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实的案件!

1993年7月13日,当太阳收去最后一抹余晖时,河南省项城县城郊乡农民王秀荣焦虑不安地对屋外乘凉的婆婆说:“孝堂这几天老是做梦,说有大灾大难,今天一大早到周口借圆梦书去了。走时我还告诉他早点回来,可到现在还不见影,您看急人不急人!”

“再等等。”婆婆安慰着。

一天,二天,三天,任孝堂杳无音信。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任孝堂仍无踪迹。任家派往亲戚朋友家寻找的人也纷纷回来报信:没见孝堂。 ·

“任孝堂失踪了!”

消息不胫而走,在安谧的村庄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任孝堂的亲属望眼欲穿,心急如焚。无奈,只好向公安局报案。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刑侦人员在任孝堂的住室内外仔细寻觅着,但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有群众来报,在距任孝堂住室西100米的草丛里,发现一件后背有血迹的上衣。经当地村民辨认,正是任孝堂干活时经常穿的。

正当侦查员们苦思冥想时,任孝堂的父亲兴冲冲地找来,他刚刚收到儿子来自安徽阜阳的信,信上说:因我有大灾大难,在家难保性命,外出躲上月儿四十方可回家,请别找我。几天后,任孝堂的父亲又接到一封同样内容的信件,而任孝堂的妻子王秀荣却没有接到一封。

富有经验的侦查员敏锐地断定,这其中必有缘故。果然不出所料,经技术鉴定:二封来信均不是任孝堂的笔迹。案件进入了令人迷茫的深山峡谷。

任孝堂当过民办教师,1985年与王秀荣自由恋爱结婚,当时两人感情较好。二年后,任孝堂发现王秀荣与其他男人有染,夫妻间开始经常吵闹。1991年10月,两口子在县城南环城路建了一个“南关”旅社,就一起搬过去住。不久,任孝堂又多次发现王秀荣与他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忍不住将这轻佻的女人狠狠地揍了几顿。从此,二人关系非常紧张。王秀荣曾扬言:“我不亲手杀了他,也得找人把他宰了!”任孝堂失踪后,王秀荣一反常态,到处说任孝堂对她怎么好怎么好。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还有群众反映:1993年初,王秀荣的娘家侄儿和一个叫王金榜的人经常住在她的旅社,而且她与王金榜关系暧昧,可任孝堂失踪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俩。

源源不断的线索渐渐地集中到一个人身上,丈夫失踪后表现异常镇静的王秀荣,在案情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个问题成为侦查人员亟待解开的谜。

1994年农历正月初六,北风呼啸,寒风刺骨,一位30多岁农民打扮的不速之客来到了王秀荣开办的旅社。王秀荣见他装束平庸,漫不经心地起身问道:“老乡,你找谁?”

“我找王秀荣。”

“你找她有什么事吗?”王提防着问。

“听说她这旅社准备承包出去,我来看看。”

王秀荣一听是看房的,眼角立时绽开了两朵花。她急忙沏上茉莉茶,递上彩蝶烟,凑到那人身旁笑眯眯地说:“我就是玉秀荣,您呀,先住下看看,合适咱再说。”

那人住下来后,整天闲不住,东看看,西瞧瞧,一副对房子满意的模样。王秀荣也暗地里观察了他数日,看他果真是想承包房子,心中不免一阵欢喜。二人商定:王秀荣留1间作为住房,其余6间每年以3200元承包给那人,还到县公证处做了公证。也就在这期间,王秀荣还对这位不速之客的家境做了秘密查访:他只有一位老母与之相伴生活。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日没日出,日复一日。自从那位汉子承包下旅社以后,王秀荣也安分守己地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但时隔不久,她就试探着将一些不三不四,贼头贼脑的人邀来旅社猜拳行令,吃喝嫖赌。其间,王秀荣看这位承包者整日操持着旅社的经营,并不关心她的事,就放大胆子施展起她那勾引男人的本领,将一个个“情人”挽进住房,通宵达旦。

但这些都没有逃脱那位承包人的眼睛,也没有瞒过专案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