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我被算计,让下人王二给糟蹋了。

我被迫嫁给他,受尽折磨。

最终忍无可忍,一剪刀刺死了王二,与他同归于尽。

再睁眼,我回到了我家宴会选婿那一天。

1

「还不快滚过来伺候我!」

王二醉醺醺地踹开了我的房门,径直就走到我床边躺下。

「给老子宽衣。」他命令着,嘴边还浮现出猥琐的笑。

我冷哼一声,直接一巴掌甩到他那张无比丑陋的脸上。

他一下清醒了不少,瞪着眼气急败坏道:「叶清逸,你是不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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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看着他,「王二,你别忘了,我是叶府千金,就算家道中落,但也不是你能欺辱的。」

「呸!什么千金,你就是个烂货,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老子肯娶你,是你的福气。」

王二气急,叫骂着朝我扑来,「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他一只手不断在我身上胡乱摸着,另一只手还在解裤带。

我被他压得喘不上气,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他的裆部。

他惨叫一声,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

我连忙站起身,慌乱之下,毫不犹豫地拿起桌上的剪刀,狠狠插进了他的胸膛。

「去死吧!」

看着王二惊恐的眼神,我大笑起来。

剪刀捅进肉里的声音格外清晰,鲜血喷涌而出,溅在我的脸上。

也许是太过于愤恨这些年的遭遇,我又用力捅了几下,直到他失去生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最后我放了一把火,将整个房子连同我自己一起,都化为了灰烬。

火光中,回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眼前上映着。

由于被王二糟蹋,我便被迫嫁给了他。

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更是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每次闯祸出事后,都非逼我出面善后。

不仅如此,他还把我叶家弄得家破人亡,父亲被气死,我被他打流产。

如此血海深仇,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也许是上天怜悯,抑或是不忍我就此消亡于世间。

我竟然重生了!

「清逸,你且好好看看,如有你中意的,便知会与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我连忙睁眼看过去,就见我爹正慈爱地看着我。

环顾四周,我意识到自己回到了家宴选婿这一天。

前世,也就是这一天,我被王二糟蹋了。
当时,我吃了糕点后,突然感觉身体一阵不适,便回房准备歇息一会。

王二是叶府下人,但不知怎的,他竟偷偷潜入了我的闺房。

趁我不省人事,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糟蹋。

醒来之后,这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为了保全叶家的颜面,我不得不嫁给王二。

后来王二喝醉酒,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知道这件事其实是陈府二娘子顾浅设计的。

顾浅与我并无交集,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何要害我至此。

我从王二嘴里套话,才明白原来是她夫君曾夸过我的容颜,顾浅嫉妒之下买通了王二糟蹋我,还四处宣扬,毁了我的名声。

我气急,去质问顾浅。

但顾浅夫君陈泽君却一直偏袒她,还让人将我赶了出来,我无奈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让顾浅得逞,既然她如此在意自己的夫君,那我就让她也尝尝失去的滋味!

我悄悄在侍女云芽耳边说了几句话,她听到后有些疑惑,但还是出去了。

这时,下人端上来一盘糕点,我朝顾浅的方向瞥了一眼,果然就看到她诡异的神情。

「爹爹,女儿有些头晕。」我假装吃了后身体不适,柔声对我爹说。

我爹立马露出担忧的眼神,「是否需要大夫诊治?」

我摇头,「歇息片刻便好。」

见我坚持,我爹这才点了点头,让下人搀扶我回房休息。

走到顾浅面前时,我装作不经意间和她对视,让她更确信我已经中计。

2

云芽此时已经等候在闺房门口了。

她上前一步扶住我,遣散一旁的下人后,才低声道:「王二已被关进柴房,陈公子那边也安排好了。」

我点点头,进了房间后,就躺在了床上。

没过一会儿,陈泽君便推门进来,他醉得厉害,根本没发现床上有人,直接倒头就睡。

等陈泽君睡熟后,我脱掉他的衣服,又撕烂了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待好戏开场。

不多时,顾浅便带着我爹和一众宾客冲进我的闺房。

见到我俩衣衫不整,躺在一张床上,所有人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而我则哭哭啼啼看着我爹:

「爹爹,刚刚这位公子突然闯入我的房间,不知将我认成了谁,直接将我压到床上,我根本就推不开……」

陈泽君这时也被吵醒了,他看着我,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岂有此理!陈公子怎可如此胡来!我女儿的清白就这么被你毁了!」

我爹怒气冲冲地看着陈泽君,这事要是私下发生,女儿若不愿意嫁那也就罢了。

但现在被这么多人瞧见,为了女儿不被说闲话,我爹只能捏着鼻子认下,「陈公子若是有担当,那就上门提亲,娶了我女儿。」

见状,一旁的顾浅顿时急了。

她不知道为何出现在房间里的不是王二。

但一听我爹说的话,她立马反对,「夫君,你不能娶她!」

但陈泽君像没听到一样,直愣愣盯着我,「好,事已至此,我定会对叶小姐负责。」

听到这话,我心中暗笑,但面上却还是可怜巴巴的模样。

而顾浅却被气坏了,她指着我,怒道:「夫君,你是不是看上这个狐狸精了?我看她是蓄意勾引你!」

说完就要上来打我,却陈泽君一把拉住,呵斥道:「胡闹!怎能随意打人。」
闻言,顾浅眼圈都红了,她咬了咬嘴唇,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跑了出去。

见顾浅走远,陈泽君才转过身来,牵起我的手,温柔道:「等我准备一下,三日后就迎娶你过门。」

说着,他还拿出贴身玉佩,塞到我手里。

「此物一为定情,二为保证,你放心,我定会对你好的。」

我收下玉佩,朝陈泽君柔柔一笑。

顾浅,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可要撑住了,千万别那么快就倒下。

我入府那天,陈泽君以正妻之礼娶我进门,给足了叶家面子。

顾浅得知此事后,当即闯进来打了我一巴掌,警告道:

「叶清逸,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抢我的男人,夫君只是暂时被你蒙蔽而已,等他醒悟过来,你就会被扫地出门!」

说完这话,她便怒气冲冲就走了。

「小姐,你为何都不反抗?」云芽扶着我,满脸心疼。
「无事,我早就料到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不过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当晚,陈泽君本应进我的院子。

但顾浅为了挽回他的心,特意在我院子外唱了当年他们初识时的曲子。

陈泽君也确实被迷住了,连脚都没踏进院门,抱起顾浅就去了她的房间。

只留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但我并不恼怒,我知道,顾浅不过是想向我炫耀,证明陈泽君心里只有她罢了。

她是故意让我难堪的。

3

第二日,按照规矩,我该去拜见大娘子。

但我刚行完礼,就见顾浅不请自来,她穿着陈泽君送她的华服,头上插满了金簪,看着好不华贵。

「哎哟,这不是新进门的叶小娘吗?」

顾浅上下打量我一番,语气满是嘲讽。

「你这张狐媚子脸,确实不错,但夫君在新婚夜都不临幸你,长得再好看又如何?」

她说完还故意撞了我一下,「小贱人,你也配和我斗!」

顾浅居高临下地瞪着我,眼中满是鄙夷。

大娘子在一旁皱起眉头,但并没有开口阻止。

她早年难产,孩子没生下来,身子也大受损伤,落下了一身病,何况夫君宠妾灭妻,因此平日里并不管事,也不喜与人争辩。

我当然知道这些事,而且还知道她没过多久就会病逝。

心里慢慢盘算着,但面上却故意往后缩了缩,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我并未得罪顾姐姐,为何姐姐要如此为难我?」

顾浅见我的模样更是来气,她冷嘲热讽道:「少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可没有男人怜惜。」

一旁的大娘子这才站起身调和,「好了,叶妹妹刚进门,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少说两句。」

我装作害怕的样子,脚步轻移,后退到大娘子身后,接着朝顾浅露出一个轻蔑的表情。

顾浅果然大怒,「你作何表情?是不是瞧不起我,贱人!」

大娘子扭头看向我,我连忙摇头,满脸不解,「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敢瞧不起你。」

顾浅更生气,直接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连忙挡在大娘子身前,背朝顾浅,那茶水是刚沏好的,热水滚烫,直接将我后背烫得通红。

痛得我眼泪立刻流了出来,茶杯砸在地上,碎片四散。

「顾浅,你竟敢当着我的面殴打姐妹,还朝我泼茶水,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娘子!」

大娘子虽然不管事,但也不怕事,她早就看不惯顾浅嚣张跋扈的性格,言语间自然偏向我。

下人见势不妙,早就去请了陈泽君,此时正好赶到。

顾浅瞥见了人影,立马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大娘子,您误会我了,明明是叶小娘先辱骂我,我也是一时气急,才想教训她一下,没想过伤害您……」

「你休要颠倒黑白!」

大娘子身子本就虚弱,被顾浅这么一气,直接晕了过去。

场面顿时一片慌乱,陈泽君立马吩咐人将大娘子送到床上,叫人请大夫。

我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一颗药丸喂给大娘子,接着故意害怕地看了顾浅一眼,柔柔弱弱地开口:

「顾姐姐骂我就好了,为何要气大娘子?」

顾浅见陈泽君皱眉,立马驳斥我,「你胡说!」

此时大娘子正好悠悠转醒,她冷冷瞥了顾浅一眼,开口:

「老爷,二娘子以下犯上,全然不顾我的颜面,公然殴打叶小娘,你看,叶小娘后颈现在还通红一片。」

陈泽君顺着大娘子的目光看去,就见到了我后颈的烫伤,但他显然没有惩罚顾浅的想法,而是冷声道:「你给大娘子吃了什么?」

我丝毫不慌,眼里的委屈更甚:「妾自幼体弱,爹爹疼我,请大夫替我制的药丸,可以缓解头晕疼痛。」

顾浅一听,讽刺道:「你当然是这么说,谁知道你喂的是不是害人的……」

「叶小娘的药,确实管用。」

没等她说完,大娘子就皱着眉打断了顾浅,然后转头向我道谢。

我摇摇头,轻声回应着:「大娘子,您是当家主母,这都是应该的。」

大娘子满意地看了我一眼:「叶小娘救了我,老爷可要好好赏她。」

陈泽君对大娘子还是有几分尊重,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依言赏了我些珠宝首饰,还拨了几个丫鬟小厮给我。

而顾浅则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把我撕碎。

4

回到院子后,云芽一边给我上药,一边眼眶里含泪,心疼地说:

「小姐,您今日实在是太冒险了,万一老爷听信了顾浅的话,那您岂不是要受罚?」

「放心吧,云芽。」我拍了拍她的手,冷静道:「只要大娘子没事,老爷就不会罚我。」

晚膳后,陈泽君来了我的小院。

他一进门就搂着我,又是亲又是摸,我强忍着恶心与他缠绵起来。

然而,就在陈泽君意乱情迷之时,顾浅院子却来人,说顾浅病了,让他赶紧去看看。

陈泽君闻言瞬间清醒,他松开我,语气有些愧疚:「是为夫的不是,不能陪你了。」

我朝他温柔一笑,善解人意道:「老爷,二娘子身子要紧,您快些去吧,别误了病情。」

陈泽君见我如此懂事,心里更加愧疚了,他轻轻吻了我一下,保证道:「今晚委屈你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嗯。」我乖顺地点点头。

第二日,我去花园散步,不想却迎面撞上了顾浅。

顾浅上下打量我一番,得意道:「昨个儿我身子确实不爽利,夫君向来最疼我,自然放心不下,叶小娘可别生气。」

「顾姐姐说笑了,我们都是一家人,谁服侍老爷不一样呢?」

我笑盈盈地看着她,一副大度的模样。

顾浅见我毫不生气,不由得心生恼怒,拧着眉骂道:

「叶清逸,你在这跟我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得到夫君的宠爱!」

我嘴角微勾,余光瞥见不远处陈泽君的身影,故作无辜地眨眨眼,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顾姐姐,我能嫁给老爷已经很满足了,怎么会和你抢老爷呢?」

顾浅最讨厌我这副样子,她嫌恶地看了我一眼,恶声恶气道:「你这些手段都是我玩腻了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什么算盘,以后见了我,滚远点!」

她冷哼一声离开,在擦肩而过时,故意狠狠撞了我一下。

我猝不及防,跌坐在地上,而她则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小姐,您没事吧?」

云芽赶紧扶起我,看着我手上的擦伤,气愤道:「小姐,您就是太心软了,您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老爷,让他为您做主!」

我轻笑,还是那副人如淡菊的模样,「没事。」

回去的路上,云芽凑在我耳畔,小声开口询问:「小姐,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递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马上,你就会知道答案了。」

当天,顾浅就被陈泽君罚了禁足。

我知道陈泽君不在意顾浅的嚣张跋扈,甚至对我们的争风吃醋感到愉悦,只是略施惩罚警告一下而已,所以我并不灰心。

陈泽君觉得有些亏待了我,今晚本想让我侍寝,但顾浅那边又开始作妖,刚被禁足就装晕,派丫鬟过来请人。

陈泽君欲望正浓又被人浇灭,心里也有些恼火,不悦地顾浅丫鬟道:「她生病不去找大夫,总是找我作何,难不成我是什么灵丹妙药?」

丫鬟也是第一次见老爷生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我见状,知趣地说:「老爷,许是二娘子想见您,又不好开口,才寻了这个法子,您去看看姐姐吧,妾身不想您为难。」

「还是你懂事。」

陈泽君摸了摸我的脸,虽然他有些生气,但还是念着与顾浅的情谊,只是上次就抛下了我,这次不好开口罢了。
我拉好衣服,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走。
虽然陈泽君现在对我感兴趣,但我也知道他心系顾浅,绝不会那么容易放弃她的。

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慢慢让陈泽君对顾浅失望,然后彻底厌弃她。

5

第二天,我去池边散步,正撞上来找麻烦的顾浅。

顾浅一如既往地对我冷嘲热讽,但脸色却不是很好,显然昨晚虽是被解了禁足,但也被好生说了一顿。

她心里正憋着火没处发,见我无视她,气得又故意撞了我一下。

我早有预料,顺势往后一仰,拉着她一起跌进池塘里。

「救命!救命啊!」

顾浅不会游泳,她一落水就开始拼命挣扎。

陈泽君听到声音赶来,将我和顾浅救上岸。

顾浅咳出几口水,虚弱地依偎在陈泽君怀里,红着眼哭诉:

「夫君,我不过是训斥了叶小娘几句,她便心生不满,推我下水,您要为我做主啊!」

陈泽君眉头紧锁,看向一旁的我。

此时,我正坐在地上瑟瑟发抖,头发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看起来好不可怜。

「夫君,我没有推姐姐,是姐姐责怪我昨日缠着您,一气之下推了我一把,我惊慌之下,才不小心拉着姐姐一起跌入池中的。」

我委屈地看向陈泽君,眼里还闪着泪花,陈泽君下意识避开我的眼神,显然是记起了昨晚抛下我的事,心里有些愧疚。

「胡说!明明是你推的我,夫君,你要相信我啊。」顾浅拉着陈泽君的手撒起了娇。

见状,我连忙跪下俯身磕头,露出被烫伤的脖颈,「姐姐,是我错了,您惩罚我吧,莫要夫君为难。」

果不其然,陈泽君的目光落在我未痊愈的脖颈上,那正是上次我救大娘子时,留下的疤痕。
陈泽君一怔,甩开顾浅的手,上前摸了摸我的后颈,满眼心疼:「还疼吗?」

「不疼了,就是有些吓人,我怕污了老爷的眼。」我摇摇头,假装不敢看他。
陈泽君叹了口气,「你最是乖巧懂事,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夫君!」顾浅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但陈泽君已经拉着我回房了,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背影。

房间里,陈泽君拿出药膏,亲自给我涂抹在了后颈上。
冰凉的药膏,配上陈泽君温热的手指,我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陈泽君见状,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我转过身,看见他眼里的欲望,身子僵硬了一瞬,「老爷……」

陈泽君亲了我一下,温柔道:「清逸,你别紧张。」

「好。」我脸颊泛红,点头。

陈泽君眼中含笑,刚解开我的腰带,门外就响起一阵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顾浅丫鬟的声音。

「老爷,二娘子又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