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母亲无法用言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

这是烈士赵一曼在临刑前写给年幼的儿子的绝笔信,她希望纵然没有自己的教导,儿子也能成为一个正直善良、于国有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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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曼笔下的“宁儿”就是陈掖贤,自从赵一曼立志报国之后,他就被送到伯父家生活。此时年幼的陈掖贤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渐渐的,陈掖贤长大了,从小没有父母的陪伴,他变得敏感脆弱。

纵然伯父伯母对他万般好,陈掖贤还是总觉得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陈掖贤的父亲陈达邦,因为常年在国外,也不能陪在他身边。陈掖贤就时常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

1942年,陈达邦回国,再次见到了已经13岁的儿子。因为常年没有陪在儿子身边,父子俩并不亲近。父亲已经在国外再婚,身边也有了自己的子女,陈掖贤就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这个时候,陈掖贤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烈士赵一曼。因为当时革命形势需要,赵一曼是化名,母亲的真实名字叫李坤泰,此时家人还在苦苦寻找着李坤泰。

直到电影赵一曼上映,陈掖贤才知道原来这就是自己的烈士母亲。母亲去世时他才7岁,他脑海中已经没有母亲的记忆,这个电影让他重新想起母亲。陈掖贤很是悲痛,哭的几近昏厥。

后来组织找到陈掖贤,让他领取母亲的抚恤金,他拒绝了,陈掖贤说:“母亲是为革命牺牲的,革命是无价的,我不应该要这笔抚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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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陈掖贤在工厂上班,虽不富裕生活倒也算过得去,因为国内经济形势不好,他的生活也仅限于刚刚解决温饱而已。

有一天,父亲见陈掖贤总是吃素菜,便想着带他去改善生活。因为是烈士家属,组织上有些优待,父亲拿着餐票直接领取了一份红烧狮子头,要知道,当时买肉食是需要肉票的,这让陈掖贤很是震惊。

在来的路上,陈掖贤看到不少人甚至连窝窝头都吃不上,而他随便拿着餐票就可以领取肉菜,瞬间悲从中来,五味杂陈,这顿饭吃得很没味道。

回去的路上陈掖贤就在想,自己的母亲拼死革命,不就是想让大家吃饱饭吗,而现在却还是这副光景,坐了半天没有动,最后一怒之下给毛主席写了封信质问。

因为毛主席之前填过一次词牌叫《忆秦娥·娄关山》,他便重新填词《忆秦娥》,以此来质问时事。写完之后,陈掖贤辗转找到当时在中央工作的姑姑交到毛主席上手。

毛主席从警卫员手里接到这封信时,以为是普通的关怀问候信,打开后脸上却露出了不悦的表情,看到署名是陈掖贤,便问秘书陈掖贤是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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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说是烈士赵一曼的儿子,毛主席缓缓把信放在桌上,深深了叹了口气,说了句:“可怜孩子罢了”,便不再追究。

由于从小养成的敏感、脆弱的性格,陈掖贤的婚姻和生活都过的不太顺利,后来又患上了抑郁症,53岁时在家中自缢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