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爱财如命,家里的陈设都十分老旧,

即使是我怀孕也吃不上几顿肉,

结果我流产后婆婆不仅不责怪我,反而贴心照料,

这天,吃肉的婆婆皮肤嫩如少女,她好心分我。

碗里的肉一颤一颤白花花。

我看着直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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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萱娃子,那医生不是说你伤了身子要修养一段时间吗,你把这个吃了。」

婆婆笑颜如花,皮肤嫩得跟少女一样,

我差点看呆了,

「妈,我怎么感觉你比前阵子气色更好了。」

婆婆笑得合不拢嘴,

我却看着那碗东西犯恶心。

我皱眉问,

「妈,这是啥啊?」

婆婆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生怕洒了一点,神秘道,

「我找老中医要的方子,掺肉吃效果更好,就是味道怪,你忍一忍就吃下去了。」

「肉?」

我两眼放光。

没想到今天婆婆会这么大方。

外面有个男人在吆喝,

婆婆忙不迭往外走,出门还叮嘱我一定要全部吃完,

不能浪费,这一碗值好多钱。

我看着碗叹气,想着那没福气生下来的孩子,

眼泪啪嗒啪嗒掉。

我悄悄掐了肉一角,

埋在后院里,

「我可怜的孩儿,是娘没用,你吃点肉,好有力气去投个有钱人家。」

自从吃了那碗东西,

我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好。

今天又有另外一个男人来找婆婆,

婆婆是寡妇,又长得漂亮,

经常有不同的男人来等她一起去种地。

我看得有些脸热,

胥强嘿嘿一笑,从背后抱住我,

「老婆,你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

我下意识躲开,刚刚没了孩子,

我实在没有兴致。

胥强立刻变了脸色,厉声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老这么念着,我们下一个孩子得等到猴年马月?」

他力气大我挣不过他,

就这样硬生生地被裹上了床。

晚上婆婆回来的时候胥强跟她抱怨,

「这妮子也太不老实了,拳打脚踢的,给我都整累了,没弄几次。」

婆婆一改这几天的好脸色,

狠狠瞪了我一眼,

「那么值钱的都给你吃了,你不好好报答,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婆婆罚我不准吃饭,

我身上疼得不行,还是得忍着蹲在地上串珠子,

婆婆说我白吃她家的要做贡献,

所以专门找的串珠子活计给我,如果一天做不到三十块钱就不允许睡觉。

她拿去换的钱我也从来没有看到过。

最后串完的时候已经到了半夜,一倒头就睡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

我正疑惑今天鸡怎么没打鸣,

就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我瞬间想起我是怎么被拐来的。

当时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眼前一黑,再醒来我眼睛被蒙了布,手脚也被捆了。

我想大喊大叫,只换来了一顿不客气的毒打,再然后,胥强把黑布拿了下来。

我以为他是来救我的,谁知他猛地扑倒我,倒下的那刻,我才知道他就是那个打我的人。

我被打多了,就呆在了这里,好歹有口饭吃。

胥强没和我拜堂,,觉得可以用一道贞洁捆绑我的后半生。

但我不会认命。

我推门出去,

发现一直栓在门口的那只大公鸡不见了,

身后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回过头,

院子里莫名出现了一个幼儿,

小到分不出性别。

我惊呼出声,正想要上前将他抱起,

那幼儿却开口了,

「你是谁,萱娃子呢?」

他的嗓音尖锐诡异,一阵寒气从脚底直蹿头顶。

萱娃子是婆婆这样叫我的,

我迷惑问,

「我就是萱娃子,你是哪家的小孩?」

他下一秒却说出的话让我背脊发凉,

「你不是,你俩个子差不多,但是脸不一样,萱娃子是这家的媳妇儿,她去哪里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

本就白得吓人的小孩眼睛突然全变成黑色,

多看两眼才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眼球。

02

我吓得失语,

刚刚那个滚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下意识朝声音方向看去,

两颗眼球刚好滚到院子后边的地窖停下,

眸子转到我的方向,盯着我看。

那个小孩猛地大叫起来,

「萱娃子在这里!在这里!」

我终于没忍住尖叫出声,

一屁股坐到地上,

然而下一秒再看去,

院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一直到傍晚,

胥强和婆婆都没有回来。

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是身体还没恢复好出现了幻觉,

但心里还是一直想着上午看到的事,衣服都没洗完。

我思索良久,还是决定去地窖里面看看。

地窖是我们平时腌咸菜的地方,

婆婆不准我下去,

她说这里面是他们胥家的存粮,

我是外人不能下去。

我刚把木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恶臭味直接让我吐了出来。

这是菜坏了吗?

我顺着梯子爬下去,

还没到底的时候我就开始发抖了,

明明下面的温度不低,但我就是周身都冷。

「咕噜咕噜。」

我神经瞬间绷紧,

角落里果然又出现那两颗眼珠子。

我心一缩,连忙闭上眼睛,

安慰自己是太紧张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

一张形如枯槁的脸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女人披头散发,

脸上带着诡异的,似有似无的笑。

我被吓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房间,

婆婆冷着脸看向我,

「你在地窖看到了什么?」

看着她的表情,

一种强烈的感觉告诉自己,不能说实话。

我讨好地笑道,

「妈,媳妇儿啥也没看到。我路过地窖闻到点味道,害怕是东西坏了,就下去看看,结果脚一滑,就给摔倒晕过去了。」

婆婆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

才缓缓开口,

「腿脚不利索就别到处跑,摔出毛病还要费钱治,你怀上孩子才是要事。」

我忙不迭地点头。

然而第二天早上,

吵闹声把我和胥强吵醒。

我走出去看,

没想到院子里居然站了好多人。

自从我嫁到这里,

婆婆就不让我见人,平时有外人来她都会勒令我在房间,

所以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村民。

此时一位大妈正揪着我婆婆的头发破口大骂,

「你个吸人血的狐狸精,臭婆娘!我要你偿命!」

我连忙上前拉开,让她有话好好说,

就在这时,

我看到不远处地上躺着一个人,

已经不能说是人了,

他的整个身体就像被吸干了一样,皮肤紧皱在一起,

脸上留下了惊悚的表情。

这...

他身体和我在地窖看到的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个大妈看了我一眼,

「你就是萱娃子,四五年不出门我还以为是什么天仙呢,也就这货色。」

然后又情绪激动道,

「我有什么话好讲的?就这个臭娘们,不守妇道勾引我男人,刘大壮一晚上没回家,现在他死在你家了,你要个交代!」

四五年?

可是我今年才过来的啊。

婆婆被拉拽得很是狼狈,她呸了一口,

「你放屁,出现在我家就是我搞的?我还说是你精力太旺盛把男人榨干了丢我院子里呢!」

「村子里谁不知道你是个浪的,昨天还卖了鸡上城,肯定又是去见城里那个李老板了吧,你要不要脸啊!」

03

眼看两个人又要打起来,

人群中突然站出来一个半瞎老太,

她多看了几眼地上的尸体,

叹了几口气,

「这哪是人能做出来的,估计是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此言一出,

周围本看闹热的人迅速退了好几步,

连那个大妈都变了脸色。

老太给了胥强一个地址,让他去请法师。

婆婆趁着周围人不注意,

往刘大壮兜里摸了一把,搜出一张票子来,赶紧团到袖子里,

死人身上的钱都要摸...

我看得太阳穴直跳。

法师刚到院子里,就皱着眉朝半空看了一眼,

「好重的阴气,这院子里的东西可不少。」

我脑子里浮现出那张女人的脸,

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法师拿出四根尖端涂了红圈的木棍,

叫我们从井里打了一碗水,又捻了一小撮土放在水里,

把木棍竖着放进碗中用手扶着,嘴里不停地念叨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木棍底部突然溢出鲜血,最后越冒越多,整碗都成了红色,甚至有漫出来的趋势。

法师脸色凝重,大喊了一声刘大壮,

然而他手一松,木棍却直直躺了下去,

吓得他连忙扶上。

法师的帽子已全被汗水打湿,

他冲婆婆厉声道,

「这东西不是他身上的,是你们屋子里本来就有的,你们这里还死过谁!」

婆婆脸上的肉有些抖,但就是木着表情不说话。

碗突然开始剧烈晃动,

法师连忙贴了好几张黄符在碗上,又转头冲我和胥强喊,

「快说啊!你们还想不想活命了!」

胥强被吓得跪在地上,牙齿碰得咯吱咯吱,

嘴唇白的吓人。

法师忍无可忍,眼看就要放血摔碗,

胥强终于大叫,

「杨萱!杨子萱!胥浩!」

木棍稳稳地立在了碗里。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胥浩是我流产的孩子,杨子萱是谁?

我回过头望着婆婆,

却发现她已经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很久了。

法师又拿出符纸点燃,丢进碗里,

又从身后抽出刻有符文的木剑,喝了一大口酒吐在木剑上,迅速地朝木棍砍去,

竟然将木棍生生砍断了,

木棍噼里啪啦地往地上掉。

「现在,你们照我说的做。」

法师看了我一眼,我咽了一口唾沫上前,

「把碗扣在断掉的木棍上,所有的木棍都要扣进去,一个也不能留。然后扣着碗往外拖,我会燃着符跟你走,你要边拖边喊你走吧,你走吧!一定要送到院子外才开碗。」

我点了点了,听他的话把碗拖了出去。

婆婆和胥强不住地对法师道谢,

法师环顾了一下院子,看到地上有鸡毛,便问,

「你家的鸡呢?」

婆婆和胥强对视一眼,有些心虚道,

「卖了。」

法师叹了口气,

「公鸡都是辟邪的,你家怨气这么重,就靠这只鸡破阴,现在鸡没了,出事是早晚的。」

婆婆慌了神,

「我现在就再去买一只。」

法师摇头,

「来不及了,况且就算再买,东西还是在你家呆着的。要彻底驱除,我需要知道这几个人的死因。」

婆婆的眼睛又到处瞟,

好半晌才说,

「流产了一个孩子......剩下的,耕地的时候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