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父母过世后,叔叔婶婶带着堂弟搬进家中照顾我。

但他们所谓的照顾,是抢走我的房产,在我的卧室里安装摄像头,把偷拍的视频卖给小网站。

败坏我的名声,害我退学,逼我嫁给二婚家暴男。

当我在孕期被家暴男打死,叔叔向他要了几万赔偿,然后靠我的尸体,又帮他赚了一笔。

重生回去,叔叔正对我说:他会好好照顾我。

这一世,我会好好回馈你们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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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女人不经打,我就轻轻碰了她几下而已。”

我的丈夫程勇在跟我叔叔抱怨,他所谓的“轻轻碰了几下”,实际上是对我的怀胎五月的肚子连打带踹。

他昨晚回家时忘记带钥匙,而我只不过是开门的时候稍微慢了一点,他进门后,直接一脚踹向我的肚子。

此刻,他看着我躺在床上的尸体说:“晦气,你们把她抬走。”

叔叔不乐意:“我们当成女儿养大的姑娘,供她吃供她读书,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钱,就被你给糟蹋没了。”

婶婶拉了拉叔叔的袖子:“好了好了,慢慢说。”

随后婶婶发现堂弟站在门口,正往卧室内打量,连忙把他推出去:“别看别看,脏,你们小男孩不要看。”

我的血染透床单,滴到地板上,整个卧室内充斥着腥气。

“我掏给你们家二十万彩礼,结果她没给我们程家添个一男半女就死了,这笔账怎么算?”

“那你至少把丧葬费出了,她是你老婆,这后事就应该你来办。”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程勇勉强同意出了五万块丧葬费,叔叔立刻也改口,是我自己摔倒,死于流产出血。

当叔叔真的把我的尸体带回家时,婶婶没好气地说:“这多晦气,不扔在火葬场,你往家里带什么?”

说起来可笑,他们所谓的家,其实还是我的房子。

我的魂魄看着叔叔在婶婶耳朵边说了几句话,她的眼睛顿时亮起来:“没错,这个赔钱货亏了我们多少钱,能赚一点是一点。”

婶婶嫌我晦气,让叔叔把我放到卫生间的浴缸里,她给我套上一件颜色艳俗的粉裙子,又拿出来口红,一边往我嘴上涂抹一边骂:“浪费我的化妆品,这涂过死人嘴的口红,谁还敢用。”

叔叔婶婶出门去接什么客人,堂弟趁他们不在,偷偷摸摸溜进卫生间。

我看见他在一个猎奇群里留言:“你们谁见过怀孕五个月的孕妇尸体?想不想看?”

群内很快有人响应,有说他哗众取宠的,有起哄让他发照片的。

堂弟用手机摄像头对着我的尸体,拍了张照片后发进群里。

留言的人瞬间就更多了,有质疑的,有问我身份的,还有一些人发红包,让堂弟多拍几张角度和姿势不同的照片。

堂弟正领红包的时候,叔叔婶婶回来了,他麻溜地小跑回自己房间。

叔叔婶婶带回来一对我不认识的中年夫妻。他们完全不避讳我的尸体,反而认真打量着我。

中年女人迟疑地地说:“十九岁这年龄是配的,也挺漂亮,就是这个大肚子,还怀着孩子呢,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婶婶连忙说:“合适合适,在下面正好能凑成美满的一家子。”

这对中年夫妻的儿子野泳溺水死亡,他们想给未婚的儿子找个年轻的女尸配成冥婚。

中年夫妻两人思考了片刻之后,终于下定决心。

男人从随身带来的皮包里掏出几沓百元现钞:“这是八万块钱,就当是我儿子娶你侄女的彩礼。”

我都已经死了,叔叔他们一家人还能继续啃我尸体上的血肉。

我小时候的生活还是很顺遂幸福的,但一切在十七岁高三的时候戛然而止。

爸爸妈妈死在一场车祸意外中,叔叔借口要照顾我,带着一家人搬进我的家里。

从此之后,我的噩梦开始了。

叔叔酗酒暴躁,婶婶刻薄厉害,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最让我受不了的,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堂弟赵明鑫,他比我小两岁,一米七的个头,两百斤的体重,满脸油腻的横肉,总是阴恻恻色眯眯地盯女孩子看。

我已经尽量躲开他,平时也住在学校宿舍很少回来,但是没想到自己还会着了他的道。

赵明鑫偷偷在我的卧室里安装了针眼摄像头,然后把我换衣服、睡觉的各种偷拍小视频发到小网站上。

这些小视频被学校里的男生私下传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有人告诉我。

我想报警,但是叔叔和婶婶早把证据销毁,他们还威胁我,报警后知道的人就更多了,我就更没脸活着了。

同学们当着我的面,叫我是福利姬,老师找叔叔婶婶谈话,他们不仅不帮我,还说我从父母过世后,就日渐叛逆,难以管教。

我在学校没办法再待下去,只能从重点高中退学。

我想打工养自己,但每次找到工作不久,关于我的风言风语就会传开,周围人对我指指点点,以至于每份工作都干不长。

就在我不知道以后能做什么的时候,婶婶把她的牌友程勇介绍给我相亲。

程勇曾经结过婚,但因为他酗酒家暴,第一任妻子结婚没到一年就逃了,而这些,都是我嫁给他之后才知道的。

这一切婶婶早就知道,但她一个字没提过。

他们一家子毁了我,我死不瞑目。

我睁开眼睛,竟然发现我躺在自己粉色的小床上。

在叔叔婶婶住进来后,赵明鑫霸占了我的卧室,把我的粉色小床搬到采光很差的书房中。

现在,我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房门被人打开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忍不住发抖,这是和阴晴不定的程勇生活两年的后遗症。

进来的人不是程勇,居然是我的舅妈。

她看见我醒了,连忙喊舅舅:“老公,惠惠醒了。”

原来我回到了爸爸妈妈火葬的那天。

在殡仪馆内,向爸爸妈妈遗体告别的时候,我直接晕倒了。舅舅让表哥代替我,作为孝子孝女完成送爸爸妈妈火葬、答谢来宾这些事情。

看到舅舅的瞬间,我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舅舅是妈妈的大哥,他一直不喜欢爸爸这边的亲戚,听说当年因为妈妈坚持要嫁爸爸,一家人还闹得很不愉快。

舅舅是高中班主任,为人严肃,我从小就害怕他,再加上叔叔、奶奶的挑拨,让我对他的感情一直很生分。

上一世舅舅曾经提过,要把我转到他工作的学校去读书。那所学校的升学率不错,但当时我并不想在舅舅的眼皮底下生活学习,就以高三是关键期,不想适应新环境拒绝了。

后来发生偷拍发生后,我还没有来得及向舅舅求助,他先因此事被气的脑溢血撒手人寰。

上一世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不能改变,但是这辈子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舅舅果然提到想给我转学,这一次我答应下来。

舅舅对我说:“你爸爸妈妈是走了,但只要舅舅还在,你就不会没有家。”

这一世,叔叔一家人又是等着丧礼办完之后才出现。

舅舅很不满,直接说:“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吗,让一个孩子来处理丧事?骨灰盒都捧回来了,你们还来干什么?”

叔叔的身上一股酒气,他毫不在意地说:“有亲家大哥你在,肯定没问题,我妈因为这个事,伤心过度住进医院了,我这才耽误了。”

我知道事实不是这样,奶奶一直比较偏爱叔叔,又因为我们家只有我一个独生女,而叔叔家是独孙,就更偏心叔叔一家。

爸爸妈妈刚出事时,奶奶就打电话给我,说要让赵明鑫作为孝子,为我爸爸妈妈打幡,当听到我的反对时,她直接就以拒绝参加葬礼做要挟。

我不知怎么办时,是舅舅帮我怼回去,说:“儿子走了,当妈的不来送一程,只要你不嫌丢脸被人戳脊梁骨骂,那我们家也无所谓。”

现在听叔叔说,奶奶因为爸爸过世伤心得住医院,这怎么可能。

叔叔发现摆放在家里的骨灰盒吓了一跳,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朝婶婶使了一个眼色。

婶婶立刻就明白了,拉着我的手,一边挤眼泪一边说:“可怜的慧慧呀,大哥和嫂子走的这么早,还没有看见你结婚生子,你以后该怎么生活,要不然你跟着叔叔和婶婶过吧。”

上一世,因为我拒绝了舅舅转学的提议,他和舅妈很早就离开了,没有等到叔叔一家来奔丧,我独自面对叔叔一家人,任由他们拿捏。

这一次有舅舅在,不用我开口,他直接说:“用不着,慧慧这一年先跟着我,我好歹是个老师,比你们会照顾高三的学生。”

叔叔在舅舅这里碰壁,也没给爸爸妈妈上炷香,一家人就匆匆离开了。

我的成绩很好,一直稳定在年级前十。

班主任知道我要转学,找我谈话,劝我留下来。

我冷眼看着他,想到上一世我因为偷拍被人霸凌羞辱时,他却直接指责是我不自爱,丢了学校和班级的脸。

我直接说:“老师,我不想再留在这所学校,每天面对一群曾经欺辱过我的人。”

舅舅很快处理好转校,把我塞进重点班,学习氛围很好,新同学也很好相处。

舅舅打算让我住在他家里,但我选择住校。

周末我回家拿换洗衣物,却发现钥匙打不开门锁,仔细一看,防盗锁已经被人换了。

我心中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立即报警说家里被人闯入,随后我又联系了舅舅。

警察到了之后,确认我是户主后,直接就帮我撬门。

防盗锁刚被拆下来,叔叔拎着两瓶白酒回来了,大喊:“你们撬我家的门干什么?”

警察看向我,询问怎么回事。

“房子确实是我的,他们是我叔叔,我爸爸妈妈前些天过世了,然后我就一直住在学校,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搬进来的,还换了锁。”

警察听明白了,他们表示这是家务事,让我们自己协商。

警察前脚刚走,叔叔后脚就骂我:“你吃饱了撑着了吗?没事找事报什么警?”

我低着头,一副不敢说话的委屈样子,还是同楼层的老邻居看不下去,站在门口骂叔叔丧良心。

叔叔晃着白酒瓶子,扯着嗓子喊:“这是我们自家的私事,轮不着外人管闲事。”

“外人管不了,我作为孩子的娘家舅,那我能管了吧。”

叔叔看到舅舅来了,酒气顿时醒了几分。

舅舅警告他赶紧搬走,不然他就找人“帮”叔叔搬。

叔叔竟然答应下来,表示过两天就搬走。

看叔叔这么老实的样子,我心中丝毫不相信他。

当奶奶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明白这一定是叔叔请的外援。

当初叔叔所说的,因为丧子剧痛难过住院的奶奶,此刻在电话里气势十足地骂我:

“你爸妈都死了,你一个丫头片子要什么房子,一家子不是短命鬼就是赔钱货。再等两年你就出嫁了,你要房子干什么,倒贴给外面的野男人吗?”

我原本想避开这极品的一家子,但我发现,只要他们觉得能从我身上压榨出东西,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她骂的不仅仅是我的爸爸妈妈,还是她自己的儿子儿媳妇。

我抑制着心中的火气,温顺地说:“好的,奶奶,我知道了。”

她立刻高兴起来,得意地说:“这样才对嘛,你要分得清亲疏,再怎么样你也是姓赵,你舅舅怎么说都是外人,只有你叔叔跟你才是最亲的,别什么都听你舅舅的,她挑拨咱们一家人。”

当得知我同意他们住下后,叔叔婶婶非常高兴。

我趁机提议,想回家跟他们一起吃顿饭,婶婶有点犹豫,但叔叔答应了我。

这一次回来,发现家里的东西变动得很厉害,已经完全没了曾经家中温馨的模样,反而已经彻底变成了叔叔他们的家。

婶婶穿着我妈的裙子,手上还戴着她的金镯子。我的卧室已经被赵明鑫占了,小床果然又搬到了阴冷的书房里,而且,就像上一世一样,他们把爸爸妈妈的骨灰盒从供桌上撤了下来。

婶婶有点紧张,催我洗手吃饭。

我没理会她,朝四周看了一眼,问她:“我爸爸妈妈的骨灰盒呢?”

没有人回答,我立刻把一碗饭砸到地上,砸光了碗就摔盘子,歇斯底里地喊:“我爸爸妈妈呢,你们把我爸爸妈妈弄到哪去了。”

叔叔一家人被我这副模样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