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柴肯定是从我的山上砍下来的吧,告诉你,我山上的每棵树我都认识,你们这些孩子,从小不学好,小心我告诉你们老师去!”

这个怒目圆睁的大叔一手夹着金蝶烟,一手指着我的鼻子狠狠骂了一通后,不由分说地一把抢过我肩上的那根木头,扭头就走了,留下我独自噙着泪水,呆呆地站在原地!

虽然这一幕已经整整过去了30年了,但是时至今日,我仍然清晰地记得那个大叔当时的一举一动,甚至他脸上每块肌肉的运动都还历历在目!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那么,这件事还得从头开始讲起。

我叫王志涛,上世纪80年代出生于白果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庄里,我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妹妹。

因为是哥哥,所以在家里很多家务都是我做,爸妈也总是张口闭口就说“你是哥哥,应该怎么怎么!”所以我也都习惯了。

小时候家里很穷,爸妈又特别忙,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就会做很多家务了。

记得九岁的时候我就会搭着小板凳帮妈妈洗碗了,有时候妈妈回来晚了,我还会提前做简单的饭食,还学会了炒青菜。

唯一让我作难的就是家里的那个土灶,每次都要把自己熏得像包公一样,就是烧不着火,气得把那吹火筒都扔坏了好几个。

等再长大些的时候,洗衣做饭,甚至是缝缝补补,我都可以轻松拿捏。

妈妈常常跟别人开玩笑说:“我们家小涛做家务活可比一般的姑娘伢强多了,可惜是个男娃娃,将来是要做大事的,我还真有点不忍心让他做这些事呢!”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也正是因为我的这些本领,上学后,同学们都喜欢跟我一起玩,因为我可以帮他们解决很多麻烦事。

我会偷偷带针线去学校,谁的衣服裤子什么的破了,都会每一个想到我,有时候比他们的妈妈缝得都要好呢!

因为我们是小山村里,所以小高年级的时候就需要住校了,那时候住校睡着大通铺,一个房间睡十几个同学,晚上光着屁股一起打闹,直到老师站在门口点名,我们才一个个意犹未尽地钻进被窝。

睡大通铺的好处就是冬天特别暖和,睡在中间的同学还会觉得热呢,不过晚上有多舒服,早上起床就有多痛苦,因为我们早上要去几百米远的对面开水房打热水洗漱,如果下起了雪,那就更是让人望而却步。

而这些开水也不是免费的,每两个星期,学校会给我们放半天假,让我们去周围的山上捡些柴火回来,开水房的师傅会用一个锈迹斑斑的磅秤给我们称重,再兑换成开水票。

不管是洗漱还是饮用,如果想要开水,一律都要拿着这些开水票才能兑换,如果是夏天还好,冬天的话,除非不洗脸,否则没有开水真的很难受。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每次捡柴的时候,对于学校周围的同学来说,那都不是事,况且他们离学校近,很多都是走读生,也用不上什么开水,而对于我们离得远的学生来说,就很不公平了。

想捡柴,要么去很远的公山,就意味着要扛着柴禾走很远的路程,而附近的山,几乎都是有主的,如果被人捉住,轻则被没收,重则还要被人告老师叫家长,说你偷别人东西。

记得有一次,又到了放假捡柴禾的时候,我和同桌姜兴一起约好去那公山去捡,还找住在附近的刘忠虎借了一把砍柴刀,不过这刘忠虎也是个精于算计的人,他还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砍回来的柴要跟他分一半。

吃了中午饭,我和姜兴就早早地出发了,我记得那是一个阴沉沉的下午,那时候已是初冬季节,风呼呼地吹着,去的时候我们跑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反正小孩子有的是力气。

大山里除了偶尔有风吹落叶的声音,到处都是一片死寂,我们在山脚下找了一圈,实在没有什么有分量的枯枝,于是我和姜兴商量着砍两棵活树回去算了,反正开水房也是收的,只是斤数会减半而已。

说干就干,我们挑了两棵碗口粗的栗木就开始挥刀砍了起来,经过我们轮流不停地输出,不一会,这两棵树就被我们砍倒了,我和姜兴一人一棵。

打开网易新闻 查看精彩图片

(声明:这是主人公小时候的事,并且那时候条件不一样,现在可不能随便砍伐树木哦!)

我们又挥刀砍掉侧枝,只留下主树干,前后花了大概两个小时左右,终于弄出了两根像样的树段了。

我们都知道,冬天的阴天,天会黑得特别快,我和姜兴也不敢耽误,拿起刀,各自扛起木头就往回赶。

可是我们还是太高估自己了,没料到这木头会这么重,就这样我们走走歇歇,后来肩膀磨得不能碰,只感觉左右两边都是火辣辣地疼,如果不是因为冬天衣服穿得厚,估计我们都弄不回去了。

就这样,好不容易我和姜兴把各自的木头拖到学校门口,准备最后再打个尖,就拖到开水房过秤了。

“你们这是从哪砍的?”突然,一个大叔站在我们面前,死死地盯着我们肩膀上的木头。

“我们从那公山上砍的,拖了几里地,好不容易才弄回来呢!”姜兴急切地解释道。

还不等我张口,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而奇怪的是,他为什么只抢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