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编注意到网络平台上关于世界大战的声音再次多了起来。

第一次引发世界大战担忧的是俄乌冲突的爆发,特别是当北约提出要支援俄罗斯F16战机时。现在这批战机马上要交付了,飞行员也培训足够时间了,世界大战的说法再次甚嚣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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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提出这种担忧的是匈牙利总理欧尔班,欧尔班过去被认为是匈牙利的民粹主义派别代表人物,他在俄乌问题上一直持中间立场,在制裁俄罗斯问题上持反对态度,但是在支持芬兰和挪威入北约问题上又投了赞成票,所以他是比较特别的。

他不止一次地指出,欧洲正在开往世界战争的列车上,为此他向北约提出申请,要求下车。北约,竟然同意了他的请求。在对俄问题上,匈牙利可以是例外。

最早在今年的5月下旬,欧尔班在接受优兔(YouTube)网站“爱国者”频道采访时说:

“当前的进程在10年后可能会被称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前奏。如果事情进展糟糕,而我们无法控制布鲁塞尔酝酿出来的军事狂热,那么这几年的历史也将成为世界大战的一环。”

欧尔班有点危言耸听,但又明哲保身。

为什么匈牙利对于世界战争有如此警觉呢?

主要还是地缘政治的考虑。匈牙利正好与乌克兰接壤,传统上也属于俄罗斯的势力范围,是连接中欧和俄罗斯的重要通道,地缘政治意义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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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对于世界大战的担忧来自中国的郑永年。郑最近发表文章,指出:现在

"当人们说世界大战的时候,需要考量的并非是战争是否有可能,而是战争的形式问题。"

今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诺曼底登陆80周年纪念,人们对战争的痛苦记忆已经模糊。自从核武器被发明出来以后,人们就生活在基辛格所称的“漫游”状态之下。人们普遍认为,因为核威慑,这世界上最多只会有代理人战争,大国之间的大规模战争已经远离。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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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复杂多变的国际形势下,在国家的社会层面,今天在全球范围内,无论西方还是东方、北方还是南方、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大国还是小国,所有社会都弥漫着高涨的民粹主义和民族主义情绪,所不同的只是国家的控制能力问题;社会的两极化反映到政治层面便是政治的两极化。这种两极化在发展中国家表现得特别明显,尤其在拉美社会,要不是极端左派政权,要不是极端右派政权。无论是哪一派掌权,都会毫不迟疑地在最大程度上动用政权的权力,压制反对力量,一意孤行地追求自己的目标或者“理念”。不难发现,无论左右,基于民粹主义之上的“强人政治”是今天世界的常态。这种现象,既表现在俄罗斯、土耳其和印度等大国的政治中,也表现在诸如阿根廷和韩国那样的较小国家的政治中。在宏观层面,也就是国际层面,世界大战的可能性更加明显了——世界在迅速两极化。自古至今,所有的战争几乎都发生在两个阵营之间。正如“修昔底德陷阱”(Thucydides Trap)概念的提出者哈佛大学教授格雷厄姆·艾利森(Graham Allison)的研究团队所统计的,16世纪以来,在守成国家和新兴大国之间一共发生了16次权力转移,其中12次发生了战争,即使是没有发生战争的4次,也是以不同的所谓和平的方式进行的,即要不是自己体面地“退出”就是被“和平”地打败。更为重要的是,大多数战争都是在两个集团之间进行的。

文章发出警告,中美之间的经贸“脱钩”、意识形态斗争和地缘政治对抗,正在把世界推向一个潜在的战争边缘。对中国来说,美国在中国周边营造战争环境,企图把世界性战争引向亚太地区,我们如何有效地回应是未来最大的挑战。

无论是作为领导人或政客的欧尔班,还是作为学者的郑永年,他们对世界战争的担忧毕竟有一些不同,前者是因为感受到了切实的地缘政治压力,北约对俄乌冲突的深度介入,必然引起俄罗斯的翻牌。到时候核武器将第一次在欧洲大地引爆,欧尔班和匈牙利不想当这个炮灰;后者对世界战争的担忧主要依据于社会内部分化以及世界格局演化,阵营对抗必然引发修昔底德陷阱;他尤其提到并且担忧中美之间的经济、政治和文化冲突将把世界推向战争边缘。

郑永年没有注意到俄乌冲突的演化规律,也没有看到中国文化的太极拳特点,但是地缘政治压力和冲突规律依然让他的这种结论有说服力。

我们要避免修昔底德陷阱,但是并不等于我真地能避免它。

我们要避免人祸的发生,但是人祸却从未停止过。

和平就在战争的坟墓前头过。

我们认为郑永年的担忧其实可以聚焦到台海问题以及东北亚的演化,后者其实同时会受到俄罗斯以及中国的影响。

也许,有一天我们睁开眼睛,收到的消息会是亚洲战争,就像我们今天看到的房价坠落一样。

这是可能的。

这会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忧郁;

战争的爆发就是这种忧郁的爆发。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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