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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12点后入睡,而睡了不到几个小时后却几乎都要醒来,阿域不知道是生命节律出了问题,还是别的原因使然。昨日午夜依旧如此,而醒来之后,却不知什么力量让阿域想起要拿出《老子》来翻阅。也许因为那篇《阿域杂思:道与非道或无道及知与无知或未知》,本是灵魂的一种触动,有了想去解读先哲的欲望。

然而对于《老子》除了那开篇两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外,其它的内容阿域几乎都不可知,更谈不上对其思想哲学的理解和认识。阿域本是一个很无知的人,此说并非日前blog中所说的“知道的越多,越感觉到自己的无知”,倒不如说自己是一个对一切都是很未知的人。因而对事物的理解自然存在很多“无知”的表现。阿域想对于午夜的灵魂与老子相遇也是如此。

当阿域翻越几章〈老子〉后,除了第一章,怀有几分“若悟”的哲学意识外,对于其它的章节似乎不以为然。从书中校注中得知,〈老子〉八十一章,经过千百年来展转抄刻之后,其原意自有被人为讹夺的情形,当经过若干个版本的转传之后,原意还能保留几许?甚至阿域怀疑其文有被权贵或政治目的利用而被衍化的可能,更有,对于后面的章节,或因后人借名所为也不得而知。尤其是文中有的章节对于“愚民”的说教,对封建社会统治者的政治思想观点阐述,更不能接受。由此看,文中思想完全为社会和政治所左右,与真正意义上的“哲学”似乎相差甚远。

阿域以无知无解的理解,〈老子〉只不过依旧是一种局限于时势与人性(人心)的学说,唯心与主观在所难免。不过在其“对立”、“统一”方面,也许有其独到之处,但在今天看来,阿域看不出其所谓价值之所在。但单就其为文八十一章(如果完全属实),也许有其深奥之处,亦如第一章中所说“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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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午夜,也许因灵魂欲与先哲相遇而使阿域清醒,也许因梦不再与欲求先哲相遇。不管怎样,〈老子〉却多少让阿域有些许失望和不解的困惑。阿域想来,与其对于〈老子〉无知的理解,到不如对一切未知的好。无知的理解,多少会令人感到不解的困惑和苦处,而对一切的未知就显得清静和简单得多。可是,在这难以再梦的午夜,阿域又能做什么?烟酒的消遣只能是无声而又无果的空白时间中的无聊之为,但思想和大脑却不能停止活动。既然活着,做不了别的,又不甘寂寞,就与先哲们见见未尝不是一种打发时间的最好方式,又何必管其结果的好坏。又或者以无知与未知去感知一切,而后记,又何尚不是一件为人可为之事?

当午夜的灵魂与先哲相遇,是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