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独子,名叫小明。小明今年三十岁,五年前他娶了一个很不错的媳妇。小两口工作稳定,日子过得也算体面。可是,五年过去了,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作为父母,我和我老伴自然是万分挂念,时常唠叨两句,希望他们尽快添个儿郎。但小明总是笑笑,不予正面回应。
自从知道这个消息后,我的内心就无时无刻不被愧疚、自责的阴霾所笼罩。我开始自我反省,是否在小明的教育过程中,我们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我们的某些行为造成了他的这个状况?可是不论如何回想,我们似乎都没有对不起他。我们尽可能地给予他充分的关爱,让他健康快乐地成长。
我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年龄。如果我年轻个二十岁,或许就能为儿子解决这个难题。可是现实残酷地昭示着我的无能为力。我的妻子夜夜失眠,两鬓苍白。有时我会偷偷流泪,却连自己也说不清是为谁而哭。
小明自幼品学兼优,勤奋上进。他的成绩在学校一直名列前茅,当过许多次三好学生和优秀班干部。高中毕业后,他如愿以偿考上了省城的名校,学习计算机专业。大学期间,他过着规律而充实的生活,无论刮风下雨,每天都会坚持锻炼。毕业后,他进入一家外企工作,很快就展现出了出色的能力,屡次被评为优秀员工。
三年前,他结识了现在的妻子小丽。小丽是一个温柔贤惠的好姑娘,人缘也很不错。他们是在一次户外运动会上相识的,两人一拍即合,没多久就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从那时起,他们就成为我们全家人的骄傲。
小军一脸错愕,半晌没作声。我连忙补充道:"我知道这是一件很过分的事,可是为了香火的延续,为了小明和小丽能够尽快拥有自己的骨肉,你就当是在为家里做一件力所能及的贡献吧!你放心,我会对外人保密的,家里的其他人也绝不会知道!你就这样帮了小明和小丽一个大忙,他们会永远感激你的!"
小军沉默了好一会儿,脸上的神情在痛苦和挣扎之间游移。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天人交战。作为一个年轻人,他当然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可是,家族的荣誉和香火的延续,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往往比个人的一己私欲更为重要。我能理解他的犹豫,也由衷地希望他能够挺身而出,扛起这个重任。
最终,小军低下头,用沙哑的声音说:"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永远不要让小明知道这件事的真相。让他以为这是他自己的孩子。我做不到亲眼看着他的自尊心被伤害。另外,将来如果孩子长大了,我们也不能告诉他。"
我欣慰地点点头,郑重地向小军保证,这将是无人知晓的秘密。
接下来,我让老伴打电话把小丽约出来,说是要给她讲一些做家务的窍门。小丽很快就到了我们家。
小丽愣住了,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复杂。过了好一会,她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舅舅,你这话我怎么能听得进去呢?那不是犯了七伤拳吗?而且,就算真的那样做了,将来孩子长大后知道了实情,他能受得了那个打击吗?"
我心里非常佩服小丽的正直和操守。的确,借种生子这种事在传统的农村地区很常见,但在现代化的今天,它已经算是一种不道德的行为了。可是,香火的延续,在我们老一辈人的观念里,是无比重要的事。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挣扎之中。一方面,我希望小明和小丽能尽快拥有自己的孩子;另一方面,我又不愿他们做一些有悖道德的事。正当我烦恼万分之际,小军突然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们后便默默退了出去。
我和小丽同时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小军看出了我们的疑虑,便郑重地向我们保证:"放心,我会对外人保密的,家里其他人也绝不会知道。我就这样帮小明和小丽一个忙,让他们能够拥有自己的骨肉。将来如果孩子长大了,我们也不会告诉他真相。"
小丽惊讶地捂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而我则在心里狠狠地唾弃了自己的糊涂。原来小军已经全部听到并做出了决定,我却还在这里罗罗嗦嗦,徒增了事情的困难度。我连忙对小军表示感谢,并允诺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接下来,我让老伴打电话把小丽约了出来,说是有一些家务上的心得要传授给她。小丽来到家里后,我便把她领到了一间暂时腾出来的房间。我对她说:"丽丽啊,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要相信,这是为了你们好,也是为了我们全家好。"
小丽低着头,神情黯然。我继续说:"你们年纪也不小了,再拖延下去就晚了。将来你们有了孩子,他就是你们亲生的骨肉,你们要好好疼爱他。至于其他的,就当作没发生过。"
小丽点了点头,眼圈却已经红了。就在这时,小军走了进来。我会意地离开了房间,把他们两个人单独留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小军定期来我家"做客"。每次他来的时候,我都会让小丽在家里等候。小军进了房间后,我就会离开家里,给他们一些私人空间。有时我会去菜园里干点活,有时会去小卖部坐坐。总之就是尽量避开他们,免得让他们感到拘束。
一开始,小丽的神情总是非常沮丧,每次小军来了,她都是垂头丧气的样子。但渐渐地,她的情绪好像有了一些转变,偶尔也会流露出一丝难以觉察的期待和喜悦。
期盼的事终于实现了!我紧紧地拥抱着小丽,泪水浸湿了她的肩头。
从那以后,小军就再也没有来过我家。我知道,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职责,也彻底割舍了一切私心。而小丽则变得格外谨慎,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九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小丽的肚子渐渐隆起,我们全家人都为她怀孕的这件事而感到无比欣慰。
热门跟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