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一下,这是一位心理学家的笔记记录,因为内容与社会所见所闻格格不入,各位就当一个小故事来看就好。
这一天我想往常一样,正常开门上班,坐在一张椅子上翻看着世界各地发生的经典心理学案例,身临其境的模仿揣摩案件中主人公心理活动轨迹,但就在此时一个电话却是将我拉回了现实,接通电话后话筒里传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很有张力
“你是心理学家吗”?电话刚刚被接通,电话那头就传出了一个忧郁的声音
“是的,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助到你的吗”?放下手中的书我平静的说道
“你能帮帮我吗”?
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是听出了我的套话,犹豫了一下说出自己打电话的目的,但是在说时声音中却是充满了无奈
“先生你好,我是专业的心理理疗师,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心理上的问题,那么还是请你告知我你的名字年龄,我们约个时间见面详谈,还有........”
“你就说你能帮我?如果可以我十分钟后来找你,反正你哪里现在也没人”
不等我把话说完,电话那头的男子就打断了我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说道
“大概,可以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了“大概”两个字,这是我自踏入这个行业以来唯一的一次不确定或者叫不自信
“好,十分钟后见”
电话那头的那男子在听到我的话后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典型的狂想抑郁症”
听着话筒中传出的盲音声,我在脑海中对他作出了第一个判断,放下了电话的我却是无由头的觉得哪里不对,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呢?我却是又一时无从发现
“等会,他怎么知道我这里现在没人?而且也没有和我要地址”?
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大概又是哪位患者或者朋友和我开玩笑吧”,我只能无由头的自嘲了一下,又拿起了桌子上的书,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别的原因我看了一下手表上跳动的数字
“咚、咚、咚”
就在我刚刚融入在书中主人公的心理世界时,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放下了手里的书,我看了一眼手腕上分针刚刚跨过了两大格,刚好十分钟
打开房门一个,个子不是很高的男子站在了门外,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穿着一件洗的有点发白的蓝色牛仔裤和一件灰色的半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洗过了,高耸的鼻子,薄薄的嘴唇,一双黄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无奈
“请进”
虽然我从未见过他,但是出于职业习惯我还是将他让进了屋中
“谢谢”
那个男子在听到我的话后,低沉的说了一句,然后就径直向沙发的方向走去
“你相信地球以外还有别的生命体吗”?
就在我将一杯热茶放在他的面前后,他突然抬起了头向我问道,只是眼睛中的无奈之色更加浓重
“你是说外星人?像ET那样的吗”?
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反问道
“嗯,就是类似与好莱坞电影星际传奇里碰到的那样的外星人”
他在听到我的反问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想了一下又很生动的举例说道
“我相信,在这浩瀚无垠的宇宙中不可能只有地球拥有生命体,只是以我们的科技现在没法访问到他们而已”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这个问题,所以很笼统很官方的说了一句
“不,他们已经造访过地球,而你们也曾发现过他们的踪迹”
他在听我的回答后摇了摇头,两只手紧紧的握住茶杯,手指节因为用力有点发白,神情激动的说道
“你是说已经有外星人,或者是外星文明已经来到了地球了”?
同他的眼神和表现出来的神情我能确定他没有说谎,但是他的话无疑又有点太过耸人听闻,所以我坐直了身体好奇的问道
“你不相信”?
大概是看到了我脸上漏出的惊异,他有点生气的反问道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听到他突然提高了声音我抱歉的说了一句
“没事我能理解,我能理解”
他在听完我的话后,又低下了头声音也变得低沉重复的将这句话说了好几遍
“那么你能告诉,想让我怎么帮你吗”?看到了他恢复了平静,我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他们十年前将我放在了这里,让我搜集这里所有的情报,但是昨天告诉我三天后将要接我回去”,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将头压的很低,像是在回答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人,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自己就是外星人”,我虽然有点吃惊但是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的问道
“是”
“那你说的这里是指地球”?
“是”
“那你能告诉我你属于哪一种外星文明?他们又要你收集什么情报”?
“虫族”
在我一连串的问话中,他依旧是低着头,嘴中也始终说着一个字,但是当我问道他属于哪种外星文明的时候,他身体颤抖了一下,过了差不多三十秒种后说出了两个字
“是和星舰战将里面那样的虫族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知道这些很有可能是他的一种臆想,许多心理和精神上出了问题的人都会说自己是外星人,这样的病人我也不是第一次接触,但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向他继续提问
“不是”
“你能给我证明一下你是外来文明吗?或者是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
听到我的话后,他终于抬起了头,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说实话当他用眼睛盯住我的时候,我心里莫名其妙的害怕,浑身的汗毛也根根倒立,明明是六月天外面阳光明媚,但是我却是觉得冷,很冷,于是我连忙出口说道
但是就在我的话音刚落,我眼前的场景就出现了变化,首先是一阵空间的扭曲,紧接着又恢复了正常,可是坐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模样却发生了变化,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对面沙发上的这个男子或者说是生物靠谱一点,它依旧是坐着,只是全身上下变成了灰绿色,脑袋像一个双刃的“斧头”在“斧头”的正中有六只眼睛,没有鼻子,嘴巴像一个漩涡一样,在细长的你脖子下,有着如同人类的身体躯干,只是在大腿和肩膀之间有着六只手,下面是四条腿,这个身体看上去像是没有脊柱的一个虫子一般靠在沙发背上
“你不要害怕,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也许是他看到了嘴巴大张身体缩在一团的我,然后从它那漩涡一样的嘴中发出了一个声音
“你、你说”
听到它的声音后,我想放松但是我却发现我做不到,于是磕磕绊绊的说道
“你觉得我应该把收集的情报带离这里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很纠结,用身体左侧的一只手盖住了“斧头”上面的两只眼睛,颓废的说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我觉得一个独立的文明或者是生态,不应该被不属于这个文明与生态打乱”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能不能另他满意,但是此时的我却是没有了任何的说词
“一个独立的文明或者是生态,不应该被不属于这个文明与生态打乱”
他在听我的话后,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差不多一分钟后,它抬起了头,用它那排布整齐的六只眼睛又盯住了我,然后我就感觉到了一阵迷糊,最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叮铃铃”
突然我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蜷缩在椅子之上,脑袋、手心之中布满了汗水,身上的衣服更是如同刚从水盆里拉出来一般
“喂,苏医生已在办公室吗?我是小孙我半小时后到,我们昨天约好的”,电话被接通后,里面就传出了一个女孩欢快的声音
“在”
我无力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挂点了电话
“难道是做梦”?
放下了手中的电话我暗自盘算,可是当我的眼睛看到桌子上那杯还着冒热气的茶水之后,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立刻就呆在当场
这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我再也没有见到那个眼睛里充满了无奈的男子,虽然我是一个心理理疗师,但是关于这一段记忆我却是无法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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