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古话:“朋友妻,不可欺。”
可张道藩,一个坐到国民党高位,权势滔天的男人,偏偏就喜欢上了自己兄弟徐悲鸿的妻子,并且几十年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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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张道藩、徐悲鸿和蒋碧薇之间的爱恨纠葛,还要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说起。
1921年,徐悲鸿在蒋碧薇的陪同下在法国留学,两人作为留学欧洲的代表参加中国驻德国公使馆的一个酒会。
此时的张道藩就读于伦敦大学学院美术专业,恰巧来德国旅行,听闻同为异国美术留学生的徐悲鸿在柏林参加酒会,便慕名前往,想要与他畅谈关于艺术绘画的见解。
初次见面,蒋碧薇就引起了张道藩的注意。
他曾在后来写给蒋碧薇的求爱信中写道:
“那一天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你穿的一件鲜艳而别致的洋装。上衣是大红色底,灰黄的花,长裙是灰黄色底,大红色花。你站在红地毯上,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显得那么雍容华贵。”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穿着打扮能够记得如此清楚,可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已经占有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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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一面之缘,便使张道藩久久不能忘怀,他觉得蒋碧薇身上有着一种东方女性特有的美,吸引着他不断靠近。
而徐悲鸿与张道藩,两人同为画家,在艺术上有很多相似的见地,艺术家的碰撞中总能激发新的创作灵感,两人一见如故。
徐悲鸿将自己的好友谢寿康、邵洵美等人一并介绍给张道藩认识。
一群独自在大洋彼岸求学的年轻人,在异国他乡遇见,自然亲近不少,他们常常聚在一起谈绘画、谈艺术、谈国内时局、谈生活艰辛。
在嬉笑闲聊间组成了一个叫“天狗会”的绘画小团体,会内成员均以兄弟相称。
谢寿康是老大,徐悲鸿是老二,张道藩居三,邵洵美排四。
从此以后,张道藩称徐悲鸿为“二哥”,蒋碧薇为“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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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的相处间,张道藩了解到蒋碧薇原本是千金大小姐,她为了追求爱情,宁愿放弃富贵的的生活,不惜逃婚,随二哥私奔,辗转到日本、法国,即便一路上吃了很多苦,依旧是不离不弃。
这不禁使张道藩对蒋碧薇更加欣赏。
他曾打趣的向徐悲鸿说道:“二嫂这么好的老婆哪里找,二哥你可要珍惜,不要伤了二嫂的心,让别人抢了去!”
后来,张道藩考入法国巴黎国立最高美术学校深造,“天狗会”成员都各奔东西,三人短暂地失去了联络。
直到徐悲鸿夫妇也来到法国,三人的联系才又重新建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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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巴黎的徐悲鸿,对这座“艺术之城”充满了好奇,他一头扎进绘画中,恨不得将自己的创作灵感一股脑地全部展现出来,经常一进画室就是好几个小时。
沉浸于画画的徐悲鸿渐渐忽视了对于蒋碧薇的关心。
对于蒋碧薇来说,巴黎就如同一座“享乐之城”,鳞次栉比的商场,琳琅满目的商品、服饰,令她回想起私奔以前在国内当千金小姐的日子。
徐悲鸿本就是受北洋政府资助公费留学,原本给他一人的花费要分给两人花,本就拮据,在消费较低的德国还能勉强生活,可到了富人集聚的巴黎,两人的生活就更加困难了。
蒋碧薇总是精打细算,不敢乱花一分钱,可家中还是入不敷出。
得知徐悲鸿夫妇也到了巴黎的张道藩十分欣喜,便去信慰问。
蒋碧薇在回信不免有些许的抱怨:
“我与悲鸿初到巴黎,人生地不熟,他常常把全部的热情投身于创作中,很少与我说话,我在这里又没有朋友,常常感到有孤独之感。另外,巴黎的消费太高了!有次我同悲鸿去逛商场,瞧见一件风衣,十分好看,就连柜台小姐都直夸合适,可价格略高,最终还是没舍得买。”
张道藩收到回信不久后便前去探望。
见老友来访,徐悲鸿甚是开心。在蒋碧薇准备饭菜的空隙,张道藩将蒋碧薇在信里的顾虑告诉了徐悲鸿,劝告徐悲鸿要多多关心“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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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徐悲鸿虽然依旧专心于绘画,但常常会抽出时间陪蒋碧薇聊天,宽慰她。
有一次,徐悲鸿的画被一位法国富太太相中,出价1000法郎购入,徐悲鸿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妻子去商场买下那件她心仪已久的风衣。
1925年,徐悲鸿结识来法国游历的黄孟圭,为了改变两人在巴黎的生活现状,徐悲鸿决定随黄孟圭前往新加坡等地推广画作,将蒋碧薇独自留在巴黎。
这一走就是一年多,使张道藩有了可乘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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