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毕业返乡路上,在火车站救了军嫂被拐卖的儿子,从此时来运转
一、奇怪的孩子
毕业即失业,我的失业并不怨天尤人,都是我自作自受。
我是2003年在河北省秦皇岛某大学毕业的,说毕业倒是实事求是,因为我只有毕业证没有学位证,因为我英语成绩没过四级,这在当时是强约束条件,四级证还有一种计算机操作员证是学位证的先决条件,我从上高中英语就偏科严重,高考时也是因为英语成绩拖后腿才去了这所号称实力达标但命运不济的重型机械名校,只是我参加三次四级考试,每次都有意外发生,以至于毕业没有学位证,和这种情况密切相关的也就是我没有找到签约单位,灰溜溜也是孤零零坐车回山东老家。
宿舍里七个人,我并不是唯一没有学位证的,但我却是唯一没找到单位的,离开秦皇岛我有种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感觉,宿舍里组织的告别宴我都没参加,也就在师兄师弟们把酒言欢时,我拖着行李箱去了北戴河火车站,买了一张去天津的火车硬座票悄然离开,我没有带走一片云彩,也没有带走一份思念,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天津并不是我的目的地,只能是中转站,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我犹豫着是回老家啃老,还是南下深圳广州去打工,做一个高学历的打工族,这四年的材料成型专业是白学了。
车到天津是晚上七点,我依旧没有考了好最终方向,以至于没去买火车票,而是在候车室找个地方坐下,炎热的夏天,候车室里的空调算是救命稻草,我已经有了主意就在这里睡一晚上,可以省去住宿费,想想我的同学们此时应该在灯红酒绿推杯换盏,我竟然有种绝望的感觉,我甚至都想迎着飞驰来的火车跳过去一了百了。
也是有点羞于见人的想法,我只是在候车室一个很偏僻的角落坐下,天津火车站是大站,候车室里人满为患,我旁边是一位衣着破旧花白头发的老太太,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有二三岁大小,一直在哭个不停,双手挥舞着就好像要极力挣脱这个老妇人,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妈妈的叫喊声,只是声音有点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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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怪异之处
开始并没有感觉孩子多奇怪,甚至觉得这种哭闹很烦人,本来我就因为自己没能正常毕业心里烦躁,面对不解风情的熊孩子,我恨不得都去吼几嗓子出出气。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想法才让我多看了几眼旁边这俩一老一少,但马上察觉到了有些不对。
首先是口音不对,老妇人说话并不多,只是偶然几句话能听出她是西南川蜀那边的口音,甚至说得具体一点,她应该是四川南充附近的口音,因为我们宿舍就有那里的师弟:一般的普通话是四个声调, 这也是在小学语文阶段大家都学过的一二三四声。 而四川南话则是在一二三四声之外还多了一个入声,总共五个声调,很典型意义就是南充人把“不是”说成“博士”,这个老太太就是这样发音,可那个娃娃则是典型的普通话,而且是京津一带的普通话,他说话时偶尔还会有英语字符出现,我虽然英语四级不达标,可并不意味着我听不懂。
其次就是穿着有问题,老妇人的打扮一看就是农村人,而且她身上有股夏天特有的不洗澡尿骚味,衣服更是破破烂烂,可那个她抱着的娃娃除了外包比较破旧,里边的小短衣服很是新颖,而且是那种刺绣的丝绸,那种丝绸可不便宜,我曾经在秦皇岛和一个妹子去过内衣商店,都是五千元以上。
再次就是态度了,虽然孩子嗓子都哑了,可老妇人一点也不担心,而是眼神不断看四周,此外我发现,在和老太距离不算太远的座位上有俩长相猥琐的中年人,其中一个目露凶光,一点也不像好人。
后来可能是老妇人让孩子的哭闹惹急了,她从身边包里找出一个瓶子,往里边倒了些水,只是我看着瓶子有点浑浊,心里更是暗暗吃惊,果然,那个孩子被她灌了水后就老实了,打着哈欠开始入睡。
我有个念头,这瓶子里是不是装得安眠药?要是这样的话,那就有大问题了,谁肯给自己这么小的娃儿用安眠药呢?这会不会是人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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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跟踪到底
心里有了疑问,我也就开始试着跟那个老妇人说话,问她是去哪儿?和这个孩子是什么关系等等。老妇人显然警惕性很高,说自己是陕西汉中人,带着孙子来天津游玩,现在准备回陕西。不过可能是看我背着包拉着行李箱,并不像是警察,所以也没有在意。
只是她的口音让我更加确定她不是陕西人,我还特意问了是不是和家人一起来的,她说了一句“博士(不是)”,我差点就想用南充话回应她,毕竟在宿舍四年,我的师弟口音我也学过。
我又问她坐哪班火车,她指了指候车室电子显示屏上的一班,那班车是天津发往山东青岛,根本和她嘴里的陕西完全是南辕北辙,我本来想去找火车站候车室里的值班警察,可又不敢确定。也正好这趟车开始检票,我想了想就决定跟着她一起走,毕竟这个车也路过山东济南,如果我怀疑错了的话就在济南下车。
我跟着老妇人往火车站里走,这才想起我并没有火车票,可说来也巧,上车的人有点多,在当时检票并没有实名制,都是用剪子,我拉着行李箱亦步亦趋,从通道竟然过了检票口。
老妇人开始没注意到我,只是等她进了火车车厢坐下后,那个孩子可能受了震动又醒了过来,再度咿咿呀呀的哭,我说我帮你抱抱孩子吧?
老妇人有些犹豫,可能她也没有多想,说着“不用不用”,但看我把拉杆箱放在行李架上,可能觉得我逃不了,就真的把孩子递给了我。我认真看着怀里的孩子,看他眉清目秀,和这个老太太一点也不像,尤其是我在他左手处看到了一个饰品,那是一件金丝绑成的手环,手环上隐隐有字,心里不由大震,那是一串汉语拼音,写的是孔令煜。
我问老妇人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老太太说叫王二小,显然是个瞎蒙的名字,我基本认定她就是人贩子了。
火车开动后不久,就有乘务员和乘警开始验票,我抱着孩子猛地往远处跑了几步,站在乘警身边,对他说道:“这里有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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