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CAR-T疗法在血液瘤中的成就早已无人质疑,现在,更多的人把目光投向了未来。

CAR-T疗法在血液瘤中的成就早已无人质疑,现在,更多的人把目光投向了未来。

克服了血液瘤难题,大家自然会将下一步放在实体瘤上,但又由于CAR-T疗法克服实体瘤的难度,也有人改变了研究方向,认为CAR-T的未来应该往自免疾病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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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收集资料了解到,阿斯利康,给出了一种用CAR-T解决实体瘤问题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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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势所趋

其实以整体的眼光来看,使用CAR-T疗法往实体瘤上发展是大势所趋

WHO数据显示,2021年全球新发癌症1975.8万例,其中血液瘤新发患病例约130.5万例,占比不到10%。剩下的90%,都是新发实体瘤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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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氨基观察

我国的新发病人数比例也大致遵循如此规律。

这代表着,超1800万的病人急需一套有效的新疗法,研发迫在眉睫。

但为什么大多数CAR-T疗法仅仅是在这10%的血液瘤领域发光发热,而在90%的实体瘤领域却少有成果?如此多的科研资源被投入到实体瘤领域内,为何还是很难有实质性的突破呢?

换句话来说,倘若能针对这90%研发出行之有效的疗法,其收益肯定是难以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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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问题

CAR-T进军实体瘤面对着以下几个主要问题:

(1)缺乏有效且特异的靶点

· 问题核心:实体瘤的肿瘤特异性抗原(TSA)非常罕见。

· 具体挑战:目前发现的抗原主要是肿瘤相关抗原(TAA),但这些抗原也在正常组织中表达,导致显著的脱靶风险。同时,实体瘤展现出了高度的抗原异质性,即使找到相对安全的靶点,其疗效也难以保障,更不用说,肿瘤细胞还可能通过改变或丢失目标抗原来逃避CAR-T细胞的识别与攻击。

(2)CAR-T细胞的转运和浸润障碍

· 问题核心:实体瘤具有干扰T细胞转运的机制。

· 具体挑战:实体瘤往往会形成坚实的团块,伴随着丰富的肿瘤相关成纤维细胞(CAF)和复杂的血管网络,构成物理屏障。而某些实体瘤还会抑制趋化因子的分泌,这些趋化因子本应促进T细胞向肿瘤微环境的迁移。CAR-T细胞表面缺乏与实体瘤分泌的趋化因子相匹配的相关受体,进而影响其归巢到肿瘤部位。

(3) 肿瘤微环境的强烈免疫抑制效应

· 问题核心:肿瘤微环境(TME)充满挑战,包含多种免疫抑制机制。

· 具体挑战:TME中存在大量的免疫抑制细胞,如调节性T细胞(Treg)、骨髓源异质性细胞(MDSC)等,释放免疫抑制因子。低pH值、低氧环境以及高渗透压等TME特性,对T细胞的存活和免疫效力的发挥构成挑战。

(4)内源性T细胞抑制信号的干扰

· 问题核心:内源性调节机制严格控制T细胞的免疫活性。

· 具体挑战:当T细胞过度活跃时,抑制性分子如PD-1和CTLA4会被激活,以维持免疫系统平衡。但在CAR-T治疗中,这些抑制信号反而会“帮倒忙”,将显著降低CAR-T细胞的抗肿瘤活性。

这些因素直接影响着CAR-T在治疗实体瘤领域内的开拓。

03

装甲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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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利康这次展示的成果名为,C-CAR031,是一种GPC3 蛋白靶向疗法

其实只用装甲技术来形容阿斯利康的这条策略不是特别准确,因为事实上,它针对了两个上面提到的问题战进行了拆解。

首先,针对靶点难寻的问题,虽然实体瘤的肿瘤特异性抗原(TSA)非常罕见,但并非没有,GPC3就是其中一种在多种实体瘤中高表达的抗原,它尤其在肝细胞癌内表达高,相对容易被识别和攻击。

其次,针对肿瘤微环境的强烈免疫抑制效应。

研究团队在肿瘤微环境中,发现存在着一种名为转化生长因子β(TGF-β)的物质,它是具有强烈的免疫抑制作用的一种代表物质。这意味着,它会削弱免疫细胞的功能,从而使得肿瘤能够逃避免疫系统的攻击。

为了克服免疫抑制效应,阿斯利康的C-CAR031采用了转化生长因子β 受体 II (TGFβRII)“装甲”技术

这个技术说到底,就是对CAR-T细胞的改造。通过基因工程手段,CAR-T细胞被设计成能够表达一种特殊的TGFβRII,即显性负效应(dn)形式。这种特殊形式的TGFβRII具有阻断TGF-β信号传导的能力,进而减轻其免疫抑制效应。这样,CAR-T细胞就能在一定程度上摆脱TGF-β的束缚,更加自由地攻击肿瘤细胞。

End

写在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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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阻且长,虽然今年2月,FDA已批准了一个TIL疗法以针对实体瘤(黑色素瘤)进行治疗,但是在CAR-T中,还不存在任何被批准的产品,但求索之路仍在推进,不论是实体瘤,还是自免疾病,发展下去,总归是有利于人类的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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