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真公主诬陷我与侍卫有私情,侍卫撞柱而亡,我百口莫辩。

母后对我失望,把我的准驸马许配给她。

真公主一再挑拨,我被母后贬为庶人,最后惨死街头,被乞丐欺凌。

但这次,真公主不能如愿以偿了。

因为我重生在了母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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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母后,我才是您真正的云儿啊!”

悲切的声音在我耳畔回荡。

我不是死了吗?

我迅速打量四周,只见“我”身穿皇后冠服,坐在高位。

而底下跪着的,是流落在外的真公主宋柔云和“我”宋轻云。

我藏在华丽衣袖里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我竟重生成了母后。

而昔日的“我”也依然在。

我不解,却感激神明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世,我不会再任宋柔云搅弄风云。

02

前世我惨死的悲剧,就是从宋柔云回宫这天开始的。

那日我在菩提寺为母后祈福,喜得大师舍利子归来,却被宋柔云陷害。

她假意掉入御花园的池塘,被救后当着母后的面声泪俱下,控诉我不想让她认亲、故意推她下水。

当她拿出认亲玉佩,我看出母后的震惊与怜爱。

母后接过玉佩,细细观之,又望向宋柔云那张和她有八分相似的脸庞,居然流下热泪。

身为国母,母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母后随即擦拭眼泪,威严地宣布宋柔云是她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也是大周国真正的公主。

她给宋柔云正名后,扔出琉璃杯砸在我的头上,训斥我心思歹毒。

我不敢躲,鬓角被砸破,鲜血直流。

我惶恐不安,想解释我没有推宋柔云,她却假装受到惊吓,硬生生打断我的话。

她眨巴着漂亮的眸子,故作心软,为我求情:“母后,求您饶过皇姐,她只是害怕失去公主之尊。母后,儿臣不愿拆散您和皇姐。儿臣愿意同皇姐一起尽孝。”

母后十分感动,应允她的请求。

可母后瞥向我的眼神不复疼爱,只有憎恶,她罚我在公主府抄佛经。

宋柔云首战告捷,顺利住到皇宫,赢得父皇母后的欢心。

母后生辰那日,她求母后解我的禁足。

母后对她言听计从,自然宣旨召我入宫。

我以为是母后回心转意,将舍利子装进我亲手刺绣的香囊,欲献给母后。

不曾想,这是场针对我的鸿门宴。

宋柔云提前让人在我的酒水里添东西,可那时我愚蠢无知,丝毫没有察觉。

才饮用几息,我就感到浑身不适。

我担心在宴会上失礼,借口暂时离开。

谁知我刚踏出侧门,便双眼一黑没了知觉。

再睁开眼,我衣衫不整和一个侍卫躺在一起。

父皇和母后站床榻旁,脸色难看至极。

我慌了神,连忙跪在地上。

却瞧见准驸马乔江时站在我父皇、母后身后。

我面色惨白。

一是在心上人面前我竟如此难堪;

二是他乃乔太师嫡孙,而乔太师是三朝元老,连父皇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我“羞辱”乔江时,就是“羞辱”乔家。

父皇勃然大怒,直骂我败光皇室颜面。

这时,宋柔云又站出来为我“求情”。

“父皇,母后,或许皇姐只是情难自禁……事已至此,苛责皇姐已经无用,理应为堂姐遮羞,也能保住皇族尊严。”

她仿佛对我是姐妹情谊深重,却咬死了我和这侍卫有私情!

我解释:“不是这样的!父皇,母后,儿臣是被陷害的!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说着,我瞪向身旁哆嗦的侍卫:“说,究竟是谁派你来诬陷本宫的!”

那侍卫居然做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公主,我不曾后悔,咱们来世再相见!”

话毕,他竟一头撞死在房柱上。

竟是死无对证。

父皇怒极反笑:“真是好一个情深义重的有情郎!”

母后也冷笑:“柔云,她可不配做你的皇姐!”

父皇嫌我丢人,拂袖离去。

母后满脸厌恶地吩咐内侍将我拖走。

就这样,我被贬为庶人。

而宋柔云是大周唯一的公主,顺理成章,与乔江时成婚。

我离宫前,宋柔云来见了我一面。

“还以为你有多难对付,没想到不过如此。”

此时此刻,她终于摘下伪善的面具,展现真面目。

“你个贱人!”

我眼眶发红,恨不得在她身上活生生咬下一块肉。

“明明是你自己蠢,要怪就怪你自己!更何况,你凭什么用我的身份在皇城享福,而我只能四处流浪!所以,我要抢回本属于我的一切,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她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开。

而我被宋柔云打压,难以生存,最终绝望地死在了肮脏的巷子里。

死的时候,我手里还紧紧攥着没有送出去的舍利子香囊。

那可真是刻骨铭心的痛啊。

03

见我一直沉默不语,宋柔云跪不住了。

“母后,您是不是不相信我?”

她噙着泪水,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玉佩。

“母后,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您一看这块玉佩便知!”

我瞥了眼母后的心腹宫女荷姑姑,示意她把玉佩呈上来。

荷姑姑颔首低眉,迈着小碎步下去。

没过一会,宋柔云的那块玉佩便到了我手里。

我仔细端详它,脂白色的玉泛着温润的光泽,上面刻有一个工工整整的“云”字。

前世,这块玉佩,是我不幸的开始。

真是讽刺。

我把玉又递给荷姑姑,挥手让她端下去。

“玉是真的,你的确是本宫的亲生女儿……”

我模仿着母后的口吻,将她招上前来。

宋柔云一喜,赶忙上前。

我佯装急切地问道:“如今你叫个什么名?”

她娇滴滴地回答:“女儿如今闺名‘柔云’。”

“柔云,轻云,好名。”我的话锋一转,“柔云,你进宫一事,有几人得知?”

她迟疑片刻,道:“回母后,除了季嬷嬷,无人知晓。”

季嬷嬷曾经贴身伺候母后,没想到她放出宫后还一直惦记着母后的心事,难得的忠心。

我注视着她:“方才你说公主推你落水,公主从何得知你要进宫?难道是季嬷嬷泄露了你的行踪?”

见我突然发难,宋柔云顿时有些愣神。

“母后,您这是怀疑女儿说谎吗?”

她微低着头,水汪汪的眼眸里盛满委屈,可谓是我见犹怜。

毕竟母女连心,想必前世母后也是见不得她落泪,根本不想为我调查真相,直接给我定罪,让我彻底消失在皇宫。

可现在,我掌控了母后的身体。

我将讥讽之意藏进眼底,安抚宋柔云:“怎么会呢?柔儿。”

宋柔云面上不显,身子却是一僵。

我暗自冷笑。

“云”这一字,是母后为最心爱的女儿准备的。

前世你为了它害死我,这辈子,你休想再得到它。

我继续道:“只是,云儿自幼养在本宫的身边,本宫深知她善良品性,她不会推你的。”

这下,宋柔云不再吱声。

我挪开眼,望向那个跪在地上无助的宋轻云。

她的身影是那么单薄,经受打击后惶恐难安,瑟瑟发抖。

我的心蓦地一疼。

别怕,宋轻云。

从现在开始,由我来保护你。

“云儿,过来。”

我朝她开口。

她应了一声,便快步走近。

“母后。”

她抬起头,眸中带有浓浓的不安。

我轻叹,伸手触摸她乌黑柔顺的长发。

这是母后同我最为亲近时常做的事。

果然,此举一下令她心安不少。

我慈爱地看着她,语气温和:“云儿,不要怕。告诉母后,你到底有没有推柔儿?”

见我愿意听她解释,她的神情微动,目光也逐渐坚定。

“母后明鉴,儿臣没有推她。今日儿臣从菩提寺回来,行至御花园步履匆匆,不小心撞到了她,绝没有推她。”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经历。

痛苦和不甘的情绪直直涌上我的喉头。

“可有人证?”

我的声音有些发哑,荷姑姑连忙给我端来茶水。

她沉吟片刻,豁然开朗:“母后,当时梁惠侍也在,她能替儿臣作证!”

梁惠侍是主管御花园的大宫女,为人最是公正不阿。

于是我说:“叫她过来。”

这时,宋柔云忽然扑通一声跪下来。

“母后,女儿不愿追究此事。”

04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柔云:“为何?柔儿不想讨公道了?”

她双眸含泪,语气诚恳:“母后,女儿方才一时情急,并未考虑周全。此刻细想,若是因这点小事去请他人作证,怕是有损我和皇姐的姊妹情谊。”

说着,她又故意抬眼仰视我,目光哀伤。

我嘴角微扬,心中讽刺:原来我前世所遭受的冤枉和委屈,在她嘴里不过是件轻飘飘的小事。

见讨不到好处,便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遮掩。

宋柔云,哪有这样的好事?

我放下茶杯,淡然开口。

“无妨,总不能为了情谊而失了公允。要真是云儿推的你,本宫必然严惩不贷。但倘若不是——”

我静静地盯着她,目光如炬。

她咬了咬牙,只得硬着头皮跪拜:“那女儿甘愿受罚。”

“善。”

我挥袖,令人立即将梁惠侍带来。

少倾,梁惠侍参见。

她跪下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我免了她的礼,并询问她宋柔云落水一事的始末。

“回禀娘娘,奴婢当时在御花园里瞧见殿下步履匆匆。就在长廊拐弯处,这位贵女突然出现,殿下受惊,险些摔倒。这位贵女也摔向池塘……”

听至此,宋柔云红了眼眶。

“母后……”

她强忍着泪水与我对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不由得暗自嗤笑。

要是真正的母后,只怕此时早凭她这番模棱两可的样子降罪于我。

我却熟视无睹,“继续说。”

宋柔云怔然。

梁惠侍立马接过茬:“娘娘,殿下堪堪站稳时,这位贵女已经掉进池塘。奴婢并未瞧见殿下与这位贵女有接触。依奴婢所见,这位贵女摔倒,恐怕与殿下无关。”

闻言,我笑了。学着母后生气的方式将琉璃杯重重地砸在宋柔云身上。

众人皆敛容屏气,急忙下跪。

假若不是我让梁惠侍将话说完,恐怕所有人都要以为宋柔云是受害者。

我起身,单手勾起宋柔云的下巴。

只见她泪光朦胧,宛如一朵纯洁无辜的白莲花。

“柔儿,母后知你这么多年来的苦楚,也心疼你。”

我看着她,笑意不达眼底。

“但云儿虽非本宫亲生,但也是本宫一手养大的孩子。你才进宫,就诬蔑她推你入水。你让本宫怎么相信,你会和云儿好好相处?”

我只差明说我偏爱宋轻云。

宋柔云惊慌,无助地抓住我衣袖。

“母后,女儿自幼颠沛流离,好容易才寻得至亲,又遭此无妄之灾,心中难过,慌乱下词不达意,才让母后误会皇姐推了女儿。女儿知错,求您原谅女儿!”

我拂开宋柔云的手,吓得她花容失色。

“本宫对你很失望。来人,带她下去闭门思过。”

伴随着她的哭喊声,两个太监将她拖了下去。

“云儿留下,其他人也都退下罢。”

“是。”

其余人都离开了。

我转身,宋轻云立于一旁,神情看起来既是高兴又是担忧。

“母后。”

我端详着她的脸,轻抚上她的鬓角。

以后这上面,再也不会有碗口大小的疤痕了。

“母后,您别难过。”

她握住我的手,还以为我是为了宋柔云的事伤心。

我摇摇头,“云儿,切记以后要多留个心眼,你不害人,但保不准别人来害你。”

宋轻云应了声好,又向我保证,“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我欣慰地摸摸她的脸。

05

宋柔云被禁足,我平安无事地过了数日。

我半倚在美人榻上小憩。

荷姑姑突然压低声音问我:“主子,您的千秋节快到了,您可有什么打算?”

千秋节!母后生辰!

我顿时清醒,心中警铃大作。

前世,就是在这日宋柔云勾结那个侍卫,毁我清誉!

我紧锁眉头,对荷姑姑说道:“你告诉鸿胪寺那边,宴席一切照旧即可。此外,本宫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荷姑姑不愧是母后的左膀右臂,仅用两个时辰便把我交代的事情打理妥当。

不出所料,禁闭期间宋柔云也没闲着。

只听得她没日没夜在菩萨前为母祈福,感染风寒了都不曾停止,惹得一旁的宫女太监纷纷心存不忍。

母后最是信佛,何况如此虔诚拜佛的,还是她流落在外许久的亲生女儿。

我要是无动于衷,我的身份恐怕会引人怀疑。

于是,我先令荷姑姑领着我的口谕解除了宋柔云的禁足。

再是命太医院医术高明的御医前去问诊。

最后我亲自前去,赏赐她价值不菲的珍珠。

这场上演的母女情深,不过是她利用我证明她是皇后的掌上明珠,而我也需要更合适的时机使她彻底万劫不复。

倒也算是给足了她做戏的面子。

依照惯例,千秋节是在祝寿宫大摆宴席。

荷姑姑遵从我的吩咐,在祝寿宫安插众多眼线。

一旦发现其中侍卫有非常行为的,切忌妄自行动,要立即禀告于我。

连御膳房负责试毒的人,我也派人前去敲打了一番。

这般,在我缜密的布置下,很快便有了消息。

祝寿宫有个负责巡逻的侍卫行径可疑,总是借值岗的时机偷偷传信。

巧的是,他的信在送出后大约一时辰内,宋柔云就有了与寻常不同的行为。

我心生一计。

当侍卫再次传完信后,我就以头痛的名义立即将两位公主都召至宫中。

我刻意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们讲话,甚至还命婢子给她们沏了需慢慢品尝的茗茶。

显然,宋柔云急了。

尽管她极力掩饰,但她的眼神已然时不时往自己的居所方向瞟。

还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忧虑的神色。

这些表现都使得我笃定,她和那个侍卫有着密切关联。

我突然阴起脸,质问宋柔云。

“柔儿,何事慌慌张张?还是说,你不愿在此陪伴母后?”

话出口,宋柔云浑身一颤,跪拜于地。

“母后,女儿绝无此想!只是不知为何,今日感觉心神不宁。”

我故作叹息,手指微抬示意她起身。

“你现在是一国的公主,总是这么副姿态成何体统?要多学学你的皇姐。”

“是。”

宋柔云低首认错,敢怒不敢言。

只能趁我不注意时,冷冷瞪了眼宋轻云。

不多时,荷姑姑回来了。

她简单地行了礼,然后俯下身来对我密语。

“主子,事已成。”

我满意地阖上眼。

见状,荷姑姑心领神会,“两位殿下,娘娘要休息了,请回吧。”

宋柔云这下堪堪松了口气,请安后就告退了。

宋轻云则担忧地望着我,留下句母后保重凤体后才缓步离开。

真是可笑。

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我是多么的在乎母后。

可前世母后被宋柔云蒙蔽,甚至一意孤行,最终彻底伤害了我。

往事不堪回首。

我不再思考,转而取出探子截获的信。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远远超乎意料。

我的面色复杂。

这哪是信,这分明是我们大周皇城的防卫布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