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被通知得了癌症的时候,未婚夫正搂着实习小助理忘情亲吻。
小助理哭成泪人,“你不是说爱的人是我吗?为什么还要娶她?”
他没有说话。

而是红着眼眶,动情地吻着她,似是要将她吞入腹中,来表达他的爱意。
我攥紧手中的检查报告,心沉入谷底。
他说:“我不得不娶她。”

相爱多年,换来的竟是一句不得不娶。

我含泪吞下喉口的腥甜,齐远,我放你自由。

可听闻我的死讯后,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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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为什么?”小助理哭得梨花带雨,她发泄似的咬住了齐远的脖子,齐远疼得嘶了一声。

却不曾怪她。

他任由她的胡闹,反而是爱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许久才叹了一口气,“她陪了我十年,娶她是我的任务。”

“我向你保证,我心里的位置,永远是留给你的。”

原来如此啊。

娶我竟是任务。

我何德何能,竟然把他逼得不能与心爱之人相守。

我捂着脸,差点痛哭失声。

难怪求婚那天他眼神闪躲,还有些许犹豫。

那时,我也发现了他的异样,可我原以为他是高兴到不知所措。却不想,我以为是幸福的时刻,他的心里想的都是别人。

相知相恋七年。

我陪着他从籍籍无名,到现在的商业霸主。

我从花一样的年纪熬到了三十岁。

他曾经许诺,永远爱我。

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想来求婚后他给了我股份做彩礼,也是因为他的愧疚吧。

愧疚,他背叛了他的承诺。

我落荒而逃。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的,只记得路上摔了好几次,明明很疼,但是我却哭不出来。

回家后,我倒头就睡,睡了三天。

梦里,全是齐远。

而就在这个时候,齐远的电话打了过来。

整整三天。

他才想起来,还有我这号人物。

我盯着亮起的屏幕,直到电话挂断。

我不知道自己接了电话该说什么。

本以为齐远不会继续打过来,然而才过了几秒钟,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我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出焦急的声音,“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听着他的声音,我鬼使神差问了一句,“你还回来吗?”

他不明白我说话的含义,支支吾吾找了借口说出差便挂断了电话。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早已明白他的习惯,心虚的时候,他说话的语速就会不自觉地加快。

我甚至不用去查也知道,他不是出差。

他是去陪他的小姑娘去了。

2

我跟齐远是在大一的那年认识的。

那时候他只是一个生活拮据的贫困生,周末还需要去咖啡厅打工。

我又很喜欢周末去咖啡厅看书,毕竟那边安静还有独立的包间。

我们两个的相遇十分偶像剧。

一次,他手里端着咖啡和匆忙离开的我撞了一个满怀。

咖啡全部倒在了我的腿上。

还好是美式,不然肯定会烫掉一层皮。

他当下立马蹲下来,给我小心擦拭,嘴里说着抱歉。

看到他清冷的脸庞,我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了。

此后,我便注意到他这么个人。

他空闲的时候,还会时不时过来跟我聊天。

一来二去,我们成了好朋友。

我们会相约一起吃饭,一起去看电影。

他非常温柔体贴。

在相处的过程中,我能够感受到他对我的不一样。

相处一年,我生日那天,他用自己攒下来的工资给我买了一条项链。

他拿着项链,紧张地跟我告白。

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大学那几年,是我认为最幸福的日子。

少年的爱意最是直白热烈。

冬天等车的时候,他会将我拥入怀中,用大衣紧紧包裹。

夏天,他会一边为我撑伞,一边拿着小电扇为我吹风。

毕业以后。

他说他不愿一辈子平庸,不想我跟着他一辈子吃苦,想要做出一番事业。

我跟着他留在了繁华的都市。

他一腔热血,我愿意陪他闯荡。

从小我被父母养得很好,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头。

跟他一起创业的两年,是我人生中吃过最长的苦。

那个时候。

我们挤在三十平的出租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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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心疼地吻着我,说以后肯定会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相信他的才华,能够得到想要的一切。

工作室成立之初,我们很辛苦,熬几个大夜是家常便饭的事。

因此,我俩都患上了慢性胃病。

后面我们的工作室逐渐有了起色,收入越来越高。

工作室从小作坊变成了二十人的小公司。

我们从三十平的出租屋换到了一百平的出租屋。

生活质量好了很多,也越发有干劲。

那年跨年,他吻住我的无名指说,再拼最后一年,就会娶我。

可事与愿违。

一年后,他并没有跟我求婚。

公司因为短视频风口,越做越大。

他开始频繁出差,我们逐渐聚少离多。

我也因为调理身体,慢慢脱离了公司。

就这样,原本相互交叉的两根线,现在变成两根平行的线。

我们就这样不咸不淡又相处了一年。

我年龄的增长,母亲开始频繁催婚。

我也变得有些焦虑,时不时旁敲侧击他的想法。

可他却不为所动。

3

齐远这个人就是这样,爱人的时候轰轰烈烈。

不爱的时候,破绽百出。

我想,我总要亲手为我们这段关系画上一个句号的。

4

第二天。

我做了午餐带去公司。

明知道他说的出差是借口,可我偏偏自虐一般想要亲眼所见。

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也没有阻拦。

我径直去了齐远的办公室。

刚进去就看到他衣衫不整地从休息室出来。

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看到我脸上露出慌乱和心虚。

我浑身僵硬!

休息室里的一切是我一手包办的。

我们在里面也度过很多次美好的夜晚。

花瓶里我们亲手养活的白玫瑰早已被艳丽的红玫瑰替代,我透过门缝,看到了地上的一片残迹。

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的小姑娘是怎么窝在他的怀里的,他又是怎么告诉她,他有多爱红玫瑰。

够了。

已经够了。

我冲齐远笑了笑,将饭盒扔进了垃圾桶里,转身就走。

我想,我笑得应该很狼狈。

齐远见我这样,露出了慌乱的神色,立马跟了上来。

他将我拽到角落,表情是我看不懂的复杂。

“童童,你听我解释,我之所以用出差做借口,是因为我想给咱俩一点空间而已……”

我死死盯着他,“所以呢?”

或是被问蒙了,他露出不耐烦和恼怒的神色。

“向童,我都已经答应娶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就不能有一点属于我自己的个人空间吗?”

我的身体晃了晃。

还记得刚谈恋爱的第二年,他几乎天天黏着我。

我跟他说即便是谈恋爱也需要个人空间。

他那个时候死活不肯,反而越发黏糊,除了上课时间,其余时间都恨不得跟我成连体婴。

我不想跟他在公司争吵,便摆了摆手,“我累了。”

说完,我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想,我们终于结束了。

走在路上。

我感觉自己非常疲惫。

我的胃也开始隐隐绞痛。

翻开通讯录,我给闺蜜打了一个电话。

闺蜜和我是发小。

大学毕业后,她选择回老家就业。

我俩也聚少离多,逐渐没有太多联系。

她如今成了炙手可热的作家,在属于自己的领域发光发热。

这是我羡慕的状态,我在没有跟齐远恋爱的时候,也有属于自己的梦想……

电话几乎是一秒接通。

“童宝,你总算主动一次给我打电话了!”

听着熟悉温暖的声音,我眼角有些湿润。

“李李,我想你了。”

一句话,李李当天就从老家包车来到我身边。

她到的时候,是晚上十点。

我们两个一见面,就抱在一起哭了很久。

我想我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人是谁了。

不是齐远,而是我的李李和我的母亲。

5

李李陪我玩了几天。

她因为稿件的事情,提前回去。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早上刚把李李送走。

下午家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个被齐远爱着的少女。

少女如今二十二三岁,犹如一颗含苞待放的花朵,亭亭玉立站在我面前。

如果忽视掉她的表情,应该会更好看些。

她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在我打开门后,一把将我推开,宣示主权地走进房子。

我并没有过多阻拦,反而倒了两杯水在茶几上。

“这位小姐,你来我家难道就是为了参观房子?”

女孩收回打量房子的视线。

她看着我,一点也不惧怕。

“向小姐,那天在公司我看到你了,你应该也知道我跟阿远的关系。”

“我知道他为了责任必须娶你,可他明明爱的是我。”

“所以,向小姐,他没办法主动离开你,你能不能主动离开他。”

我听着她的话,觉得很可笑。

“据我所知,你今年应该是大四吧,你的学识没有告诉你什么叫廉耻吗?当别人的小三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她有些恼怒,“我只知道我爱阿远,阿远也爱我。”

“感情里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所以,还请你识趣点离开吧。”

她看我情绪有些不稳,继续开口刺激着我。

“算我求求你了,向小姐,阿远因为你的事情,每天都抹不开愁容,他对你只是出于责任,这样的感情以后是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