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天,徐刚给代哥打电话,代哥拿起来一接,刚哥。
这好长时间你没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看看呢?
我这最近也不忙,没啥事回去干啥呀?寻思在家边上待2天,过段时间没有事我再回去。
你赶紧回来一趟。
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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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天康哥过生日。
我去,啥时候?
大后天,就在他自己那会馆,别人他也没叫谁,他跟我说那意思,可能是就让身边的朋友过来,处的不错的,完之后兄弟包括身边的管家,能来那么几十个。然后你给买点什么,后天早点过来,我在广州等着你,咱俩一起去。
你给买什么啊?
我这不也是犯愁吗,我寻思找老文给买点什么。
啊啊啊,那行,那我也找老文买点什么,咱俩别买重复了。
不能,他手里那些东西都是孤品,没有重复的,你研究你的,我买我的。
好了。
说完电话叭的一撂。
徐刚给康哥买了个明代的青铜葫芦,寓意挺好的。
代哥当时给买了个聚宝盆,你要冷眼一瞅,这玩意就是假的,但是其实它不是,正经百八是玉石雕的。当时代哥也花不少钱,得花50多万,买完礼物,代哥也返回到广州,等抵达广州,代哥基本上对那边再熟悉不过了,徐刚去接的,哥俩一握手,买的什么?
我买了个聚宝盆,玉石雕的。
我看看,你这玩意儿比我好的话,不行的话咱俩换一下。
你可拉倒吧,我没花多少钱儿,花了40多不到50万。
那你可没有我贵,老文告诉我这个正经八百那过去是皇家用的,算我130,我都没还价。
你讲讲价啊,老文财挺黑的,跟谁都藏着掖着。
没有事,给我大哥过生日,多少钱我不计较,走吧,先到我公司坐一会儿,完了之后晚上我领你过去,咱俩上会馆,听说有不少新人咱俩不认识。
康哥身边还有不少新人?咱俩不认识?谁啊?
我也不知道,最近我老长时间没跟康哥见面了,他一天这一趟那一趟,完了之后我一天就在公司一待,我给他管买卖,这得一个多月没见着面了。
行,走吧。
说着话,到徐刚办公室,很快来到下午4点,哥俩一瞅时间也得出发了,等来到会馆,他的会馆有意思,装修的风格跟代哥的八福酒楼挺相像,都是那种古香古色的,什么紫檀木,黄花梨就这些玩意。但是它没有牌匾,你要在门口路过,你都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就知道这地方挺大,里面至少得有四五千平,门前豪车无数,劳斯莱斯基本上也就算入门级的,再好的可能说没有了,但是基本上门口停的车全是大劳斯,30几台。
这不代哥一瞅,你跟康哥身边这些年,他今天晚上叫谁来你都不知道?
大概我知道,有那么几个,我不认识。
走吧,进屋看看去。
说着话,俩人往屋里一进,当时都在一楼那坐着,大多数人徐刚都认识,包括代哥也都认识,像老袁他们几个这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在人群当中围中间,这人岁数不大,也就能有四十七八岁,不到50,他比徐刚都年轻,长得大个,细长条,挺瘦,尖下巴,浓眉大眼的,指定是长得挺帅挺好看,而且打扮起来气质挺有爷们样的。他在中间跟谁都能谈得来,跟这个握握手,跟那个握握手,这人姓项,老袁当时都和他打招呼,老项。
哎,袁哥。
最近了不得呀?
说着话,老袁回头一瞅,哎呀,徐刚,代弟。
老项一回脑袋,哎呀,刚哥过来了。
徐刚往前一来,袁哥。
哎,转头瞅瞅代哥,代弟。
老项一摆手,刚哥,才过来了啊?
俩人一握手,徐刚问:到多长时间了?
我这能比你早到个20分钟。
康哥呢?
没来呢?
那行,你们先在底下坐一会呗,我领代弟上楼坐一会儿,等康哥来咱一起吃饭。
行。
说着话,徐刚给介绍一下,代弟,这个你管叫项哥,这是咱康哥最近......
老袁在这,他俩早就认识,但最近能有多长时间,老项?
也得有大半年,接近一年了,一直给康哥跑点事什么的。
这是加代。
我知道知道,你好。
代哥手往前一伸,你好你好。
这不说完了话,打完了招呼,徐刚跟代哥往楼上上,哥俩是边走边聊,代哥会脑袋瞅瞅他,这人谁啊?
你没见过吧?
我没见过。
原来是干什么的,我真不知道,但是我听别人说,这小子经商做买卖,说是少有的奇才。
奇才啥样的人?
就他这样吗。
他自己说他自己是奇才?
人确实厉害,做生意这一块,包括金融炒股。
比上官林都厉害?
那我他俩没比划过我不知道,但是听说挺厉害。
那现在什么意思?
我听老袁跟我说的,说康哥挺稀罕他,最近这两个来月天天在一块儿,而且说现在给康哥得管着七八个项目,当时连我都没参与进去。
连你都没参与进去?
啊,康哥连问都没问我,包括老袁都没问,直接给他了。
那将来不得把你取替了,将来你还混啥啊,将来康哥不得给你一脚踹出去啊?
我这些年没有功劳还得有苦劳,他踹谁也不能踹我。
我跟你说没准啊,哪天给你踢出去,你跟我混去吧。
这不哥俩有说有笑的,也都明知道,包括徐刚也知道,这是属于开玩笑,谁也不能挑谁。
说着话,俩人进包厢了,而且也就他俩敢进包厢等着。
不大一会,也就能过个10多分钟,康哥也到了,一下子全过来了,康哥,康哥。

康哥也是,哎哎哎。
随着他往包厢里一进,康哥门一推开,你俩真行啊。
俩人往起来一站,哎呀,康哥。
你俩真行,那比我还牛逼啊?我没进屋,你俩敢进包厢啊。
徐刚在这一抱拳,祝我大哥生日快乐。
代哥也是祝康哥生日快乐。
行了,不挑你俩,都介没介绍啊?有的你俩不认识吧,来,我介绍一下。
康哥把其他的七八个人,代哥和徐刚不认识的,康哥相继介绍了一圈,大伙相互打了个招呼,都挺客气。
说着话,大伙也都坐下,纷纷把自己给康哥准备的礼物,也都给端出来了,相互自己介绍一下,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也都摆这了。
随后,招呼大伙儿在这吃饭,当天晚上的酒和各种各样的场面话,既没少说也没少喝,给康哥整的确实挺高兴,然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康哥拿手一指,徐刚。
哎,康哥。
有两个项目这两天你跟老项交接一下。
交接一下?
对,你手里边儿有两个项目,你跟老项交接一下,你跟着老项去干去吧,我看你这一个多月没有什么进展,让老项管去吧,完了之后你该忙忙你的。说白了,哥也是给你减轻负担了,要不你的一天工作量太大,我也怕你累着啊,是不是?
不是,我不累,哥,那项目我那经理管着呢,有我那集团副总管着呢。我不累,哥,而且马上就要动工了,你说你这时候给拿出去,我底下合作商都谈完了,前天就定下来了,要不还寻思找你汇报呢。
不用,你就忙活咱自己公司的事就行了,以后外围的一些项目,要么让老袁管,要么就是老项管,你就做好中心工作,你就把咱自己这个集团总部的事做好,至于其他的一些事,包出去,叫他俩干,你也少操点心。
不是,康哥。
代哥拍拍他,哎,康哥咋安排咋是呗,你说你这人也是,我支持康哥说的话,没毛病。
康哥在这,你看代弟都了解你,行了,来吧,康哥谢谢各位弟弟们,还有我的朋友,哥们儿,大伙儿聚到一起不容易。尤其是你啊,代弟,听说你最近一直没回来呀啊?
我这最近也是不忙,寻思在家陪陪家里人,没往回走。
这以后没事得常回来,康哥也想你,来吧,把这些酒收杯,咱一会儿换地方。
当天晚上一直玩到后半夜,这局儿也就散了,能看出来这老项特别会来事,从夜总会走出来,基本上他就没离开过康哥的视线,康哥在前面走两步,他走后边儿过去搀扶,康哥出来喝口水,都得上面前站着,怕康哥呛着,这一点是徐刚绝对做不出来的,代哥也看到眼睛里了,别的话没说。
这当天也是后半夜了,天都快亮了,赶紧回去休息,但是当天代哥没回深圳,就在广州住的,第二天下午起来,徐刚一个电话,出来吃口饭啊?
行,吃一口呗,上哪?
你在酒店别动,我接你去。
哎。
啪电话一挂。
哥俩见了面,找了个酒店,往屋里头一坐,徐刚问:喝点不?
我随你呗,你要喝我陪你喝点。
那喝点吧。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没有,那谁啊,拿点白酒。
往这一摆上,哥俩简单吃了两口菜,这不开始喝上。
这边酒一下肚,徐刚也说点心里话,代弟,我没别的意思,不是你刚哥没有容人之量,那老项他是个什么东西,他在康哥身边才多长时间,这狗东西,你说他也配啊?
你想表达啥啊?
我想表达这驴逼,他在我徐刚面前,他狗屌不是。
不是,人也不在你面前表现,人压根儿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人家不是跟康哥混的吗?
你那个嘴也不好。
我嘴咋的了?
你说昨天你要不说也没有那事,你说你....
你这人有病是咋的,这事你能怨着我啊。
你说你要不说那话,康哥能把项目分给他吗,真像你说的了,这不慢慢架空我了吗?
你听我说啊,刚哥,第一康哥他不傻,他脑袋比猴都精,这人是真的是假的,事是对是错,他比你我看的都明白,他想表现,让他表现呗,路长着呢,就一朝一夕啊?你在康哥身边快20年了,他什么脾气秉性你不知道?
我就是看不习惯老项那个逼样。
你不习惯也得习惯,那你看过去那电影,过去那电视剧,咱就不说别的,就那皇上身边,那怎么就没有奸臣了,那太监怎么就没有个操蛋了?所以说这事没有啥看不惯看不惯的,你好比说我跟勇哥之间,他乐找谁找谁,他找了一大圈儿,最后他还得发现,谁能为他舍出命去,还得是他代弟,你得向我学习,明白没?你没事别老是跟康哥腻歪,没事就康哥我想你了,这个事我都知道。
我啥时候这样过?
你还真就别瞒我,你就这个逼样,我跟你说老恶心了,你说你长得五大三粗的,喝完酒给半夜康哥打电话,康哥,我喝点酒,我想你了。你说你恶心人不?你别让康哥觉得你像离不开他似的,你有点自己的个性,该忙忙你的呗。
徐刚耷拉脑袋说:行。
但是我告诉你,你加点小心。
我加鸡毛小心?
这老项不是什么好鸟,这驴逼挺琢磨人的,你瞅他那个举动,像个狗似的,鞍前马后的在那给康哥舔腚眼。
徐刚一摆手,这事我跟你说我干不出来。
所以说人家不比你玩的明白。
行了,不说那些了,来,咱俩喝酒。
徐刚没吱声,代哥说:来吧。
俩人刚一举杯,在门口进来一个人,哎呀,这巧不巧,代弟,刚哥。

哥俩一回脑袋,说曹操曹操到,正聊他呢,老项进屋了,哎呀,哥俩才起来吧?这菜点的也不多啊,这么的,老板娘再给上几个菜,把你家那招牌菜上来,走我的账。来,代弟,咱俩重新握个手啊,没别的意思,昨天太匆忙了。
代哥也是,哎,大哥,以后你多关照了,兄弟也不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实话实讲,老项大哥厉害,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遇什么人办什么事,了不得呀。
哎,老弟,你这是捧我了。
那兄弟捧大哥不应该的。
老项哈哈大笑,哎,不说那些了。刚哥,怎么的,咱俩一会儿喝点啊。
我基本上到量了。
刚哥,你这是嫌我啊。
我嫌你啥啊,我有啥可嫌你的,我喝不少了。
刚哥,别的话不说,兄弟没别的意思,做人也好,做事也罢,你放心,真不是我跟康哥提的这个事,而是康哥真想把项目交给我,我当你面儿发誓,如果我当时我要是跟康哥要过这俩项目,我不得好S,你看行不行刚哥。
你呀,不用给我来这套,你记着,老项,咱俩没有什么交集,以后也是,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咱俩也不存在成为哥们儿,更不可能成为朋友,明白没?所以说你跟我不用来这套,我徐刚这个人属于宁折不弯,你在社会上,还是为人处事,你刚强,你有个爷们样,我教你,一天到晚不琢磨点正事,琢磨怎么舔人腚眼子,那人我处不来。
刚哥,行,你咋认为咋是,我没别意思啊,那你们俩就喝酒吧,将来刚哥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你说话,你吱声。
徐刚冷眼一瞅,不是,你这话啥意思呢?
我没啥意思,你没看出来吗,康哥把这项目都交给我管了,有什么需要说我能为你做的,好比这项目安排个朋友,安排个哥们进项目或者分点股份什么的,以后你做不了主了,刚哥,你不得求我吗,不得以后我来做主吗?
不是,我俏你娃,你这话再说一遍,来来来。
代哥一把拦住他,哎哎,刚哥,刚哥。
徐刚拿手一指,俏你娃的,你在那气我呢。
老项瞅瞅他,刚哥,你这个脾气也不好,点火就着,你看我说什么了,代弟,你给评评理,你说我说什么没?
你也真没说啥。刚哥你真也是的,你那脾气真也不对。这么的项哥,你给刚哥道个歉。
老项一懵,我咋的?
我说你给刚哥道个歉,他那脾气就这样,你不和他道歉,他真容易揍你,真容易打你,你给道个歉,快点,我给当个见证人。
你哥俩玩我是吧,行行行,徐刚,今天我话可说了,至于怎么做随你便,结不结交我,认不认我,不是你说了算的。咱走着瞧,事上见啊。代弟,就这样。
说完话,老项转身就要走,都没等徐刚说话,代哥上去一把抓住他,项哥,你怎么要走呢?
老项一转过来,老弟,你啥意思?
你给道个歉呢,你看你话说错了,你咋不给道歉呢?
我道鸡毛歉。
你看你这人也是。
说着话,代哥朝着老项的鼻梁上就是一电炮,俏你娃,你咋不道歉呢?
徐刚也要上去干,代哥一推他,哎,刚哥,你别上,你可千万别打。
代哥朝着老项脸上哐哐又是好几个电炮,边打还边说,刚哥,你别过来,你别打。
徐刚愣住了,代哥说一句话一个电炮。
当时给老项鼻梁骨给干塌了,嘴唇也被打裂了,老项从地下爬起来,你等着!你等着!
你看你这人,刚哥,你别动手啊。
一转过来,代哥贴着耳朵边上说:我是救你,赶紧走,快点快点,项哥,赶紧的,一会徐刚打你,他的体格能干S你,快点。
一推他,老项在这,等着啊。
从门口跑出去,往车里一上,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这不代哥一瞅,刚哥,消消气儿吧,行不?
还得你会整。
我打他没毛病,他就跟康哥说还能咋的,我是拉架,我这要不拉你不往死揍他,将来咱有话说,你说你动手成什么了,康哥得怎么看待你,还没怎么地呢,内斗啊,还没怎么地儿呢,就瞧不上康哥选的人啊,你将来不落人话柄吗。
是是是,我有点冲动了。
可别整冲动,这事得玩脑袋,这两天我也不走,我就陪陪你,然后你看看这边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忙活的,公司这边项目上还是什么的,我听康哥的意思说,你这什么项目忙不过来了?
有点儿。
几个项目?
六七个项目堆手里了。
代哥说,那你赶紧给他办了,你别等着你忙活不过来,反倒成全老项了,到时候康哥大手一挥,你忙活不过来,给他吧。
是,我不也寻思这个吗。
赶紧的走,我跟你回公司。
这事你行吗?
我不会,我还不会给你找人的,我送给你一句话,刚哥。
什么话?
我不是贬低你,你知道代弟玩到今天,你看我分文没有啊,走到今天,你知道我凭借的是哪一句话吗?
哪句话?
我是看书学来的,我觉得这句话形容我形容挺正确。
什么话?
高手从来不是研究事的,你像你都属于研究事。
那你是研究啥的?
我研究人。
徐刚一懵,哎?哎?
你琢磨琢磨。
有意思,哎,有道理啊。
对吧,这个事我是办不明白,我找人办就完了。走,陪你回公司,咱用哪个项目,用什么人,我帮你找就完了。
这不哥俩回公司了,把各种各样的资料文件拿过来

代哥开始帮他参考项目,来吧,你给我讲讲,你看需要怎么干,你把你的想法给我就行,你的想法我给你落实就完了,你想怎么规划,至于说底下这些小事或怎么样,我给你找人办就完了呗。
哥俩忙活一下午,六七个项目,代哥帮他打电话给找人什么的,当天下午就给安排出去3个,就这个进展神速,还有三四个项目,就差时间问题,明天准备接着办。
当天晚上,这不代哥也寻思,咱俩出去喝点去?放松放松,累一下午了。
刚说要行,康哥来个电话给徐刚调走了,临走他也告诉代哥了,你等我一会儿回来,你先找个饭店,先喝着,完一会儿我回来,我上饭店找你去,咱俩在饭店直接相遇,在那边喝就完了呗。
行。
点个头,徐刚走了,代哥自己上饭店,就一个人,别人也没带,在饭店也没进包厢,就找了个犄角旮旯的位置,自己点点烤串啤酒,也自己开始喝上了,也就能有20多分钟,电话来了,拿起来一接,佳琪啊。
哥,我听说你回广州了是不?
对,咋的了?
哥,你现在在深圳在广州?
我在广州,咋的了?
我去找你,我和你见面说,这事电话里边不能说,一旦要是有个监听什么的就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
你先别问什么事了,哥,我跟你见面聊吧,你在哪个位置?
把饭店位置告诉佳琪了,等了有半个小时,徐刚那边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佳琪一人来的,能看出来火急火燎的,坐到代哥面前,拿个啤酒干一大瓶,哥,你自己啊?
我自己,干什么玩意儿,整的吓人到怪的,出什么事了是怎么的?
我一听说你回广州,我这心就有底了,要不然这两天我寻思到北京找找你呢。
咋的了?
这康哥新收个兄弟叫老项,现在对外界来说是康哥的大管家。
放屁,大管家是徐刚。
你看,这是咱知道的事,大管家是徐刚,但是现在人家好在哪,你知道不?
好在哪啊?
所有别人想跟康哥合作的项目,你没发现康哥不给徐刚了吗?全让老项来管,这个权力是非常大的,徐刚固然是厉害,但只是地位挺高,掌管着整个集团,但你可知道,这个外包的项目,包括其他一些挣钱的好项目,全是老项来管着,说白了,这是康哥身边的大红人啊。
那能咋的?招惹你了?
哥啊,反正这事我跟你说一声,你心里有数得了。
什么事整的,你赶紧的,你别给我俩整的支支吾吾的,啥意思?
我是听别人说的,就现在我知道的广州、珠海、深圳,包括周边的,一方面是社会大哥,另一方面就是一些小领导或者大领导,只要不是特别高的,但是手里边儿还挺好使的,他收集这帮人的证据。
代哥一听,什么证据啊?
就各种各样的事,而且哥我还得跟你提个醒。
怎么的?
他可能还收集你的事呢。
我啥事啊?
哥,你以前在深圳打架,跟这个跟那个,那事你说,不好整吗不好问吗,不好收集吗?
目的呢?
那你说啥目的,哥。
有点儿意思,你听谁说的?
我老叔身边的司机,才叫我老叔给撵走,他把我老叔的事都告诉给他了。
为啥啊?
因为这司机想做点买卖,跟这个姓项的合作,就把我老叔不少事告诉人家了。
有点意思,小子心够狠的了,这步棋要下大了,要是走正了,这帮人全听他的。
对。
那还了得了?他比康哥都牛逼啊。
是啊。
人家背后靠着康哥,有那光环,本身就足够大,谁也不敢招惹他,而且还是大少身边的红人,他再把底下这帮人给整明白了,握着手里的把柄,他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上边康哥喜欢他,下边这帮人怕他,还了得了?有点意思,这消息肯定准确吗?
太准确了,王瑞他爸七八年前的事都给找出来,都给翻出来了,但是我听别人跟我说的。
行,你一会儿干啥去?
我一会儿得回去了,我得上我老叔那了。
你这么的,老叔是不是有点害怕了?
可不有点害怕了。
关键是老叔有什么让他握到手里了?
老叔帮你办的两回事,叫他给问出来了,这不正查这两个事呢。
代哥呵呵一笑,行,你跟老叔说一声,啥问题没有,实实在在要到最后出问题了,或者办不动了,我不行就找勇哥,你跟老叔说一声,这事我肯定答应他,你告诉他心里别合计别的,害怕怎么样。
明白。
点个头,郝佳琪回去了。
没有1小时,徐刚当时给康哥忙活完了,在他来的过程当中,代哥一直在那坐着喝啤酒,开始琢磨这事该怎么办。
徐刚一进屋,等半天了吧,喝了能有十来瓶了,赶紧坐这。
咋的了?动筷了?谁在我坐这了?
佳琪来了。
啊,在哪呢,给他喊来,一起喝点。
他走了,我跟你说个事,你心里有点数。
什么事?
这老项远超出你我的想象,比你我想的还要厉害,而且比你我想的还要狠,更恶。
啥意思?
这不代哥就把佳琪这事跟徐刚捣鼓个遍,从头至尾,他怎么去收集底下这帮人的事,跟徐刚说一遍,徐刚的脑袋也不白给,能把康哥买卖干那么大,管的那么好,你当什么人物,那脑袋拔下来一根头发也是空心的,徐刚眼珠子一转,这驴逼胆儿太大了。
年头不就是这样吗,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你这么的,你别管了,我明天早上就给老项控制住,我当面问问他。
有什么用呢?

我直接给他拔了,我直接把他给铲除,还什么作用,你说什么作用。
你听我说,这事你还真就不能这么办?
啥意思?
你现在如果给他摁住了,人家一口咬定不承认,这不是我干的,你有啥证据,你能把人怎么的?
那你的意思呢?
两个方向,一个咱把他收集这帮人的证据给找出来,咱以此跟康哥说。二一个,他不是愿意收集吗,咱就往大了给他干,打蛇打七寸,让他收集点他不该收集的,这两招基本都致命,你就看怎么整。
徐刚一寻思,那你的意思呢?我听你的。
咱俩别在这聊了,隔墙有耳,咱俩换个地方,咱俩正经八百得琢磨琢磨他了。
我是次要的,你代弟我一天跟闲云野鹤似的,我无拘无束,谁也管不了我。大不了我跟勇哥说一声,谁我也不怕,我现在考虑的是你。刚哥,我不知道你想没想到。
我想到了。
你未必能想得到。
我真想到了。
代哥问,你想到啥了?
这驴逼这一手,如果把这事干大了,干成了,这底下这帮人全听他的,那他能瞬间就把我架走。
对了,你能想到这个就行。
走走走,咱俩换地方。
说着话,他俩回徐刚办公室了,徐刚的办公室谁也进不去,进办公室就可以随意聊,随便说,哥俩坐到这,徐刚瞅瞅他,代弟,你说说你的意思。
我现在就是觉得,你想把他的证据给他找出来,费劲,人家既然敢去收集,不管是底下大的还是小的,还是各个做买卖的,还是各个社会的人,只要这人有钱,买卖干的大,他就不可能干干净净,以老项的手段,他今时今日的地位,想结交他的人,想巴结他的人,太多了,收集这些玩意儿不叫问题,所以说他收集的百分之七十往上都得是真的,但是他就不怕这些玩意儿泄露出去吗?他也怕,所以我觉得,咱想给他找出来不可能。
那这半天不白说了吗?
所以说,咱俩就得琢磨第二个线儿,怎么就打蛇打七寸。
你不是知道勇哥的事吗?
知道啊。
你把勇哥的事儿给他呗,你把勇哥的事儿告诉他,让他收集,然后你告诉勇哥。
那么整不把我给玩儿了?
人家如果反咬一口呢,说代弟你告诉我这个事儿干啥呀,代弟把他勇哥的事告诉给我了,这代弟安的什么心?我不废了吗?
那你还说打蛇打七寸,这也打不着啊。
蛇这东西怎么说,我几句话跟你说不明白,你让我自己琢磨琢磨,行吧?
你得尽快啊,这事儿拖不得了。
我知道,我尽快。
当天晚上代哥就不能在广州了,而且临走之前特意告诉徐刚,刚哥,这事千千万万的的给我压住了,半点口风不能透出去,包括你的表情,你跟任何人不能提,一旦如果叫老项知道,咱俩知道这事,再想办就办不了了,明没明白,千千万万,你得把这个劲儿给我忍住了,你得给我压住了。
你放心吧,我绝对压得住,但是你得给我交个实底儿。
什么实底儿?
你能不能整死他就完了?
我准整死他,这种人不能不除啊,这不成祸害了,他不祸害别人,他也得玩咱俩,已经结仇了。
行,那你尽快吧。
这不代哥回深圳了,当天晚上把江林一找来,江林坐到代哥面前,也看出来代哥着急了,哥,出什么事了?
这不代哥把这事跟江林这一说,林哥这一听,你需要我怎么配合,哥。
你帮我打听个人。
谁?
上官林。
打听什么?
上官林跟这老项有没有结交,有没有什么交集,马上打电话。
几个电话打过去,江林的情报更准,都没用上一个小时,把上官林问明白了。
哥,他跟老项认识,同行,但是没什么接触。
行了,你别管了。
一拍手,代哥从表航就直奔上官林的公司,一见面,代哥一摆手,林哥。
代弟。
帮我做个局儿,这事唯独你能帮我。
说吧。
代哥就把这事和林哥说了,你看他收集这帮人的证据,林哥你得帮帮我。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那我先向他靠拢呗?按照你说的,这个人防备心这么强,我只要一向他靠拢,他就得想招控制我,是这意思吧?
对,这人他能去收集这帮人的事,收集这帮人的证据和把柄,他绝对想把这帮人牢牢的控制在自己手里,所以说你只要想去接触他,他100%背后查你。
查完我之后呢?
林哥,他只要他只要去查你,咱不就有机会给他做局了吗,现在他查谁咱不知道,他查一个咱不认识的,查一个咱压根接触不上的,咱没法给他做局。
是,我明白,那明天我联系他,我就说拿点项目跟他合作,不行的话,我就拿出个三两千万陪他玩一玩,我就当帮你忙了。
多少钱你告诉我,这钱之后我跟徐刚俩出,咱俩不让你有损失。
那行,但是我确实应该那么办,我给你办事,你不能叫我搭钱呢。
应该应该。
点个头,很快来到第二天,上官林主动把电话给打过去了,你好,项老板。
哎呀,你好,林总。
俩人这简单一客套,上官林也说了,你看方不方便,约个时间见个面,我有个合作想跟你研究研究。
方便,太方便了,林哥,见一面。
电话一撂,俩人约到深圳,而且老项是亲自来深圳,上南山上官林办公室来了,哥俩一见面,老项那都成会了,说句不好听的,他要是觉得你这人有用,那一握手给你舔腚眼子都行,老客气了,坐到面前,什么话不说了,林哥,这个机会,我盼了得有10年了。

咱俩之间不说那话,允许我说点实实在在的真心话,行不行,老项?
你说。
也别说我现实,今时今日,你在康哥身边有这样的地位,是我上官林高攀不起的了,所以说,我必须得跟您合作,咱们俩得强强联合。
老项以白色,不说那话,我就是什么地位什么段位,咱也是朋友。
没毛病,所以说你看,我没别意思老项,我最近想还是股票吧,咱们俩其实说实话,以你现在的地位,以我现在的能力。咱们俩把钱往一块儿一凑,想打哪打哪,哪个公司到咱俩手里边儿,基本一个回合撂趴下,咱俩给他做空,再给他套出来,钱不全咱俩的。
没毛病,那林哥你看咱们俩的股份怎么分?
你定。
那你看一人一半?
这样,按你说的意思来,一人一半,我上官林绝不拿大头,咱俩一样。
什么话不说了,林哥,那咱这边就准备准备开工呗,你这边手里有人选吗?
上官林把资料都已经准备好了,想做局不得专业点,给他一瞅,他这边一看,不错,那就这么研究,那就这么干。
但是我得提醒你,资金方面需要的可挺大。
我知道,钱方面我来解决,我来想办法。
行,那就没有问题了,我来操作。
这不哥俩两小时达成合作了,谈的非常明白,转头这边哥俩的一分开,果不其然跟代哥预想的一模一样,这老项回来,拿个电话一拨通,这两天你们几个别忙活别的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通过什么办法,你给我查上官林,这些年他在香港包括深圳,这些金融、股票这方面,都给我查一遍,他不可能没有错账漏账,查明白了,你告诉我,我要的是直接证据,不是可能,名没明白?你跟你同事,包括说你各方面的这些朋友,赶紧给我办这个事。
行。
电话一撂,他手底下有几个能人,而且都不是老百姓,都不是一般人,也不是做买卖的。
这不当时这边吩咐给他自己手底下那几个人,都没用三天,把上官林的背景包括一些材料,给拿回来了,老项一瞅,这是他以前的?
以前的。
这没啥问题啊。
是,上官林这些年防备的还是挺严的,我都找到他以前的财物了,也没查出来什么玩意儿。
一点有用的没有啊,你得接着查啊,你拿这个东西给我看,一点用没有。
不是,我是先过来跟你汇报一下,大哥,这边还在查,还在办。
尽快,拖不得,马上要合作了,知不知道?
知道。
另一边,代哥把电话打过去,林哥,怎么样,谈的挺好的?
这都已经分开两三天了,我估计这驴逼是不是得动手了。
那就按照咱俩原来的计划开始吧。
行。
电话叭的一撂。
老项安排人监控上官林,因为老项地位高,在康哥身边有好多个资源,好多个人脉,能用得上。
就当代哥给他打完电话,上官林这边开始做局,当时直接从自己公司把这钱给转出去了,而且这数额特别特别巨大,直接把电话也回给代哥了,代弟,我让财务按照你给我那个银行卡,我把这钱给汇出去了,这面给打出去3个亿,然后你赶紧看看,怎么把那钱给处理一下,我估计这边应该能查到,我这边没做任何手段,就是以公司名义直接给转出去的,转给他个人了。
行,我知道。
电话叭的一撂。
这卡在代哥手上,代哥把这笔钱,没打给勇哥,他打给了阳哥、杰哥、二刚、贵哥、老哥、杜成,一人5000万全给打过去了,而且代哥打过去之后,也不用挨个解释,就跟阳哥和老哥解释下就行。
代哥拿着电话一拨通,老哥,解释一下,我这边做买卖用的资金,我是借来的,这钱你看我先放你这,过两天这边可能得验资,我就说我没那么些钱,我这边去拍卖,我扮猪吃虎,老哥。
那我帮你就完了呗,钱放我这吧,用不用哥再给你拿点儿。
不用哥,我就放你那就行,等我具体哪天去拍卖去竞标,提前一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把钱给我一汇过来,我现场我就干懵逼,一般人争不过我。
行,做事不用脑袋吗,挺好,哥支持你。
电话一撂,代哥跟每个大哥都这么说的。
另一边,老项底下人赶忙过来了,大哥,3个亿打给个人了,这钱什么意思?
谁的卡啊?
没查着。
怎么能没查着呢?
不是,这卡是香港那边的,现在不知道是香港办的还是澳门办的。
那你的意思,他这个钱来路不正呗?
他准是不正。
行,查这笔钱,把这笔钱给查明白,在银行找人,查这笔钱到哪了,怎么回事。
行。
其实这卡当时是金刚的名头,这3个亿打到金刚名下了,代哥到金刚那取的钱,又给这六个人打过去的。如果要是查,这钱就是在金刚名下的,所以说肯定有问题。
老项第一时间知道这事,给他手底下专门跑腿儿的,叫阿顺,老项胆子挺大的,他给这阿顺专门给安排到体制内了,身份也给安排了,挺牛逼,要不他没有特权。
这不赶紧跟老项说这事,项哥,这上官林把3个亿打到澳门了,这个钱我我说实话,现在到澳门那边卡住了,不知道他的钱是给谁用的。
行,你监控这事吧,最好是能查出来他这钱给谁,查完之后你告诉我。
行。
老项吩咐底下的人去办这个事,也说了这几天你不用忙活别的,你就忙活这一个事就行,上官林的事极其重要,他跟我合作项目,我现在必须给他控制住,我得给他握在我的手里边儿。
你放心,哥。

另一边,徐刚给代哥来个电话了,代弟。
哎,刚哥。
你赶紧来趟广州。
咋的了?
你来再说,电话里边我就不跟你细唠了。
行,我马上过去。
电话一撂,谁也没带,代哥自己一个人从深圳奔到广州,哥俩这一见面,代哥瞅瞅他,咋的了?
徐刚也是火急火燎的,我问出点情况。
什么情况?
这老项收集郝云山,包括你们深圳上回那二哥,就跟你俩还有过节的二哥,包括省公司的老陈,还有你们深圳的老谢,别的人我没问出来,这4个人他怎么收集的,查出来什么,现在基本上我能掌握了。
怎么掌握的?
今天上午老陈给我来个电话,说他问出点别的消息,问我老项现在是怎么回事,跟康哥之间什么关系,我一听这话,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我说大哥你什么意思。他说你上我办公室来,我这不就上老陈办公室了。
然后呢?
老陈是什么人物,那省公司大经理啊,人家各个地方的眼线,包括人家底下这帮人怎么给他办事。
你往下说。
老陈有几份文件叫我带来了,我说我先拿走,我回去看看,这不寻思让你瞅瞅。
我看看。
你看看。
代哥拿过来一看,这不都是别人检举揭发的吗?
对,但这事确实有这个事,不知道老项是在谁手里问出来的,不知道是谁检举的这二哥,包括老陈,还有老夏,包括郝云山,老项这点做的挺明白,挺厉害,他把这些资料全都给搜集出来了。
代哥问:老陈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那么糊涂呢,代弟,他想查这帮人的资料,包括谁检举谁揭发了,举报这帮人,他得通过哪个单位去查啊,不得通过老陈他们吗,你不得通过阿sir吗?
啊,你的意思老陈底下这阿sir,反手就把这消息告诉给老陈了?
对呀。
然后呢?
老陈坐不住了,老陈说这啥意思,这是康哥要整自己是怎么的,这些年对康哥忠心耿耿,这些年康哥叫自己干啥自己就干啥,说这么整是啥意思,老陈懵了。
老谢知道不?
不知道呢。
二哥呢?
更不知道,现在就老陈自己知道了,问我这事该怎么办,问我这老项什么意思?
我真没成想啊,刚哥,这老项胆儿够肥的了,野心够大的了,他连老陈他都敢查?
兄弟,老陈这个位置多霸道啊,谁能握住老陈,那不就仅次于康哥了,那在这一亩三分地儿,那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我要是老项,我要想用这招控制底下这帮人,我也先办老陈。
是,确实,确实,老陈的位置厉害。
那不太厉害了。
我再跟你说个事,我现在给他做了个局儿,他现在基本上已经在这局里了,我让上官林打了一笔钱,他100%得追查这笔钱的去向,我把这笔钱分成6份,我都给打出去了。
给谁了?
阳哥、老哥、贵哥、杜成、杰哥、二刚,我都给分过去了。
徐刚一听,这招干的也挺狠啊,你的意思,将来他只要查出来,让这6个大哥一起G他呗?
我是这想法,但是如果这6个大哥一起出手,康哥要是还保他,说实话,这招也不致命,他还有说辞,他说我查的是上官林,查的也不是这6个大哥。所以咱们这两边得同时进行,这边这6个大哥的钱在手里放着呢,我已经把钱给打过去了,他也准能查,这是后手,但是老陈这边咱还得进行。
咱俩找老陈去?
走。
这不摆个手,去老陈办公室,代哥和徐刚一起来的,老陈的脑袋也不空,寻思一寻思,也明白了,瞅瞅徐刚,代哥在这嘿嘿笑,陈哥。
老弟,你哥俩可别在这儿笑了,我都有点儿坐不住了,我今天上午还跟徐刚唠这事呢。
陈哥,我为啥来,我不就跟你研究这事来了吗。
我没别的意思,这姓项的跟我从来没接触过,我跟他也没过过招,就更别提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他什么意思,他这么做啥目的啊?他代表谁,代表康哥?还代表谁啊?
代哥一摆手,徐刚都来了,你代弟也在这坐着,你说他能代表康哥吗?
那你的意思?
我就明摆着告诉你,陈哥,他想往大了干,他想把你们都控制到他手里边儿,掌握你们的把柄,将来不管说他们干什么,他想给徐刚架空,然后在底下呼风唤雨。
那胆儿可真不小。
他连我都敢查?
你是刀把啊,他把你握住,不就了得了吗,不就爱谁谁了吗。
那你俩找我来怎么的,想出招了?
陈哥,你得配合咱们,我就一句话,陈哥,你看咱能不能给他拔了,直接把他从康哥身边踢走。就算不踢走,这一下子咱也得要他命,直接给他干的万劫不复,咱不能叫他死灰复燃了,你看你能不能帮咱们,你要能帮咱们,咱哥仨一起研究。
你说吧,怎么办?
代哥说,陈哥,我再跟你交个底儿,关键的时候有什么阻力了,说不能再查,或者查不下去的时候,我找涛哥,我让白房也来,有涛哥介入的话,基本咱就是畅通无阻。
那肯定,你找你涛哥还了得。
陈哥,你看你跟底下的心腹,你跟你的人打打招呼了,各个地方都言语一声通个气儿,乃至各个城市的周边的,已经被他握住把柄的,你就得出面了,你就得跟他说一声,就说你知道这事了,你看能不能跟你一条心,好比说咱深圳的老谢,他自己能没有点吗?
你的意思,就是老项查到他什么了?
老项准能告诉他,老项如果不告诉他我查着你什么了,你说老谢他能知道害怕吗?
对,有道理。

所以说陈哥,这事就得你出面,你告诉他这些事没问题,将来你这边全给担着,咱想办法一起给他除了,你多问出来点儿,多整出来点儿,咱拿这些资料,我有招收拾他,包括我跟徐刚,我俩也能研究他。
行,我打电话,你俩听信儿吧。
这不说到这,老陈当时打出去七八个电话,都不是一般的角儿,包括这老谢,老谢接完电话就懵逼了,老陈这话说的也硬,老谢。
哎哎,经理。
我跟你提个醒,你跟那老项有接触吧,就康哥身边的管家,应该有交集吧?
经理,这个....
你不用推辞,也不用防备我什么的,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他查到你什么了,包括他掌握你什么了,他以什么威胁你,你自己写一份资料,他知道你什么,你就写什么,他不知道的,你不用写,然后你送到我的。
经理,这事不能漏啊,漏了我就废了。
我能让你这么做,我就一定是有我的想法,而且我明摆着告诉你老谢,我拿你当哥们儿,他都开始整我了。
我去,这人胆子太大了。
你就别管那些了,咱有办法就是,你来吧,你拿过来。
行行行,那我准备准备。
电话叭的一撂。
这不老陈话这么一说,本身老谢心就没主意了,没招儿了,挺迷糊老项。老陈把定心丸给他吃完,让写出来就写出来得了。
老陈打了七八个电话,东西也拿过来了,包括代哥亲自找的郝云山,老叔当时也把该写的东西交给代哥,代哥当时给保证了,老叔你信我不,你要信我的话,这事我和徐刚来运作,咱肯定想办法就让康哥亲手除了他,实在要不行我就找勇哥,我给你兜底儿,你怕什么?
行。
老郝也挺配合,但深圳的二哥当时代哥没找他,问他也不能说,因为信不着代哥,关系一般。
这不大伙当天下午没干别的,全都是忙活这个,第二天上午九点来钟,这十五六份材料全拿过来了,都是自己写的,他自己心里都知道,老项能查到自己的事,包括老项也挨个通电话了,需要找谁办事,给他打个电话,给面儿啥话不说,不给面儿,我知道你什么事,你看我说的对不,哪天你和谁,你办过什么事,我全知道。
人这边再加上自己的段位,我如果跟康哥一说,你看多大的问题,让你回家都是轻的,那这帮人不就得给办事吗。
这十五六份材料一拿过来,徐刚一瞅,代哥在旁边也是,老陈当时也挺配合,都在这看着。
徐刚在旁边,陈哥,咱俩先回去,然后你听我信儿。
需要我配合啥,你俩告诉我,你俩得说话,知不知道?咱大伙儿一起研究。
知道。
点个头,徐刚和代哥回办公室了,代哥瞅瞅他,你怎么整?
我就直接把这些东西拿康哥手里去,就这一招不得让老项懵逼啊,康哥这边一问,你啥意思,他不懵逼?
代哥说:这不是高招。
那你说什么是高招?
你这么整,人就一口咬定不是我干的,你有啥证据能证明是他办的?
底下那帮人能证明啊,老项找我这帮人办事,电话威胁过他们呢,不行全给他找来,一跟康哥说,证明这是他干的。
这能证明啥啊?你不打草惊蛇吗?而且康哥那人本身就多疑,你这么一整,你反而会让康哥觉得,你是故意整老项,康哥肯定会这么想。
那你说收集这玩意一点用没有啊?
有用,但是得看你听不听我的,刚哥。这事挺有风险,我最简单的办法,也是我认为最管用的啊,得老项自己让康哥自己知道这事。
他怎么可能呢?
有可能,就看你敢不敢办了。
咋办啊?
你现在给老项打电话,你告诉我老项,你说老项啊,咱俩同为康哥的管家,为人也好,怎么也好,咱就把买卖管好就行,人不能做的太恶了,底下这帮人也没得罪你,何必要这么去做呢,整大伙儿干啥呀,你说我已经知道你怎么收集他们的了,就这些材料,包括这些把柄,我都知道,你看他怎么说?
他懵逼呗,他能咋说?不对啊,他不光懵逼啊。
然后呢?
他反咬我一口呢,他如果说是我收集的怎么整?
那不正好吗。
你怎么给我整糊涂了呢,代弟。
我的目的就是让他咬出来你,就说是你收集的,然后咱把这些人一叫,咱把这些资料一给康哥。
证明什么了?
证明你徐刚挺有格局,你还挺想帮老项,但是他做这个事,既玩康哥也玩你,你说康哥会反感谁?
徐刚一愣,对啊,对啊,对。
你看,就怕他不咬你,咱们得以身入局,他咬你这事就成了,他要不咬你,这事就成不了。
我打电话。
你组织好语言再打电话,你情绪乱八七糟的,他如果要跟你见一面,你就跟他见一面。
我打电话,我组织组织。
这不徐刚把电话打过去了,老项。
哎,刚哥,你好。
说话方便不?
方便。
跟你说个事,咱哥俩单独聊,旁边没人吧?
没人,咋的,刚哥?
兄弟,你说你来康哥身边得多长时间,哪能干这?
我干啥事了,我咋的了?
别人不知道,你说我能不知道吗,多少个人跟我好,说你就玩儿底下这帮人,包括周边的一些底下的哥们,朋友很多都认识我,跟我关系非常不错,说你收集这帮人把柄,有这么事吗?
净扯淡,刚哥,我收集人家把柄干什么玩意儿呢?我就管几个项目。
那好了,我说两个你听听,我先不说别的了,我就说说深圳的老谢,老谢跟我是非常好的哥们儿,原话跟我是这么讲的,我念念啊,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