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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左右,古埃及人和苏美尔人在制定日历时,采用了12个月的年份,因为他们观察到一年内有12次左右的满月。中国文化中,常以12生肖代表12个年份,一天当中,设有12个时辰。西方占星术里,黄道被划分为12个星座。希腊神话有“奥林匹斯十二主神”,基督教中有12位使徒,犹太教有12个部落……12这个数字,充满着命运般神奇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它、了解它。

在不同的环境、文化、不同的人的语境下,12可能代表不同的意义,有对时光与历史的回溯与思考,也有现代化的自我符号解读,总之,它的存在延展了多维的想象世界。

OK!创刊12周年之际,我们特意寻找了往日遇见的12位青年导演,邀请他们创作、分享一张跟12有关的照片,由此探寻他们与这个特别符号背后的故事。

在这次寻找与访谈的过程中,OK!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特别的缘分,有的创作者正与12这个数字产生着某种幸运联结,有的人在12年前刚好面临人生的转折点,有的人在不知不觉中,以12融入了创作,还有的人始终拥有着跟12有关的人或物……他们不约而同地为此寻找、回忆、讲述、创作,当这些回忆碎片收集完毕并最终浮现出来时,某种感动也跟着穿越了时光,奔涌而来。

爱情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陈剑莹

代表作《海边升起一座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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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与陈剑莹导演,总是在“启程之前”相遇。两年前见到她时,正是她带着《海边升起一座悬崖》即将前往戛纳的前一天,这次采访她时,她又是在紧张而兴奋的路途中,前一晚,她才刚刚完成了新片《不如再见》的全部后期定剪,采访时,她正带着这部作品前往第14届北京国际电影节参加新荷NEWHER·女性电影单元的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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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莹新片《不如再见》海报。

OK!:看到12这个数字,您会想到什么?

陈剑莹:我会想到一年四季,想到《爱乐之城》,它就是通过一年四季去讲述一段爱情的变化,是我非常喜欢的爱情片。它不仅是时间上的轮回,更是一个人成长的轮回、两个人关系的轮回、很多事件的轮回,它的起承转合、它的发生到它的结束。

OK!:为什么想写爱情的主题?

陈剑莹:我觉得人还在情感里成长,情感也不一定是爱情,但我觉得人的成长是在人与人的关系、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当中去成长和变化的。

周期性的符号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刘斯逸

代表作《三贵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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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忆之中,让刘斯逸导演做选择,是个困难的事儿。她努力地翻翻找找自己跟12有关的记忆,从青春时期里的酷帅洒脱、毕业时的留影,到陪伴自己12年的小狗刘红旗,以及首部执导影片《三贵情史》剧本里的第12场戏、拍摄计划表上的第12天……她全部摊开在自己眼前,饶有兴致地讲着它们的由来,但最终让她做选择时,她长叹:“选‘最’太难了!选了一个会觉得对不起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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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贵情史》拍摄第12天。

OK!:回忆对您来说有多重要?

刘斯逸:很重要,但我记忆力不算好,当我发现回忆被稀释得很模糊甚至彻底空缺时,我会焦虑。最近遇到我很多年没见的小学好朋友,她说有一次开运动会,回教室发现我和一个男生坐在教室里,我让他把衣服掀起来给我看他的肚皮,看完给他的肚皮取了个名字叫粉色面包。离谱!但我完全没印象了也无从辩解。现在我会试图通过别的途径存储一些记忆片段,2021年拍完《三贵情史》后我做了一首音乐,声音采样是来自剧组的花絮,我把它想作是一个声音冥想盆,要是能拥有《哈利·波特与火焰杯》里面的冥想盆就好了,可以把记忆抽取、存放起来,不会丢失还能保质,不用随身携带,需要的时候可以再沉浸式地去感受它。

OK!:过去对于您的现在,有哪些影响?

刘斯逸:我对时间是不是线性的其实有怀疑,过去真的对现在有影响吗?这12年我大学毕业,去了加拿大继续学电影,回国,写《三贵情史》、拍摄、上映,主要就干这个事儿了。

契约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王子川

代表作话剧《非常悬疑》
电影《朱同在三年级丢失了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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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俗世生活林林总总的纷杂里,王子川导演在某一个瞬间,用看似最平常的语气,诉说了一场热切而澎湃的深情。这位被人称为戏剧“鬼才”的导演、编剧、演员,比想象中的还要纯粹真诚,是完完全全的性情中人,身心合一地只在自己认为好玩的事情里尽兴。讲起自己与12的故事,他的回答没有半点犹豫:“十二年前,也就是二零一二年,我向我的爱人朱启凤求婚了,从此我就过上常人无法企及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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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川爱人朱启凤背影。

OK!:怎么形容这12年来的感受?

王子川:感受就是被指引、被鞭策、被治愈、被关怀、被包容。朱启凤老师用她无限广博的爱和阳光普照式的温暖,把我从一个泥潭中一点一点地拖上了岸,这真的是一个巨大的工程,我觉得真的了不起。我都觉得我这一世可能就在泥里过了,没想到能被朱老师拖上岸了,你想她有多大的力量,她是赫拉克勒斯转世。

OK!:可以分享一个两人生活里万千喜欢的瞬间当中的某一个画面吗?

王子川:不行。因为那是我们契约的一部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一对一的东西,它不足为外人道。

12岁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牛小雨

代表作《不要再见啊,鱼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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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要再见啊,鱼花塘》上映一年半之后再联系到牛小雨导演,她又回到自己充满记忆的老家。这次回来是为了创作第二部作品的剧本,她隔绝了一切外部消息,整个房子中只剩下自己。这里对她来说是记忆的聚集地,也是避风港,光影斑驳之中,那些细密的情绪和漫无边际的想象,都可以自由而安静地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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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见啊,鱼花塘》拍摄地,牛小雨老家12月的阳光。

OK!:这张图片的背后有什么故事?

牛小雨:有一次12月份在老家拍照拍到的,是12月份冬天的阳光。我的老家在合肥,每到梅雨天气就会非常的潮湿,尤其是到冬天会非常的湿冷,一直下雨,根本没有阳光。所以其实那个照片也是很难得,能在12月拍到一个有阳光的日子。通常12月我是不会待在老家的,一般在上学或者在工作,而那一年是爷爷刚去世,在老家待的时间很长,就观察到12月的时候,家里会有这样的光线。

OK!:12这个数字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牛小雨:我想到自己12岁过生日,那时候会觉得12岁是一个特别大的里程碑,是一个很大的事情,觉得自己已经长得非常大了,突然有很多家人,又有很多同学,你好像要处理很多方的关系,紧张的状态下就是一点小事都很容易爆炸,而且那个时候也快要到青春期了,或者已经在青春期了,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紧绷的状态,现在回想起来还蛮压抑的。

世界末日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涂琳

代表作《口腔溃疡》《运动会》《游乐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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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琳导演一直对惊悚题材的作品情有独钟。在她看来,未知和带有神秘气息的事物总是一体两面的。它让人紧张、恐惧,同时带有刺激感和吸引力,这种感受独特而有趣,让她忍不住想要去靠近和拥抱。或许也是如此,当我们提到关于12这个数字时,她不由得想起12年前那些与“世界末日”有关的记忆。受氛围影响,彼时的每个人或许都多多少少带着些恐惧和好奇,等待未知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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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琳于2012年末拍摄的香港繁华街道的一角。

OK!:这张图片背后有怎样的故事?

涂琳:2012年的时候,我刚大学毕业没多久,那段时间我去了一趟香港,想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也感觉到了很多很新鲜的东西。那一年大家都在盛传“世界末日”的到来,很多人对此都有些恐惧或好奇的记忆,到处都可能会有各种不同的形式的庆祝或纪念,我忘记我当时是拿着卡片机还是某款手机(反正肯定不是iPhone),拍下了一些照片,发到网上。有在“世界末日”赶着结婚的新娘,有阴云密布下豁然开朗的一隅天空,这张图片也非常有香港的特色,明黄色的斑马线,在高楼大厦之间穿行的人们,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我当时给它的配文是“命运交叉的路口”,谁也不知道此刻每个人和每个人的穿插错过,在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当下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韩夏

代表作《飞蚊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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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光影之美深刻洞察的导演韩夏,是一个很“当下”的人,当OK!邀请她创作一幅跟12有关的影像作品时,她的第一反应是从身边的事物找起,拍下了4月12号那一天的日历一角。她自诩是一个“挺极端的人”,要么很丧,要么斗志昂扬,她平衡着这股能量工作和生活,时刻警醒自己不要沉溺于过去,“世界变成什么样子我们控制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当下吸取更多生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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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夏导演拍摄的日历一角。

OK!:您拍摄的这张图是报纸的一角么?

韩夏:其实它是日历啦。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有撕日历的习惯,而且我会选上面有画或者是有文字的那种日历,我会觉得每天撕日历是个蛮有仪式感的行为,就好像每天早晨起来都要赋予自己一个情绪。那天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正好发现从12号这天开始没有撕,而且那几天感觉春天来了,于是就撕掉了,把它拍成了图片。

OK!:您当下正在忙的工作是什么?

韩夏:已经入围“青葱计划”十强的一个长片项目,叫《卫星正偏离轨道》。它是一个非常充满力量、能量,但同时又是一个有点丧的故事。我可能就是要去掉这种在中间的平淡状态,而给予自己一个更强烈的力量。这种感受扶持着我,也是我希望它被传达出去的。

秩序感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陈仕忠

代表作《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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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上陈仕忠导演时,他刚经历完一次浩大工程的搬家,离开居住很久的上海来到北京,专心写剧本、当编剧,开启了影视创作者的“北漂”生活。聊起12,他首先想到的都是跟创作相关的回忆,有跟随了自己12年的笔记本电脑,写剧本、剪片子都靠它;有记忆中,12年前第一次拍完短片时他看到天空中绚丽夺目的火烧云;还有第一个未拍成的长片剧本里,第一场戏的第一个镜头,海边出现的12尊佛像……他说,感觉这个数字挺奇妙的,“不知道为什么,它有一种特别的秩序感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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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仕忠的笔记本电脑。

OK!:您喜欢秩序感吗?

陈仕忠:蛮矛盾的。如果有秩序感的话,就代表它有确定性的东西,可以看得见的,你可以按照秩序或者它的规则一步一步去推进一件事情,但是它又代表着某种“太安全”了,安全了它又没有办法突破舒适区,所以挺矛盾的。但总体来说,我还是喜欢这种秩序感,因为对于电影从业者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确定性太多了,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比如大部分结果导向的因素根本不是掌握在自己手里面的,这个项目写完它到底会是怎样的命运,什么时候会被拍,拍完以后有多大的声量,根本就是自己不能把握的,包括拍的时候,那天天气怎么样,或者是剧组其他主创人员的状态怎么样,都不是自己能够去掌握的,不确定的东西太多了。

OK!:那什么时刻才是您觉得很有秩序感的时刻?

陈仕忠:几乎没有,唯一相对能抓住的就是写剧本的时候了。

无法擦去的回忆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蓝天

代表作《南方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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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与蓝天导演相遇是在2022年夏天,当时他执导的短片《南方午后》获得了第16届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剧情短片奖。两年之后再聊天,他似乎有些变化,又似乎没怎么变,生活每一天都在稀松平常的小事中滚动推进,他一边忙着在北大读研,一边准备长片作品《南方夏日》。繁忙之中,他翻找出了一张12年前随手拍摄的旧照片,照片上的人物是他的外婆,不远处跟着他的妈妈和侄女、外甥女。它似乎没什么特别,但看着它,他的思绪就泛起了回忆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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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拍摄的外婆。

OK!:看到12这个数字,您会想到什么?

蓝天:其实12对我来讲,不是一个数字,它是12也好,13也好,11也好无所谓。12对我来讲,就是一种回忆,是你这一生无法擦去的东西。我外婆或者这张照片,当时这个时光,是我这一生永远无法擦去的东西,尤其是我到了北京以后,我越来越回忆起我的童年、我的青少年,越来越回忆起这些构筑我成长一点一滴的人和事,我发现那些记忆是非常弥足可贵的。去年暑假,我拍了一个长片,叫《南方夏日》,现在正在后期制作中,这个片子我拍得很感性,都是一些很稀松平常很生活的小事,但它对我来讲,却是一种特别大的疗愈。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沈慧

代表作《周日公园》《乐园之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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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慧导演是个对空间、画面都非常敏锐的影像创作者,在她的镜头之下,所有影像都仿佛增加了一层氤氲的情绪滤镜。在寻找自己与12的故事时,她首先想到的是倒叙,“12这个数字像一个圆,在循环往复的时间里会源源不断出现新的事件和情绪”。这种不断轮回又层层递进的变化,或许正构成了每个人曲折荒诞的命运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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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慧拍摄的父亲背影。

OK!:这张图片的背后有怎样的故事?

沈慧:这是关于“我和12”的故事。当时这卷胶卷拍摄时长横跨了12个月才最终拍完、冲洗出来,里面这张照片是我爸爸的背影,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张。因为胶卷介质的因素,我们没办法像数码时代一样能够即刻看到拍下的瞬间,这种长时间跨度的拍摄过程已经让我忘记过去具体拍了哪些内容,时隔一年才看到照片充满了惊喜感。这张照片是在上一年冬天拍摄的,接着在下一年冬天冲洗显影,12个月后对照片里当时的情境又产生了新的感受,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OK!:记忆中比较深刻的跟12有关的影像作品是什么?

沈慧: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薄暮之光》,印象比较深刻的是男主人公不幸入狱后,导演用几个镜头就简单交代了他在监狱里度过的春夏秋冬12个月时间的变化,很极简的处理方式。

岁月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赵雪彤

代表作《仿佛若有光》《去星星上》《于无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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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去年末OK!与赵雪彤导演相遇到现在,她几乎没有怎么停下来过。在清华大学社会学系读博士、拍摄影视项目、创业海外短剧平台、探索AIGC辅助影像、经营小红书、受邀参加展映与社会活动、回到中戏讲中美电影工业化的分享课……忙碌中偶尔回想起来,她觉得自己与电影的缘分,从12年前就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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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2年前的赵雪彤。

OK!:这张照片背后有怎样的故事?

赵雪彤:12年好像很久,一晃眼也是弹指一挥间。这张照片拍下了高中生的我在纽约漫天雪花的帝国大厦顶上鸟瞰这座城市和活在这里形形色色的人,当年那个参加哈佛模拟联合国讨论女性话题的东方小女孩也未曾想到12年后,她会通过影视创作这样的形式继续探讨、践行,时间总是具有别样的魔力。

OK!:这12年中,你与影像的缘分是怎样交织的?

赵雪彤:缘起缘灭缘终尽,但过程总是超乎最初的想象。这12年与影像,种种阴差阳错,因缘和合甚至时至今也难以尽说,但可能幼时在电影院一待就是一整天的日子,就为今天种下了缘分的种子。影像创作早已成为我每一个昨天的一部分,构建了我认识世界、表达世界观,传递力量与希望的桥梁。

林奇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林秉翰

代表作《无休无止》《疯羊》《噪音》《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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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秉翰导演的生活方式,大概代表了当下许多佛系年轻人的选择。他们在大城市打拼、追求梦想,回到出租屋享受有宠物陪伴的独处时光。他们对传统语境下结婚生子的催促声浪采取“安静的对抗”,不解释,不跟从,宠物也早已经替代了伴侣、亲属或者后代,融入了他们的生命中。说到12,林秉翰首先想起的是和女友一起领养的猫,它叫林奇。没错,就是著名导演大卫·林奇的那个林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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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秉翰的猫。

OK!:为什么会选择它来作为12的代表?

林秉翰:猫这个生物,好像寿命差不多也是10-12年,基本都是以12年为准的。我自己挺喜欢动物,我现在唯一养的宠物就是猫。我觉得在一个城市里面,打工人每天上完班回到家之后,能够有一只猫咪迎接你,会感到特别温馨和温暖。像我自己其实不太能想象自己以后会养小孩,觉得连自己都还照顾不好,或者想要更多自己的时间,但是养了宠物之后,包括照顾它、各种琐碎事情,确实就跟养了小婴儿一样。我看到12这个数字,当时脑海里闪过的图像是,林奇活了12年后去世了。有一天我逛公园,看到一个30多岁的女人,手里捧着一个圆形的小棺材,里面布满了鲜花,一个小刺猬躺在里面,奄奄一息,而女人望着它不停地流泪。本来想记录一下,但后面觉得还是不要打扰她了,想到也许自己也面临这样一天。

DO ART!

OK!独家对话

青年导演 拉帝

代表作《上海笑话》《湖心早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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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帝导演总是给人一种快快乐乐、无拘无束的洒脱感。他的生日是在12月,OK!是在去年12月时遇见了他,获奖短片《上海笑话》是他第12部作品,由此他也被更多人认识。12与他颇有缘分,更组成了他生活里的某些幸运变化。当然,除去这些幸运的加成,他更知道是什么成就了他的现在,“就像大学老师经常跟我说的:‘DO ART!DO ART!DO ART!’坚持就会有有趣的事情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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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笑话》海报。

OK!:这12年中,你与影像的缘分是怎样交织的?

拉帝:12年前我正在读高中,那个时候是一个影迷,当时一直梦想着可以拍电影,很喜欢的电影是《洛奇》,史泰龙追逐电影梦想的励志故事一直支持我度过了最灰暗的初中。来到高中后,开始接触新好莱坞运动的影片《教父》《好家伙》,让我对影像创作又有了新的理解。但是当时家里给了我很大压力要去学商,感觉电影对那时的我来说遥不可及,感谢后来我的勇敢吧,高中的我肯定没想到4年后,自己也可以拿起摄像机开始影像创作。

OK!:记忆中比较深刻的跟12有关的影像作品是什么?

拉帝:《12怒汉》《12罗汉》估计说的人不少吧,我想另辟蹊径聊聊《龙珠Z剧场版12:复活的融合,悟空和贝吉塔》,鸟山明在我接触电影之前一直是对我影响最大的创作者,在当导演前,“想成为鸟山明一样的漫画家”一直是我的梦想,不得不说很感谢《龙珠》,这是从一开始就鼓励我创作的作品。

采访&撰文&编辑 / 毕慧玲

设计/ 马峥

图片/ 导演提供

部分摄影 / Gu(拉帝导演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