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双旗镇客栈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昨晚我无意中,匆匆忙忙敲下了三千字。没想到,就是这三千字,竟然出乎意料地引起了一些教师同行的关注,果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在那篇文章里,我也就是基于自身一天经历,谈了谈对教育生态中“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的认识:罗刹海市里,那个勾勾营里走来的一群人!
他们“勾栏从来扮高雅,公公自古好威名”,他们善于在半扇门楣上裱真情,“马户爱唱那又鸟的曲儿”!
对于这些人,我这个二十六年一线教龄的初级职称教师坚持自己永远都不会更改的自我的认知:不管你咋样洗呀,它也是个脏东西!——鼓吹坚持自我的你们,难道你们不让我拥有“自我”意识了吗?
在文末留言里,那些鼓励我的人们,我祝福他们好人有好报;但也有一些留言只是空洞洞地辱骂,里面都是即将涨破皮囊的脏话和恐吓式的定性!
他们通晓阴阳,是阴阳之人啊!
比如,他们看了标题就知道我是一个品质低劣又特别无能的人——他们不去看我文中列举的事实:我若无能,二十六年来,让我工作繁重的那些“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的眼瞎了吗?我在误人子弟,这些人更是在误人子弟!要不要找一个介错人,让这些“叉杆儿”、“马户和又鸟们”全部自裁,以谢天下?
这里,借用他们祖宗说过的一句话吧:空洞地辱骂和恐吓,绝对不是战士的真正战斗!
阴阳之人们,你们总是教导别人把格局打开,你们的格局也要打开,要有容人之量!不能动不动就像进入狂暴状态的蛆虫一样叫嚣:“把他清理出教师队伍!”
你们要把我清理出教师队伍?来,不谈心虚不心虚的问题,我只问问你:把我清理出教师队伍的依据是什么?是“叉杆儿”、“马户和又鸟”的个人好恶吗?你们还要王法吗?!你们眼里还有法律吗?!
站在道德高地上,你们倒也不怕把你们自己摔个稀巴烂!
还有一些恶毒的留言,像一个九世流氓的曾孙子那样,带着邪魅和幼稚交织的神情,撇拉着自己的大嘴叉子、翻着白眼珠子问我:“什么叫‘叉杆儿’?!你知道什么叫‘叉杆儿’吗?!”
这些人并不问我:“什么叫‘马户和又鸟’”,他们只问我:“什么叫‘叉杆儿’”,很有意思!
这说明质问我的这些人和我一样,是个不学无术之人,水平极其浅陋!
他们只知道“马户和又鸟”指代了沐猴而冠逞雄风的大野驴和全方位媾和的五色荒原大锦鸡,但他们就是不知道这个“叉杆儿”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我这个从教二十六年的一线教龄初级职称教师向来都有含饴弄孙的爱好,不妨在这里跟那些质问我的两脚兽们说一说:什么“特模”的叫叉杆儿!什么叫“特模”的、“特模”的叉杆儿!
“叉杆儿”,究其源流其实和《水浒传》密切相关。
如果潘金莲没有推开窗户,并不曾拿起“叉杆儿”撑起窗户,那根“叉杆儿”便不可能掉到窗外的街市之上,结结实实砸中西门大官人,也就不会有后来的种种——王婆茶店幽会并暗通款曲,再被卖脆梨的郓哥撞破好事,然后两人“一不做,二不休”——干掉武大郎,武松再血溅狮子楼,曲曲折折又灭了张都监满门,最终不得不走上梁山!
也就是说,“叉杆儿”,某种程度上是色媒人、是逼人上梁山的根由!
你还别怪我牵强附会!在老北京的俚语中,“叉杆儿”还就是青楼经纪人的代称——女性叫做“老鸨”,男性就被称作“叉杆儿”!
这么说,你明白了吧?“叉杆儿”用在教育生态中,当然指代那些在教育行业里面经常能够掀起欺凌、霸凌老实木讷教师们风潮的实力派人物,他们(她们)一定和教育生态中的潘金莲、西门大官人交往很深!
解释到此,还用我继续解释吗,那些辱骂我和质问我的教师同行们?!
如果你们觉得还需要解释,明天晚上,我还能掰开揉碎,继续给你们解释——解释到你们老爸老妈都不好意思!
我会列举出我这二十六年一线教龄经历的种种——有情色、有暴力(被逼无奈的教师和“叉杆儿”上演全武行),也有暴利;我更会给你列举出最近三年给我们长脸的各级各类教育管理者和知名校长们落马时,涉及到的种种脐下三分故事和海量黄白之物——甚至,就连我基本不接触的教研员们,竟然也能被“大理寺”行文肃查!
补白
教育生态内的管理者们,叫你一声“叉杆儿”,那是给你面子,知足吧!
为了避免我的“杈杆儿们”恶从心头起,我给你们一个攻击我的口实吧:如果我晋升了职称,即便我不同流合污,我也可能会默不作声;但现在的我,绝对不会在自媒体这样的地方噤声——我是一个人,我不是一个奴隶,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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