍,想要申请的人站上讲台讲明这个名额为什么落到自己身上合适。

李沫和上辈子不同,她竟然直接当着众多同学的面诋毁造谣父母和弟弟对自己不好。

将自己摆放到一个极为可怜的处境。

「我能来上这个学校,全是靠村长挨家挨户请求邻居们捐款上的,我父母不肯掏钱她们甚至偷偷将我录取通知书藏起来。

我母亲曾严厉的对我说家里的钱全部都是我弟弟的,我只是个赔钱货,上了大学也没用,随便找个村里能拿出彩礼的就行,在家中对我也是非打即骂。」

李沫说着呜咽抽泣起来,泪珠挂在脸颊上楚楚动人。

「所以我很感激这个机会,让我见识到大城市的生活,而不是在家中上了年纪相亲结婚,过着一眼望到头的生活。」李沫抹着泪,字字句句诚恳。

她是穷日子过的太苦,受不了了,见我也不肯拿钱帮助她,眼下是彻底急眼了。

装得挺像样子的。

我握紧了手里的u盘。

既然是你主动说的,那样也省得我放两段视频,惹得大家在背后窃窃私语,讲我心眼子多。

倒是替我省事了。

李沫是最后一个发言的,她的入选几率也是最大的。

不过是走个流程,名额定给她几乎是一同认定的。

同学们虽讨厌她的性子,却也不会在这时候故意为难她,毕竟奖金是留给有需要的人。

李沫的情况在班级乃至学校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特殊的。

我在门外等着她发言完毕,装作着急忙慌敲门进去。

忍不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老师,我和李沫是室友,想要提供一段视频帮助她竞选可以吗?」

得到应允,将u盘里的视频拷出来播放。

此视频一经播放立刻引起渲染大波,众目惊瞠。

视频里与李沫口中所述截然不同。

尤其是最后李沫弟弟一番话,他对着镜头怯生生笑着,嘴里说的全是让姐姐照顾好自己,说自己会好好赚钱给姐姐。

可李沫却为了个人利益,不惜将利剑对向家人。

李沫脸色登时大变,顾不上惺惺作态,指着我鼻子大骂:「你为什么要捏造这样一段视频来陷害我,你在宿舍里针对我,背地里骂我是山里的土猪,为什么都要针对我!

土猪,她对自己认知还挺清晰,真难得。

我茫然,像是被吓到,张着嘴却并无声音流出,眼眶逐渐红了。

李沫怒气不减,强聒不舍:「你就是看不得我好过,觉得我是山里来的,看不起山里来的,不配和你住在同一个宿舍,故意借此机会打压我,言梦你心怎么这么歹毒。」

她的反应过于激烈,和街上掐架的大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比上辈子蠢太多,稍一使手段便原形毕露。

「沫沫你在说什么?」说话间我眼里蓄满的泪决堤而下。

你爱哭能装,那我先你一步用这手段,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对不起。」我嗫嚅着唇出声道歉,面对着李沫的虎视眈眈,歉疚的苦笑,脸色吓的苍白,小声抽泣着。

「你..…」李沫还要再说什么,被导员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