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与发展,一直都是世界各族、各地区人民最真切的愿景。

近期,联合国就“斯雷布雷尼察”事件发表新的看法,在本次决议中,大会提出关于将每年的7月11日,定位国际性质的反思和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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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行为的背后,参杂着西方社会对塞尔维亚的污蔑和抹黑,因此,不少国家都选择投出反对票。

值得注意的是,日本投出的是赞成票,我们虽然不了解波塞地区的历史与冲突,但我们了解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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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西方对事件的混淆

对于斯雷布雷尼察事件,国际社会的定性便是“种族灭绝”,超8000名波黑穆族的男性被集体杀害,事后,波黑塞族方面,否定与遮掩屠杀行为,将遗体进行转移掩盖。

在后续的联合国调查中,逃脱的难民作为人证揭露了波黑塞族方面的罪行,最终联合国集体裁定,斯雷布雷尼察事件属于“种族灭绝”,同时确定了事件的主要责任方,即波黑塞族军队及警察部队的领导人,包括姆拉迪奇等实际策划施行屠杀行径的刽子手,进行追缉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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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当时波黑塞族的领导人也受到追责,被列为“战争罪”、“种族灭绝罪”的名单之中,即拉多万·卡拉季奇。

在后续的十数年中,20多名罪犯被相继逮捕,移交联合国战争罪特别法庭进行受审。在这一过程中,波黑塞族受审人员增加至50人。

基于这些数字判断,那么斯雷布雷尼察事件应当属于国际性的大事件,值得设立纪念日来让后人纪念和反思,为什么会有国家投出反对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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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连日本这个罪行累累的国家,都举手同意,设立国际纪念日,那其他人为什么要反对呢?

在本次投票中,美国选择支持,而我国选择反对,我们反对的原因,并不是与美国置气,也不是不尊重联合国对斯雷布雷尼察事件的性质判定。

而是反对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借着“爱与和平”的名义,背地里却策划着破坏和平与挑动地区性战争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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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社会中某些诈捐的爱心人士一样,明面上呼吁大家为受灾民众献爱心,但大家捐赠的物资都被收入到了这些“伪君子”的荷包中,导致受灾民众形象与利益受损。

在过去的几十年时间中,西方国家一直操纵着世界舆论,因此,虽然斯雷布雷尼察事件属实,但却有不少有心之人妄图拉人下水,将某些污点扩大化,借此来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这个污点就是波黑塞族与塞尔维亚国家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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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联合国对斯雷布雷尼察事件的裁定,触犯种族灭绝罪的主要责任方面,是波黑塞族的军队首脑,对于塞尔维亚这个国家,联合国的裁定是“监管不力”,即没有履行到《防止及惩治灭绝种族罪公约》,并不属于战争罪的同犯,并不包含在“种族灭绝罪”的成员名单中。

现在美西方的想法是,扩大民族矛盾点,将塞尔维亚国家牵扯到泥潭中,将其污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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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将已经被联合国定性的“波黑塞族”与“塞尔维亚”两个责任方混为一谈,削弱掉“监管不力”的责任,将整个“塞尔维亚民族人民”都纳入到斯雷布雷尼察种族灭绝罪的罪犯之中。

而这也是为什么武契奇会身披国旗,在联合国“喊冤”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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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族穆族与克族的复杂关系

波黑地区的主要争端是,塞族、穆族、克族三个种族之间的矛盾与争端,与塞尔维亚与现在克罗地亚等周边国家之间的矛盾性质不符,但又因历史原因,会导致斯雷布雷尼察相关判决牵扯到现在的地区矛盾中。

一旦按照美西方现在的扭曲表达来定性这件事,并将存在事实性错误的事件定位国际纪念日,那么整个塞尔维亚人民将在历史与地区矛盾中,持续处在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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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纪念日,并不是简单定性的节日,而是要全世界都需要遵守的,比如“五一劳动节”,若是这次联合国错误的确立了7月11日为国际反省日,那么在两个月之后,全世界都将举行相关节日,对事件进行报道与传播。

到那时,在西方媒体的操作下,选择性的报道,将成为压倒在塞尔维亚人民身上的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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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一名相关学者,想要从三个民族的历史纠纷中理清出对错与是非关系,都会感到十分困难,更别提他们之间的分分合合。

等到斯雷布雷尼察国际日施行,普通民众大概率会将“波黑塞族”与“塞尔维亚”联系到一起,将复杂的波黑地区种族矛盾,简单的理解为,波黑塞族的“恶劣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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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对现在的塞尔维亚人民产生错误的认知,也对波黑地区周边的其他种族国家,产生错误的判断,包括参与到事件中的波黑穆族与克族。

值得注意的是,塞族穆族克族的三族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合作对抗,其中更是参杂着宗教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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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西方圣城耶路撒冷一样,其中穆族即是信仰穆斯林的一族。西方国家本就是在宗教上有着纠葛与分歧,且由于缺乏统一官方的历史记载,且自身不断分裂融合,缺乏“大一统”的概念,导致如今矛盾与隐患频出。

更特殊的是,在宗教种族之外,此地区还不同于西欧,他们当时还曾经接受了苏联的影响,成立过加盟共和国,即我们熟悉的南斯拉夫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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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性种族冲突的激化

在人类的发展形式中,种族的过渡是必然的,生活在同一片地区的人民,靠着血缘与地域文化的认同感,而形成了民族的概念,波黑塞族、克族、穆族的基础形式,就是地域导致的族群关系。

但由于宗教文化的传播,信奉穆斯林文化的人群集中到一块儿,导致了同一地区内部出现了分歧,即穆族与其他族群的有别之处。

随着全球贸易的展开,国家、地区与种族,不再是单独的、个体的、小国寡民式的发展,而是转向了联合、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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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过程中,由于文化的分歧,不可避免的点燃了个体与个体之间的矛盾。

波黑地区的人群划分,不再是本地区内部族群的分歧,穆族人不一定都是本地人,凡是信仰对应宗教的周边流民,也成为了穆族人,导致了族群的扩大。

族群人数增加后,就需要获得资源和土地,而资源的划分按照自然的选择,一般都是与实力相匹配的,某一族群繁衍多,那么其实力大,在与周边民族的争夺中,就会步入上风,所获取的资源与土地也就够多,基本上可以平衡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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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宗教的介入,导致了平衡的打破,族群的人数扩张,在地区平衡的状态下,基本上是依靠内部生育和吸纳流民,生育能力同时受到族群自身实力的反哺,没有实力与资源,新生人群就不能成长为开疆拓土的人力,因此,状态还可以维持一定平衡。

基于这个逻辑,族群扩大的分歧点就是在流民的吸纳上,作为一个正常的族群,吸纳流民主要就是吸纳人才,本身就不属本族人,因此壮年男子是最受大家欢迎的,可以直接投入到与周边族群的竞技中,获得更多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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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血缘地域族群不同的是,宗教族群更多的吸纳选择,并不是人才与能力,而是宗教信仰,这就导致了相关人员吸纳进去后,并不能在与本地区的其他族群在竞技中获得胜利,族群资源得不到增长,且还在持续消耗。更重要的是,宗教族群的人口吸纳是不节制的,信仰相同即可加入,人口暴增导致社会资源的分配不均,矛盾与分歧开始产生。

既然无法在正常竞技中获得资源,那么族群就大概率的开始向周边扩张,靠着武力冲突来打破地区平衡,引发战争,就像修建长城一样,北方的游牧民族无法在冬季获得资源,因此在分配不足的状态下,他们开始南下掠夺资源,侵扰中原地区。中原地区为了抵御骚扰,于是有了长城的修建与封狼居胥等事件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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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资料显示,当地的冲突最初,是穆族与克族联合攻击塞族,几方争端中,联合国进去调解,将斯雷布雷尼察定位联合国规定安全点,并派遣荷兰籍维和士兵驻守,但本质上来说,矛盾并没有解决。斯雷布雷尼察本身是“银矿”,是当地重要的矿产资源。

虽然斯雷布雷尼察被列为安全区域,但由于宗教性质的影响,导致其地区穆族成员占据四分之三,且其属于一块“飞地”,即四周都是波黑塞族,只有中间一块是安全区,但安全区大部分都是波黑穆族,在冬季来临时,安全区中间的穆族频繁侵扰波黑塞族的城镇,导致了矛盾的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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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也有波黑塞族军队内部存在“扩张”、“大民族主义”等思想的存在,同时期,克拉伊那共和国被克族彻底攻占,无数塞族民众被迫逃亡,流离失所,由于克族与穆族联合攻击塞族,导致塞族内部充满对穆族的不满,也有对斯雷布雷尼察这一“银矿”资源掠夺的心思,综合之下,导致了斯雷布雷尼察悲剧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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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国际和平的角度上,轻率的定性国际日并不是一件好事,无论是对于受害者还是其他人,这可能会持续激化当地的矛盾。

因为涉及到矛盾中的双方,还无法明晰当年地区冲突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