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部分情节来源于网络,情节有改编和润色;图片来源于网络,部分图片与文章内容无关,仅为配合写作效果;部分人名为化名;请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资料来源:新民晚报-河南一男子强行猎杀上百只黄鼠狼...

又是一年隆冬,外出打工一年的工友们都计划着回家过大年。

年关年末,收拢钱垛,就在这个一年当中大家腰包最鼓的时候,河南一些流动赌博窝点闻风而动,他们消息灵通,哪个工地结工钱,哪个项目分了红,他们总是第一个赶到。

“哎,又输得裤衩都掉了。”

天蒙蒙亮,黄金权和曾宝赌了一夜,垂头丧气的回到工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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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怎么就没有发财的命啊!”

曾宝抱怨了几句,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像是要把霉运都啐掉。

“我看那个拉我们去赌的工友就不是好人,没准和赌场是一伙的!”

黄金权来自四川,他骂骂咧咧的脱掉鞋袜往床上一躺,打算补个觉,腰包里一年的工钱三万多元,在不到一周时间内输得干干净净,他恶狠狠的寻找客观原因,想要把钱讨回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就算是个圈套,你有证据吗?倒不如想想,回家怎么和老婆孩子交代吧!”

曾宝是辽宁人,在异乡打工已经十多年了,相比黄金权这个光棍汉毫不犹豫的把钱全部拿出来,他算是留了一手,枕头下面还藏着最后2000,那是他回家的路费。

“还是你好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回家,那熊婆娘怕是炕都不让上!”

两人一边嘟囔着,一边倦极入梦,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黄金权的手机突兀的响起。

“喂,妈,啥子事?”

黄金权眯缝着眼睛接电话,没说两句,突然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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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我这就想办法,你放心,今年我一定拿钱回去。”

放下手机,黄金权沉默良久,曾宝喊了他三声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我妈说,媒婆上门给我说了个媳妇,过完年就办喜事。”

黄金权年近四十,由于家里穷,父亲又有慢性病,多年来没有媒婆愿意登门,他一直打光棍,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让他半天回不过神。

然而片刻之后,黄金权点燃一支烟,愁容满面,他似乎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刚刚把一整年的工钱全部扔进赌场的事。

“我妈说,这姑娘挺好,但就是要六万的彩礼,家里给凑三万,另外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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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权起身走出了工棚,悲喜就在一念之间,看来他是把肠子都悔青了。

一整天不见黄金权的身影,直到晚上,他回来了,立马摇醒了曾宝。

“我找到赚钱的法宝了,要是勤快点,一个月挣够输掉的几万块一点问题没有!”

“什么办法?”

曾宝一骨碌爬起来。

“你看这是啥!”

黄金权拿出手机,黑漆漆的照片像素太差,看不出什么,画面放大,只见一片旷野里,有双圆溜溜的眼睛。

“黄大仙?哪儿发现的?”

“就在咱们工地后山,有的是。”

黄金权难掩兴奋的心情,他说要叫上自己的难兄难弟,干票大的。

“我打听了,黄鼠狼的皮子很值钱,一张就能卖四五百元,专门有人收了去做皮草,这门生意简直是个无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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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权这算盘打得啪啪响,但这一切曾宝并不同意,作为一个东北人,他从小听着黄大仙的故事长大,怎么敢做出伤害大仙的事情呢?

每个东北孩子记忆里童年总是离不开五大仙的故事,传说中这五种动物修炼成仙后,和人类是相互伴生的,如果人类胆敢伤害了它们,那么就会遭到疯狂的报复。

“我奶说,她年轻时候村里一户人家饿的实在受不了,就捉了一只黄鼠狼吃,谁知那年冬天,全家老少7口人,中煤气而死,死状凄惨,怒目圆睁,和被吃掉的黄鼠狼一样!”

曾宝连连摆手,表示不敢这样做,黄金权怒骂了一句怂包,就独自一人走了。

第一天晚上,黄金权就抓住了七八只黄鼠狼,这些黄鼠狼兴许是正在找冬眠的地方,成群结队,一抓就是一大堆。

曾宝眼睁睁看着黄金权用脚踩着黄鼠狼,然后顺势一撕,皮就顺利的褪了下来,完事后,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一个电话叫人上门收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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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黄金权手上红彤彤的票子,曾宝眼馋了,想起即将面对妻子的凶悍和孩子的期盼,自己却连点像样的年货都买不起,他满是悲哀。

“什么这仙那仙的,都是哄娃娃的话,说到底就是牲畜,大活人不比这玩意值钱多了?”

黄金权数着钞票,得意的哈哈大笑,曾宝彻底沦陷了,他表示愿意跟着黄金权一起干。

“这就对喽!”

之后的一个月,两人每天到山野里转悠,抓捕手段越来越熟练,为了保证皮子毫无破损卖得上价格,他们甚至趁着黄鼠狼还没断气就开始剥皮...黄鼠狼瞪着眼睛疼的直叫唤,可却无法唤醒两人的良知。皮剥下来之后,有时黄鼠狼还活着,就被黄金权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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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曾宝只敢帮忙捕捉,绝不肯剥皮,可时间长了,他也麻木了,剥毛皮的时候动作比黄金权还要麻利。

一个月后,工地没什么人了,附近时常传来零星鞭炮声,新年渐渐临近。

盘点赚的钱,两人平分了五万五千元,果然,一年的工钱一个月就回来了,这也意味着,他们俩猎杀了大约158只黄鼠狼!

“今晚最后一票,干完明天就走。”

当天晚上,两人再次来到老地方,挖开一个小洞,这是黄鼠狼冬眠的地方,运气真好,里面有两只,一大一小,似乎是一对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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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权抓起大的那只,麻利的剥皮,可纵使疼的浑身颤抖,大黄鼠狼也没吭一声,或许是不想吓到自己的孩子。

而再看那只小的,居然跪在地上,身体迅速起伏,以头点地,样子仿佛是在磕头求饶一般。

“这玩意儿,是有点聪明哈。”

黄金权嗤笑一声,拎起地上一串带有血的皮子,打算顺手收拾了小的那只,谁知一转头,小黄鼠狼溜了。

“行,留你一条命,明年等你长大了再来收拾。

两人回到工棚,喝了一顿庆功酒倒头便睡,天亮以后,他们就要踏上归途,回家过个肥年。

然而,半夜睡得正香,工棚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更确切地讲是挠门声……

“谁啊!”

黄金权怒喝一声,口气中尽是不耐烦,他正梦到娶媳妇,刚刚抱着新娘入了洞房,挺好的梦境被人生生打断了。

门外没有回应,还是持续的敲门声,很有节奏:咚...咚咚...咚 咚咚...

“扰了你爷爷的好梦,看我不打你脸!”

黄金权来不及披件衣服,光着膀子下了床,可是打开门之后,门外却空空如也。

“好小子,跟我玩躲猫猫是不是?别让老子逮着你!”

黄金权冷得直哆嗦,借着酒精那点燥热劲儿,顺手拿起一把铁锹追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工棚敞开的大门呼呼往里面灌着冷风,曾宝被冻醒了,他看了眼旁边床位,黄金权不见了踪影。

“权哥?权哥?”

睡眼惺忪之中,他迷迷糊糊的想起,刚才似乎有人敲门,而黄金权去开门就没再回来。

那时,他记得自己明明醒了,本想跟着看看是谁,但身体像是鬼压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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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试着朝门口叫了几声,除了呼呼的风声,一点回应都没有,就在曾宝打算起身查看的时候,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