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方成功对塞尔维亚进行了最高级别的访问,在欧洲国家之间引发震动,其中乌克兰的反应最大,由泽连斯基夫人亲自带着代表团上门,找塞尔维亚方面打探消息。

中塞两国这次达成大量的重要共识,并发表了联合声明。之后没几天,乌克兰外长库列巴与乌克兰第一夫人叶莲娜·泽连斯卡娅出人意料地访问了塞尔维亚,这是乌克兰外长自俄乌冲突爆发以来首次访问塞尔维亚,外媒普遍认为这是两国关系回暖的一个迹象。关于这次访问的目的,库列巴在社交媒体上写道:“双方同意举行乌克兰-塞尔维亚政府间贸易、经济、科学和技术合作委员会自2013年以来的首次会议。”

不过,所谓经贸和科技合作恐怕不是他们访问塞尔维亚的唯一目的,因为塞尔维亚是个人口仅有六百多万、经济在欧洲较为落后的小国,和塞尔维亚恢复经济和科技合作能有什么重要性,值得总统夫人亲自跑一趟?塞尔维亚与俄罗斯的关系良好,但同样“国小言轻”,指望塞尔维亚调和与俄罗斯的关系也不切实际。从时间线上来看,库列巴和泽连斯卡娅很可能是想了解中塞会晤具体谈了些什么,以便探索同中国打交道的正确方向。

(乌克兰外长和总统夫人访问塞尔维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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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外长和总统夫人访问塞尔维亚)

其背后的原因在于,塞尔维亚面临的地缘政治形势之恶劣比乌克兰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它是一个内陆国,没有港口,而且完全处于北约成员国的包围之中,不像乌克兰还有海港并且与支持自己的数个北约国家接壤。但是塞尔维亚因为与中国的铁杆关系,稳稳地保持了和平安宁的国内外环境,经济发展也不断向好。现在不管是北约还是欧盟,都只能在口头上向塞尔维亚施压,不敢再像1999年的时候肆意对塞尔维亚实施军事打击。中方的这次访问再一次提升了中塞关系的规格,其中“命运共同体”的定位就直白地警告西方,不要想着对塞尔维亚动歪心思,否则解放军战略运输机大举飞抵塞尔维亚,送上先进武器装备的一幕将再次上演。

(塞尔维亚的人均GDP在2015年后增长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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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亚的人均GDP在2015年后增长迅速)
(塞尔维亚的GDP增长率在新冠之后保持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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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尔维亚的GDP增长率在新冠之后保持稳定)

多年来,中国向塞尔维亚提供了了两项保障:

在经济方面,塞尔维亚是最早加入一带一路倡议的国家之一,这导致中国在2022年跃居塞尔维亚最大的直接投资来源国,双边贸易额由2016年的5.96亿美元提升到2023年的43.5亿美元。中国在塞尔维亚有两个标志性项目:一个是由中国、匈牙利和塞尔维亚共同建设的匈塞铁路项目,打通了塞尔维亚与欧盟的贸易通道,将塞尔维亚从内陆国变成了“陆连国”;另一个合作典范就是斯梅代雷沃钢厂项目,中国的投资不仅让该厂扭亏为盈,而且还跃升为塞尔维亚第一大出口企业。在中国的帮助下,塞尔维亚的经济在近些年获得了大幅度增长。

(中国向塞尔维亚交付的FK-3防空导弹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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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向塞尔维亚交付的FK-3防空导弹系统)

在安全方面,塞尔维亚一直反对科索沃独立,但是在北约的支持下,科索沃当局一直在边境挑衅塞尔维亚,尤其与居住在科索沃境内的塞族人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张。双方在近些年屡次“剑拔弩张”,但是由于有北约的驻军和空中威胁,塞尔维亚在对抗中一直处于劣势。中国果断出手,在2022年派了6架运-20运输机向塞尔维亚交付了该国在2019年订购的数套FK-3防空导弹系统(红旗-22出口型)。从此塞尔维亚在与科索沃和北约打交道的过程中底气就足了起来。

所以,眼看与自己地缘政治处境类似的塞尔维亚得到最牢靠的护身符,乌克兰是最眼馋的。当前,美国和北约对乌克兰的支持力度大不如前,乌军在前线也一败再败,泽连斯基政府的不安全感与日俱增。所以乌克兰很想找到能够保障自身安全的“第三条路径”。泽连斯基派自己的夫人和外长一道访问塞尔维亚,除了想解冻两国关系之外,更重要的还是想探寻塞尔维亚成功发展与中国关系的“秘诀”。

中国在俄乌冲突中切实地做到了保持客观中立,除了没有向俄罗斯提供武器装备以外,还一直在经济上与乌克兰保持联系:中国近些年来一直是乌克兰粮食的最大买家,包括在俄乌冲突爆发后,而粮食是乌克兰能够出口创汇的最大项产品。乌克兰如果要在战后进行重建,能够提供充足的基础设施建设力量、技术和资金的,放眼全世界来看,也只有中国。这次访问也表明乌克兰上层其实心里明白,真正能够客观对待俄乌冲突问题的,既不是俄罗斯也不是美国和北约,唯有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