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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覃在昨天发布了《志愿军“撞鬼”记:师部精心设计的军事行动被几十个“鬼”破坏了》一文到“覃仕勇说史”上,文中讲到,抗美援朝第一次战役中,我志愿军第四十二军在长津、旧津里一带,以强有力的手段截止东线的美第十军,使之不能参与西线的战事。

四十二军第一二四师副参谋长郭宝恒针对美国最精锐的陆战一师骄横的心态,搞了一个夜袭行动,指挥四个营分三路在夜色的掩护下摸了过去。

这三路人马中的两路打了夹生仗,而三营营长刑嘉盛所带领的一路却把敌人的阵地闹了个天翻地覆。

他们一路疾奔,直扑美军纵深。

临近敌人的阵地,刑嘉盛亲自过河侦察敌情。

他惊奇地发现,美军一个炮兵营将二十多门炮、十多辆坦克乱七八糟地扔在河滩上,连个看管的人都没有!

更搞笑的是,这个炮兵营的所有帐篷都连在了一起,里面灯火通明,嬉笑和喧闹声沸反盈天,分明是在里面打牌、赌博和喝酒。

这不,那个几游动哨也是人手一瓶酒,懒懒散散地走动着,时不时呷上一口。

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大好的战机,如果不赶紧行动,那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

刑嘉盛回头带领战士们杀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整个营给端了,那二十多门炮和十多辆坦克也都炸残炸毁,俘获了三四十个美国大兵。

不过,在打扫战场时,有一个营的敌人坐着汽车开着坦克赶来,截断了三营的后路。

刑嘉盛眼看天色已亮,不急着往回撤退,当机立断,率部抢占了一个高地,而让一名战士返回团部请示:是固守还是突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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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作战参谋曹大林带了一个班的战士,沿路与敌打了六次小仗,顺手牵羊地抓了三名新俘虏,和三营会合,给刑嘉盛送来了突围的命令。

三营还没展开突围,又有两个营的美军坐着汽车开着坦克赶到。

刑嘉盛趁增援美军立足未稳,率两个连如猛虎下山一般杀下,旋风般地扑下山去杀上公路,仅仅二十多分钟,又捉了三十多个俘虏,击毁两辆吉普车四十台卡车,毙敌伤敌数百。

就这样,刑嘉盛以一个营的兵力抗敌四个营,打到了下午三点钟,最终全身而退。

老覃在数天前发布的《日本人凭什么给一个中国志愿军团长立传?其鏖战五昼夜,举世动容》一文中讲到:我三十八军一一二师三三五团团长范天恩率全团官兵在飞虎山打得正起劲,突然接到了专司要求主动撤退的命令。

在同一个时间点,四十二军也收到了专司要求主动撤退的命令。

到此,志愿军第一次战役在打了十三天后胜利结束,中国军队以一万人伤亡,不成建制地消灭了敌军一万五千六百人。

刑嘉盛营在短短两天时间内抓了近百俘虏,则整场战役,志愿军俘敌有一千余人。

不用说,志愿军在与美军较量的第一回合中胜了。

但是,彭德怀为何没有乘胜追击,扩大战果,反而下令撤军呢?

老覃在2024年6月4 日发布的《1950年,邓岳在朝鲜战场偶遇彭德怀,顿觉高山仰止,从此膜拜一生》一文提到,抗美援朝战争,彭德怀在1950年10月4日携从军委带来的通讯处长崔伦、秘书杨凤安、以及郭洪光和黄有焕等4个警卫员,先于部队入朝。

2010年1月11 日,已经是86岁高龄的杨凤安老人,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一间办公室里授受记者采访时,谈到了这个问题。

他笑着向记者揭秘说:“彭总在作战室中突然命令:‘各部队停止追击!’大家都愣住了,我也很纳闷。彭总解释说:‘我这是要诱敌深入,将敌人合围歼灭于预定战场。’”

为了达到诱敌目的,彭德怀命令部队在沿途丢掉小锹、背包,以及破衣烂帽,旧枪烂弹等物品,造成仓皇逃跑的假象。

甚至,彭德怀还下令全部释放捉到的一千多个美韩军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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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释放之前都对这些战俘进行了一番说服教育,并大灌迷魂汤:“我们没有吃的了,也没有吃的给你们了,必须回去了,只能放了你们了,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们了……”“我们人少,其实是不敢在正面和你们交战的,这次交战,是我们太冲动了……”

老覃在半个月前发布的《1950年,一名中国战士在云山被俘虏,被编为“战俘一号”送往东京》的文章中说了,在整个抗美援朝战争中,志愿军官兵先后有21300人多人被俘,这两万多战俘都受到了敌人不同程度的残害,后来,在签订停战协议时,关于这些战俘的释放问题也成为了美军死咬不放的一大筹码,搞得我们非常被动。

那么,彭德怀把第一次战役的一千多战俘全部释放,是受到了大家的质疑的。

实际上,这次释俘行动是我军实施的一次极为成功的心理战。

一来,我们携带着这数量巨大的战俘撤退是极不方便,而且,我们的政策是优先俘虏,要给他们好吃好穿好住,这在当时根本办不到;二来,我们通过俘虏向敌军指挥官传递了我军全线撤退归国的错误的信息,诱敌上当;三来,又用事实打破了敌军编造的“中国人杀光俘虏”的谣言,让敌军广大士兵知道了中国军队的俘虏政策,之后,稍遇挫折,都识趣地放下武器,乐于做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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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彭德怀此举无比高明。

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文件后来也“指责”中国人“不讲武德”,说中国人对俘虏太好了,以至于

“三分之一的俘虏对美国的制度产生了怀疑,三分之一的俘虏在战俘营犯下了大大小小反对美国的罪行,还有百分之一的战俘改变了信仰”,“这是对自由世界的沉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