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跟了京圈太子爷周延川六年,还是没名没分。
他妹吐槽我:“家里卖烤鸭的,上不了台面,不可能变成白天鹅!”
连他自己都承认,和我不过玩玩而已。
圈子里的人顺势都在看我的笑话。
后来,我成为芭蕾首席,全国巡舞跳小天鹅。
一舞毕,有记者提问:“听说这是您最后一场巡舞表演,请问接下来有什么计划吗?”
我笑着回答:“我结婚了,准备去蜜月度假。”
观众席上,掌声雷鸣,唯有周延川目眦欲裂,满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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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推开酒吧包厢的门,却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恶作剧得逞的周薇笑倒在旁边的少爷怀中。
“许清涵,我哥刚刚已经回去了呢,很抱歉忘记通知你了。”
一句轻描淡写的解释。
而说这话的人眼中也只有恶意。
“没关系。”
我淡淡地应了声,转身准备离开。
周薇的狐朋狗友却挡在唯一的出口处,笑得不怀好意。
“许大明星,喝完这杯酒再走呗。”
他手中端着杯血红色的液体,在酒吧昏暗灯光下发射出危险的光芒。
血腥玛丽的基酒是烈酒伏特加,酒精度数在40度左右。
“不好意思,我有点酒精过敏呢。”我推开了酒杯。
下一秒周薇又将酒杯塞在我手中,并暗自施加力道。
“瞧我哥把你护成什么样子了,连家族聚会上都看不到大舞蹈家的影子,这次难得见个面,看在我的面子上喝点呗?”
周围人噗嗤笑成一团。
“许大明星,不喝就有些扫兴了哈。”周薇声音中带了丝威胁的意味。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划过咽喉,呛出眼泪的同时,脑海中自动浮现那些不美好的往事。
2
圈子里都知道京圈太子爷周延川包了个金丝雀,一养就是六年。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个风流浪子要收心时,他却道:“玩玩而已。”
“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交易,难道还非要玩什么过家家式的爱情么?”
那一天是我期待已久的生日宴。
他妹周薇吐槽我:“家里卖烤鸭的,上不了台面,不可能变成白天鹅!”
在众人嘲笑声中,我转身扔掉了价值不菲的求婚戒指。
一同被扔掉的,还有那颗千疮百孔的真心。
自那天过后,我们冷战了几个月。
从不低头的周延川特意向我解释了几句。
“我好像喝多了,说的那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啊。”
“周薇那丫头嘴巴也是毒得很,不过我已经替你教训过她了。”
“别板着个脸了,笑一个,嗯?”
对于周延川主动的示好,我知道自己若是再拒绝,就会遭遇事业的全面打击。
因为这已经是周太子爷能够做到的最大让步了。
但还远远不够! 
我轻轻靠在他肩上,尽显乖巧与温顺:“好。”
然而在他视线死角处。
面无表情的我心里想的却是如何提分手,才能将风险降至最低。
生日宴过后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周延川心中的定位——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我太天真了。
一度以为六年的感情是种细水流长的浪漫。
殊不知京圈太子爷和他妹抱有同样的想法。
只能说不愧是同一个子宫里出来的,兄妹俩在玩弄人心这块十分得心应手。
我不想在这种人身上再浪费时间,但也不愿被恼羞成怒的人毁掉芭蕾舞事业。
因此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提分手才行。
3
“许清涵,你是不是喝醉了啊,我扶你去休息吧。”
周薇给她朋友使眼色,后者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发烫,有种迫切想要缓解的欲望。
刚刚的酒里面被加了点东西!
我得出这个结论时,身体就下意识地做出动作。
“别让她跑了!” 
周薇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
不过常年跳舞的人,身体素质不可能差到哪里去。
我以某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硬是从几人的包围圈中逃了出去。
酒吧在闹市区域,但后巷却挨着破旧的城中村。
我慌不择路,沿着巷子一直跑,直到黑暗中撞上了个梆硬的胸膛。
“对不起!”
“哪个地方逃出来的小公主,就让我这个骑士好好帮帮你吧。”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落下。
男人牵着我的手,放在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多少钱,五百够不够?”
“够你个锤子!”
我使了巧劲拉开点距离后,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在那下流的地方。
后者立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人在那里,快追!”周薇的打手闻声而来。
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
我只能往旁边的岔道走,但几分钟后全部的力气就基本上消耗殆尽。
雪上加霜的是。
先前被疼痛勉强压下的热潮,以更加汹涌的姿态强势回归。
这种情况下能联系的人寥寥无几,不如直接报警。
然而本应该在口袋里的手机却不翼而飞。
大概率是在逃跑过程中掉了吧。
身后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人应该就在附近,大小姐说了,只要拍下她的色情照,人人奖励五百万!”
绝对不能被拍到那种照片,否则事业基本上就毁了。
然而身体与思想是分离的状态。
我视线模糊一片,连路都看不清,更别提逃离险境了。
“许清涵,是你吗?”
昏迷前我似乎听到了一个温润而又熟悉的嗓音。
4
“然后呢,我无意识中把你给强了?”
再次醒来的我以全裸的状态,看向旁边同样未着寸缕的男人。
醉酒的代价是脑壳子疼到几乎快要爆炸。
“所以,许许你要对我负责啊。”男人轻佻一笑。
他微微侧过身子,露出那满是抓痕的后背。
红痕与旁边光洁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似乎在无言诉说着“凶手”的暴虐。
被情人妹妹下药后与情人之外的男人有了一夜情,这世界上还有更加玄幻的事情么?
还真有!
比如说这个男人是我的小学同学,再比如说他妈是我的大学老师。
“莫不是在做梦吧,这一定是假的。”
我默默将被子扯过头顶,看不见就代表没有发生过。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许许和以前一样呢,遇到事情就喜欢躲起来,还怪可爱的。”
沈洲白眼帘微低,全神贯注时的侧颜如画般精致。
人都是视觉动物。
面对如此近距离的俊颜攻击,我的脑袋只剩下空白。
心慌意乱时头顶感觉到一阵温柔的抚摸。
即使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会红成什么样子。
“你不是去国外留学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缓过神后我强装镇定道。
沈洲白三言两语就将话题糊弄了过去。
他反问:“那许许为何会大晚上独自出现在这边,身后还跟了一大群老鼠呢。”
“这个,那个……解释起来可能有点复杂。”
“没关系,反正许许昨晚已经答应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沟通。”
答应啥了?
我边回忆着边打了个哈欠。
“结婚申请啊。”
沈洲白话宛如向平静湖面扔下一枚炸弹。
“结,婚,申,请?!”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四个字,困倦什么的瞬间消失殆尽。
沈洲白刚准备开口,被我眼疾手快地堵住嘴。
“不,你不用说了,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先告辞了拜拜!”
再待下去,眼前的男人恐怕会说出更加惊世骇俗的言论。
十个我也招架不住啊!
5
新手机插上补办的电话卡,开机的瞬间我差点被各种信息海洋淹没。
其中绝大多数的未接来电,都来自同一个号码。
我直接拨了回去。
那边秒接。
暴怒的声音从扬声器处传来:“昨晚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许清涵,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吧?”
男人的声音中除了愤怒就是愤怒,听不出任何的关心。
我的身体很疲惫。
但远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
“这种问题,你应该先去问你的好妹妹啊!”我拼尽全力呐喊道。
路过的行人皆驻足,以异样的眼神注视着我。
然而,电话那头的周延川却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控。
他下意识地为自己妹妹做辩护:“什么意思,薇薇她怎么样了?”
“许清涵,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别把事情全都推到薇薇身上。”
初夏的微风拂过,明明很暖,我却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意。
“是啊,我就是个无恶不赦的坏女人,所以,分手吧!”
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
原来真正说出分手这个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6
之后的一段时间内,周延川没有再联系我。
因为他既无法从周薇那边得到有用的消息,也拉不下面子询问我事情的经过。
而我也乐得清净,将全部精力投入接下来的全国芭蕾舞大赛中。
冠军除了百万奖金外,还有去R国皇家芭蕾舞学院进修的机会。
那是无数芭蕾舞者梦寐以求的圣地。
我也不例外。
顺利过了预选赛后,我拿着主办方提供的机票前往下一个比赛的地点。
办好酒店的入住手续后,拿着房卡坐电梯上楼。
十几秒后电梯门打开,外面站着脸色不太好的周延川。
我快速按下关门键。
周延川用身体阻挡即将关闭的电梯门。
他眼神阴鸷:“你闹够没有?”
“任性也得有个分寸,别逼我对你动手。”
那扬起的大手瞬间可以掐住我的命脉。
恐惧如影随形。
但我抬头直视他:“不,你要是有种,干脆就在这里打死我好了!”
“只不过,明天的头条将全是某京圈太子爷求爱不得而冲动杀人的新闻,你受得了吗?”
电梯里全是监控,只要他敢动手,我就报警。
周延川笑出了声。
“许清涵,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啊。”
他将我强行拽出电梯,扔到某个房间的大床上。
衣服被毫不留情的扯掉。
我的抵抗犹如螳臂挡车,被他轻松化解。
“住手,周延川,你这是强奸,就算是京圈太子爷也要被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
回应我的是他继续往下蹂躏的手。
“什么强奸,劳资和自己的女朋友玩角色扮演,这种行为顶多算合奸!”
我气得用力咬在他手腕上,铁锈味的液体在唇齿间弥散。
他反手扇了我一耳光:“许清涵,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一个电话,那什么局长就自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到时候你觉得他会信你,还是信我呢?”
我吐了口沫子。
“强奸是事实,如果警察不信,我就把你们都告上法庭。”
“我名声扫地,你也别想好过,大家一起下地狱好了。”
周延川眼底猩红一片:“许清涵,你!”
我卸掉全身力气,闭上眼睛做好挨揍的准备。
然而想象中的拳头并没有砸下来。
因为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先生,这是您叫的客房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