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李诚俊,1996年的时候,我在老乡介绍下,到了广州棠下的一家地毯厂,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

那个时候,我年仅二十岁,除了有体力之外,可以说是身无余物,家里更是穷得叮铛响。

并且我的老父亲,还是个病号,在家乡仅仅能做一些简单的农活,由母亲照顾着。

幸好我上面有一个哥,两个姐。

哥在镇上做个体小买卖,卖些地摊货的塑料生活用品,挣的不多,但可以每天回家,而两个姐虽然都嫁出去了,但星期天总会带着孩子回去看望父母。

我读完初中没事干,曾给我哥的小店帮忙,但他自己也不能给自己发工资,因此我的工资就更没着落了。

我最终在二十岁的时候,决定到外面打工。

因为再这样下去,一家人的经济环境是不可能改变,我必须到外面拼搏以及闯一番,让这个家所有人能过上好日子。

一家人送我去坐火车的时候,我很坚强,没有流泪,但父亲和母亲都情绪失控,眼眶里的泪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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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虽然行动不便,可还是一直把我送到月台前,并且叮嘱我出门在外,要注意些啥。

他说,不求我能挣到多少钱,就希望我找个踏实平凡的姑娘,能相好相爱,从而成家立室,有一份收入就可以,我完全不用寄钱回家,以后我在外面工作生活,也没关系的。

可我却只想着,父亲需要钱看病,家里的旧房也等着翻建,哥还没有娶妻。

所有这一切,都是需要钱的,因此钱对我们家来说,是多么重要。

如果我能在外面挣到钱寄回去,哪怕只是寄很小的一个数目,也可以让他们心里踏实,多一份安全感。

因此在我收到第一份工资的时刻,只是留了一点生活费,大部分全部寄回到家中。

我平时努力去挣计件工时费,哪怕是一件几毛钱我也很着紧,只想争分夺秒的完成,一天到晚,都在空气混浊并且噪音不断的厂房里做工,每天做到十多个小时。

除了工作之外,我这种打工仔没有任何的娱乐。

听一听收音机,也是我难得的休闲消遣,往往是在睡前听,但通常已经是听不进去,因为大脑已经被倦意充斥。

那时的工作环境和生活环境,都是相当艰苦的。

住十二人的集体宿舍,并且工厂提供的伙食,很一般,不少进这个地毯厂的工人,都嫌待遇不够好,没多久就走人。

我反倒是做的时间再长的一个,从二十岁,一直做到二十四岁,足足做了四年,然而老板是谁,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因为他从来就没有下车间来,只是让一个厂长,管理这个小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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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四年中,我既不到外面玩,也没想男女的事,只觉得谈恋爱是我们这些打工仔的奢望。

可以发一下梦,但现实条件不允许这些梦成为现实,我们没资格去获得爱情,因为完全没有半点的经济基础。

我跟父母以及哥哥保持着书信联系,他们说,把我寄回家的钱都攒起来,这钱他们不用,将是留着让我来娶媳妇用的,毕竟这是我的血汗钱。

并且他们催促我早点回家去,在家乡那边找个普通的农村姑娘,先结了婚,再作打算。

或许是一起留在农村找些事干,或许是一起出来打工。

反正在他们看来,我如果把婚事确定下来,甚至有了孩子,我会心里踏实,并且思想也能成熟一些。

我却只想着,再打多一两年的工。

因为现在我挣到的钱,显然是不够的,并且回到农村,始终还是找不到什么出路,也没有本钱去做生意,搞什么种植或养殖。

可在接下来的某一天,我的一个工友阿升,他是我的老乡,说我们过来广东这边打工的老乡们,要搞一个假日聚会,有男有女,大约是三十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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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带我一起参加,从而在这个假日聚会上,认识多些人,由于他和我都没有女朋友,说不定能在那里遇到一个合适的女老乡,就谈成了对象关系。

我本来并没抱什么期望。

可我感觉得出,阿升是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让他更好地发挥,我也就想帮一下他,因此去了。

结果我和阿升两个男青年,在那里认识了很多打工妹,也有一些比我们年纪大一些的厂姐。

其中一个打工妹,叫程盈,她跟我谈过后,发现我和她的老家,仅仅只是相隔了几个村,距离相当近。

因此我们俩都只觉得,在如此遥远的异乡,能相遇,彼此是相当的亲切,也相当的有缘。

程盈的外表,不算是大美女,甚至有点平凡普通。

但在我的心中,她就是女神,她虽然略胖,但也不是相当胖的那种,并且皮肤挺白的,身高算是中等吧,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相当的迷人。

她年纪跟我一样大,也是二十四岁。

但她却是有着同龄姑娘没有的一种成熟,谈吐中,竟让人觉得,她是经历了很多世事的大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