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和魏泽在一起七年,我向他求了十二次婚,都被他拒绝。
第十三次,我拿着戒指来到他面前。
他神情冷漠:「我不想被婚姻困住,就这样挺好的。」
我笑着把恋爱时的对戒还他:「分开了,你会更好。」
后来,我和京圈太子爷举办的世纪婚礼上。
他拿着戒指强硬的闯进来,语气疯狂:「我后悔了,我们结婚吧,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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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魏泽的生日宴会上,来宾众多,我拿着求婚戒指,穿着一身华贵的礼服,又和魏泽求婚。
「柏雅,今天是我生日。」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这个生日宴会都是我一手策划的。
「你何必整的大家都下不来台。」
我看着手里的戒指,又看了看戴在自己中指上的那枚银环。
曾几何时的承诺,现在我想要兑现,都是让大家下不来台了呢。
站在一旁看了很久的白筝款款地走了过来,推了推魏泽,「阿泽,这么多人呢,别让大家看了笑话。」
转头又来宽慰我,「柏雅,你也别气馁,你知道的,阿泽就是倔脾气。」
白筝明明是客,而且只是魏泽的师妹,张嘴闭口尽显地主之宜,还一口一个阿泽。
她的心思,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七年了,不开花结果也该有个交代了。
魏泽不被白筝劝还好,一说还上了劲,「是她非要让着这么多人的面逼我。」
「那我就再说一遍,我不想被婚姻困住,我觉得就这样挺好的。」
周围人的讨论声音越来越大。
白筝眼底藏不住的笑意,但是还推了推魏泽,数落他让我没面子。
「柏雅是女孩子,你这样都拒绝十三次了吧,怎么回事啊。」
「她也是名门,你让她以后怎么混啊。」
魏泽冷哼一声,「她也知道自己是女的,也好一次一次两次来给我一个大男人求婚。」
「还名门的,除了兜里有几个破钱,你看她哪有半点豪门的样子。」
他们两个看似在说悄悄话,只是声音大的对周围人都能听得见。
七年了,这便是我栽下的树。
我褪下了中指上的戒指,还给了他,「既然你觉得那是束缚,那把这个也还给你。」
「分开了,你会更好,找到更适合你的。」
我和魏泽是高二早恋就在一起的,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能从校服走到婚纱,但是七年了,有些事情拖的越久就越没有希望。
这七年,我可以说是把魏泽捧的高高的,这一时间他给我提分手,觉得下了面子。
「行啊,宋柏雅,你够可以的啊。」
「求婚不成就分手是吧,好,那就分!」
「我看谁还会要你!」
「到时候别哭着喊着回来给我道歉,我可不吃你那不值钱的一套。」
我笑了笑,看了看满屋子都在窃窃私语的人,「不劳您费心了。」
转身离开,我告诉会所经理,魏泽这一屋子的所有消费,都不要刷我的卡了。
我从会所出去不到一个小时,我这第十三次求婚失败的名声就又传了出去。
我闺蜜林可欣给我发来消息,「你怎么傻了啊,就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告诉他,我和魏泽分手了,她一脸发了十几个感叹号和接二连三的六十秒语音。
最后一条,她整整笑了六十秒。
「你可算是踹了这个凤凰男,快来玩!」
说着她给我发来一个地址。
我去到会所的时候,才发现包间里有很多人。
他们一见到我,就开了香槟和礼花,「恭喜宋柏雅女士荣获单身爵士!」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毕竟他们是真的不喜欢魏泽。
我和他们玩到一半,手机响了,是魏泽。
电话刚接通,魏泽就咆哮道,「宋柏雅,你把卡停了?」
「你要不要脸,我不跟你结婚,你就这么逼我!」
「连你也瞧不起我是吧!」
敏感了哥们。
我一时间被他的脑回路震惊,有些气笑了,刚想说话,手机就被一只大手接过去。
「花着女人的钱还大呼小叫,你也真是个废物。」
说罢,就把电话按断了。
我顺着这是手看过去,是于承渊。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京城太子爷,家里权势滔天,偏偏他本人还特别低调沉稳。
没有半点纨绔子弟的样子。
方才他说的话,已经很有失他的身份了。
于承渊看我盯着他,十分自然的把电话还给了我,「看不惯这种人而已。」
我看着眼前的沉稳内敛的于承渊,一时间也有些呆愣,变得太多了。
后来散场的时候,魏泽还反复发来几个电话,我全部挂断了。
到了停车场,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喝了酒。
想着找代驾,后面传来滴滴的鸣笛声。
2
我坐在于承渊的副驾,环视了一圈的内饰,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于承渊有些恼羞成怒。
我实在没忍住,这车内的内饰比我一个女孩子的内饰都可爱。
一水的粉色卡通人物,最多的就是小猫爪印,除了从外面能看出来的座椅不是粉色,这坐垫地垫全是粉色猫爪爪。
我一下子笑的收不住,「这要让别人知道一向沉稳内敛的于少爷,私底下竟然这么娇嫩,可怎么办哦~」
于承渊的车猛的停到了路边,气的咬牙切齿,「你敢!」
我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这个昔日好友,算一算,也有七年未年了。
那时候我们还是高中同学,后来他家里人把他送到了美国读书。
自从我和他说,我和魏泽恋爱以后,联系就越来越少了。
我收敛了笑意,「好久不见。」
于承渊白了我一眼,「我一直都能看见你,只是你看不见我而已。」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啊?」
于承渊重新发动了车子,「追你啊,听懂了吗?」
这听起来可不像要追我,像是要跟我讨债。
「我本来还想着你要是还一颗心吊在那颗歪脖子树上,我就把你那树砍了,给你嫁接过来。」
「听说你跟他分手了,那太好了,我不用当男小三了。」
听了他的话,我一时汗颜,有惊讶于他的自信,「吃过这么些年,变普信男了?」
于承渊再次将车停到了一边,气愤道,「我这是自信,自信!」
「我有信心让你觉得我比他好,他就是个大猪蹄子负心汉,就会欺负你,我肯定不会欺负你,我就是有这个自信才这么说的,我不是普信男,普信男是个狗屁,我就是喜欢你,敢这么说,我追你肯定是把最好的都给你!」
我看着越说越激动眼眶越来越红的于承渊,手里还紧张的拽着坐垫上粉色爪爪的毛,都薅下了不少。
这实在跟林可欣平日里跟我说手段怎么怎么强硬,为人如何低调内敛的于承渊无法温和。
眼前的人,都快掉小珍珠了。
3
我研二了,和魏泽就是一个学校一个专业的。
虽然不是同一个导师,但是有点风声也能传的沸沸扬扬,更何况,我之前对魏泽是百般顺从。
我从实验室出来,就碰到了白筝和白筝的好友罗雪薇和魏泽一行人。
罗雪薇看到了我,首当其冲的喊了一声,「这不是咱们被拒婚十三次后恼羞成怒的系花嘛。」
我闺蜜林可欣中午和我同校,来找我吃饭,听见这句话气的就撸起了袖子。
「美女,斯文斯文,有辱斯文啊。」
可欣瞪着罗雪薇。
白筝看到后笑了笑,拍了一下罗雪薇,「雪薇,你别瞎说。」
「柏雅只是和阿泽小情侣闹别扭,没过几天就和好了。」
站在一旁看了许久戏的魏泽开口了,「谁跟她闹别扭,她不是说分手吗,那就是分手。」
「如果她不给我好好道歉,我是不会原谅她的。」
我看着魏泽的面孔,现在只觉得我之前是不是被下了降头,一直觉得他好。
其实早在我被他拒婚第三次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想着他会答应了。
最初,魏泽说我们恋爱是他表的白,希望求婚是由我来。
「你们家有钱有势,我一再求婚,他们会觉得是我想要攀高枝。」
「你求婚,他们会觉得我们恩恩爱爱的感情好,到时候我们两个琴瑟和鸣,他们也说不了什么闲话。」
我当时也是年轻着了他的道,第一次被拒婚后我就问他为什么。
他说我们还小,得等他再努力努力配得上我,我也是信了,现在想想,他就是努力个两辈子,也是配不上我们家的。
后来他又说学业忙,这不最后干脆摆烂说是婚姻会困住他。
我看不是婚姻困住他,是他觉得我没有了利用价值。
我抱臂在白筝和魏泽之间转了一圈,笑到,「怎么道歉呢,一支理查德米勒够不够?」
魏泽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但是说出的口,「你还真是高高在上,总是爱拿钱来解决一切。」
「我们之间出了那么大的问题,你非但不反思,你还想着拿钱收买我,你买的了我的人能买我的心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心里止不住的翻白眼。
站在一旁的白筝也振振有词,「柏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阿泽怎么说也是真材实料保研进的咱们学校,你不能因为有钱就这样侮辱别人。」
罗雪薇和其他人也应和,「对啊对啊,咱们小师妹白筝家里也有钱,也没见眼睛长在头顶啊。」
「都说阿泽和富家女宋柏雅在一起是高攀,我看不一定,宋柏雅这样瞧不起人,要我我也不愿意受着窝囊气。」
魏泽一听这么多人都在夸他,腰板挺了挺,「宋柏雅,我们虽然分手了,但是你也不要为了跟我和好什么法子都用,互相尊重!」
我简直要笑死了,这一群人怎么就看见他空口说的话清清白白。
那魏泽一身的巴黎世家是一眼都瞧不见啊,真当他是凭空变出来的一身又一身的行头。
「柏雅,我们毕竟七年感情了,如果你真的知道错了,你就说一声对不起,我也会原谅你的。」
「这么多人在,你不要说那样的话,让人看清你?」
我正要说话,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一支理查德米勒你都瞧不上,该说你是没眼光还是真眼高于顶?」
于承渊穿了一身的媳妇,衬衣的袖子挽起漏出强劲有力的胳膊线条,身手将我胳膊上挎着的包接了过去。
「她跟你道歉,你也不怕折寿。」
「你要真想装清高,那,脱吧。」
周围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魏泽气的脸孔脖子粗,「你算老几,你在这里指手画脚管别人的事。」
于承渊掂了掂我的包,「你这包里装的是炸弹吧,这么沉。」
我伸手想接,但被他一手握住了手,挣脱不开。
「于家老大,脱不脱,不脱就让道。」
魏泽尽管不混我们这个圈子,但是好歹跟于承渊一所高中过,于承渊的名字他是知道的。
白筝听到后宛然一笑,「于哥哥回国了,什么时候回国的,我和我母亲登门拜访一下。」
于承渊十分疏离的点了点头并不应声,拉着我走了。
可欣看着我和于承渊走了,临走前还跟他们比了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