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纯洁的初恋
认识郭莹的那一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也是高三学期开始的第一天,一九九一年的九月一日。
郭莹是复读生,那年我们班有三十多个复读的学哥学姐,让我们本来就不宽阔的教室一下子就人满为患起来,甚至于走道上都摆了桌子,进进出出都需要跳跃着前进。那个时候大学还没有扩招,我们学校作为县重点中学,升学率也不到百分之十,非重点的高中是没有录取率这个指标的,只统计毕业率。
郭莹就被安排在了我座位旁边,不是同桌但似乎比同桌更近一点,她是那种很文静的女子,说话很少,只要有时间就看书学习,非常地努力。不过我发现她的学习方法似乎有点本末倒置,也就是那种毫无效率的勤奋,比如说她看物理课本,一节课四十五分钟都只看一页,这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我开始指点她一些学习方法,比如说解题技巧和错题本概念,看得出来她很信服我,毕竟当时我的学习成绩在班里数一数二,而且她用了我的方法后模拟考试也进步很大,于是不知不觉中我俩有了很特殊的感觉,少男少女的心有了碰撞感。
我是高考前的五月份对郭莹表白的,在我们县医院旁边的小树林里,那里号称我们学校的恋爱圣地,据说早恋的男女几乎无一例外都有小树林里的经历,我也在里边见过避孕套之类腌臜的东西,但我和郭莹只是接吻并没有越界,当然情浓之时我也有强烈的要求,但郭莹不允许,她说我们要发乎情止乎礼,一切都要等到高考之后,如果都考上了就可以答应我的任何要求。
这是一种约定,也是一种动力,至少在我的角度是无上动力,可造化弄人,高考我发挥出色,考上了南京的名校,郭莹依旧是落榜,甚至成绩还不如去年。
我去找她的时候郭莹拒绝见我,说我们结束了,她要好好准备招工考试,再也不奢望大学。
初恋故事几乎没有开始就宣告了结束,从此我几乎没有再见到郭莹,直到五年后我收到了一封她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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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旅行结婚的落脚地
当时我已经大学毕业分配到了山东省会济南工作,这期间也和同学联系过,只是郭莹因为是复读生的缘故,和我们班同学关系并不紧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也都一知半解,只知道她在县供销社工作,那年虽然没考上大学,可后来去了地区的电视学校委培,毕业后也就顺理成章安排了工作。
我收到信的时候并不知道是她写来的,打开后才知道是她找我,信里有她办公室电话,于是打了过去。五年时间已经足够漫长,对我而言都快想不起来郭莹的样子,只是听她电话里有点激动,少不了谈谈近况,她说自己已经订婚,和县一中,也就是我俩母校里的一位老师,最近准备旅行结婚,给我联系的目的也就是想问问我好不好替她买两张济南到苏州的火车票。
心里很是失望,以为昔日初恋情人找来是为了重续前缘,谁知道竟然是有事麻烦我,不过我对于同学的要求还是尽力满足的,说我们单位就属于铁路系统,拿两张硬卧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因此确定了时间,我说:“早来一天吧,票是第二天早晨六点的,来了我请你们两口子一起吃饭。”
郭莹很爽利的答应了。
我并没有吹牛,拿卧铺票是很简单的事。拿到票后我又给郭莹打去了电话落实见面地点,说我给她俩安排在火车站旁边我们单位的招待所入住,我平时就住在那里,一楼就有饭店,晚上我好好招待你俩。
郭莹和她老公来的时候给我也带了很多礼物,其中就有铁公鸡,我给她俩安排的房间在我旁边,说第二天一早我们从这里去火车站候车室,晚上我们一醉方休。
郭莹的老公徐明也是我们一个学校的校友,不过比我俩要高两届,是那种很老实的性格,不怎么会说话,也不擅长应酬,晚上就餐时一直重复“谢谢”的话题,他开始说自己酒量还行,但没想到喝了两杯就迷迷糊糊了,我赶紧和郭莹扶他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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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进错房间上错床
郭莹老公一走,就剩下我和郭莹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她很显然在没话找话,询问我工作情况和工资待遇,听说我一个月能拿到二千块钱,郭莹就笑了起来,说你现在也算是富翁啊,你找对象了吗?
我其实当时已经有了女朋友,不过只是见过面并未确定关系,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说了一句“曾经沧海难为水”,这句话说完自己也有点后悔,人家已经结婚,我这有点调戏之嫌了。
没想到郭莹并没有生气,只是低下头,说了一句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守身如玉为君守”。
并没有再喝酒,不过聊了有一个多小时,我们就回房间了。先去看了看徐老师,看他鼾声如雷,睡得很香。我就告辞回了自己房间,简单洗了个澡给表定时,然后就睡下了。
也说不清楚几点,我隐隐约约听到有敲门声,忙坐起来,果然是,不过声音非常轻,我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一道人影溜了进来,我刚要发声问,就已经被人抱住,暗淡夜色里我能感觉这是郭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紧张感,她不说话就是紧紧抱着我,我终于忍耐不住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我俩几乎没说话,就是纠缠在一起,很快我发现郭莹原来真的是守身如玉,心里一阵感动,只是我想起对门屋里还在打着鼾的男人,又有一点愧疚的感觉,可马上被那种放纵的愉悦给取代了。
也说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郭莹颤颤巍巍爬起来离开,离开前她恶狠狠的咬我今了我的肩膀一口:“再见,再也不见。我们这辈子只有这一夜的缘分。我今夜走错了房间上错了床。”
我没说什么,只是有种特别的窝憋感,我甚至觉得这些事都是郭莹计划好的,说不定她给徐老师喝了安眠药才让他昏睡不醒。
第二天早晨送站时,我们三个人精神都不好,不过徐明很客气,说等我回老家时一定和他们联系,我们好好聚聚。
看他俩通过了检票口,郭莹回过头来对我笑了笑,一眼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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