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中午,我正在午睡。

睡梦中,我梦到一位非常漂亮的留守妇女,趁我刚给她家母猪配完种,就一把把我拉进她的卧室,急吼吼地朝我走来……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我的手机铃声突然把我吵醒了。

我极不情愿地拿起手机,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声音清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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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刘师傅吗?我家的母猪不吃又不睡,一直叫个不停。它是不是发情了?”

我害怕白跑路,忙问:“你怎么确定是发情?不吃不睡就是发情吗?那要怎样才确定它是不是发情?它的桃子有没有红肿?”

她说:“桃子是什么?”

我差点笑喷了,“你不懂桃子?你养母猪连桃子是什么都不懂?”

她说:“我为什么要懂桃子?和养猪有什么关系?猪身上有桃子?它长在哪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我肚子都笑痛了,可嘴里仍一本正经的说:“你去看一下,猪身上什么东西最像桃子,那它就是桃子。”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问:“别卖关子了,到底啥是桃子?”

我说:“就是母猪尿尿的地方。”

于是她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她轻轻骂道:“你真坏。”

她连桃子都不知道,一定是外地嫁过来的。桃子是我们当地的土话,只要我们本地人一听就了然。”

我正色道:“我给你说正经的,你看看猪的桃子是不是红肿了?”

她说:“红肿的很厉害。”

“那好,我马上过来。”我带好种子,骑上摩托车就上路了。那年的猪肉正是有史以来最贵的时候。

我爸搞了个畜牧公司,他给我安排了一份差事,当一名赶猪匠。

在以前,赶猪匠干的就是赶着一头种猪,翻山越岭上门去给人家母猪配种。可随着技术的进步,现在的赶猪匠都改为骑着摩托车上门,人工受精了。

这个职业虽然不大受人待见,但妙在不但很挣钱,还有机会勾搭一些留守妇女。所以我很快适应了。

在农村未婚姑娘很少,像我这种长相一般的人,想找个对象特别难。于是我只能把目光对准了那些留守在家的少妇。

那两年猪价飞涨,留守妇女养母猪的很多,于是我的手机号码便像雪花一样,飞到她们的手机里。

我把摩托车开的飞快,想象着电话里头的女人骂我“你真坏”时,那一脸羞红的样子,我身上就像打了鸡血。

她声音那么清脆悦耳,年纪应该不大,说不定又是一个俊俏的小媳妇。

开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地方了。

这是一栋小平房,平房旁边新盖了几间猪舍。

我停好车,打了电话,猪舍里走出来一位俏丽的小佳人。

她系着围裙,戴着袖套,身材匀称紧致,一张脸吹弹可破,白白嫩嫩的,精亮的眸子上下翻飞之间,显得格外动人。看样子也就二十七八岁年纪。

她笑盈盈的问我:“师傅,你是来配种的吗?”

我想调戏她一下,就故意道:“不,我是来看桃子的。”

“哦,我圈里那么多桃子,你想摘哪个就摘哪个。”

这女的行啊,一下就怼回来了。

我干笑了几声,“可我只看上圈外的呀。就不知让不让摘?”

她的脸一下红了,“你只能摘圈里的。你看上哪个尽管摘。”

看来嘴巴上是讨不到便宜了。我只好正经到:“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是干正事吧。”

她在前面带路,领着我走到猪舍里。

猪舍不大,里面养了20多头大肥猪。她指着一头坐立不安的母猪说:“就是它,你看她是不是发情了?”

我指着母猪尾巴下面那又肿又红的一团说:“这个在我们这就叫桃子,判定母猪有没有发情,看它这就知道了。”

“我也是第一次养母猪,这个不怎么懂。”

“你不懂,那你还养那么多?”

“我哪想养,是我老公看到这两年的猪肉贵,想创业这不,刚把这个搞起来,他却转身跑了,把这烂摊子留给我。”

“他跑了?他把你丢在这跑了?”我有些惊讶。

她点点头,“说上个月,他之前的一个朋友给他介绍一个好工作,说在一个大厂当安保部部长,他心动了,就去了。家里的这个烂摊子也来不及处理,只好给我打理了。”

母猪发情的厉害,正是配种的好时机。可我面对着眼前这位俊俏的小媳妇,我居然有点害羞了,我下不去手。

我就说:“我这就给你的母猪配种,要不你回避一下。”

“我为什么要回避呢?我正想学点经验呢。”

“不不不,我怕你害臊。”

“没事,我又不是小女孩。”

我只好掏出工具,翻身爬进猪舍。

她又问我:“它会不会咬你?”

“不会,它乖得很。”

“可你是人,不是猪啊。”

她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小妮子越想越歪,我真恨不得打她两下,可是看到她吹弹可破的脸和玲珑有致的腰,我怎忍心动她。

我拿起人工授精的导管,然后抬起头对她说你还是回避一下。

可是她马上就对道:“我为什么要回避?我不看着你没把这个打进去,猪没配上我找谁去?我不是白白花了150块钱吗?听说这个东西金贵的很。”

“你怕,要不你来?”

“那该怎么操作?“她边说边翻身进了猪舍,一把从我手里抓过导管,然后在我的指导下,把管子捅进猪的那个地方,然后捏了捏管子后面的气压球,公猪的种子便缓缓注进了母猪体内。

我暗叹这娘们真是个女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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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递给我150块钱,然后说:“这么一下就150块钱,你们这钱也太好赚了。”

“容易?你不知我们家公猪每天有多累,一颗种子一滴血,你知它每天都吃什么吗?吃鸡蛋吃鱼粉,每顿都比人还吃的好呢。”

接着她便邀我去她家里坐坐,喝杯茶水。她还想请教我很多养猪方面的问题呢。

我假意推辞了一下,便随她来到猪舍旁边十多米远处的小平房。房子虽然不大,但里面收拾的还算干净。

她把我带进客厅,然后就招呼我坐下了。她洗了手便开始泡茶。

她站起身弯腰给我沏茶的时候,前面的领口一下敞开了,我顺便往里瞅去,里面胀鼓鼓的,又大又圆。

我心里顿时一个激灵,忙惊慌失措地别过脸去。

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走光,顿时一张脸通红,忙一只手去捂胸口,一只手倒茶。

我忙说谢谢,然后说:“你真能干,一个人居然养那么多猪。听口音你应该是外地的吧?”

“没错,我是广西的。”

“你怎么就嫁到我们这来了?”

“还不是稀里糊涂就嫁过来了,哎,一切都是命。”她叹了口气,闲聊了几句。

我问起她的名字,她说她叫韦秀琴。

我和她开了几句玩笑,她就问:“你干这个是不是有时候都不收人家的钱呢?”

“都收,哪有不收钱的。”

“你要是遇上那种年轻貌美的小寡妇,人家不给你钱怎么办?”

我尴尬的笑笑,她痴痴一笑道:“我知道你了,给猪配要钱,如果顺便给人……那是不是可以商量了?”

说完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盯的我脸都发红了。

“你这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呢,男人的小家伙就真那么不值钱吗?”

“听说有些医院裁种子一次给好几千啦,还有漂亮小护士帮忙。”

我和她飚了一阵段子,就站起身告辞。

她跟着我走出来,突然问道:“我可以搭一下你的车吗?”

“可以啊,你要去哪里?”

“我去镇上买点东西。”

在农村这种偏僻小地方,交通全靠摩托车。

她男人不在家,而她又不会骑车,那上个街确实不方便。

我没有推辞,让她上了摩托车。

老实说从这里去镇上的路有点绕,但我却很乐意干这件事。男人嘛,就是让后背蹭蹭也是有趣的。

那段路很烂,坑坑洼洼,高低不平。她坐在后面差点要被弹下来,我忙说:“要不你靠前一点,抓住我的衣服。”

可她不为所动,仍坐的很靠后。可是摩托车就那样,越靠后重心越不好掌握,我用力握紧车头,摩托车仍摆来摆去了。

我开的心惊胆战,在一个转弯处,一辆大车驶过来,我手忙脚乱忙调整方向,可是因为路面湿滑,摩托车一下摔在地上。

我爬起身,发现脚踝处擦去了一块皮,我活动了一下,还好没伤到筋骨。可秀琴却没那样幸运了,她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膝盖,痛得哎呦哎呦直叫。

这时候我也顾不得许多了,抱起她再次坐到车上,然后命令她:“你抱紧我,我带你去看看。叫你往前坐些,你就是不信。你知道吗,你越往后,车子越摆,车头就更不稳。”

这回她总算乖了,紧紧抱着我,前面的两个大灯也亲密的抵在我背上,让我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我拉她到镇卫生院检查了一下,还照了个片子,还好没伤到骨头,不用住院,医生给她开了些药,有吃的有擦的,只是她不能走路了,一走膝盖就钻心的痛。

医生叮嘱她卧床休息,我付了药费,便又拉住她回家了。

一路上还好她并没怪我,摩托车开到她家,我扶着她慢慢下车,她挽着我的手,我免不了又碰到她的敏感部位,但此时的她早已无从闪躲了。

我扭头看她,只见她满脸通红,一脸难受,我忙问她:“你怎么了?”

她垂下头,低声道:“快快,扶我去卫生间,我憋不住了。”

原来这一路她因为腿脚不方便,又不好意思让我扶她去上卫生间,所以一直憋着。天呐这都多少时间了。

我扶她进卫生间,让她站在蹲便器上,扶住墙之后,我便退出了卫生间,随手关了上门。可是过了几分钟,里面都没有动静。

我又等了几分钟,秀琴在里面叫:“刘师傅,你快进来。”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我打开门,便看见非常劲爆的一幕:此时的她一只手提着裤子,一边示意我扶住她,她可能是憋的太急了,裤子全都弄湿了。

而此时的她面对着自己的湿裤子,穿也不是,脱也不是,她双手挡住前面,露出两根白生生的长莲藕,垂着头委屈的说:“要不你给我拿条裤子来,我还是换了吧。”

我忙转身,从她卧室里翻箱倒柜,找了套干净的裤子,递在她手里,然后我迅速别过身去,她用脚蹬吊湿裤子,可是她拿着干裤子,却怎么也没办法穿上了。

于是她又只好无奈的说:“我实在弯不下去,要不你给我穿上吧。”

我瞧了她一眼,她的脸此时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我忙别过脸去,用手摸索着把她的裤子提了起来,她的头完全垂下去,一点都不敢看我了。

我抓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架住她,小心翼翼走到卧室的床上。

这时候她呜呜哭了出来,我问她哭什么,她说:“接下来我怎么办啊,谁给我养猪啊,谁照顾啊?”

我这才问起她的情况,她的公公婆婆早就过世了,老公不在家,娘家又隔得远,她一个外地女人,此时想要找个人照顾确实有些难。

而更要命的是,此时的她不仅需要人照顾,而她养的那些猪也离不开人啊。

我也发愁了,愣愣的看着她,她是坐我的车摔伤的,要是交警来了,我也脱不了干系,此时我该咋办呢?

她紧皱眉头,嘟了嘟嘴:“你看着我干什么,快想办法呀,你可不能一走了之,我没让你赔个一万八仟的我都算仁慈了。”

“行行行,我想办法。”于是我骑车在周边转了一圈,原想花钱请个人照料她几天,但是这地方有些掉单,人烟稀少,方圆三里都没住啥人。

我又继续扩大范围寻找,好不容易碰见了几个人,一问之下都表示不愿来帮她。一打听这才知道,她男人之前有偷鸡摸狗的毛病,在村里的人缘极差,和大家的交情都寡淡的很。

我只好无奈地回来对她说:“要不你打电话叫你老公来吧,我实在找不到人照料你。”

于是她便给老公打电话,可她老公却说他回来不到,刚找了份好工作,不能因为这个事把这份工作弄没了。

这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我来照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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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天渐渐暗了下来,猪舍里的猪已饿的哇哇直叫,我只好先帮她喂了猪,然后便当起了厨师。

可是当我做菜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家居然没有冰箱。我打量了下厨房,确实没看到冰箱。

厨房后面有一条过道,我从过道走过去,里面有一间屋子,不过门是上了锁的。我从门缝里望进去,里面果然有一台冰箱,可她干嘛把冰箱锁在里面呢?

我有些纳闷,厨房里面只有几个老南瓜和一些青椒土豆,肉都没一点,让我做菜确实有些棘手。

我忍不住跑去问她:“你家没有冰箱?”

“哦,冰箱有的,不过冰箱坏了。我平时都不怎么吃肉,所以也不怎么用得上冰箱,你随便弄一点吃就行,厨房的柜子里有鸡蛋。”

我凑在门缝里一看,那冰箱看上去成色足有9成新,上面的保护膜都还没有撕掉,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了的样子。

而且,冰箱门上面的那个小显示屏是亮着的,这至少能证明冰箱通着电呢。这屋里有冰箱,看样子也没坏,可她为什么要锁上门呢?

我想问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只好将就食材弄了三个菜,把一顿晚餐对付过去了。

我原想着把她弄上床后就回家睡觉,明天早上再来,却没想到她不同意,她要我无论如何也要在她家照顾她。

她说:“你走了我要上厕所怎么办?”

我说:“我可以给你买一个便盆。”

她失声尖叫:“我不要,我不要。”

我只好叹了口气:“那我睡哪里?”

“你睡另一间屋,我打电话你就赶快过来扶我。”这真是个要命的问题,但此时的我已没有其他办法。

那天晚上天闪雷鸣,风雨交加的,而更为奇怪的是,还有只乌鸦在外面不停的叫。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刚睡着,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起身来到她的床前,她在床上缩成一团,我伸手扶她,她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我不是想上厕所,我好怕,你能在这陪陪我吗?”

我叹了口气:“你一个女人在家也真不容易。”

“不,我主要是听到那种乌鸦叫声我就怕,我小时候就听说,如果乌鸦在什么地方叫,那个地方就会出事。”

“别瞎想,不过就是一阵鸟叫。”

我端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我陪她东拉西扯聊了一阵,然后她就说:“看你样子,你还没结婚吧?”

“咦,你怎么知道的?”

“你要有老婆晚上不回去,你老婆不打电话过来查岗才怪。”她说完翻了一下身,洁白的大灯就从领口里透出来一大半,晃得我睁不开眼,我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你能扶我坐起来吗?”我起身小心翼翼扶她坐起,她含情脉脉看着我,轻轻抓住我的手说:“你对其她女人都这样好吗?”

“没、没有。”

“也就...是说你从来没有过女人?”我点点头。她轻笑道:“我信你才怪。”

我正要坐回椅子上,她忙拉我一下,轻声道:“你就坐这吧。”我只好在她身边坐下。

接着她笑了笑说:“我很好奇,你每天干这个工作,生理上就没什么不适吗?”

她眼睛又眨也不眨地盯着我,我我默默地低下头。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过来吗?”

“不知道。”

“你对我那么好,我想我总该给你一点补偿。”她说完便一下倒在我怀里,我吓得不知所措,我这人平时虽然和那些女的插科打混很有一套,可是实战经验不足,面对这种突发情况却一下懵了。

这时候我想站起来不是,继续坐着也不是,心里矛盾的紧。

她痴痴笑了起来,轻轻扯了扯我的衣物,我忙按着我的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