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让老板闭嘴,我当着全公司的面强吻了老板。

我仓皇而逃,却被老板追杀到酒馆。

“敢对我做这种事,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糟糕,似乎要对老板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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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当我松开严鸣霄被我拽得皱巴巴的衣领时,我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你……”

本来还对我大发雷霆的严鸣霄已经哑言了,他脸上的神情变化比狗血伦理剧还要精彩,他低下眸子,指尖抬起抹了抹刚刚被我强吻过的唇,又再次抬眼看着我,眼里的刀锋快将我千刀万剐了。

手机铃声忽响。

六点的闹钟响了!

我比往常更喜欢这个铃声,于是抓起包包就是仓皇而逃,本该热闹的公司此时却鸦雀无声。

我跑时,余光不小心瞥了眼严鸣霄。

好家伙,一向死人脸的他居然会脸红?!

我一路逃着出了公司。

准时下班回家原本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此时的我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有些想哭。

完蛋了!我的工作铁定要泡汤了!

呜呜!

得找新工作了!

但是……我的私心告诉我,我不想离开。

我的脑子很乱,一直在想该怎么办。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正巧路过一家酒吧,脑子一热,便决定借酒消愁。

酒很难喝。

但是真的很麻痹神经,就在我喝迷糊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严总?!”我惊吓地弹跳起来,但一时不稳,朝着地上歪去,眼瞅着就要摔在地上,严鸣霄伸手将我拽了回来。

因为醉意而站不稳的我又狠狠撞进他怀里,他微吃疼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天对老板造成两次伤害,我真是个能人。

我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抬起头,尴尬地冲严鸣霄一笑。

“不起来?”他的耳根子有些泛红,在灯光闪烁下又被遮住,让我一时分不清是不是我的幻想。

但是,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我想起来的,可动了好几次,还是栽在了他的怀里。

我看到严鸣霄好像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长得,可真好看。

就连他叹气的样子也好看,我抬起头,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而严鸣霄也在一瞬间僵住。

我哽咽着问他,“老板,可不可以别开我?”

或许是我快要哭了的模样让他有些烦躁,他啧了一声,移开了脸,好一会儿才道:“不开你。”

“别骗我。”

“不骗你。”

听闻这句话我的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酒意催生了睡意,倾斜的我又靠在严鸣霄身上,本在喝酒的他又因为我的接触身子惊得抖了一下,只好无奈地放下酒杯扶着我。

2

当我醒来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时,我慌张起床检查自己的衣物,再三确认自己的人身安全没有得到侵犯之后,我便看到严鸣霄发来的短信:

“休息好了就来公司。”

退了酒店的房,我乘车回到了公司。到办公室门前,我稍做深呼吸,便敲门请允。

“进。”

我推门进去。

“酒醒了?”严鸣霄的双眸此刻仍盯着电脑屏幕,修长整洁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在键盘上敲出严谨的条文。

“不好意思严总,昨天冒犯你了。”

他沉默了一会,“最近会议有点多,你先去整理一下,回头汇报给我。”

我愣了一会,有种莫名其妙被原谅的错愕感。弱声应答后,我便转身离开办公室准备今日的工作。

“昨晚你醉了,不知道你家在哪,就送你去酒店休息了。”

我推开门,身后的人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取而代之的是忙碌地敲键盘的声音。

走出办公室,我才看到周围的同事向我投来几分议论的目光。

“我听说,昨晚严总好像还跟桑助理去酒店呢。”

“什么?难道他们已经……”

“工作都做完了?还有空聊天!”我上前打断她们的讨论,企图将谣言扼杀在摇篮里。

“对不起桑助理!我们这就去忙——”虽然说是如此,但旁边与我交好的小苏一脸好事将近地用手肘顶了顶我,眼里的揶揄一览无余。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尴尬了。

“下周的会议我要去K市,机票酒店那些你安排一下,工作事项整理后交给我,到时候你也跟着去。”

“严总,我下周有点事……您要不换一个人跟您去。”我不敢看着严鸣霄的眼睛,总感觉我最近闯的祸已经够多了,加上公司的流言蜚语,我想避避嫌。

“理由?”

“我……老家有事。”我闭着眼睛就瞎造了一个理由打算搪塞过去。

他眼睛依旧盯着屏幕,他抬手扶了扶眼镜,然后抬头看向我,缓缓吐出一句:

“那行,这次会议我让顾清曈负责。”

我听闻顿时瞳孔地震,是谁都好,但为什么非要是她?

3

我自问是个好相处的主,偏偏这个顾清曈让我咬牙切齿。

善于谄媚,工于心计,职场那一套算是被她玩得明明白白。

“我们严总到底还是心疼桑助理,我还得顶上你的工作呢。”路过的顾清曈瞥了我一眼,嘴上说得自己多为难,眼里倒是闪烁着被老板肯定的骄傲光芒。

好端端一副妙曼皮囊,却生得一张善于阴阳的嘴。

“那真是辛苦你了,我现在要去给严总冲咖啡了,麻烦让一下。”

我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茶水间,见我波澜不惊,她又跟来激我:“因为你导致的文件出错,害得全组人留下来加班加点重新核对,间接影响公司利益,你真以为你还算个好人?”

这件事我已经在内心谴责了自己很多次,但不能容忍别人再对我指手画脚。

忽然手上一热,我惊呼,不小心被热水烫伤了手背,顾清曈先是得逞地笑了几声,转后又跟变脸似的托起我的手小心察看,“哎呀,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甩开她的假惺惺,剜了她一眼,又重新调了一杯咖啡就气冲冲地进去严鸣霄的办公室。

“严总,咖啡。”我正气头上,但是强忍着怒气将咖啡小心翼翼放在严鸣霄的左手边。

从来都是忙着看电脑屏幕的严鸣霄,忽然向我微微发红的手背投来了视线:

“手怎么了?”

“没事,多谢严总关心。”我咬牙切齿抛下这一句话,转身就礼貌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几日后,严鸣霄及团队带回他那份成功的合约回到公司,以及一则惊天大新闻:顾清曈引咎辞职了。我只见她骂骂咧咧地收拾着东西走出办公室,嘴里来来回回都是几句“严鸣霄你给我等着”之类的话。

恍惚过后,我才发现我已经走进了严鸣霄的办公室,严鸣霄的手指叩了叩桌面才将游神的我叫了回来。

“进来一声不吭的,想问什么?”

“顾清曈是因为什么辞职的?”

“调包文件,险些导致谈判破裂,有损公司利益,这样的理由,够充分吗?”

原来文件出错是因为……

我忽然气顺了一些,“原来严总也不是瞎呢……”

“那么某人的鸵鸟行为如何解释?”严鸣霄的视线已经回到电脑屏幕前,耳朵倒是尖得很,轻而易举就捕捉一些不应该听到的字眼,还玩味地挑了挑眉。

这段时间躲着老板的事似乎也被老板察觉到了。我尴尬地挠头。

“咳咳……那今晚我们同事聚餐,您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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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严鸣霄再三推辞的样子,为了公司友好氛围的延续,我还是很有本事地将严鸣霄挟过来参加这顿庆功宴。

一群同事看到我本来还热情地打招呼,转眼就凝固了笑容。

“不必拘谨,就当是普通一顿饭好了。”严鸣霄一手被我拉着,另一手无奈地扶了一下眼镜,便自顾自坐下来看菜单。

“来!庆祝我们项目顺利完成,干杯!”我提起胆子拿起酒杯,站起来豪言壮志一番,闷头就是干。

其余人看到我,也跟着陪了一杯酒。即便是放肆到饭局结束,醉酒的依旧嚷嚷着要开始第二轮狂欢,而已经酒醒了一半的看到严鸣霄瞬间又清醒了几分,点头哈腰又急忙打车溜之大吉。

“还能走吗,我送你回家。”刚付完账的严鸣霄还得搀扶着醉得要往路灯靠的我。

4

马路上的路灯逆着车流方向飞逝着,唯有车内的时间因为沉默而凝固着。

我坐在副驾驶上,撑着头望向车外,想开窗吹吹微凉的夜风。

代价就是,到家楼下之后发现头更晕了,腿也有点发软。

“怎么看起来醉得更厉害了。”

严鸣霄稳当停车后,转头看了我一眼,看到我眉头紧蹙的样子,便想帮我解开安全带。

好热……车内空间本就有限,他的靠近挟裹着男人的体温推来木质香的热浪,更将酒后几分暧昧的空气骤然收缩至二人之间。

他的手为了收好安全带,此时的姿势约等于包围了我,我望进他的眼睛,企图找到能解答情欲的答案,平日眼里只有公文的褐色眼睛里,此时却映照了我的全部。

太近了……我被这样的靠近弄得猝不及防,本能想推开他结果没控制住力度,一声闷响,他的头撞到靠椅上。

“你每次喝醉之后,攻击性都这么强的?”他吃疼地吸了口凉气,我酒也醒了几分,慌忙道歉,“对不起老板,要不上屋我给你检查一下……”

严鸣霄不想跟醉鬼计较,他揉了揉撞到的地方,无奈地叹气:

“先下车,我扶你上楼。”

脑子里的理智已经被酒精催化成一团糨糊,我顺从地让老板扶着我上楼,我摸索着钥匙拧开了家门,他又将我扶至沙发上坐好,给我端来了一杯热水。

“老板,你不凶的样子还挺温柔的。”我小口舔舐着还发烫的水,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严鸣霄的脸,他拉着我的手放在我身边。

“除了在公司,私下见你都是醉酒的样子,你要不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也可能是喝醉了才敢在你面前造次……”

“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他慢慢靠过来,轻轻地托住我的脸,明明他没喝酒,低沉的嗓音却像沾染了葡萄酒一般醇香且醉人,像蛊惑的蛇一般滑进了我的耳朵里。他体腔的温度也随着薄唇的一张一合弥出齿间,晕红了我本就酒精上脑的脸。

“啊!时间不早了,今天真是辛苦你送我回家——”明明自己也步履不稳,却硬是将他拉起来推到门外,再干脆利落地关上门。

“呼……”我靠在门上,深呼吸了良久,捧着自己发烫的脸,一时分不清是酒精作用还是羞涩情绪作怪。

回到公司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许久不见的同学发来的结婚请柬。

但我跟这位同学有过不少摩擦。要不是我朋友充当润滑剂,我俩早就干上架了。

她还特意发消息给我,希望能与我和解,但将请柬直接寄来我公司,这不明摆着挑衅?我岂能咽下这口气。

将要撕烂请柬时,严鸣霄将我叫进办公室。我立马恢复工作状态,报告完今日工作事宜之后我准备走出办公室继续纠结我的事。

“看起来,好像很纠结?”严鸣霄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显然他也看到了我想撕掉请柬的愤怒。

“没什么,一个讨厌的人请我去她的婚礼。”我随意回答了一句。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从我手里拿过请柬打开端详。

“那你更应该去,让她知道你过得很好。”

我皱眉,听着他说得头头是道的,便虚心请教,“怎么实践?”

“我也跟着去,就说……”他停顿了一下,“我是你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