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太妃为公主精心挑选的试婚丫鬟,

在公主大婚前被送进了宁信侯府,成了第一个与驸马行房的女子。

于是我和驸马在大婚前尝尽了男女之欢,

就连婚后也要顶着公主的压力,与我在书房里尽情欢愉。

情至深处时,他告诉我会护我一生,我信了。

直到我因公主一句话,被生生打掉孩子扔去乱坟岗时,他都未曾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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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宫就要看飞燕雪中鼓上舞,你不愿意?”长宁公主坐在廊下,身上的斗篷鲜艳如火,手里的汤婆子也散发着热度。

“奴婢不敢。”我一边磕头一边看向驸马贺哲安。

贺哲安却仿佛没看到我的求助,只是转过身去吩咐下人“还不赶紧去准备,扫了公主的兴我定饶不了你们。”

长宁满意的笑笑,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退回屋里,脱下身上的棉衣,换上舞衣。

飞燕轻盈,这鼓上起舞的衣服更是追求轻盈飘逸,美则美矣,只是遮不了风,也御不了寒。

我赤着脚走进冰天雪地,空着的场院里已经摆好了几个大鼓。

“都别下去,在这儿瞧着,桑柔起舞,可是难得一见。”

我忍着双腿的不适踏上第一只鼓。

我知道公主真正想让大家看的根本不是什么飞燕起舞,而是我身上,轻薄舞衣遮不住的痕迹——深可见血的齿痕,青青紫紫的吻痕,甚至腰上隐约还能看到一片骇人的红紫色。

耳边传来小厮的吸气声,不难想象他们在想什么。

还有丫鬟婆子并没有压低声音的议论“为了讨驸马欢心,这桑柔还真是豁得出去。”

“那是豁得出去啊,分明是天生浪荡,离不了男人。”

“驸马,好看吗?”公主的声音夹杂在各种声音中,格外分明。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一个贱蹄子。”

是啊,不过一个贱蹄子,我连委屈的资格都没有。

脑子开始不清醒,身子也开始发软,脚步踏空,我便从鼓上摔下来。

公主站起身,轻蔑的看着躺在一片泥泞中的我“无趣。”

“别弄脏了斗篷,我让人煮了参鸡汤,快去喝一碗暖一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我看到贺哲安讨好的托起公主的斗篷。

可明明他说过,即便与公主大婚,也会护着我的。

我从十三岁就被太妃养在身边了,三年时光,我学尽了男女之事。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给公主挑驸马时所用,而我,就是太妃精心挑选的试婚丫鬟。

公主大婚前一个月,太妃将我唤了过去。

她不似往日严厉,而是和蔼的摩挲着我的手背“你别怕,去替公主试试,等到大婚完成,再给你个良妾的名分,于你而言,也算是条出路。”

我乖巧的行礼“多谢太后娘娘替奴婢谋划,奴婢一定用尽所学,绝不让公主受半点委屈。”

第二天傍晚,我便在公主奶娘的陪同下上了去宁信侯府的马车。

“别丧着脸,这是喜事。”孙嬷嬷斜睨着我“二公子是何等光风霁月的人物儿,能和他春风一度,是你的福气。”

宁信侯二公子是妾室所生,后来侯爷夫人病逝,二公子的母亲扶了正,二公子也就占了个嫡次子的名分。

原本他这样的身份是配不上备受宠爱的长宁公主的,但在一次诗会上,公主对二公子一见倾心,这才成就了这段姻缘。

我抿了下唇,称了一声“是。”

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都会一见倾心的人物,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在这样的境遇下,我竟然产生了一些好奇。

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

宁信侯府的周管家将我们从角门接了进去,直接送到了二公子住的听风院,我也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

2

他站在院子里的红枫下,一身天水碧的衣袍,一双银白色的靴子,踩在一片枫叶中。

“见过二公子,这是太妃送来的试婚丫鬟桑柔。”

嬷嬷往旁边挪了一步“桑柔还不快见过二公子。”

我依言行礼,还没等跪下,一双有力的手便托住了我的手肘“不必了。”

那双手轻轻捏了我胳膊一下,我震惊的抬头,正与那双清清亮亮的眸子撞在了一块。

远处的残阳如火,我心如擂鼓,面对着对面那人的盈盈笑意,我羞红了脸,也难以控制的动了心。

那天夜里,贺哲安温柔得很。

他似是什么都不会,却又什么都会。

情到深处,我都不确定是我在引导他,还是他在主导我。

总之那夜,疼痛也有,快乐也足。

缠绵悱恻,耳边厮磨,好不快活。

第二日,按照规矩,我是要随孙嬷嬷一同回宫复命的。

但贺哲安想要我留下来,他有些羞赧的与孙嬷嬷说“好嬷嬷,我初尝此事,难免会想,桑柔,总归是还是自己人不是。”

孙嬷嬷悄悄将银票塞进袖袋,然后略有些为难的开口“罢了,二公子年轻气盛,想必太妃也能谅解。”

送孙嬷嬷出去之后,贺哲安就将我又拉进了内室。

我娇羞的抵住他的肩膀“你不用去书塾吗?”

他凑上来吻我“父亲和大哥都不在,没人管得了我,好桑柔,再伺候本公子一回。”

我红着脸瞧他,他也瞧着我,眼神温柔又缱绻。

我在宁信侯府住了大概半个月,多半时间是与贺哲安黏在一块。

他读书,我添茶。

他习字,我磨墨。

他与我讲“阿柔你知道吗,有个词儿叫红袖添香,就是这样。”

我有些不明白的问“我并未添香啊。”

他便看着我笑,然后轻声在我耳边讲“你不必添香,你本身就是一抹天然灵动的女儿香。”

我羞红了脸锤他几下,他便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夸张模样来。

无事时,他也教我念诗,从“大漠孤烟直”念到“忽如一夜春风来”。

他似乎很喜欢边塞诗,连带的我也对茫茫大漠产生了极深的兴趣。

可除了边塞诗之外,贺哲安念的更多的便是诸如“银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这类的荤诗,直念的我耳根都羞红了,才肯罢休。

他总是喜欢逗我的,那时我就想,我不敢奢求他爱我,只要他眼里有我,我便知足了。

“桑柔,今夜驸马留宿在公主房里了,你过去伺候着。”

我还未彻底清醒,便被孙嬷嬷从榻上拖了起来。

我还没来的及回话,另一个声音便响起:“阿柔病的厉害,嬷嬷,让我去伺候吧。”

“桑楚,你是越发没规矩了,就你这张脸,配去公主近边伺候吗?”孙嬷嬷说着,还啐了一口唾沫。

我见桑楚嘴唇动了动,仿佛还想说什么,连忙打断“我换身衣裳就去,嬷嬷放心吧。”

看孙嬷嬷已经走远,桑楚抓紧将我从地上扶起来“阿柔,你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公主记恨我先占了驸马,不会轻易饶了我的,说到底是我奢求太多。”

“公主府中只有一个主人,就是公主,驸马也许身不由己,你别想太多了。”

我吓的握住了桑楚的手“桑楚姐,这话以后别说了,会要命的。”

她点头“知道了,你快去吧,别去迟了又要吃亏。”

我出门时,桑楚还站在门口,夜色下,她脸上的担忧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不无道理。

“孙嬷嬷。”我微微屈膝行礼,还未站直身子,一个耳光就落在了脸上。

“来得这样迟,是真不将公主放在眼里了。”

我还发着高热,又受了这重重一耳光,直觉得脑子发蒙,孙嬷嬷的话更是仿佛从远处传来。

看我怔怔的,没有回应,孙嬷嬷更是生气,上来对着我的小腹就踹了一脚。

剧烈的疼痛让我有了几分清明。

3

我强忍着疼痛跪直了身子“奴婢不敢。”

室内传来一声轻笑“还知道自己是个奴婢,也算是还有些自知之明,就在廊下候着吧。”

“是。”我没敢起身,膝行到墙边。

室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孙嬷嬷,你回房休息吧,别跟着吹风了。”

孙嬷嬷笑着应了声便离开了,漆黑的廊下只剩了我一个人,停了一个白天的雪又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我靠在墙上,风从衣领处钻入,冷得刺骨。

我抱紧了身子,房中却传来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驸马说着情话,公主笑着相迎。

很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取而代之的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男女声。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我身上都覆盖了一层雪,暧昧的声音终于停了。

“桑柔,去打水,来伺候公主清洗。”

贺哲安的声音传出来,比廊下的风还冷。

我用柔软的布子沾了温水,小心翼翼的为公主擦拭身子。

公主还在娇嗔着抱怨驸马,又被驸马几句话弄得羞红了脸,一抻腿,便碰在了我冰凉的手背上。

“嘶。”她惊了一下,一脚便将我踹开。

贺哲安忙来到我身边,抽走了我手里的布子,“还不快滚。”

我慌忙的起身,在出门时听见贺哲安说“我是心疼公主您啊,受凉了可怎么是好。”

我以为我会伤心,结果没有,原来疼的次数多了,心都会麻木。

“你可算回来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事吧?”桑楚抓着我的肩膀上下打量。

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模样,我本想安慰她几句,却实在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再有意识,是被一股灼热的呼吸惊醒的。

睁开眼,贺哲安那张精致的脸就放大在我的眼前。

“驸马,别这样。”我有气无力的推搡他。

他轻而易举地捉住了我的手,滚烫的吻落在我的唇角。

“阿柔还是这样,心口不一,该罚。”

我更加用力的挣扎,他脸色也冷了下来“阿柔,差不多就得了,再闹可就不该了。”

“公主,公主会知道的。”

他紧紧搂着我,声音也瓮声瓮气的“不会的,公主今日回宫了。”

我忘了,今天十五,公主是要回宫探望太妃的,只是这次怎么没有带我。

“在想公主为什么放心你留在府中?”贺哲安看透了我的疑惑“公主说你病重,怕会过了病气给太妃。”

“阿柔,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是快乐的。”

他用鼻尖蹭着我的耳朵,语气轻柔又带了些委屈。

好像,他很爱我一样。

汗浸湿了我的衣背,我不再挣扎,就仿佛认命一般,予取予夺。

“随意吧,我从来没有资格说不愿意。”我想着,仰起脖子,不让眼泪落下来。

看我顺从,贺哲安又开心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急躁热切。

“孙嬷嬷,你可来了。”

听到孙嬷嬷来了,贺哲安急匆匆下来,翻窗逃了出去。

孙嬷嬷推门进来,皱着眉看我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这不还没死吗,大惊小怪什么。”

说完,便没再回头,走了出去。

桑楚赶忙上来把我的衣服整理好,红着眼松了口气。

“我料你现下也不愿意伺候驸马,便找了个由头把孙嬷嬷叫了过来。”

公主素来不愿我与驸马亲昵,偶尔有一次也是为了羞辱我,这次没把我带上,倒是留下了孙嬷嬷看家。

“幸好,幸好你来的及时。”我抱住桑楚,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不然,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没事儿的,都会过去的。”

我从桑楚怀里起身,目光正对上门口贺哲安的眼睛。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仿佛淬了毒的刀子,直直地盯着桑楚。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再看过去,贺哲安已经恢复了常态,一双桃花眼清亮亮的,仿佛那一瞬只是幻觉。

“怎么了?”桑楚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桑楚姐,你有没有想过离开公主府?”

听我这样问,桑楚低下了头“我是被卖进宫里的,离开公主府,能去哪儿呢。”

我没再接话,因为我也是。

但想起那个恍若幻觉一般的凶恶眼神,我又有些心慌。

事实证明,我的心慌并非空穴来风。

天擦黑的时候,贺哲安招了桑楚去侍墨。