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梅,一名32岁的职场女性。今天我要讲述的是一段发生在我和公婆那里的家庭伤痛。
上个月的一个周日,我们走进了婆家,准备给79岁高龄的公公祝贺生日。一家老小难得团聚,场面也算是其乐融融的。
直到吃过晚饭后,公公开口向着老公提出了一个要求:"儿子啊,算算你妈当年嫁妆我们都未曾还你呢。就当为父这个寿辰,把那7万块彩陪钱给充实了咱们!"
我当时就楞在那里了,不知公公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这等离奇的要求。环视四周,只见婆婆和丈人的面色也都极为尴尬,似乎并不曾预料到公公会提这等荒唐的事。
老公被公公这等无理要求也完全镇住了,只是支支吾吾地应对着:"爸,您可真是贪杯了。咱们就这么一家子,您指哪儿还钱都好说。"
然而公公只是狞笑一声,竟说道:"钱可都是你爹我母亲攒下的嫁妆啊!这可都是你那母亲自个儿说的,不能便宜了儿子啊!"
老公顿时如遭重击,难以接受地眼看公公和婆婆。而我也是一蹙眉头,暗自祈祷着公公能即刻收手,维护这个本就和睦的家庭。
只听公公又冲着老公怒目而视,冷笑道:"儿啊,你可别跟我装聋子!我这把年纪可扯不了什么谎了,你要是想赚这笔彩礼,那就给我伺候着我和你妈几年如何?"
"你这个白眼狼,从小到大也没给过我们养老送终的觉悟!如今倒好,反倒要求我们将彩礼全然赔了你去。真他娘是可爱极了!"
听着公公对老公当众的指骂和哽咽不已,我原是坚信事情不会闹到失控的地步。可随着公公声嘶力竭的诅咒却愈演愈烈,我猛然才醒觉这位做公公的分明早已打开了伤害家人的序幕。
一个多月的光阴里可曾辜负过他?如今我倒是看清楚了,原来公公一开口就否定了所有亲情的价值,只想对老公痛加一顿毒打折磨啊!
我不禁怒目而视着公公,这才发觉这老汉也蓄意地朝我阴阴一笑,嘴角流着几分赌盘上杀手的血虐。这一幕着实令我心惊肉跳,不由得退缩了一步。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丈人终于开口了。他竭力平复着双方矛盾,嘶吼道:"爸啊,您这可真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儿是跟着知恩母孝养您二老到现在的,哪儿有您说的这般伤风败绩呢?"
"况且当年的那笔陪嫁彩礼,也早就因为您外出游手好闲而付诸东流了。如今又哪里来这等旧帐可追的本钱啊?"
这番爆料无疑将公公早先那番咄咄逼人的侮辱一并揭露了。我也终于看清了这个做公公的从来就不是个称职的长辈,而只不过是一个为了钱财和权力肆意伤害亲儿子的家伙罢了!
"什么?你这个老不忝竟当真动起了老不更事的的心思啊!你可知我刚才那番还未肺腑云云,恐怕连天可怜见小可憎去了吧!"
公公说着话间,竟陡然朝丈人挥起手中的茶盘猛击了过去。场内顿时骨骨咣咣地乱成一赭,米粒卫生纸和茶盘碎渣漫天飞舞。我吓得不由自主地护住了肚子,眼睁睁地看着婆婆大声惊呼着,却被公公一记耳光生生呼出了一身鲜血。
紧接着,我看见公公扑到了老公的身上,双方就此扭打起来。老公素来力气不算太大,只能伺机还手,而公公竟然将戾气化作撕咬,也不放过老公分毫。
我虚弱地望着这场毫无竞争力的战斗,除了惊惧不已,内心也已经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公公刚才那一番凶神恶煞的狂言和行径,早就已经让我无路可退了。
这会是否应该逃脱呢?可是丈人素来是条老实汉子,我又怎能视若无睹就此拋下他们一家人呢? 仆人拎着暖炉小心侍立在我身旁,似乎也在默许着我作出审时度势的决定。
最终我还是锐利地定了定神,打算立马要带着老公远离这片禁地。公公狼狈不堪的样子无疑肉眼可见,只怕等他反应过来,下一个就会轮到我的肚子了。
"够了公公!你怎可这般蹂躏儿子和自己的孙媳妇呢?我立马打电话报警没和你们一家玩完!"
我一声狠命吼了出来。但显然不理会我的吼声,公公反而愈演愈烈地撕扯着老公、丈人,一味不分昼夜地吼嘶着:"那笔钱只要还给我一成,我就放过你们父子!否则今日就要你们尝尽亲腥的痛苦!"
我被公公这般歪理乱说唬了一跳,再也按捺不住失控已久的情绪了。我扑过去想拉扯住公公那狰狞的脸庞,可也是徒劳无功,反而遭到了一记耳光。
公公凶相毕露,依稀看到了他腾出一只手来狠狠地掐住了我的手腕。我闷哼一声,心中却是油然升起一股逼人的杀意。只觉得公公眼中的血红几欲喷薄而出,也不计较我即将沦为有孕者遭虐的事实了。
我差一点就要呕吐过去,被老公搀着连夜从婆家离开。只听丈人在身后咒骂不已,而公公和婆婆疯狂的呐喊仍旧在我脑海里回荡。
等到上了车子后,老公才放声大哭起来。我亦是哆哆嗦嗦地捂住了小腹,泪流满面地看着前方。这样一个家庭,为何会让我们亲身受到这般暴力和折磨呢?
我们还未及计划大驾回家,就听到手机里哒哒响起一阵新讯息。
"公公,刚才对不住啊..我们都去你那里做做游戏。你要多少彩礼钱?说。1万够不够?爸妈过几日就还你。"
一连串语无伦次的讯息刚传来,我就僵在那里无法动弹了。老公这般无耻的自贬竟然还让我再度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过了好一会,我才勉强平复下情绪来,回复道:"公公,我们都体谅您是身边老人家了才如此胡闹的一回。这回您若能收手,我们也当作没这回事。否则啊,还请您与我们断绝了关系吧。"
驾车回家的一路上,我满眼是泪水。这样的辛酸人生,我曾几何时也未曾奢求过吧。梦中竟出现一个极恐怖的会长,迫不及待就要拿走我们的骨血性命了。
就这样,我们也顺理成章地说绝了和婆家的来往。也不过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本是一家和和睦睦的祥和气象,竟被公公一手毁坏干净。
就为了那笔亲家公约的彩礼钱,这个金钱成灾的老魔头就置我们性命家室于不顾,实在是可怕至极了!
也不知道这一夜是如何度过的,天明时我已神情呆滞地躺在床上,一遍遍回顾着昨日的噩运场景。我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甚至油然升起一股杀机,要向公公讨回公道来。
老公这时却哑着嗓子对我说:"宝贝,往事就让它过去吧。公公的确为了彩礼钱胡作非为,但他始终毕竟也是我们家的长辈。"
"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避避乱子。等哪日公公清醒过来,我们再回去和他们好生道个谢罢!"
我固然被老公这番言辞所触动,甚至一阵感动。但立马又怒从心头起狂骂道:"那个人的罪过可就不应轻饶啦!他今日不过是掳掠我们财物,若放任他再作祟下去,难保哪天他不会连命也要走!"
我说着就推开了老公,拥着肚子就要直冲婆家去讨回公道。老公连声阻止,他说这无异于徒增仇恨。我虽一时心软了下来,却也再无了从前对老公那份柔情。
于是我们只得从婆家搬离,独自另觅居所。公公再无影踪,似乎是被丈人带至乡下老宅暂避三舍了。而我们母子三人便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小屋,一味等待着道歉的日子来临。
公公终于在我们搬离后的第5个月来到了家中。只见那张原本慈祥的老脸上挂着一股恶狠狠的眼光,而本就单薄的身形也佝偻得好不狰狞。
他还是一进门就又发作起来,对准了老公就是一阵嚷骂。丈人也不闪躲,由着他一阵狂啸后总算安静了下来。
"公公,您记得不记得当年彩礼的数目了?我可没把它糟蹋了,全部都存给您了。如果您依旧需要,我现就从银行取出,当作替儿孙们道歉的代价!"
丈人说着话间,我总算看清他此时的面孔了。丈人此时的目光竟是那般艰辛无助,好像是承受了世上最大的痛苦般,只剩下眼角还在低微地抽搐着。
"不必了,我何期望你们给付这对价呢?只求你们能给我最后一丝家人的温暖就够了!"
公公颤巍巍地说完这番话,我们每个人都愣在当场。是啊,我们如今虽尽人言可危,却终归也都是一家之人,血脉相连。
丈人想要拥抱公公,却遭到了拒绝。公公只是嘶哑着嗓门再度控诉道:"爷们自个儿先摆正了思想吧 。我固然错了,但儿孙们又何曾肯为我这个做父的写写当年那些孝悌之言呢?"
"如今爷们很无依无靠,当真只能接受自家的孩儿们像对待陌路人那般对待了?呵呵,等着我老伴儿来接我吧!"
说着,公公便扭头要走。我登时慌了手脚,一把拽住了老人的手臂。只见那布满青紫伤痕的双手瘦得犹如树枝一般,轻轻一触就会断裂般脆弱。
我扶着老人坐下,更看清了他原本亲切和蔼的老面孔。只见那里面布满了忧虑和通红的斑驳,分明就是寝食不安和流泪过度的症状啊!
"公公啊,您老人家都这般憔悴了,我们都是自己人,您为什么要再说出这等遗恨呢?您说什么我们都听从,只求您原谅我们一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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