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3月26日,陈永贵,新中国唯一的一个农民副总理,在北京病逝。根据他生前的意愿,他并没有大肆操办丧事,只有几个他在大寨认识的好友,前来慰问。

正当葬礼举行之际,一位意料之外的人物出现在八宝山殡仪馆门前,他就是陈永贵曾经和他闹掰过的、已经退隐多年的华国锋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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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浑身散发着哀伤的华总静静地走进房间,在陈永贵的遗体前深深鞠躬三次。鞠躬之后,华国锋伫立良久,泪水夺眶而出。

华国锋含泪绕着陈永贵的尸体缓步走着,仔细地看着这位老朋友,并作了最后的道别。

陈永贵以前都干了些什么呢?为什么华主席会对他这么客气?今天小编给大家讲的就是陈永贵得故事。

跻身高位

大寨大队在1963年11月28日的《人民日报》上第一篇报道。1964年,毛泽东了解到四十二岁刚从农村出来的陈永贵,竟能说出“逻辑”,并在今年七十一岁大寿时,特别邀请他共进晚餐,称呼他为“庄稼专家”,并指出他带领的大寨,是未来农业发展的方向,也是中国农业走上合作化之路的最好典范。

毛泽东没有到过大寨,所以“树大寨”的成功,并没有建立在自己的调查研究基础上,而仅仅是为了给“左”的东西找一个榜样。

大寨大队实行的“以政治为中心,实行按劳分配、按劳分配”的做法,与毛泽东的思想高度契合,从而建立起毛泽东与大寨之间的紧密联系。从那以后,大寨再也没有按照正常的社会发展规律走下去,而是根据政客们的要求,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改,变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成了“左”倾时代的杰出代表。

陈永贵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他的机灵和机灵让他看起来很有活力,是个能干的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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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他在九大的时候,就成为中央委员会的成员,1973年的十大,以及1975年1月的四届人大一次会议上,他被任命为国务院的副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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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规矩,陈永贵是要转户口领工资的,但他对此并不在意,还给中央打了个报告,说了“三不”:不准搬家,不准穿军服,不准领工资。周恩来曾提议增加他的薪水,他回答道:“算了吧。”

说要在大寨多领点钱,因为他家里有好几个人要吃饭、要穿,要是领了工钱,这个家庭的工点数就不会有了。大寨大队每个月给他四十块钱的补贴,他却不肯,说“吃一顿算一顿,吃双份叫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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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领导好说歹说,终于同意了,国务院每个月拨36块钱,山西省拨100块钱,交给警卫张银昌保管,月末报销,主要用来接待从山西省到昔阳县来京的来宾。

陈永贵是中南海的官员,毛主席对他宠爱有加,周总理对他也很照顾,但他并没有想过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依然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陈永贵初到北京工作,住的是钓鱼台国宾馆,初次入住如此高档的酒店,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不习惯,特别是那张柔软的大床,让他常常无法入睡,最后只能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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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为了保证安全,夜里楼道里的灯光都是亮着的,陈永贵觉得这么做很浪费,每晚都要把灯关了,为此他还和工作人员闹过几回,最后被服务员投诉到了上面,最后才被化解:一切听从陈副总理的安排。

以陈永贵的官阶,要配秘书、警卫员、司机、厨子……陈永贵也认为,他常年奔波于大江南北,在北京停留的时间,也不过是三分之一而已,真没必要那么多人服侍,便把其中几个给开除了。

陈永贵特别不习惯那些女招待,他说:「我一个农民,要大小姐替我铺被子,这有什么意思?我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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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上同意,让那个小女孩离开,再派一个年长一些的,这样就可以了。

可陈永贵却死活不肯,他说我身体好着呢,干嘛要别人管?那我岂不是成了地主了?

1976年,毛主席去世,华国锋同志与陈永贵同出山西,出任中央政治局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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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锋与陈永贵有很多类似的地方:他们都是低调的,过着简朴的生活,为人正直,为国为民。

华国锋在毛主席那里写了一篇《在合作化运动中必须坚决依靠贫农》,得到了毛主席的夸奖,说:“你真是我的父母官啊!!”

后来是什么原因让两人起了争执?

离去

华国锋是1937年参加革命的,山西打了十二年仗的陈永贵,也是积极参加抗日支前的,他们两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到基层去帮忙解决实际问题,不爱夸夸其谈,也不爱说空话,只说实话。

有意思的是,华国锋的妻子韩芝俊,陈永贵的妻子宋玉林,都是很勤快的家庭主妇,他们在家里做家务,种菜吃水果,看上去就像一个农村妇女。

然而,这两位山西人却为“要不要继续搞人民公社”意见相左。

陈永贵对人民公社的团结、抵抗自然灾害、发展生产等方面都有切身体会,所以他坚定地支持它。

不过,他说的那些方法,在自然环境更差的地方或许管用,但在全国范围内,却是行不通的。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人民公社“大锅饭”制度与“以户为本”的承包制相比,有了很大的差距。

华国锋不接受陈永贵的建议,使陈永贵非常失望,而在此期间,大寨出现了一系列的问题,公众对“大寨”的怀疑和批评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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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贵身居高位,坐在讲台上坐立不安,深感自己的学识已经不能适应这风云变幻的时代了。

在1980年的一天,他最后告诉他的家人:「哎呀!不行了!他们不会让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不能等着他们,我们自己去报名!”

他走了之后,他过得怎么样了?那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下面我们接着讲

来自群众,又返回群众

1980年9月,陈永贵向中央递交辞呈,得到批准后,到北京东郊农场担任顾问,从基层到顶层,再到农村,陈永贵看起来非常自在,甚至比起在国务院时,还要放松许多。

尤其是在木樨地,他住的那套公寓里,守卫就不那么严格了,他在大寨和昔阳的亲戚朋友,来京的时候,都会去拜访他,让他对下面的情况,对民情,都有了更多的了解。

他的十二层小楼,成了大寨和昔阳两个村的人,到京去的落脚点。凡到北京出差的,如果能报销旅费和住宿费用,就到宾馆住宿;因为私人原因,或者为了治病,没有人要付酒店费,村里的人也不是很有钱,都住在自己的房子里。

床是不够的,但起居室里铺着公共地毯,铺得很软,比羊毛毯子还舒服。

几个人也没客气,直接躺在了地上。

除了给他们安排住处之外,陈永贵还会陪着村民们喝酒,在吃饭的时候,他还会询问一下村子里的风土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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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乡传来的消息,有让他开心的,也有让他惋惜的,比如,他的老朋友去世了,有人病重了。

他热心帮助同乡,也是思乡之情的一种表现。他对大寨念念不忘,好几次都想回去看一眼,却始终无法如愿。从这里到阳泉,只要一晚上的时间,从这里到大寨,也就是十几公里的路程。

但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回家后,会不会遇到一些人?要不要说点什么?思来想去,他一咬牙,决定不回家了!他已经下定了不回家的决心,可是,他却放不下这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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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上,陈永贵起床后对妻子说,他梦见自己回到大寨,准备春耕。一晚上的时间,他都在忙着阳山坡和背阴的地方。

陈永贵叹了口气:“白天不能干活,晚上就让我回去干活。”村里的人,除了给病人治病,还请陈永贵给他们打点关系。能帮就帮吧。

有一回,昔阳铁厂有个老相识,托他去替铁道办说情,要几节火厢。

陈永贵的电话已经打出去了,而且真的快来了。那人兴高采烈地把手续办好了,回来跟陈永贵说,事情已经办好了,一切都很顺利,要了两百元。“两百元?”陈永贵问道,“两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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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们见陈永贵一副不解的样子,就说:“这个很便宜啊!如果不是您的关系,以目前的市价,至少也要四五百呢!”

陈永贵问道:“他收了您的钱,我该怎样给您开收据呢?”“什么收据?”老乡笑道:“钱是我们自己送的,要什么收据?”

听到这话,陈永贵的脸都白了,叫道:“不要!他这是在捞好处。我可不能让他这么做!”张瑞强掏出手机,跟铁路部门说,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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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村民着急地跺着脚,央求老陈不要给他打电话,不要把车退了,但是陈永贵根本不听。

还车的时候,陈永贵还在气头上:“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我不会做损国家,也不会发财的事情!”

也许正是这样,陈永贵才真正体会到了人民群众的疾苦,明白了一些部门、一些公职人员滥用职权。

他恨透了那些不走关系就办不到的歪门邪道!当天,他兴高采烈地将记者们送到了新华社的大门口。他在告别的时候说道:“我虽然识字不多,读书也不多,可是我见过的东西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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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互助会,到人民公社,从大队支部书记,到国务院的副总理,这样的人,在国内,能有多少人呢?我所经历的一切,我所想的一切!我告诉你,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1983年,组织上把陈永贵调往北京东郊农场,陈永贵欣然受命,全力投入农场的生产经营。再后来,他被诊断出了肺癌,政府也给了他最好的药物,也给了他最好的大夫,不过,这毕竟是无药可救的病,他也不想让国家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这上面,所以干脆就不治了。

陈永贵静静的躺在病床上,身体的疼痛让他无法下床。现在回想起来,他觉得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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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贵望着围成一圈的子女,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的微笑,柔声道:

“作为一名普通的农民,能够成为国务院的副总理,受到毛主席的信赖,受到组织的信赖,受到大寨村乡亲的拥护,我已经没有什么遗憾了。”

陈永贵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离去

1986年72岁的陈永贵因病去世。

陈永贵在世时特意叮嘱他,要尽可能简朴地办丧事。但他对国家的贡献很大,而且他以前也是国务院的副总理,所以葬礼的规格不能太低。

所以,这个难题就落在了邓小平同志的手里。

邓小平想了想,回答道:“要像我们国家的副总理一样,要简单,要简单。”

陈明亮,陈永贵之子,澳大利亚成功商业集团总裁,广东新中食品股份有限公司(东莞)有限公司董事长。从那以后,他就一直住在澳洲,但他的国籍还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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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亮穿着一身西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书呆子。我一直在心中寻觅着这对父子之间的血脉相连之处,但是单单从服饰上来看,陈明亮和他爸爸那一身名牌服装是完全不同的。

陈明亮在父亲死后第二个月被北京师范学院录取,他说:“我上了大学之后,家境就变得很差了,最多也就是几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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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必须赚钱,必须要改变这个局面。”大学二年级时,陈明亮一边读书一边打工,毕业后进入一家公司工作,之后又开了美发店,又开了饭店,做了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后来又成为了一家公司的总裁。

后来,他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去了一趟澳洲,读了两年的 MBA,然后就做起了进出口生意。按照陈明亮的说法,他的哥哥陈明珠在昔阳县委宣传部工作了很多年,如今已经退休了,他二哥参军退伍,父亲去世的时候,她还是一名工人,她在昔阳县警局工作了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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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亮能随父母来到北京,当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刚刚从小学毕业。“如果那个时候,我已经二十多岁了,有了自己的能力,我就不会来北京了。”陈明亮说起自己的父亲,眼眶有些湿润。

“我还有我父亲的遗嘱。还有土改的时候,我们把房子卖给了集体,我父亲把所有的钱都交了。为了这笔钱,我们的父母吵得不可开交。她问他:“如果你把所有的钱都捐给了你的儿子,让他去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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