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陈萍

故事来自生活中的琐事,有所改动。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过度理解。感谢!

有人说,兄弟姐妹,是父母留给我们的礼物。手足之情,是流淌在血液中,一生相随的。深以为然,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都是后天的,但亲情却是与生俱来的。父母走了,我们身边还有兄弟姐妹,会是彼此的依靠。

但话虽如此,我们身边,还是有不少兄弟姐妹,在父母走了之后,就没了来往。有些形同陌路,有些甚至成了仇人。至于原因,如果不是父母在世的时候,区别对待几个孩子,导致兄弟姐妹之间早就有了隔阂。那么就是兄弟姐妹之间,有人在成长过程中,忘了初心,丢了情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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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兄弟姐妹之间,有人只考虑自己的感受,对亲情只剩下利用。那么这份情感,也维系不下去了。我爸有三个姐姐,原本老母亲去世之后,姐弟四个,应该互相帮衬,彼此扶持。但我爸却选择在我奶奶丧事办完之后,和我的三个姑姑断了亲。可能有人说我爸计较,但我认为我爸没有错。

奶奶再次重病入院的时候,已经78岁了,在这之前,她已经瘫痪在床10年。这10年,奶奶在我家,都是我爸妈照顾的,三个姑姑就属于逢年过节来看一眼的节奏。有人会说,老人都是跟着儿子养老,卧病在床,儿子和儿媳妇照顾,天经地义。而且,生了三个女儿之后,才有了儿子。儿子得了家里的全部财产,自然要给父母养老。

这话,本来没有错,但问题是我家其实不是这样的。爷爷和奶奶,之所以在有了三个女儿之后,还想着要孩子,确实是为了要一个儿子,也确实认为儿子才是家里的根。但也仅仅是这么认为而已,因为在日常生活中,爷爷和奶奶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我的三个姑姑是女儿,而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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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虽然只有我爸念了高中,那是因为我的三个姑姑,自己没考上,不是为了把机会让给我爸。后来结婚,三个姑姑的嫁妆,和我爸当初和我结婚时的彩礼还有婚礼开销,都是差不多的。换一句话来说,爷爷奶奶对待几个孩子,在婚事上的付出,相差不多。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地方对我爸好一点,那也就是后来和我们一起生活,帮我们做家务之类的事情。

但我的三个姑姑,明明知道这一切,明明当初我奶奶每一个子女都帮忙带了孩子。但到头来,姑姑们却说,我爸念了高中,爷爷奶奶对我爸付出更多,所以晚年生活,就应该是我爸来负责。我爸也没说啥,爷爷生病住院,我爸妈照顾的。奶奶中风之后,瘫痪了,卧病在床10年,也是我爸妈出钱出力照顾的。

但明明我的三个姑姑,也分了家里的财产,为啥照顾老人,就是我爸一个人的事情了?我爸重情义,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和三个姐姐生分了。而且也觉得给父母养老是义务,能力范围之内,多出点钱,多出点力气,也能接受。可我爸妈百般退让和妥协,并没有换来三个姑姑的认可,还是到处和别人说,这是我爸妈应该的,养老的事情,就是和女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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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这样,我爸估计也不会和三个姐姐断了亲。还是因为我奶奶卧病在床10年之后,又生了重病。在医院住了一个月之后,病入膏肓,医生也说没有手术的必要了,接回家好好过几天好日子吧。我爸妈接受了放弃治疗的建议,但我三个姑姑不肯。说要是放弃了,那以后自己回娘家就见不到妈妈了。

三个姑姑坚持要动手术,和亲朋好友各种哭诉,我爸妈成了众矢之的。我妈和三个姑姐说心里话,说医生表示没必要了,坚持动手术,老人很遭罪,还没什么好的结果。姑姐不听,指责我妈没良心。我爸气笑了,说:“行,那就动手术,30万我出10万,你们三个人给20万,可以吧。”

我觉得我爸的要求没有问题,但三个姑姐搞笑了,说到钱,不吱声,但就是坚持要手术。后来见我爸有点咄咄逼人,居然说我爸是儿子,不管多少钱,都是儿子承担。我爸气笑了,自己爸妈压根就没有重男轻女,家里除了老房子,别的东西,都是姐弟四个平分。如今三个姐姐,要孝顺的名声,却一毛钱都不愿意出,真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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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后来我爸就把自己名下的房子抵押了,凑够了手术费。手术倒是成功的,但钱花了,奶奶遭了不少罪,半年之后,还是走了。这半年,也是我妈照顾的。三个姑姑坚持要动手术,说想回娘家还有妈,结果半年就空着手来了三次。我爸忙着赚钱还债,兼职三份工作,到家累到倒头就睡,三个姑姑家境都还可以,但没有一个人说给我们一点钱。

我爸这个时候,其实已经对三个姐姐失望了。但真正让他想断亲,是给我奶奶办丧事的时候。办丧事要钱,但我三个姑姑依然不想出钱。为了不让外人说闲话,就说家里的老房子都留给我爸,她们不要了。我爸气笑了,老房子才值几个钱?但他已经懒得扯皮,既然三个姐姐如此凉薄,那就干脆一点。

我爸让我三个姑姑写了放弃继承老房子的协议,给我奶奶办好丧事之后,也和我三个姑姑说了,以后就彼此断了,不用走动了。三个姑姑当时爽快答应,我爸说,可能人家心里也想着离我们远点。毕竟我们还背着债务,担心我们借钱。可能是好人有好报吧,谁也没想到,一开始不值钱的老房子,多年之后遇上拆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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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面积大,拆迁款很可观不说,还有城里头的一套商品房。我三个姑姑不干了,各种跑来闹腾。说心里话,要不是我三个姑姑当初把事情做绝了,就算签了放弃继承的协议,我爸也会和她们平分的。但可惜,三个姑姑真的自私自利。我爸压根就没和自己的姐姐扯皮,直接甩出当初各自签字的放弃继承的协议。

有了这个协议,加上村里也早就把老房子的名字转到我爸名下了,不管怎么闹腾,只要我爸不松口,我三个姑姑就是没有份。面对三个姑姑忽然好转的态度,我爸也没惯着,直接说我们早就断亲了。奶奶卧病在床10年后去世,办完丧事,我爸和我三个姑姑断亲了。单纯看这句话,是不是觉得我爸有点狠心?

但实际上,我爸这个决定真好。但凡当初没有狠心断亲,还在走动,如今老房子拆迁,多少也要分走一点的。不是不愿意和亲人共富贵,而是我觉得我的三个姑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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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