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份,江苏淮安市金湖县某个厂子里面走进了一个男人,他的表情十分凝重,嚷嚷着要厂子放人,扬言要是还不放人他就报警了。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到这家厂子闹事,但是厂子的负责人和工人们对此也十分无奈,因为他的妻子朱玲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了,又一次争吵过后,男子终于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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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月之后,有警察找到了工厂负责人,询问他们是否有失踪的女工,负责人立马想起了朱玲,随后警方出示了一张照片,让与朱玲比较熟悉的女工辨认照片上的是不是朱玲的衣物,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直到这个时候,金湖县警方终于确认了2015年1月份发现的女尸的身份,案件终于有了新一步的进展。

就在1月份的时候,金湖县戴楼镇衡阳村一条省道旁边的光缆井中发现了一具女尸,全身上下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与附近失踪案中的女性特征也不相符,最后警方通过她裤脚上的一个小标志才确定了她所在的工厂,经过几个月时间的摸排才终于找准了地方,确认死者就是老家在安徽枞阳的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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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到厂里闹事的人就是朱玲的丈夫,他们两人感情不好,朱玲与他吵了一架之后就离家出走了,随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丈夫总觉得朱玲一定是与自己的情夫厮混在一起,所以十分不甘心,转念一想又认为是厂子里的人把她藏起来了,因此一直没有报案。

得知妻子早在2014年12月份就死了之后,他显得十分震惊,随后便告诉警方他怀疑就是朱玲的情夫刘庆忠干的,因为朱玲经常与他联系。

警方随即对刘庆忠进行调查,他大方承认了自己与朱玲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但是对于她的死却拒不认账,并说自己虽然出轨,但是对家庭还是十分有责任心,每天晚上都会接老婆下班,早上也会送老婆去工作,根本就没有时间杀人。

在对他以及他妻子的同事进行走访调查之后,警方确认他说的情况属实。据朱玲的工友称,她在2014年12月20号就没有出现过了,刘庆忠这天上午和晚上确实都开车接送了妻子,乍一看没有什么问题,似乎不具有作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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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玲的丈夫称他调查过妻子的通话记录和开房记录,发现就在这天晚上朱玲和刘庆忠有联系,警方根据这条线索继续调查,果然在一家小宾馆里面发现了朱玲和刘庆忠的入住记录。

根据两人的入住时间来看,刘庆忠是在接完妻子下班之后再出门,而刘庆忠称自己根本就没有与朱玲见过面,既然说谎就一定有问题,所以警方对他展开了进一步的调查。

而这个时候刘庆忠又消失了,不过不久之后警方就将他抓捕归案,因为这时候他在其他省市犯下敲诈勒索罪被捕了。

被金湖县警方以命案犯罪嫌疑人带回之后,刘庆忠内心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就算警方已经拿出了证据,他还是不愿意交代自己的作案手法已经经过,只愿意承认朱玲确实是他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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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54天之后,他才终于愿意将实情交代出来。他与朱玲两人本来是同事的关系,但是刘庆忠的岗位比朱玲好,收入自然也比她高,由于上班经常有联系,两人的关系也就愈发亲密了起来。

尽管两人一开始还偷偷摸摸的,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两人的关系最终还是被朱玲的丈夫发现,她被抓包之后不仅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反而嫌弃丈夫没本事,所以经常和丈夫吵架。

而刘庆忠虽然收入高,却是个十足的赌徒,因为赌牌欠下了十几万烂债,不得已只能找朱玲借钱,并承诺了高额的利息,一开始他还愿意还一点,到了后来朱玲的钱就是有去无还,最后朱玲也不愿意借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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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的关系因为钱的原因越来越不好,朱玲想方设法催债,刘庆忠被步步紧逼,当有一天朱玲称要是他再不还钱就会将两人的事情告诉他老婆时,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将她除掉。

假如朱玲死了,他的妻子不会离开他,欠她的钱也可以不用还,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主意”,于是刘庆忠从2014年12月份开始就在为杀害朱玲做准备。

之前他们两人在外面专门租了一个小房间幽会,20号晚上,朱玲原本在那个租房里面等他,刘庆忠称为了好好缓和一下情绪特意在宾馆定了个房间,朱玲欣然赴约。

刘庆忠本来想在那里动手,奈何小宾馆附近人太多了,他怕尸体不好处置,于是又将朱玲带到了野外,在车上将其勒死。朱玲死后,他将尸体一直塞在车子的后备箱里面,就这样开车接送妻子上下班两天,两天之后才将朱玲丢到了电缆井里面,正是由于他这一举动,电缆井里面进了水,出现了小故障才会有人打开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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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法律规定,犯故意杀人罪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10年以上有期徒刑。属于情节严重的,应当判处死刑或者无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在司法实践中,如果不是罪大恶极需要立即执行死刑的,一般会判处死缓,而刘庆忠在在犯罪之后再次犯罪,明知自己犯下重刑之后有很强的消极心理,甚至说自己之所以敲诈勒索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留下更多财产,可见如果不是被捕,他还有可能继犯案,社会危害性大,因此应受到严厉的惩罚。

朱玲因为一场婚外情将自己的性命断送,不能说她是咎由自取,但是从背叛婚姻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将风险沾染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