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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有一大饭店，名九如春，生意很好。

一天晚上，经理梦见无数人来向他索命，心知是所杀的动物。就和他们说：我一个人，偿你们许多人命，哪里偿得完？我从今不做这个生意了，再请和尚念.经.念F，超度你们，好吧？

多数人应声说：好。但少数人不答应，说：你为几圆或几角钱，杀我们多苦！就这样，太便宜你了，不行！

多数人劝少数人：他若肯这样做，彼此都好，应允他吧。

少数人说：他可要实行才好。

经理说：决定实行，否则再来找我。

因此那一班人就离开了。

当时是五更天，店中伙计起来要杀鸡鸭，准备当天的饭菜，而鸡鸭都窜出笼子四散逃跑，伙计报告经理，经理说：我们今天不开门，不杀跑出去的鸡鸭。在店内的收起来，跑出去的随它去。

天亮后，经理请来老板，说了自己做的梦，提出辞职。

老板说：你既不愿杀生，我们不妨改章程，做素馆子。

于是饭店改做素食，仍名九如春。因吃素的人颇多，生意更加发达。（出《印光法师文钞三编·覆琳圃居士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