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13岁的潘玉良被舅舅卖到妓院,妓院的老鸨嫌弃她长得太丑,不想要:“狮鼻、口阔、厚嘴唇,长得太丑,吃不了这碗饭!”
老鸨看着面前这个稚嫩的丫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是忍不住嫌弃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这进来的姑娘个顶个的貌美如花,你这个丫头可不是吃这碗饭的人,赶紧带着走吧!”
听着老鸨这没得商量的口吻,一个男子双手不停地在面前作请求状:“您就收下她吧,当不了这妓子还是可以当劳工不是,这丫头手脚勤快又麻利,在您这干粗活还是可以的,您看呢?”
“这……那算了,就当个打杂的丫鬟算了……”
老鸨故作为难的看了女孩儿一眼,然后眼睛亮起一抹精光,开始与那名男子商讨起价格,二人一番唇枪舌剑,最终拍板,女孩儿像一件货物一般被“售卖”。
看着那两旦白花花的大米,男子眉开眼笑,然后哼着小曲乐不可支的离开了,从此,女孩儿开始了波折离奇的一生。
女孩儿名叫潘玉良,1895年出生于江苏扬州,原名叫陈秀清,也叫张玉良,潘玉良是后来改的名字。
潘玉良小时候的生活很是艰难,在她两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就因病去世,此后便与自己的母亲和弟弟相依为命,只是这样的生活都没能停留太久,在潘玉良8岁那年,她的母亲和弟弟也撒手人寰。
潘玉良成为了一个孤儿,不过她母亲临终前曾将其托付给她的舅舅,只是她的舅舅一家生活也是十分贫困,所以几经思索潘玉良便被自己的舅舅卖给了当地的一个妓院。
初到妓院的潘玉良自然是十分的不情愿,她每天都在想方设法的逃跑,这样的性格与行为让老鸨十分生气,终于再一次将逃跑的潘玉良抓获之后,老鸨对她开始了非人的折磨。
“小丫头,你是我两旦米换来的,我这人可从不做亏本的生意,来人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妓院中传出很远,只是却没有一人驻足停留,彼时的潘玉良正在被折磨……
老鸨命令其他的人将一只身形硕大的猫放进潘玉良的裤子里,而潘玉良的双手和双脚则被老老实实的控制着,其中一个人还不停的用一根棍子抽打那只大猫……
大猫在密闭的空间里本就十分慌乱,再加上恶意击打,大猫像是疯了一般在潘玉良的裤裆里乱抓,锋利的爪子将13岁的潘玉良抓的遍体鳞伤。
经过这番折磨,潘玉良放弃了原本逃跑的想法,因为长相不算美丽,所以就被老鸨安排学习吹拉弹唱当一个艺妓。
潘玉良十分聪慧,学的也不算艰难,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她就已经18岁了,在那年,潘玉良被芜湖当地的一家盐商请到家中用来招待贵客。
那位贵客正是潘赞化,时任芜湖的盐督,作为接受过新思想洗礼的先进分子,潘玉良的出现引起了潘赞化的注意,看着潘赞化审视的目光,潘玉良扑通下跪。
“大人,您就收下我吧,如果我就这么回去一定会被她们打死的……”
面对潘玉良的苦苦哀求,潘赞化还是起了恻隐之心,从此潘玉良便跟在潘赞化的身边当了一个侍女。
随着朝夕相处,二人日久生情,潘赞化表示自己会娶潘玉良,但是潘赞化的父母得知潘玉良的身份后死活不同意,再加上潘赞化已经娶了大夫人,为了不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为难,潘玉良表示自己心甘情愿成为妾侍。
潘玉良也是从那个时候起跟了夫姓,婚后的潘赞化渐渐挖掘了潘玉良的绘画天赋,为了培养潘玉良,潘赞化不惜花费大价钱,最终,潘玉良不负众望,凭借着惊人的天赋和努力成功考上了上海图画美术院。
后来的潘玉良爱上了裸体画,对此,潘赞化也表示欣赏不来,可潘玉良一门心思学习裸体画,随后在老师的支持下前往巴黎深造,并在1928年回国。
只是那次回国却让两个深爱的人分道扬镳,潘玉良心中依旧爱着潘赞化,潘赞化也如此,可潘赞化大夫人的存在让二人之间困难重重。
1938年,潘玉良前往法国,曾在法国多次举办画展,是中国第一个女西画家,她一生曾作了4000多幅作品,只是人或许是无法逃脱病魔的折磨,1977年,潘玉良在法国病逝。
在她去世后的第七年,她的作品被全部送到中国驻法大使馆,那些作品最终远渡重洋回到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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