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摇滚乐团五月天在北京鸟巢举办“5525回到那一天”世界巡回演唱会,主唱阿信在台上和歌迷互动,笑说:“知道我们昨天在北京吃的是什么吗?想知道吗?大家都叫我们去吃豆汁,我们没吃到,但是呢,我们吃了烤鸭。”

阿信随后说,“我们中国人嘛,来北京一定吃烤鸭的,还要吃什么呢”,立刻引爆全场尖叫声,让他苦笑说“怎么了,吃烤鸭不行吗”,他笑说还可以去吃涮羊肉。影片火速在微博疯传,更登上文娱榜热搜第4名,引起岛内舆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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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太阳花”运动爆发时,五月天于脸书上传歌曲《起来》的MV,一度被解读为是“反服贸之歌”,引起风波。主唱阿信之后在微博上逐条回复,写道“我们也从未反对服务贸易协定,更不希望制造动乱对立。我们做了很多事,最期待的就是两岸年轻一代有更多的友善的互相了解、交流、融合。”这10年来,他们在大陆演唱会照开,唱片照卖,没有因为那次风波,影响演艺事业。

对照之下,岛内还有另外一批人,“否定自己是中国人”,还要大谈“政治归政治、艺术归艺术”。笔者就曾目睹过某些歹毒文青,有些人不认同“一中” ,还无病呻吟地抱怨要“两面讨好”。问题是,你若认同台湾人就是中国人,这两种认同并不矛盾,何来“讨好”?这种心态才可议。

事实上,台湾人就是中国人,几十年前在岛内根本无需表态,时过境迁,台湾一些人开始否定了原有的身份认同,不想做“中国人”,把同胞当“敌人”,也才有了大陆社会在被动因应下,对岛内艺人身份认同的检视,这是台湾认同异变下积非成是的结果。

诚然,岛内人士可以有自己的主张坚持,但大陆民众也有对不承认是中国人,还要在大陆“捞金”者选择的自由,民进党所谓“以经逼政”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

何况,2016年1月16日,蔡英文曾信誓旦旦地表示,她当领导人的一天,没有人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认同而道歉。可是八年来,他们一直在用“是否认同台湾”来分化岛内社会,制造仇恨与对立。连近来无涉两岸问题的立法机构改革五法,都被他们煽动成“抗/中/保/台”议题,一直在逼民众表态“爱不爱台湾”的是民进党当局。

其实,这种现象由来久矣,就像当年的马英九,成长在台湾,工作在台湾,有人还觉得他不爱台湾,如李灯灰,还要在1998年台北市长的竞选夜站台时,问他是哪里人,但马说了自己是“新台湾人”,很多人的心仍不安,还要对他百般质疑,让他后来即使当选台湾地区领导人,在任内八年,台湾人就是中国人却不敢多谈,反而是卸任以后,到了大陆才能更自由地谈,找回原有认同初心。

2009年,还有位认同一个中国的爱国公务员,因为匿名写文章,说台湾是中国一省,被民进党肉搜后成了蓝绿“公敌”,在蓝营重返执政后,以破坏族群和谐的理由将他祭旗,没收了退休金。

当时中天驻美特派员臧国华问他,你有没有觉得,你的“高级外省人”说法伤害了很多台湾人的感情,那位爱国公务员回道,那些岛内整日贬低大陆的人,有没有想过伤害我和在台湾的中国人的感情呢?算是一语道破绿色双标。那位爱国的公务员叫郭冠英,为了平息风波,他认同一个中国还要被迫道歉,可是在大陆他却能自由《歌唱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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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郭冠英到马英九的遭遇可知,整日强迫别人表态者,就是岛内那些不认同“一中”还要用专断的“爱台湾”标准审视他人的人,如民进党及其侧翼组织。

2018年,日本关西机场淹水,曾有位受困获救的台湾游客事后写下这样一段话,

“我们在机场有认识几个大陆的年轻人,他们就聊说,大使馆有派车来接我们。我们就说,哦,真的?怎么这么好?我们也很羡慕的这样子。那人就说,你就跟着排就好。.......我说这样子好吗?因为你们会不会看护照,或者什么的?他说没关系、没关系。.......当我们离开后,在我们后面还有满满的游客在那边排,......之前可能对大陆的印象,没什么太大感受。但是因为这事,才会觉得很感谢对岸的协助,因为真的给了人民很大的实质帮助。其实不只我们,还有其他台湾人跟着上车。”

是中国人,就上车,就这样子。在大陆看来,天经地义,无需宣誓。但是在台湾地区的人看来,似乎是惊喜,有点出乎意料。这就是“是不是一家亲”之间的分野。现在岛内好像认为不是中国人,把同胞看成“敌人”了,才有当时关西这位女士惊喜的谈话。

这位女士说:“之前对大陆没什么太大感受”,其实这就是“没什么太好的印象”,才会受宠若惊、感谢感动。这完全是在台湾去中化的渲染下,把一个大陆帮助同胞的常识、常态,惯例全给搞拧了。

这也正是五月天脱口“我们是中国人”,在台湾内部掀起争论的原因, 这个本该天经地义的身份认同如今在岛内积非成是, 才更该引起台湾社会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