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乌克兰战场态势相对稳定,但哈尔科夫的走势却发生逆转。乌克兰声称,该国首度用西方武器攻击俄罗斯境内基地,成功击中俄罗斯S-300导弹系统。乌军已于6月4日进抵沃尔昌斯克北郊,基本上收复该城,俄军目前仍能控制的城区只有10%左右。如果你仔细观察西方军援乌克兰政策的调整,泽连斯基在香格里拉论坛上发言时的口气,美国国防部长对乌克兰战场局势的淡定,似乎都在证明一件事:俄军的攻势已经被全面遏止。美国国防部长奥斯汀声称,俄罗斯军队在哈尔科夫附近在攻势开始趋于稳定。他还指出俄军失去攻势动力的两个原因:一、俄罗斯正在打击更坚固的乌克兰防线;二是美国和西方国家已经允许乌军使用西方武器攻击俄罗斯本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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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外界认为俄军开辟哈尔科夫战线,是为了建立一个保护俄罗斯本土难以被乌军袭击的缓冲区,将更多的乌克兰士兵固定在距离俄罗斯本土更近的战线上。那么,当美制的海马斯开始轰击俄军境内的目标,德制的防空系统可以击落俄罗斯领空的军机之时,俄军似乎距离现实这一战略目标还是很遥远。泽连斯基声称,俄罗斯仍然有太多的机场可以安全地对乌克兰发动攻击,希望美国进一步放开使用西方武器袭击俄罗斯目标的限制。如果这场战役,最终让乌军获得了使用西方武器袭击俄罗斯纵深的权利,普京面临的麻烦并不会减少。

能证明俄军失去攻击动能的,还有一个现象:泽连斯基正在为即将召开的乌克兰危机和平大会四处奔走,绝口不提停火谈判。当然,我们也能从俄乌两边的媒体所报告的内容,管窥战场态势的变化。据乌媒报道,乌克兰第 92 机械化旅无人机连指挥官尤里在电视上讲话说,乌克兰在饱受战争蹂躏的哈尔科夫地区的地位已经开始好转。在一次采访中,一名在哈尔科夫地区北部被俘的俄罗斯士兵,描述了他的部队在几天内从 300 人减少到只有 9 人的惨烈场面。根据他的说法,至少在一些俄罗斯部队中,巨大的损失和混乱是家常便饭。当然,这可能是乌克兰媒体展开心理战宣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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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还是找到导致俄军伤亡增加的重要原因:乌军使用西方武器限制的取消。海马斯制导火箭炮被用来瞄准前往哈尔科夫地区的俄罗斯部队,甚至在他们越过边界之前就遭到打击,这必然会导致俄军猝不及防。美国安全专栏作家科尔比·巴德瓦尔称,乌克兰已经使用美国提供的 155 毫米火炮弹药来打击俄罗斯境内的目标,这显然得到了美国的默许。发布在俄罗斯社交媒体上的照片也显示,别尔哥罗德地区出现了美国制导多管火箭系统的碎片,甚至可以算出乌军总共发射了324枚火箭弹。俄军指责乌克兰人袭击了别尔哥罗德地区谢贝基诺镇的一个市场,该地发生了伊斯坎德尔短程弹道导弹的意外爆炸事件,而这场爆炸又是乌军打击造成的。

亲俄罗斯的军事博主亚历山大·科茨称,最近乌军作战时不再遭受严重的火炮弹药短缺,这在几周前还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我们试图走得更远,只会大量失去士兵。我们看到,敌人正准备在哈尔科夫地区进行严重地反攻。俄罗斯宣传家和军事博主亚历山大·科茨也认为,俄军队在哈尔科夫地区已经停滞不前。仅从技术的角度来看,俄罗斯的消息还显示,乌克兰军队在击退俄军攻击时,为每名俄罗斯士兵准备了3-4架无人机,每辆俄罗斯坦克或装甲战车都面临6 到 10 架无人机的攻击。可以说,乌克兰人视角的哈尔科夫之战,完全就是一场商用无人机和穿越机主导的战役。由于俄罗斯人在这一区域刚刚立足,无法建立起稳定的电子干扰网,导致无法对乌军海马斯火箭弹和无人机实施电子战压制,所以俄军想获得进一步战果,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做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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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哈尔科夫之战对俄乌两军而言都在抢时间,乌军需要利用时间差来尽可能发挥西方武器的效能,摧毁俄军的进攻潜力。而俄罗斯需要更多的时间在已经占领的区域建立起防御体系,特别是电子战干扰网络。总有一天,双方的攻防战又将进入一个平衡点,当进攻一方发现每次冲锋都面临不可承受的损失之时,战线将再一次稳固。最终,俄罗斯军队是否能在这个区域真正建立起缓冲区,还需要我们进一步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